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直播
关沐秋还没回学校，在杨浦路她的电话就被打爆了，张晓玲来电就吼：“秋，你快打开抖音和微信看看！”
关沐秋停下脚步掏出手机打开抖音，这一看吓得她几乎跌倒，先前在糖酒会发生的一幕被人传到网上，各种断章取义的小视频引起了网友的热议，几乎一边倒的谴责她。
关沐秋双膝一软，跌坐在路边，颤抖双手继续往下拉刷视频，有些视频直接将她含泪辩解的脸颊特写，甚至有人直接说出了她的名字，所在的学校等信息。
“秋！”张晓玲的电话再次打开，声音都在发抖：“秋，你暂时别回学校，你在哪？给我一个定位，我来接你！”
“怎么了！”关沐秋到现在还不清楚那些弹幕会给她带来些什么：“我在杨浦路，旁边就是商场。”
“你去找个没什么人的地方呆着，我马上过来找你！快去，人越少越好！”张晓玲说完话便急匆匆挂断，关沐秋放好手机四处张望：“我到哪里去找没人的地方！”
就在关沐秋四处张望的时候，商场里出来的几个年轻人一眼认出了她：“你们看，那个是不是就是糖酒会视频里的那个女孩？”
几个年轻人拿出手机对着视频确认之后，一个女孩惊叹：“就是她！妈诶，这还敢出来！这得多大的心！”
“蠢货！”一个男孩隔着老远就骂：“还不赶快滚回去，还出来丢人现眼，把大学生的脸都丢尽了！”
另外两个女孩对着关沐秋猛拍：“她在这里，她在杨浦路这里！”
被无端责骂的关沐秋冲过去：“不许拍！”
“你能做就不要怕人曝光你！”另一名男孩子挡住关沐秋：“咋的，恼羞成怒了？勾引人的时候咋不知道羞耻！”
“你胡说！”关沐秋的泪水在眼角打转：“你们什么都不知道！是胖子污蔑我的！”
那两名女孩收好手机，看着梨花带雨的关沐秋，其中一个女孩一把拽过自己的男友，对着关沐秋破口大骂：“你TMD，是个人你都要勾引？贱货！”
说着那女孩扬起手就一巴掌呼在关沐秋脸上，关沐秋的小脸上立刻浮现几个手指印，另一名女孩也伸手支援朋友，拽着关沐秋的长发开始拉扯。
很快就围观了许多人，那三个男孩子表面上是在劝架，却都是禁锢关沐秋的手足，让女友对关沐秋拳打脚踢。
“那个是糖酒会女孩？”
“又在这里招蜂引蝶？”
“你们别打了！”
“被打的真可怜！”
“看来视频里说的是真的，这女孩真够可以的，到处留情！糖酒会那边刚消停，就又到这当小三被抓现行了？”
被打得晕头转向的关沐秋不知道哪里来的戾气，拼命挣脱开那三个男孩对自己的禁锢，一把抓在第一个打她辱骂她的女孩脸上。
指甲尖锐的划过肌肤，那个女孩开始没命的嚎叫起来。
看同伴受伤，三个男孩也不再客气，将关沐秋惯到在地拳打脚踢。
“报警！快报警！”
“住手！”哭喊、叫骂声惊动了保安，两名保安冲入人群，将几个人全部分开并报了警。
关沐秋狼狈至极的躺在地上，现在她那那那都疼，长发也被扯拽得一团糟，衣服也在地上摩擦得又脏又破，她的手上脸上全是伤痕，眼角和嘴唇都肿得高高的，一张小脸五颜六色整个人看上去异常可怜。
张晓玲再次看见关沐秋是在警察局录完了口供的关沐秋。
关沐秋一看见张晓玲，只是张张嘴却没有发出声音便一头栽倒在她怀里晕死过去。
关沐秋醒来已经在医院里了，张晓玲为她办理了住院，被几个年轻力壮的人围殴，都快变成猪头了！
