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灌顶
“无名的灰烬啊…你也来追寻古龙之道吗？”
风暴龙之上的王者，声如雷音。
似乎是看穿了灰烬的跟脚，也可能是不认识阿尔泰·蒙德，无名王者，太阳长男，战神也称灰烬为无名者。
“是的，太阳之子。另外，我还有一封信要传达给你，来自你的弟弟。你要看吗？”
灰烬从身后摸出一封信，捏在指尖，晃了晃。
云端之上的无名王者沉默了一会儿，点了点头。
灰烬手腕一抖，将信甩了出去。
无名王者接住，拆开火漆，取出信纸开始阅读。
气氛就这么凝固在这，只剩下那头巨大飞龙半死不活地瘫在地上喘息着，他颈部巨大的切口已经被无名王者顺手一发奇迹治愈了大半，虽然还留着血，但对飞龙来说不是事。
过了一小会儿，无名王者放下信纸，开口道，“我知道了。我会带领你学习古龙之道，并且回去看看他们。”
超乎想象的顺利。
灰烬点点头，表示同意。
无名王者用神似龙吼的不知名语言说了什么，其身边一头颜色较深的巨大飞龙飞落下来，落到灰烬面前，低俯下头颅与身躯。
于是灰烬迈步，从飞龙的翅尖踏上身躯，站在这条飞龙的脊背上。
深色飞龙冲天而起，瘫软在地的灰白飞龙也挣扎着爬起来，鼓起翅膀飞离此地。
灰烬第一次体验飞行，感觉相当奇妙。
找个时间开发一下飞行的法术…
被云端之上的大风吹了一阵之后，灰烬、无名和一行巨龙来到另一座山脉之上，灰烬向后可以看到那耸入云端的古龙顶。
向下看去，映入眼帘的是一条大到近乎覆盖整座山脉的超级巨龙，荒古的气息从中蔓延出来，却着不带一丝腐朽，也不带一丝灵魂。
无名驾着风暴龙，带领驮着灰烬的巨大飞龙和其他飞龙，来到这座山脉的绝巅之上。
这里有一座样式是灰烬前所未见的古老祭坛，其上漂浮着一块形状不规则，布满裂痕的奇异水晶，散发出扭曲的光线。
灰烬看到水晶的第一眼，脑中便浮现出大量禁忌知识，涨得头痛，旋即移开了视线。
这些知识一直充斥着灰烬的意识，直到他理彻底理解了含义之后，才终于消失。他皱着眉，消化着那些禁忌知识，问道，“这是什么？”
“这是白龙希斯制造出来的不朽水晶的全部残片，拼起来的残次品，是追寻不朽古龙之道的重要道具。”无名平静地说道，“真正的不朽古龙之道可以说无法以人类之躯复现，除非你愿意彻底成为没有冲动，没有想法的古树守卫，并且接受并熬过无机转化仪式。但是它的力量可以用一定的手段来模拟。”
“模拟？”灰烬揉了揉太阳穴，总算是稍稍平复了翻滚的大脑，挑拣出关键词接着问道。
无名点了点头，“古龙之道分两条，一条是追求力量，另一条的追求不朽，或说超脱。后者是对最古老的不朽古龙的探寻，也是…你的灵魂所需要的。”
“…啊？”灰烬听完，怔了一会儿，疑惑出声，“说清楚点。”
“…你这具躯体的力量已经非常强大，再加上古龙之力的话，最多也就是加上一层外骨骼，和聊胜于无的类法术能力。
而不朽古龙之力，对你的灵魂本质，有质的提升…总之既然那位存在选中你来保存延续我们的文明，我自然会给予你支持，不会害你。”
一般会害人的都这么说…灰烬腹诽，但也没有妄加揣测，继续问道，“我要怎么做？”
“带上那块水晶，进入古龙遗骸…你若能够出来，那你就是龙了。”
“确定？”
