第十三章 奇迹
一年前，大书库。
灰烬与维斯特在讨论各类法术的施法原理，即灵魂魔法、奇迹、咒术的来源是何处。
经过前辈们多年的研究，已经知道魔法的来源就是灵魂本身。具体是通过意志的调动，通过某种触媒，将灵魂产生的能量通过记忆好的法术架构，释放出去，就是灵魂魔法了。
而奇迹法术的本质，似乎也是通过类似的方式，但表现出来的能量性质却与灵魂魔法有截然的不同。
令贤者们困惑的是，同样是灵魂产生的能量，为什么会激发出不同性质能量的法术，这是如何进行转化的。
但解析奇迹本质的研究属于禁忌，一旦被发现就会被教团针对。过去百年，有不少贤者触碰了这方面研究，下场就是消失不见。
灰烬也只是在私下与维斯特聊起，因此无关紧要。灰烬猜测，奇迹的能量特异性来源是灵魂的同源本质。
在回顾历史时，灰烬时不时也会因为书中的一些描述而恢复些许零碎记忆。
这些记忆都是关于千年之前初次传火之前的一些场景，那时候就已经有传说，在更加遥远的过去，灵魂生命就因为古树而出现，初火孕育在古树中，灵魂生命因初火而壮大。在某种意义上，灵魂就是火的一部分。
而初次传火需要的柴薪，正是最古老的初火力量拥有者的灵魂。太阳王葛温，伊扎里斯的魔女，墓王尼特，以及人类诸王，分别是光明之魂、生命之魂、死亡之魂、黑暗之魂，四大王魂皆从初火中分出，令这四位王者拥有性质不同的强大力量，奠定王的地位。
后来葛温对当时世界的主宰，另一种形式的生命——古龙发起战争。最后在背叛古龙的无麟白龙希斯的帮助下赢得胜利，开启火之时代。
别的太细碎暂且不提，主要是灰烬在记忆中找到了一些施放奇迹的一手资料，包括画面和感觉。
将这些与维斯特交流之后，两人认为，奇迹法术释放出的能量在性质上类似于奇迹故事中主角的灵魂能量，换言之，奇迹能够让人类的灵魂用一定方式产生其他种族的灵魂能量，进而复现有关能力，比如掌控雷电或者生命或者死亡等等。
其本质原因就是灵魂本质上是同源的，只是灵魂产生能量的方式不同导致法术能量性质不同。
对于掌握奇迹的圣职而言，奇迹就是学习诸神的故事，借由祈祷，蒙受恩惠的技艺。
他们所不知道的是，奇迹施法的关键在于通过信仰对奇迹故事中的诸神意志进行理解，使自身具有相应的情绪和意志，令灵魂发出与诸神类似的波动，模拟产生出相应的能量，最后通过触媒释放出去。
所以换句话说，只需要能够让灵魂模拟出类似诸神的波动，使灵魂散发出的能量呈现出诸神灵魂中的特异性，就能产生相应的能量，进而通过触媒掌控，从而施放奇迹。
但灰烬对奇迹法术的特有灵魂波动形完全不了解，在两年的大书库时光都拿去练习徒手快速附魔和复习历史了，没有余裕再去学习奇迹故事。
不过依靠自身强大的灵魂和练习徒手快速附魔练就的对灵魂的细微感知和操控，现在灰烬有自信学会教堂骑士在其面前施放的每个奇迹，可能会因为现学现卖，能量产生效率会低些，但这个问题在灰烬强大的灵魂面前还是小问题，更何况后续还是可以通过学习奇迹故事来解决。
由于体型和专职大盾的普通士兵不同，装备着相同尺寸大盾不能够完全覆盖教堂骑士的身体，但他们强健的身体能够一手大盾一手大锤矛，盾锤的配合使教堂骑士在防守的同时给进攻者以大威胁。
因此要对付教堂骑士，要么直接突破防守，要么寻找机会制造伤口，并且要小心他们的奇迹法术。
灰烬一行现在所处的地方是比高墙上方更加宽敞的中央广场，一百多不死人战士完全铺展开，组成两列线阵，各自应对前后之敌，贤者们在两列之间时刻准备激发魔法。
面对一众罐头般的教堂骑士，不死人战士们有些不好下手，迟疑着没有主动进攻。
灰烬头盔下的嘴角微微扬起，用不大的声音说道，“看我表演。”
说着倒拖大剑冲向由厚重钢铁组成的盾墙。在将敌人进入剑围的瞬间，灰烬扭身双手握剑，剑身泛起蓝光，一记全力的旋风斩劈在对方线阵中央三名骑士的盾牌上，将三人劈了个趔趄。