“醒了？”张晓玲扶关沐秋坐起来按响了护士铃：“哪里不舒服？”
“我在医院？”关沐秋挣扎这想要下地，她可住不起院，这点小伤小痛对她真的不算什么，没小时候父亲拿皮带抽她疼。
“傻丫头！”张晓玲眼圈都红了：“人家六个人啊，你跟她们动手算哪门子英雄好汉！你当你是哪吒三头六臂？！”
“她们污蔑我！”关沐秋嘴唇肿胀，说话都不利索：“不是我先动手的！”
“你和哪些网络喷子计较什么，遇到这些人走开就是了！这下好了更出名了，直接给人上演撕逼连续剧！”张晓玲把水杯递到关沐秋嘴边：“温热的，喝点！”
吸溜着水，关沐秋疼得一抽一抽的：“麻蛋，这帮子家伙下死手！”
“要不是保安来得及时，我都可以吃席了！”张晓玲从包里拿出手机接听电话：“姜初一？在人民医院外科8床，你们来吧！”
“别叫他来！”关沐秋想要制止却为时已晚，只得叹气：“在糖酒会都是初一的那个同学带我离开的，我想着在杨浦路的超市去买点东西，就遇见这帮子人，你说我这运气得有多渣！”
张晓玲冷哼一声。
“你有事瞒着我！”关沐秋怎么不知道自己的这个闺蜜。
“知道我为什么叫你别回学校吗？”张晓玲告诉关沐秋：“都已经有很多人来学校找你了！现在是网络时代，关于你的视频已经是热搜了！你还活在原始森林里吗？”
“这些人疯了！真疯了！”关沐秋总算明白过来：“难怪这几个一眼就认出我！”
一个小时后，姜初一和安川出现在病房，身材健硕长相俊朗的安川走过来搂住张晓玲的肩头：“我说兄弟，你这同学可真能折腾的，糖酒会出来这没两小时，进医院了！还被揍的这么惨！”
张晓玲抖落掉安川的手臂：“安川，你会不会说话？不会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谁跟你是兄弟！”
“急眼干嘛！又不是我打的她！”安川讪讪放下手臂，看着满眼关切，细心关沐秋整理发丝的姜初一：“兄弟，咱们两出去华山论道吧，别在这里当讨人嫌的灯泡了！”
病房内，姜初一耐心的给关沐秋剥橘子：“都是我不好，应该把你送回学校的，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
“没事，你又不是算命的能未卜先知！”关沐秋看着姜初一：“幸好你不在现场，不然又得动手！”
“又不是没打过架！”姜初一憨憨的笑着：“我在的话，谁也别想欺负你！”
关沐秋艰难的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那是，棺村里小伙伴就没人能打得过你！为这你也没少挨你爸的揍！”
“那都是我爸做给别人看的！别看扫帚举得高，都是轻巧落下来的。”姜初一呵呵笑着：“我不能看着外人欺负你呀！”
“这几日你好好在医院呆着。”姜初一把橘子放在关沐秋手里：“我空了来陪你！”
“不用！你还要上课呢！不然挂科就麻烦了！”关沐秋不想姜初一耽搁学习时间。
“我一读书就瞌睡！书本就是我养瞌睡神器！”姜初一呵呵笑着：“能考上大学已经是我的极限了，能不能学好就交给老天爷了，咱不管！”
关沐秋一阵无言，她也知道姜初一考大学都是为了陪伴她在异地念书，以免她孤苦伶仃无人照顾。
“能毕业的，放心吧！”姜初一安慰关沐秋：“你说咱们从小一起上学念同一所学校，同一个老师教，怎么你就那么优秀，我却打死也不会做哪些题！”