“这两样是现如今这个世界上最接近不朽古龙的东西了，不朽古龙之道只能从二者结合之中探索。水晶蕴含不朽之密，遗骸暗藏古龙之力。”无名摇摇头，“我虽与龙亲近，但我并不了解他们的力量。”
灰烬微微颔首，又看了一眼布满裂痕的奇异水晶，脑中禁忌知识再度炸开，让他顿觉昏沉。
“那我先适应一会儿…”灰烬尽力消化那些来自远古的知识，从飞龙的脊背上跳下。
无名点了点头，没再多说什么，随即风暴龙载着他离开了这里。
灰烬闭着眼慢慢靠近奇异水晶，随着距离的缩短，即使闭着眼睛，也仍有不断加量的知识涌入大脑，扰乱他的意识。
如果是对法术一无所知的纯粹战士，那么这些知识的影响力还不算特别高，顶多就是一大堆听不懂看不懂的声音和图像，以及无数纷杂的念头。
因为不懂，所以会直接一眼而过。
而灰烬也算是个法术的研究者了，但本身的技艺却不够精湛，这就使得这些知识对于灰烬来说，影响力是会出现“暴击”的。
既要求知，又不够快速地领悟，先前都是依靠灰烬极强的智力带来的计算和记忆能力硬顶，而随着知识的越发高深和晦涩，领悟的速度逐渐跟不上知识的填塞。
各种闻所未闻的命题充斥着灰烬的意识，让他几近迷失自我，沉迷于学习之中。
水晶的魔导性、水晶增殖的实验数据、水晶共生化的效果、水晶的不朽性…等等结晶魔法的极深奥秘…
人造飞龙的注意事项及具体步骤、古龙后裔与不朽古龙的差别、巨人的培育与奴役方法、蛇人的身体构造及相应培育、人类的特征与规训、神族或说巨人的习俗与习惯、混沌恶魔的社会架构与恶魔王子、不死者的行动原理与驱使等等各个种族的特点以及…驯服手段…
灵魂的产生和融合、无魂者的特点和制造、灵魂对肉体的影响、灵魂与火之间的关系、人性与黑暗之魂等等灵魂本质的命题…
血肉的本质、血肉与灵魂的关系与转化、血肉法术的来源与开拓、乌拉席露法术解析、死亡奇迹的法术架构与能量本质、咒死的力量本质、深渊力量的本质、混沌力量的本质、蓓尔嘉独特法术的解析等等明显是极端禁忌或者异端的法术知识…
其中甚至还有不死诅咒的来源与制作、巴勒德尔灭亡计划等等已经湮灭在时间里的历史阴谋…
无穷无尽…
这就是白龙公爵希斯的智慧吗？
灰烬被迫后退远离水晶，知识涌入的速度顿时慢了下去。
此刻他的脑袋被堆积的信息撑得仿佛要炸开一般，只能慢慢处理接受…
好在目前没有什么事情需要灰烬亲力亲为，他有的是时间。
大半天之后，灰烬总算整理好脑中的知识。他快速回忆着这些知识的内容，自身灵魂不自主地震荡起来，各色魔法咒术奇迹的法术能量从灰烬的身体中释放出来，飘散在空气中…
大量高深的魔法、咒术、奇迹现在施放起来宛若本能，甚至不需要什么手势动作，一个念头就能利用灵魂能量释放法术，不带一丝一毫的滞涩。
效果有些过于好了…
灰烬再次后退了一段距离，直到知识不再凭空出现在意识中之后，他摸出蜡石，画下卡鲁多的召唤符，从中召唤他的灵体。
卡鲁多响应召唤之后，一个纯白虚幻的身形从召唤符上缓缓站起，站直之后，行了个骑士礼。
“灰烬大人。”