相比于双手持盾仍然被劈飞盾牌的大盾士兵来说，单手持盾只是被劈个趔趄的教堂骑士已经是相当强韧了。
但这并不意味着灰烬的这轮攻势就结束了。在这个瞬间直面灰烬的教堂骑士打出硬直，距离较远的教堂骑士则攻击不到灰烬，锤矛较短的劣势暴露了出来，这让灰烬有从容继续攻势的机会。
在旋风斩后，旋转一周的大剑顺势下沉，灰烬反扭身体，全身力量爆发，带动大剑从右侧使出一记斜方上挑，彻底破开两名教堂骑士已然不稳的盾牌防守，由厚实胸甲保护着的躯干暴露无遗。
灰烬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大剑的上挑势头在击破盾牌之后已所剩无几，灰烬轻易地驾驭大剑改变斩击的方向，这次是一记从左向右的斜斩。
金属铠甲在面对大剑时毫无建树，两名教堂骑士被利落切成四段。灰烬踏步前冲，一举突破一众罐头组成的线阵，令其面临被背刺的危险。
这使得教堂骑士们不得不从中分开，两边分别组成一个小形圆阵，以避免所向披靡的大剑从背后刺进身体。
而这种保全自己的行动，给了不死人战士们完美的突围机会。不死人精锐战士挥舞大剑与教堂骑士们僵持不下，阻止骑士们的持盾推进，防止突围空间被压缩。贤者们则趁机激发魔法，硕大的灵魂枪从法杖里释放出来，穿透盾牌和人体，给予教堂骑士虽不外显但切实的伤害。虽然盾牌上的圣纹对魔法攻击伤害有明显的防护效果，但对于魔法本身的冲击力没有丝毫额外抵御效果，令教堂骑士们在灵魂枪的冲击下陷入硬直，方便不死人战士们压制着他们帮助众人快速突围。
教堂骑士们自然不能眼睁睁地目送不死队离开，尽管化成两个紧密圆阵，尽管有些骑士被灵魂枪打出硬直，但仍有骑士能够挥锤做出反击。
但在这宽敞的广场台阶上，相较于大剑，教堂骑士们的锤矛确实太短了，无法绕过压制他们的不死队大剑战士，影响到从灰烬打开的口子中快速离开前往城门的其他人。
不过还有别的冒险办法。
一名教堂骑士突然不顾游弋在附近灰烬的威胁，举盾顶着不死人战士的大剑攻击突到台阶中央附近，虎躯一震就是一发原力，乳白色的光晕从他身上绽放，带着一股子强大的推力将附近的不死人战士逼退，有些没来得及防御的战士甚至被推倒在地。
一时间突围的节奏被打乱，教堂骑士们的阵型快速压上，挤压不死队突围的空间。
灰烬完整地感知了原力的整个施放，并立刻模拟了一下，发现完全可以不借助触媒直接从灵魂中施放，甚至可以和附魔一样，在攻击动作中施放。
这可太好用了，破局更加轻松。灰烬自信只需要有一瞬间的机会就能克敌制胜，学会这个奇迹可以说是如虎添翼。不过在利用奇迹的力量之前，得先让这名冲阵的教堂骑士明白冲动脱离阵型的后果。
灰烬从他的左侧闪身而过，经过的瞬间，火星点缀的黑色手甲覆盖着的左手将散发蓝光的骑士大剑从突出圆阵教堂骑士的身后刺进身体，随后灰烬奋力将大剑朝着残缺了一段的圆阵横挥出去，剑锋毫不迟疑地将身后教堂骑士的身体斩断，以更快的速度砍进缺口边上的教堂骑士的身体，将其握锤矛的手臂砍断，顺带掀飞大盾。
挥舞大剑逼退两侧硬顶过来的教堂骑士，灰烬将身体挤进小圆阵内，瞬发一个原力，将周围的教堂骑士推出一个短暂硬直，将他们停在转身面对灰烬的中途。
这个瞬间将宣告他们的终结。灰烬瞬间沉下重心，反扭身体，挥舞大剑，使出低位旋风斩。两圈剑光闪过，这一圈紧密圆阵中的教堂骑士无一逃过被斩成数段的下场。
另一边，被不死人战士围攻的教堂骑士们处于下风，不仅无力阻拦突围，而且这下保全自己也成问题。
趁此时机，众人抓紧冲向城门，灰烬接替不死人战士们压制教堂骑士。没有被破坏的阵型还是比较难以彻底攻破。
此时，维斯特经过，对着灰烬问了一句，“要赶尽杀绝吗？灰烬大人。”
