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对峙，回归
墙中人，打破时空的存在，虚空维度在现实维度的具现化实体，现在用的是路明非的外表，但是路明非能隐约看到那深埋于虚空深处的巨大身影，身躯平若巨壁，拥有着四只手臂，其中一只手臂的食指处断了一根手指。
那是墙中人的本体。
“我的记忆，我的过去，从在扎里曼十零号听见你的低语开始，就已经被动了手脚了，对吧！”
路明非仰头凝视着虚空幻云包围着悬浮着的墙中人，那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庞，纯黑色的瞳孔中满是对生命的漠视，他低声吼道。
“不仅，如此，我，鹿芒，凯撒，乃至是全部扎里曼十零号的幸存者们，全都被修改了记忆！”
面对着墙中人，路明非此刻反而冷静了下来，在面对祂这样的存在时切莫不能失去理智，要保持镇定。
墙中人只是嘴角勾起，邪魅地微笑着，戏谑地看着下方的路明非，“你生我的气了，小鬼？你忘了？你欠我的。”
“别忘了小鬼，没有我，你什么都不是。”
虚空深处中墙中人的巨型本体开始震动了起来，墙中人回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本体，转头看向了路明非，“时间要到了啊，小鬼，只能下次再见了。”
“等等！”
路明非伸出自己的手想要抓住墙中人，但是墙中人先行一步隐没到了虚空中，看不见了身影。
位于虚空深处的墙中人本体开始往前移动，从深处漂浮了出来，路明非这才看见了墙中人的本体，心中顿时不寒而栗，停顿在了原地。
一个脸上带有诡异笑脸的巨型维特鲁威人浮雕，看起来就像是一道巨大的墙壁，里面住着一个四只手四只腿，一只手手指缺失的男人，在最顶上，路明非能看到跟他长得一模一样的墙中人坐立于浮雕的最高处，俯视着下方的路明非。
巨型浮雕的嘴唇微张，发出了一个个震耳欲聋，难以理解的音节，震得路明非耳朵生疼，用手捂住了耳朵，但是声音却无孔不入，似在吟唱低语，又似在咆哮嘶吼，无法抗拒的虚无烙印直击路明非的灵魂。
“Oull（千面）！”
“Ris（光明）！”
“Xata（真理）！”
“Vome（秩序）！”
“Khra（时间）！”
“Lohk（虚空）！”
伴随着墙中人的虚空低语，虚无之海中本来只有一颗黑红色的星辰，又出现了另外五颗相同的黑红色的星辰，墙中人每吟唱出一个音节，就有一颗星辰猛地闪耀，释放出巨大的光芒，照耀向路明非。
“Oull-Ris-Xata-Vome-Khra-Lohk！”
“什么！”
路明非自然是看到了这六颗完全没有看到过的星辰，登时大惊，手中虚能凝聚想要抵挡住冲击，但它们释放出的黑红相间的光芒速度更快，在路明非凝聚出护盾之前就已经进入了路明非的体内。
如同被火焰燃烧全身的痛苦瞬间席卷上了路明非的全身，冲击着他的五脏六腑，他的身体已经完全被六颗星辰的光芒包裹住了，那种灵魂上的痛苦在他的大脑爆发，不亚于被生锈的铜管深深刺入大脑搅动的那种痛觉。
但是路明非强行忍受了下来，他艰难地抬起头，弓着身子，拼劲全力在手中凝聚起了虚能，然后将右手对准墙中人的头部猛地一推，虚能光束顷刻间爆发，冲向了墙中人。
“去你....妈的....”
路明非的意识逐渐消散，在视野完全黑暗之前，他看到了自己释放出的虚能光束击中了墙中人的头部，但是没能看到效果怎么样，不甘的中指微动，嘴中呢喃着骂了一句，随后彻底失去了意识。
....