“因为老师喊你上课，你却要去爬树！”关沐秋没好气：“能考上大学算你厉害！”
外面安川接了几通电话后走了进来：“初一，你在这里陪你女朋友吧，我有事先走了！”
“你们一起走！”关沐秋急忙推姜初一：“我没事，就一点皮外伤，你回去吧！”
关沐秋也难得解释女朋友的身份，她和姜初一青梅竹马长大，一直很喜欢姜初一的踏实稳重，两个人虽然都心照不宣却一直未曾挑明，但是姜初一的妈妈可从来都把关沐秋视为儿媳。
现在学业为重，等毕业之后再说吧！关沐秋看着姜初一恋恋不舍的走出病房，冲他微微一笑：“早点回去！”
张晓玲看着姜初一走出来，便也赶安川走：“走吧，都回去，这里有我！”
安川痞痞的笑着：“这就赶我们走了呀？不怕有人来骚扰你们？现在这丫头可是热搜第一。满城的狂蜂浪蝶可都在找她！”
“没人知道她在这里住院！”张晓玲信心满满：“我是找了我大姨安排进来的，护士站哪里也打了招呼。网络最无情，等她休养几日热度也过去了就安生了。”
“行吧！”安川朝里面看了一眼，另外两床的病患都在睡觉，陪护的人也沉默寡言的看手机，应该没事。
“我送你们下去，一便买点东西！”张晓玲和安川、姜初一一起下楼。
“糖酒会是哪个参展商不能就这么算了！”张晓玲想起闺蜜受到的屈辱就气不打一处：“龙和酒业的都是些啥人！”
“唉，是鲍阿姨的酒业公司！”安川告诉张晓玲：“龙和就业的掌门人叫鲍金妹，一个挑着担子走街串巷卖散酒起家的女强人，和我爸关系特好，可以说是我爸的红颜知己。要不是看是鲍阿姨的展场，本少爷岂会这么轻易就罢手！”
“咦！”张晓玲拖长了音调，说不出的暧昧意味：“安叔叔的红颜知己哦！阿姨知道不！”
安川伸手拍了张晓玲的头一下：“想什么呢！我爸和鲍阿姨都不是那种人，我爸喜欢我妈那种温婉贤淑的女人，鲍阿姨那种钢铁侠女不是我爸的菜。他们只能做朋友，那种可以大打出手、可以骂得翻江倒海却不会心里记仇的那种。蛮货，我告诉你你别以为你嘴皮子利索，就会欺负我，你和鲍阿姨相比你就是一个渣！我曾被她骂得差点闭过气，到现在看见她都有阴影。”
“野蛮的女人！”张晓玲翻了一个白眼。
“野蛮？”安川白了张晓玲一眼：“她但凡软弱一点就早被吃的渣都不剩了！”
三人一边聊天一边出了医院，姜初一叹气：“这世间上就医院这地，你上赶着送钱进来还不得给你优惠打折！”
“给你打骨折！”张晓玲大笑：“快走吧，我买了东西就回去病房。”
张晓玲买了抽纸等物品拎了满满一大兜慢悠悠往住院部走，没想到住院部楼下围起了警戒线，大群警察守在这里。
“嘛事？”张晓玲站在人群里东张西望。
“听说是三楼一个女孩，网红什么的，被人围观骚扰，拿着刀子把自己关在开水房里。”一名围观的人好像很清楚的告诉其他人：“那女孩还蛮漂亮！”
张晓玲心里咯噔一下，三楼，关沐秋住院的地方！
张晓玲扒拉开围观的人，冲到警察面前：“警察同志，三楼出事的那个女孩是不是叫关沐秋？是不是？”
一名警察看着张晓玲：“是的，你是她什么人！她现在把自己关在开水房里，手里有刀，还扎伤了人。”
“我、我是她同学，室友，我们是朋友！”张晓玲困难的吞了下口水：“我送她来住院的，我刚出去买要用的东西！”
张晓玲把袋子提起来证明自己说的是实话：“警察同志，能不能让我上去劝解她？你看，你看”张晓玲慌乱的掏出手机：“我给她打电话，她会听我的！”