“能做到自然是要的，今次既然已经敌对，就不要考虑手下留情。”
“那好，看我制造机会。”维斯特停下，稍稍吟唱了一会儿，释放出一颗结晶球升到半空，飞到教堂骑士圆阵的头顶，哗啦啦地下起灵魂结晶块。
灰烬见状，趁着教堂骑士被结晶降雹影响了专注和反应，抓住机会猛攻一点。原本攻势稍微持续一会儿，就会引来两边骑士的锤矛攻击，使得一次无法给予足够的压力，打破大盾的防御。
而灵魂结晶块的攻击威力虽然不大，但切实影响到了骑士的攻击，使其无法及时发起攻击驱赶灰烬的攻势，这一点延迟成为摧垮承受压力那名骑士的最后一根稻草。
因为后续还不确定是否还有别的敌人拦路，因此灰烬必须保证自身处于良好状态。另外，基于这支不死人军队与自己的良好关系，本能已经影响灰烬将其视为自己的部下，为了保全他们每个人，灰烬也必须保持状态。由此，灰烬也就没有选择激进的方式与教堂骑士以伤换命。
此时维斯特的魔法确实帮了大忙，而且还相当特别，灰烬印象中没有大书库里似乎没有有关结晶灵魂魔法的知识，或许是被秘密保存，秘密传承着吧。
攻破了防御，教堂骑士也就不值一提，虽然他们整体的实力比军团士兵们更强，但面对攻击距离、攻击威力、力量、速度皆在自己之上的灰烬时，表现得并未有太大区别，只是取决于灰烬愿意付出什么样的代价去争取时间或是速杀。
这次教团至少损失了大约五十人的骑士部队，如果是不死人骑士，那么损失还不算如何大，不死诅咒使他们不论如何都会复活，毕竟灰烬等人是要离开洛斯里克，没有精力去一次次击杀使其彻底变成活尸。
沉默地切碎最后一名教堂骑士，灰烬扛起大剑快速前往城门，这时城门已经被先行突围过去的不死队成员打开。
灰烬殿后，不死人战士们护送着贤者们踏上离开洛斯里克的大桥，前往外边的世界。
灰烬与维斯特在讨论各类法术的施法原理，即灵魂魔法、奇迹、咒术的来源是何处。
经过前辈们多年的研究，已经知道魔法的来源就是灵魂本身。具体是通过意志的调动，通过某种触媒，将灵魂产生的能量通过记忆好的法术架构，释放出去，就是灵魂魔法了。
而奇迹法术的本质，似乎也是通过类似的方式，但表现出来的能量性质却与灵魂魔法有截然的不同。
令贤者们困惑的是，同样是灵魂产生的能量，为什么会激发出不同性质能量的法术，这是如何进行转化的。
但解析奇迹本质的研究属于禁忌，一旦被发现就会被教团针对。过去百年，有不少贤者触碰了这方面研究，下场就是消失不见。
灰烬也只是在私下与维斯特聊起，因此无关紧要。灰烬猜测，奇迹的能量特异性来源是灵魂的同源本质。
在回顾历史时，灰烬时不时也会因为书中的一些描述而恢复些许零碎记忆。
这些记忆都是关于千年之前初次传火之前的一些场景，那时候就已经有传说，在更加遥远的过去，灵魂生命就因为古树而出现，初火孕育在古树中，灵魂生命因初火而壮大。在某种意义上，灵魂就是火的一部分。
而初次传火需要的柴薪，正是最古老的初火力量拥有者的灵魂。太阳王葛温，伊扎里斯的魔女，墓王尼特，以及人类诸王，分别是光明之魂、生命之魂、死亡之魂、黑暗之魂，四大王魂皆从初火中分出，令这四位王者拥有性质不同的强大力量，奠定王的地位。
后来葛温对当时世界的主宰，另一种形式的生命——古龙发起战争。最后在背叛古龙的无麟白龙希斯的帮助下赢得胜利，开启火之时代。
别的太细碎暂且不提，主要是灰烬在记忆中找到了一些施放奇迹的一手资料，包括画面和感觉。
将这些与维斯特交流之后，两人认为，奇迹法术释放出的能量在性质上类似于奇迹故事中主角的灵魂能量，换言之，奇迹能够让人类的灵魂用一定方式产生其他种族的灵魂能量，进而复现有关能力，比如掌控雷电或者生命或者死亡等等。
其本质原因就是灵魂本质上是同源的，只是灵魂产生能量的方式不同导致法术能量性质不同。