传识之间内，楚子航还在尝试着强行掰开活体连接器的舱门，奥迪斯疯狂地往其中注入能量，一直争夺着活体连接器的控制权。
在路明非的活体连接器失控之后，他们就在一直想尽各种方法打开舱门，都没成功，最后楚子航选择采用物理方法！
没有任何征兆，活体连接器的灯突然就亮了起来，奥迪斯重新接管了活体控制器的接管权，欣喜道，“鹿芒先生，我已经获得了活体连接器的控制权限，请离远一点。”
“好！”
楚子航往后跳，退了几步后，眼睛直直盯着活体连接器，咔哒一声，活体连接器的舱门缓缓打开，从中飘出了大量的白色蒸汽，烫的本想上前的楚子航不得不停下自己的脚步。
“奥迪斯，把清洁无人机控制过来，吹散这些蒸汽！”
楚子航还没说完就有两架清洁无人机飞了过来，开始反向吸取掉这些滚烫的蒸汽，蒸汽很快就消散了，楚子航赶忙上前查看路明非的状态，出乎楚子航意料的是，躺在那么烫的蒸汽中，路明非身上居然什么伤都没有，只是昏迷了过去而已。
将路明非轻柔的从活体连接器中抱了出来，楚子航当即把路明非送到了轨道飞行器的治疗室当中。先前为了将活体连接器打开，奥迪斯已经耗费了大量的能量，将他们两个带来的全部户外电源都用光了，现在只能关闭自己的一部分伺服器，转而把能源供应到治疗室内。
楚子航把路明非放到了疗养舱中，透明的玻璃舱门缓缓关闭，指示灯亮起，里面被释放出了一些绿色的治疗粒子，游离于路明非的全身。
松了口气，楚子航一屁股坐在病床上，看着疗养舱内的路明非，心中沉思着。
黑红色的星辰，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那个一直在追猎天诺战士的猎杀者Stalker，但是他不是天诺战士，没有那么强大且不可控的虚能，不然他早就暴走了。
那到底是什么呢？
“鹿芒先生，检测结果出来了。”
奥迪斯说道，楚子航点了点头，走到疗养舱的终端前看起了路明非的体检数据，这一看，楚子航的眉头就紧皱了起来。
不是因为路明非的检测数据有什么问题，恰恰相反，是因为路明非的检测数据实在太正常了，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变化之处，这才是问题最大的地方。
要是路明非身体没事还好，如果是因为轨道飞行器无法检测出路明非的身体出了什么变化的话。
那才是真的问题大发了。
就在楚子航皱眉深思的时候，疗养舱里路明非呻吟了一声，缓缓睁开了眼睛。
“我这是....”
听到路明非的声音，楚子航回过神来，赶忙走到疗养舱前，对着里面的路明非说道，“你现在正在进行疗养程序，等这一阶段走完后就没问题了。”
停顿了一下，楚子航对路明非问道，“师弟，刚刚在虚无之海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在里面看到了一个暗红色的光芒，然后我就被强制断开了传识状态。”
“但你的活体连接器刚才失控了，我们无法打开，过一会儿后它又恢复了正常。”
路明非感觉自己头疼欲裂，虚弱的说道，“是墙中人，祂埋伏了我们，把我拖到了虚无之海中。”
“墙中人？！”
听到这个名字，楚子航登时大惊，和路明非一样，楚子航也遇到过不少次墙中人，祂给自己的感觉就是神秘莫测，诡异无常，捉摸不透，数次出现帮助自己，但又充满恶意。
“刚才那个暗红色的星辰我也看到了，还看到了六颗，墙中人吟唱了一段完全听不懂的咒语，然后那六颗星辰的光芒就照到了我的身上，”路明非心中苦涩，叹了口气，“我全身如同火烧般痛苦，在失去意识前我拼尽全力轰了墙中人的本体一发，但大概率没什么用。”
墙中人自己就是虚空的具象化实体，自己用虚能轰祂一发，怎么可能有伤害呢。
“这两天你就待在轨道飞行器里好好修养吧，假我会帮你请的。”
楚子航拍了一下疗养舱的玻璃舱门，“给奥迪斯的电源和你的换洗衣物我这两天会送上来，你家那边我会想个理由的。”
看着脸上没什么表情却一直婆婆妈妈，眼中很是关心自己的楚子航，路明非微微愣神。楚子航在还是鹿芒师兄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的，表面上冷酷的一批，被戈罗尼尔帝国和科普斯商会称为“冷面死神”，基本上他就是掏着两把枪带上一把侍刃然后就跳进敌人家里大开杀戒，杀完了还得跪坐在撤离点前冥想，像极了一个太空忍者。
但实际上他这人超闷骚的，而且很会关心人，基本上和鹿芒相处过的女人最终都会沦陷鹿芒，要么是沦陷于他的颜值，要么是沦陷于他的贴心，要么是两者齐上，天天冷着一张脸但是心里一直在想着要怎么才能让你开心的超级战士，而且长相还贼他妈帅，别说女生了，男生都他妈顶不住。