关沐秋停下脚步掏出手机打开抖音，这一看吓得她几乎跌倒，先前在糖酒会发生的一幕被人传到网上，各种断章取义的小视频引起了网友的热议，几乎一边倒的谴责她。
关沐秋双膝一软，跌坐在路边，颤抖双手继续往下拉刷视频，有些视频直接将她含泪辩解的脸颊特写，甚至有人直接说出了她的名字，所在的学校等信息。
“秋！”张晓玲的电话再次打开，声音都在发抖：“秋，你暂时别回学校，你在哪？给我一个定位，我来接你！”
“怎么了！”关沐秋到现在还不清楚那些弹幕会给她带来些什么：“我在杨浦路，旁边就是商场。”
“你去找个没什么人的地方呆着，我马上过来找你！快去，人越少越好！”张晓玲说完话便急匆匆挂断，关沐秋放好手机四处张望：“我到哪里去找没人的地方！”
就在关沐秋四处张望的时候，商场里出来的几个年轻人一眼认出了她：“你们看，那个是不是就是糖酒会视频里的那个女孩？”
几个年轻人拿出手机对着视频确认之后，一个女孩惊叹：“就是她！妈诶，这还敢出来！这得多大的心！”
“蠢货！”一个男孩隔着老远就骂：“还不赶快滚回去，还出来丢人现眼，把大学生的脸都丢尽了！”
另外两个女孩对着关沐秋猛拍：“她在这里，她在杨浦路这里！”
被无端责骂的关沐秋冲过去：“不许拍！”
“你能做就不要怕人曝光你！”另一名男孩子挡住关沐秋：“咋的，恼羞成怒了？勾引人的时候咋不知道羞耻！”
“你胡说！”关沐秋的泪水在眼角打转：“你们什么都不知道！是胖子污蔑我的！”
那两名女孩收好手机，看着梨花带雨的关沐秋，其中一个女孩一把拽过自己的男友，对着关沐秋破口大骂：“你TMD，是个人你都要勾引？贱货！”
说着那女孩扬起手就一巴掌呼在关沐秋脸上，关沐秋的小脸上立刻浮现几个手指印，另一名女孩也伸手支援朋友，拽着关沐秋的长发开始拉扯。
很快就围观了许多人，那三个男孩子表面上是在劝架，却都是禁锢关沐秋的手足，让女友对关沐秋拳打脚踢。
“那个是糖酒会女孩？”
“又在这里招蜂引蝶？”
“你们别打了！”
“被打的真可怜！”
“看来视频里说的是真的，这女孩真够可以的，到处留情！糖酒会那边刚消停，就又到这当小三被抓现行了？”
被打得晕头转向的关沐秋不知道哪里来的戾气，拼命挣脱开那三个男孩对自己的禁锢，一把抓在第一个打她辱骂她的女孩脸上。
指甲尖锐的划过肌肤，那个女孩开始没命的嚎叫起来。
看同伴受伤，三个男孩也不再客气，将关沐秋惯到在地拳打脚踢。
“报警！快报警！”
“住手！”哭喊、叫骂声惊动了保安，两名保安冲入人群，将几个人全部分开并报了警。
关沐秋狼狈至极的躺在地上，现在她那那那都疼，长发也被扯拽得一团糟，衣服也在地上摩擦得又脏又破，她的手上脸上全是伤痕，眼角和嘴唇都肿得高高的，一张小脸五颜六色整个人看上去异常可怜。
张晓玲再次看见关沐秋是在警察局录完了口供的关沐秋。
关沐秋一看见张晓玲，只是张张嘴却没有发出声音便一头栽倒在她怀里晕死过去。
关沐秋醒来已经在医院里了，张晓玲为她办理了住院，被几个年轻力壮的人围殴，都快变成猪头了！
“醒了？”张晓玲扶关沐秋坐起来按响了护士铃：“哪里不舒服？”
“我在医院？”关沐秋挣扎这想要下地，她可住不起院，这点小伤小痛对她真的不算什么，没小时候父亲拿皮带抽她疼。
“傻丫头！”张晓玲眼圈都红了：“人家六个人啊，你跟她们动手算哪门子英雄好汉！你当你是哪吒三头六臂？！”