灰烬点点头，“我要在这里修行一段时间，具体多久我也没有定论。人类帝国的事情就按照计划做，你来主持。不需要顽固分子。如果遇上解决不掉的敌人就不要犹豫，召唤我的灵体。另外，派一队不死战士去保护黑森林里的女神教堂，并且告诉那里的主教芙莉德我的计划。嗯…先不告诉她黑教会也有参与。通知葛温德琳他的委托已经完成。和洛斯里克一起寻找沙利万，找到就杀死他…最后，每五年召唤一次我的灵体，再把各个方面的首领都叫来，开个会汇报一下情况。大概就这些吧。”
“明白，灰烬大人。”卡鲁多没有问为什么，一一应下。
灰烬又交代了一些用来证明授权的暗号之后，结束了召唤，将卡鲁多的灵体遣回。
接着，他直直看向漂浮在祭坛之中的奇异水晶，狠狠踏出脚步，眼中燃起欲望的火焰。
来吧，把你所知道的，都交给我！
…
沉迷学习，时光飞逝。
灰烬在学习之中对时间没有什么知觉，只是隐隐约约感觉身体一轻，旋即某个知识点告诉灰烬，这是传火成功的特征。
艾尔德利奇也过火了啊。
伊鲁席尔的动作挺快，还没五年就把艾尔德利奇送进初始火炉了。
初火再次稳定，距离下次衰弱之前还有百来年的时间。地表之上的怪物和邪物也会少到几乎没有，是加快建设人类帝国的好时机。
灰烬看着十几米之外的奇异水晶，估算着大约还要五十年才能彻底学完水晶里记录的，从不朽古龙时期到第一次传火结束这段近万年时光之内，白龙希斯的所有知识。
时间应该够吧？
卡鲁多一直没有召唤自己的灵体，可能性只有两个，要么一切顺利，时间还未过五年；要么他们被瞬间全灭，经过的时间未知。
那只会是一切顺利。
卡鲁多从不会让我失望。
灰烬放下心思，继续沉浸在学习之中。
…
一段时间之后。
灰烬感应到有人在召唤自己的灵体。
正是卡鲁多，应该是第一次五年会议要开始了。
与水晶拉来距离之后，灰烬响应了召唤。
风暴龙之上的王者，声如雷音。
似乎是看穿了灰烬的跟脚，也可能是不认识阿尔泰·蒙德，无名王者，太阳长男，战神也称灰烬为无名者。
“是的，太阳之子。另外，我还有一封信要传达给你，来自你的弟弟。你要看吗？”
灰烬从身后摸出一封信，捏在指尖，晃了晃。
云端之上的无名王者沉默了一会儿，点了点头。
灰烬手腕一抖，将信甩了出去。
无名王者接住，拆开火漆，取出信纸开始阅读。
气氛就这么凝固在这，只剩下那头巨大飞龙半死不活地瘫在地上喘息着，他颈部巨大的切口已经被无名王者顺手一发奇迹治愈了大半，虽然还留着血，但对飞龙来说不是事。
过了一小会儿，无名王者放下信纸，开口道，“我知道了。我会带领你学习古龙之道，并且回去看看他们。”
超乎想象的顺利。
灰烬点点头，表示同意。
无名王者用神似龙吼的不知名语言说了什么，其身边一头颜色较深的巨大飞龙飞落下来，落到灰烬面前，低俯下头颅与身躯。
于是灰烬迈步，从飞龙的翅尖踏上身躯，站在这条飞龙的脊背上。
深色飞龙冲天而起，瘫软在地的灰白飞龙也挣扎着爬起来，鼓起翅膀飞离此地。
灰烬第一次体验飞行，感觉相当奇妙。
找个时间开发一下飞行的法术…
被云端之上的大风吹了一阵之后，灰烬、无名和一行巨龙来到另一座山脉之上，灰烬向后可以看到那耸入云端的古龙顶。
向下看去，映入眼帘的是一条大到近乎覆盖整座山脉的超级巨龙，荒古的气息从中蔓延出来，却着不带一丝腐朽，也不带一丝灵魂。
无名驾着风暴龙，带领驮着灰烬的巨大飞龙和其他飞龙，来到这座山脉的绝巅之上。
这里有一座样式是灰烬前所未见的古老祭坛，其上漂浮着一块形状不规则，布满裂痕的奇异水晶，散发出扭曲的光线。