和鹿芒，凯撒相处的那段时光是路明非最宝贵的财富，路明非绝对不允许任何人动他的记忆，墙中人，这仇他记下了。
“师兄，”路明非轻声说道，面色凝重，“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吗？”
楚子航沉吟了一下：“大概是在水星那次吧，那时候好像你是被我救了的。”
“要是我说，”路明非看向楚子航，“咱们早在小时候就认识了呢？”
楚子航面露疑惑，他不是很能理解路明非什么意思，路明非幽幽地叹了口气，“咱们的记忆都被修改过了，在扎里曼十零号上的全部的幸存者，都被虚空修改了记忆。”
楚子航沉默了，他感觉有些迷茫，为什么这年头都喜欢动不动就修改记忆呢，你这么牛逼你咋不重启世界线呢。
“事实就是如此，”路明非耸了耸肩，“咱们早在小时候就是好玩伴了，只不过咱们在从储梦池苏醒之前的记忆都被虚空删除了。”
看楚子航迷茫的眼神，路明非明白，这时候提起这个话题不是很合适，所以他换了个话题。
“oull-ris-xata-vome-khra-lohk”
“这是墙中人召唤星辰时念的咒语，我不是很能听懂他什么意思，不过我好像在殁世幽都有听到这种类似的语言。”
“这大概率是我们的突破口。”
将这段咒语记在心中，楚子航敲了敲玻璃舱门，“行了，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彳亍。”
楚子航径直走出了治疗室的大门，留下路明非一个人在里面接受治疗，他还有很多的事情要做。
疗养舱内，路明非闭上眼睛，心神发散开来，延申到眉心处，在那里，有六颗闪耀的星辰在起起伏伏的浮动。
你还真是给我送了个大礼啊，墙中人。
路明非幽幽地想，看着这六颗星辰，若有所思。
那是墙中人的本体。
“我的记忆，我的过去，从在扎里曼十零号听见你的低语开始，就已经被动了手脚了，对吧！”
路明非仰头凝视着虚空幻云包围着悬浮着的墙中人，那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庞，纯黑色的瞳孔中满是对生命的漠视，他低声吼道。
“不仅，如此，我，鹿芒，凯撒，乃至是全部扎里曼十零号的幸存者们，全都被修改了记忆！”
面对着墙中人，路明非此刻反而冷静了下来，在面对祂这样的存在时切莫不能失去理智，要保持镇定。
墙中人只是嘴角勾起，邪魅地微笑着，戏谑地看着下方的路明非，“你生我的气了，小鬼？你忘了？你欠我的。”
“别忘了小鬼，没有我，你什么都不是。”
虚空深处中墙中人的巨型本体开始震动了起来，墙中人回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本体，转头看向了路明非，“时间要到了啊，小鬼，只能下次再见了。”
“等等！”
路明非伸出自己的手想要抓住墙中人，但是墙中人先行一步隐没到了虚空中，看不见了身影。
位于虚空深处的墙中人本体开始往前移动，从深处漂浮了出来，路明非这才看见了墙中人的本体，心中顿时不寒而栗，停顿在了原地。
一个脸上带有诡异笑脸的巨型维特鲁威人浮雕，看起来就像是一道巨大的墙壁，里面住着一个四只手四只腿，一只手手指缺失的男人，在最顶上，路明非能看到跟他长得一模一样的墙中人坐立于浮雕的最高处，俯视着下方的路明非。
巨型浮雕的嘴唇微张，发出了一个个震耳欲聋，难以理解的音节，震得路明非耳朵生疼，用手捂住了耳朵，但是声音却无孔不入，似在吟唱低语，又似在咆哮嘶吼，无法抗拒的虚无烙印直击路明非的灵魂。
“Oull（千面）！”
“Ris（光明）！”
“Xata（真理）！”
“Vome（秩序）！”
“Khra（时间）！”
“Lohk（虚空）！”
伴随着墙中人的虚空低语，虚无之海中本来只有一颗黑红色的星辰，又出现了另外五颗相同的黑红色的星辰，墙中人每吟唱出一个音节，就有一颗星辰猛地闪耀，释放出巨大的光芒，照耀向路明非。
“Oull-Ris-Xata-Vome-Khra-Lohk！”
“什么！”
路明非自然是看到了这六颗完全没有看到过的星辰，登时大惊，手中虚能凝聚想要抵挡住冲击，但它们释放出的黑红相间的光芒速度更快，在路明非凝聚出护盾之前就已经进入了路明非的体内。
如同被火焰燃烧全身的痛苦瞬间席卷上了路明非的全身，冲击着他的五脏六腑，他的身体已经完全被六颗星辰的光芒包裹住了，那种灵魂上的痛苦在他的大脑爆发，不亚于被生锈的铜管深深刺入大脑搅动的那种痛觉。
但是路明非强行忍受了下来，他艰难地抬起头，弓着身子，拼劲全力在手中凝聚起了虚能，然后将右手对准墙中人的头部猛地一推，虚能光束顷刻间爆发，冲向了墙中人。
“去你....妈的....”