“她们污蔑我！”关沐秋嘴唇肿胀，说话都不利索：“不是我先动手的！”
“你和哪些网络喷子计较什么，遇到这些人走开就是了！这下好了更出名了，直接给人上演撕逼连续剧！”张晓玲把水杯递到关沐秋嘴边：“温热的，喝点！”
吸溜着水，关沐秋疼得一抽一抽的：“麻蛋，这帮子家伙下死手！”
“要不是保安来得及时，我都可以吃席了！”张晓玲从包里拿出手机接听电话：“姜初一？在人民医院外科8床，你们来吧！”
“别叫他来！”关沐秋想要制止却为时已晚，只得叹气：“在糖酒会都是初一的那个同学带我离开的，我想着在杨浦路的超市去买点东西，就遇见这帮子人，你说我这运气得有多渣！”
张晓玲冷哼一声。
“你有事瞒着我！”关沐秋怎么不知道自己的这个闺蜜。
“知道我为什么叫你别回学校吗？”张晓玲告诉关沐秋：“都已经有很多人来学校找你了！现在是网络时代，关于你的视频已经是热搜了！你还活在原始森林里吗？”
“这些人疯了！真疯了！”关沐秋总算明白过来：“难怪这几个一眼就认出我！”
一个小时后，姜初一和安川出现在病房，身材健硕长相俊朗的安川走过来搂住张晓玲的肩头：“我说兄弟，你这同学可真能折腾的，糖酒会出来这没两小时，进医院了！还被揍的这么惨！”
张晓玲抖落掉安川的手臂：“安川，你会不会说话？不会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谁跟你是兄弟！”
“急眼干嘛！又不是我打的她！”安川讪讪放下手臂，看着满眼关切，细心关沐秋整理发丝的姜初一：“兄弟，咱们两出去华山论道吧，别在这里当讨人嫌的灯泡了！”
病房内，姜初一耐心的给关沐秋剥橘子：“都是我不好，应该把你送回学校的，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
“没事，你又不是算命的能未卜先知！”关沐秋看着姜初一：“幸好你不在现场，不然又得动手！”
“又不是没打过架！”姜初一憨憨的笑着：“我在的话，谁也别想欺负你！”
关沐秋艰难的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那是，棺村里小伙伴就没人能打得过你！为这你也没少挨你爸的揍！”
“那都是我爸做给别人看的！别看扫帚举得高，都是轻巧落下来的。”姜初一呵呵笑着：“我不能看着外人欺负你呀！”
“这几日你好好在医院呆着。”姜初一把橘子放在关沐秋手里：“我空了来陪你！”
“不用！你还要上课呢！不然挂科就麻烦了！”关沐秋不想姜初一耽搁学习时间。
“我一读书就瞌睡！书本就是我养瞌睡神器！”姜初一呵呵笑着：“能考上大学已经是我的极限了，能不能学好就交给老天爷了，咱不管！”
关沐秋一阵无言，她也知道姜初一考大学都是为了陪伴她在异地念书，以免她孤苦伶仃无人照顾。
“能毕业的，放心吧！”姜初一安慰关沐秋：“你说咱们从小一起上学念同一所学校，同一个老师教，怎么你就那么优秀，我却打死也不会做哪些题！”
“因为老师喊你上课，你却要去爬树！”关沐秋没好气：“能考上大学算你厉害！”
外面安川接了几通电话后走了进来：“初一，你在这里陪你女朋友吧，我有事先走了！”
“你们一起走！”关沐秋急忙推姜初一：“我没事，就一点皮外伤，你回去吧！”