灰烬看到水晶的第一眼，脑中便浮现出大量禁忌知识，涨得头痛，旋即移开了视线。
这些知识一直充斥着灰烬的意识，直到他理彻底理解了含义之后，才终于消失。他皱着眉，消化着那些禁忌知识，问道，“这是什么？”
“这是白龙希斯制造出来的不朽水晶的全部残片，拼起来的残次品，是追寻不朽古龙之道的重要道具。”无名平静地说道，“真正的不朽古龙之道可以说无法以人类之躯复现，除非你愿意彻底成为没有冲动，没有想法的古树守卫，并且接受并熬过无机转化仪式。但是它的力量可以用一定的手段来模拟。”
“模拟？”灰烬揉了揉太阳穴，总算是稍稍平复了翻滚的大脑，挑拣出关键词接着问道。
无名点了点头，“古龙之道分两条，一条是追求力量，另一条的追求不朽，或说超脱。后者是对最古老的不朽古龙的探寻，也是…你的灵魂所需要的。”
“…啊？”灰烬听完，怔了一会儿，疑惑出声，“说清楚点。”
“…你这具躯体的力量已经非常强大，再加上古龙之力的话，最多也就是加上一层外骨骼，和聊胜于无的类法术能力。
而不朽古龙之力，对你的灵魂本质，有质的提升…总之既然那位存在选中你来保存延续我们的文明，我自然会给予你支持，不会害你。”
一般会害人的都这么说…灰烬腹诽，但也没有妄加揣测，继续问道，“我要怎么做？”
“带上那块水晶，进入古龙遗骸…你若能够出来，那你就是龙了。”
“确定？”
“这两样是现如今这个世界上最接近不朽古龙的东西了，不朽古龙之道只能从二者结合之中探索。水晶蕴含不朽之密，遗骸暗藏古龙之力。”无名摇摇头，“我虽与龙亲近，但我并不了解他们的力量。”
灰烬微微颔首，又看了一眼布满裂痕的奇异水晶，脑中禁忌知识再度炸开，让他顿觉昏沉。
“那我先适应一会儿…”灰烬尽力消化那些来自远古的知识，从飞龙的脊背上跳下。
无名点了点头，没再多说什么，随即风暴龙载着他离开了这里。
灰烬闭着眼慢慢靠近奇异水晶，随着距离的缩短，即使闭着眼睛，也仍有不断加量的知识涌入大脑，扰乱他的意识。
如果是对法术一无所知的纯粹战士，那么这些知识的影响力还不算特别高，顶多就是一大堆听不懂看不懂的声音和图像，以及无数纷杂的念头。
因为不懂，所以会直接一眼而过。
而灰烬也算是个法术的研究者了，但本身的技艺却不够精湛，这就使得这些知识对于灰烬来说，影响力是会出现“暴击”的。
既要求知，又不够快速地领悟，先前都是依靠灰烬极强的智力带来的计算和记忆能力硬顶，而随着知识的越发高深和晦涩，领悟的速度逐渐跟不上知识的填塞。
各种闻所未闻的命题充斥着灰烬的意识，让他几近迷失自我，沉迷于学习之中。
水晶的魔导性、水晶增殖的实验数据、水晶共生化的效果、水晶的不朽性…等等结晶魔法的极深奥秘…
人造飞龙的注意事项及具体步骤、古龙后裔与不朽古龙的差别、巨人的培育与奴役方法、蛇人的身体构造及相应培育、人类的特征与规训、神族或说巨人的习俗与习惯、混沌恶魔的社会架构与恶魔王子、不死者的行动原理与驱使等等各个种族的特点以及…驯服手段…
灵魂的产生和融合、无魂者的特点和制造、灵魂对肉体的影响、灵魂与火之间的关系、人性与黑暗之魂等等灵魂本质的命题…