对于掌握奇迹的圣职而言，奇迹就是学习诸神的故事，借由祈祷，蒙受恩惠的技艺。
他们所不知道的是，奇迹施法的关键在于通过信仰对奇迹故事中的诸神意志进行理解，使自身具有相应的情绪和意志，令灵魂发出与诸神类似的波动，模拟产生出相应的能量，最后通过触媒释放出去。
所以换句话说，只需要能够让灵魂模拟出类似诸神的波动，使灵魂散发出的能量呈现出诸神灵魂中的特异性，就能产生相应的能量，进而通过触媒掌控，从而施放奇迹。
但灰烬对奇迹法术的特有灵魂波动形完全不了解，在两年的大书库时光都拿去练习徒手快速附魔和复习历史了，没有余裕再去学习奇迹故事。
不过依靠自身强大的灵魂和练习徒手快速附魔练就的对灵魂的细微感知和操控，现在灰烬有自信学会教堂骑士在其面前施放的每个奇迹，可能会因为现学现卖，能量产生效率会低些，但这个问题在灰烬强大的灵魂面前还是小问题，更何况后续还是可以通过学习奇迹故事来解决。
由于体型和专职大盾的普通士兵不同，装备着相同尺寸大盾不能够完全覆盖教堂骑士的身体，但他们强健的身体能够一手大盾一手大锤矛，盾锤的配合使教堂骑士在防守的同时给进攻者以大威胁。
因此要对付教堂骑士，要么直接突破防守，要么寻找机会制造伤口，并且要小心他们的奇迹法术。
灰烬一行现在所处的地方是比高墙上方更加宽敞的中央广场，一百多不死人战士完全铺展开，组成两列线阵，各自应对前后之敌，贤者们在两列之间时刻准备激发魔法。
面对一众罐头般的教堂骑士，不死人战士们有些不好下手，迟疑着没有主动进攻。
灰烬头盔下的嘴角微微扬起，用不大的声音说道，“看我表演。”
说着倒拖大剑冲向由厚重钢铁组成的盾墙。在将敌人进入剑围的瞬间，灰烬扭身双手握剑，剑身泛起蓝光，一记全力的旋风斩劈在对方线阵中央三名骑士的盾牌上，将三人劈了个趔趄。
相比于双手持盾仍然被劈飞盾牌的大盾士兵来说，单手持盾只是被劈个趔趄的教堂骑士已经是相当强韧了。
但这并不意味着灰烬的这轮攻势就结束了。在这个瞬间直面灰烬的教堂骑士打出硬直，距离较远的教堂骑士则攻击不到灰烬，锤矛较短的劣势暴露了出来，这让灰烬有从容继续攻势的机会。
在旋风斩后，旋转一周的大剑顺势下沉，灰烬反扭身体，全身力量爆发，带动大剑从右侧使出一记斜方上挑，彻底破开两名教堂骑士已然不稳的盾牌防守，由厚实胸甲保护着的躯干暴露无遗。
灰烬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大剑的上挑势头在击破盾牌之后已所剩无几，灰烬轻易地驾驭大剑改变斩击的方向，这次是一记从左向右的斜斩。
金属铠甲在面对大剑时毫无建树，两名教堂骑士被利落切成四段。灰烬踏步前冲，一举突破一众罐头组成的线阵，令其面临被背刺的危险。
这使得教堂骑士们不得不从中分开，两边分别组成一个小形圆阵，以避免所向披靡的大剑从背后刺进身体。
而这种保全自己的行动，给了不死人战士们完美的突围机会。不死人精锐战士挥舞大剑与教堂骑士们僵持不下，阻止骑士们的持盾推进，防止突围空间被压缩。贤者们则趁机激发魔法，硕大的灵魂枪从法杖里释放出来，穿透盾牌和人体，给予教堂骑士虽不外显但切实的伤害。虽然盾牌上的圣纹对魔法攻击伤害有明显的防护效果，但对于魔法本身的冲击力没有丝毫额外抵御效果，令教堂骑士们在灵魂枪的冲击下陷入硬直，方便不死人战士们压制着他们帮助众人快速突围。
教堂骑士们自然不能眼睁睁地目送不死队离开，尽管化成两个紧密圆阵，尽管有些骑士被灵魂枪打出硬直，但仍有骑士能够挥锤做出反击。
但在这宽敞的广场台阶上，相较于大剑，教堂骑士们的锤矛确实太短了，无法绕过压制他们的不死队大剑战士，影响到从灰烬打开的口子中快速离开前往城门的其他人。
不过还有别的冒险办法。