关沐秋也难得解释女朋友的身份，她和姜初一青梅竹马长大，一直很喜欢姜初一的踏实稳重，两个人虽然都心照不宣却一直未曾挑明，但是姜初一的妈妈可从来都把关沐秋视为儿媳。
现在学业为重，等毕业之后再说吧！关沐秋看着姜初一恋恋不舍的走出病房，冲他微微一笑：“早点回去！”
张晓玲看着姜初一走出来，便也赶安川走：“走吧，都回去，这里有我！”
安川痞痞的笑着：“这就赶我们走了呀？不怕有人来骚扰你们？现在这丫头可是热搜第一。满城的狂蜂浪蝶可都在找她！”
“没人知道她在这里住院！”张晓玲信心满满：“我是找了我大姨安排进来的，护士站哪里也打了招呼。网络最无情，等她休养几日热度也过去了就安生了。”
“行吧！”安川朝里面看了一眼，另外两床的病患都在睡觉，陪护的人也沉默寡言的看手机，应该没事。
“我送你们下去，一便买点东西！”张晓玲和安川、姜初一一起下楼。
“糖酒会是哪个参展商不能就这么算了！”张晓玲想起闺蜜受到的屈辱就气不打一处：“龙和酒业的都是些啥人！”
“唉，是鲍阿姨的酒业公司！”安川告诉张晓玲：“龙和就业的掌门人叫鲍金妹，一个挑着担子走街串巷卖散酒起家的女强人，和我爸关系特好，可以说是我爸的红颜知己。要不是看是鲍阿姨的展场，本少爷岂会这么轻易就罢手！”
“咦！”张晓玲拖长了音调，说不出的暧昧意味：“安叔叔的红颜知己哦！阿姨知道不！”
安川伸手拍了张晓玲的头一下：“想什么呢！我爸和鲍阿姨都不是那种人，我爸喜欢我妈那种温婉贤淑的女人，鲍阿姨那种钢铁侠女不是我爸的菜。他们只能做朋友，那种可以大打出手、可以骂得翻江倒海却不会心里记仇的那种。蛮货，我告诉你你别以为你嘴皮子利索，就会欺负我，你和鲍阿姨相比你就是一个渣！我曾被她骂得差点闭过气，到现在看见她都有阴影。”
“野蛮的女人！”张晓玲翻了一个白眼。
“野蛮？”安川白了张晓玲一眼：“她但凡软弱一点就早被吃的渣都不剩了！”
三人一边聊天一边出了医院，姜初一叹气：“这世间上就医院这地，你上赶着送钱进来还不得给你优惠打折！”
“给你打骨折！”张晓玲大笑：“快走吧，我买了东西就回去病房。”
张晓玲买了抽纸等物品拎了满满一大兜慢悠悠往住院部走，没想到住院部楼下围起了警戒线，大群警察守在这里。
“嘛事？”张晓玲站在人群里东张西望。
“听说是三楼一个女孩，网红什么的，被人围观骚扰，拿着刀子把自己关在开水房里。”一名围观的人好像很清楚的告诉其他人：“那女孩还蛮漂亮！”
张晓玲心里咯噔一下，三楼，关沐秋住院的地方！
张晓玲扒拉开围观的人，冲到警察面前：“警察同志，三楼出事的那个女孩是不是叫关沐秋？是不是？”
一名警察看着张晓玲：“是的，你是她什么人！她现在把自己关在开水房里，手里有刀，还扎伤了人。”
“我、我是她同学，室友，我们是朋友！”张晓玲困难的吞了下口水：“我送她来住院的，我刚出去买要用的东西！”
张晓玲把袋子提起来证明自己说的是实话：“警察同志，能不能让我上去劝解她？你看，你看”张晓玲慌乱的掏出手机：“我给她打电话，她会听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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