血肉的本质、血肉与灵魂的关系与转化、血肉法术的来源与开拓、乌拉席露法术解析、死亡奇迹的法术架构与能量本质、咒死的力量本质、深渊力量的本质、混沌力量的本质、蓓尔嘉独特法术的解析等等明显是极端禁忌或者异端的法术知识…
其中甚至还有不死诅咒的来源与制作、巴勒德尔灭亡计划等等已经湮灭在时间里的历史阴谋…
无穷无尽…
这就是白龙公爵希斯的智慧吗？
灰烬被迫后退远离水晶，知识涌入的速度顿时慢了下去。
此刻他的脑袋被堆积的信息撑得仿佛要炸开一般，只能慢慢处理接受…
好在目前没有什么事情需要灰烬亲力亲为，他有的是时间。
大半天之后，灰烬总算整理好脑中的知识。他快速回忆着这些知识的内容，自身灵魂不自主地震荡起来，各色魔法咒术奇迹的法术能量从灰烬的身体中释放出来，飘散在空气中…
大量高深的魔法、咒术、奇迹现在施放起来宛若本能，甚至不需要什么手势动作，一个念头就能利用灵魂能量释放法术，不带一丝一毫的滞涩。
效果有些过于好了…
灰烬再次后退了一段距离，直到知识不再凭空出现在意识中之后，他摸出蜡石，画下卡鲁多的召唤符，从中召唤他的灵体。
卡鲁多响应召唤之后，一个纯白虚幻的身形从召唤符上缓缓站起，站直之后，行了个骑士礼。
“灰烬大人。”
灰烬点点头，“我要在这里修行一段时间，具体多久我也没有定论。人类帝国的事情就按照计划做，你来主持。不需要顽固分子。如果遇上解决不掉的敌人就不要犹豫，召唤我的灵体。另外，派一队不死战士去保护黑森林里的女神教堂，并且告诉那里的主教芙莉德我的计划。嗯…先不告诉她黑教会也有参与。通知葛温德琳他的委托已经完成。和洛斯里克一起寻找沙利万，找到就杀死他…最后，每五年召唤一次我的灵体，再把各个方面的首领都叫来，开个会汇报一下情况。大概就这些吧。”
“明白，灰烬大人。”卡鲁多没有问为什么，一一应下。
灰烬又交代了一些用来证明授权的暗号之后，结束了召唤，将卡鲁多的灵体遣回。
接着，他直直看向漂浮在祭坛之中的奇异水晶，狠狠踏出脚步，眼中燃起欲望的火焰。
来吧，把你所知道的，都交给我！
…
沉迷学习，时光飞逝。
灰烬在学习之中对时间没有什么知觉，只是隐隐约约感觉身体一轻，旋即某个知识点告诉灰烬，这是传火成功的特征。
艾尔德利奇也过火了啊。
伊鲁席尔的动作挺快，还没五年就把艾尔德利奇送进初始火炉了。
初火再次稳定，距离下次衰弱之前还有百来年的时间。地表之上的怪物和邪物也会少到几乎没有，是加快建设人类帝国的好时机。
灰烬看着十几米之外的奇异水晶，估算着大约还要五十年才能彻底学完水晶里记录的，从不朽古龙时期到第一次传火结束这段近万年时光之内，白龙希斯的所有知识。
时间应该够吧？
卡鲁多一直没有召唤自己的灵体，可能性只有两个，要么一切顺利，时间还未过五年；要么他们被瞬间全灭，经过的时间未知。
那只会是一切顺利。
卡鲁多从不会让我失望。
灰烬放下心思，继续沉浸在学习之中。
…
一段时间之后。
灰烬感应到有人在召唤自己的灵体。
正是卡鲁多，应该是第一次五年会议要开始了。
与水晶拉来距离之后，灰烬响应了召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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