一名教堂骑士突然不顾游弋在附近灰烬的威胁，举盾顶着不死人战士的大剑攻击突到台阶中央附近，虎躯一震就是一发原力，乳白色的光晕从他身上绽放，带着一股子强大的推力将附近的不死人战士逼退，有些没来得及防御的战士甚至被推倒在地。
一时间突围的节奏被打乱，教堂骑士们的阵型快速压上，挤压不死队突围的空间。
灰烬完整地感知了原力的整个施放，并立刻模拟了一下，发现完全可以不借助触媒直接从灵魂中施放，甚至可以和附魔一样，在攻击动作中施放。
这可太好用了，破局更加轻松。灰烬自信只需要有一瞬间的机会就能克敌制胜，学会这个奇迹可以说是如虎添翼。不过在利用奇迹的力量之前，得先让这名冲阵的教堂骑士明白冲动脱离阵型的后果。
灰烬从他的左侧闪身而过，经过的瞬间，火星点缀的黑色手甲覆盖着的左手将散发蓝光的骑士大剑从突出圆阵教堂骑士的身后刺进身体，随后灰烬奋力将大剑朝着残缺了一段的圆阵横挥出去，剑锋毫不迟疑地将身后教堂骑士的身体斩断，以更快的速度砍进缺口边上的教堂骑士的身体，将其握锤矛的手臂砍断，顺带掀飞大盾。
挥舞大剑逼退两侧硬顶过来的教堂骑士，灰烬将身体挤进小圆阵内，瞬发一个原力，将周围的教堂骑士推出一个短暂硬直，将他们停在转身面对灰烬的中途。
这个瞬间将宣告他们的终结。灰烬瞬间沉下重心，反扭身体，挥舞大剑，使出低位旋风斩。两圈剑光闪过，这一圈紧密圆阵中的教堂骑士无一逃过被斩成数段的下场。
另一边，被不死人战士围攻的教堂骑士们处于下风，不仅无力阻拦突围，而且这下保全自己也成问题。
趁此时机，众人抓紧冲向城门，灰烬接替不死人战士们压制教堂骑士。没有被破坏的阵型还是比较难以彻底攻破。
此时，维斯特经过，对着灰烬问了一句，“要赶尽杀绝吗？灰烬大人。”
“能做到自然是要的，今次既然已经敌对，就不要考虑手下留情。”
“那好，看我制造机会。”维斯特停下，稍稍吟唱了一会儿，释放出一颗结晶球升到半空，飞到教堂骑士圆阵的头顶，哗啦啦地下起灵魂结晶块。
灰烬见状，趁着教堂骑士被结晶降雹影响了专注和反应，抓住机会猛攻一点。原本攻势稍微持续一会儿，就会引来两边骑士的锤矛攻击，使得一次无法给予足够的压力，打破大盾的防御。
而灵魂结晶块的攻击威力虽然不大，但切实影响到了骑士的攻击，使其无法及时发起攻击驱赶灰烬的攻势，这一点延迟成为摧垮承受压力那名骑士的最后一根稻草。
因为后续还不确定是否还有别的敌人拦路，因此灰烬必须保证自身处于良好状态。另外，基于这支不死人军队与自己的良好关系，本能已经影响灰烬将其视为自己的部下，为了保全他们每个人，灰烬也必须保持状态。由此，灰烬也就没有选择激进的方式与教堂骑士以伤换命。
此时维斯特的魔法确实帮了大忙，而且还相当特别，灰烬印象中没有大书库里似乎没有有关结晶灵魂魔法的知识，或许是被秘密保存，秘密传承着吧。
攻破了防御，教堂骑士也就不值一提，虽然他们整体的实力比军团士兵们更强，但面对攻击距离、攻击威力、力量、速度皆在自己之上的灰烬时，表现得并未有太大区别，只是取决于灰烬愿意付出什么样的代价去争取时间或是速杀。
这次教团至少损失了大约五十人的骑士部队，如果是不死人骑士，那么损失还不算如何大，不死诅咒使他们不论如何都会复活，毕竟灰烬等人是要离开洛斯里克，没有精力去一次次击杀使其彻底变成活尸。
沉默地切碎最后一名教堂骑士，灰烬扛起大剑快速前往城门，这时城门已经被先行突围过去的不死队成员打开。
灰烬殿后，不死人战士们护送着贤者们踏上离开洛斯里克的大桥，前往外边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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