路明非的意识逐渐消散，在视野完全黑暗之前，他看到了自己释放出的虚能光束击中了墙中人的头部，但是没能看到效果怎么样，不甘的中指微动，嘴中呢喃着骂了一句，随后彻底失去了意识。
....
传识之间内，楚子航还在尝试着强行掰开活体连接器的舱门，奥迪斯疯狂地往其中注入能量，一直争夺着活体连接器的控制权。
在路明非的活体连接器失控之后，他们就在一直想尽各种方法打开舱门，都没成功，最后楚子航选择采用物理方法！
没有任何征兆，活体连接器的灯突然就亮了起来，奥迪斯重新接管了活体控制器的接管权，欣喜道，“鹿芒先生，我已经获得了活体连接器的控制权限，请离远一点。”
“好！”
楚子航往后跳，退了几步后，眼睛直直盯着活体连接器，咔哒一声，活体连接器的舱门缓缓打开，从中飘出了大量的白色蒸汽，烫的本想上前的楚子航不得不停下自己的脚步。
“奥迪斯，把清洁无人机控制过来，吹散这些蒸汽！”
楚子航还没说完就有两架清洁无人机飞了过来，开始反向吸取掉这些滚烫的蒸汽，蒸汽很快就消散了，楚子航赶忙上前查看路明非的状态，出乎楚子航意料的是，躺在那么烫的蒸汽中，路明非身上居然什么伤都没有，只是昏迷了过去而已。
将路明非轻柔的从活体连接器中抱了出来，楚子航当即把路明非送到了轨道飞行器的治疗室当中。先前为了将活体连接器打开，奥迪斯已经耗费了大量的能量，将他们两个带来的全部户外电源都用光了，现在只能关闭自己的一部分伺服器，转而把能源供应到治疗室内。
楚子航把路明非放到了疗养舱中，透明的玻璃舱门缓缓关闭，指示灯亮起，里面被释放出了一些绿色的治疗粒子，游离于路明非的全身。
松了口气，楚子航一屁股坐在病床上，看着疗养舱内的路明非，心中沉思着。
黑红色的星辰，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那个一直在追猎天诺战士的猎杀者Stalker，但是他不是天诺战士，没有那么强大且不可控的虚能，不然他早就暴走了。
那到底是什么呢？
“鹿芒先生，检测结果出来了。”
奥迪斯说道，楚子航点了点头，走到疗养舱的终端前看起了路明非的体检数据，这一看，楚子航的眉头就紧皱了起来。
不是因为路明非的检测数据有什么问题，恰恰相反，是因为路明非的检测数据实在太正常了，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变化之处，这才是问题最大的地方。
要是路明非身体没事还好，如果是因为轨道飞行器无法检测出路明非的身体出了什么变化的话。
那才是真的问题大发了。
就在楚子航皱眉深思的时候，疗养舱里路明非呻吟了一声，缓缓睁开了眼睛。
“我这是....”
听到路明非的声音，楚子航回过神来，赶忙走到疗养舱前，对着里面的路明非说道，“你现在正在进行疗养程序，等这一阶段走完后就没问题了。”
停顿了一下，楚子航对路明非问道，“师弟，刚刚在虚无之海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在里面看到了一个暗红色的光芒，然后我就被强制断开了传识状态。”
“但你的活体连接器刚才失控了，我们无法打开，过一会儿后它又恢复了正常。”
路明非感觉自己头疼欲裂，虚弱的说道，“是墙中人，祂埋伏了我们，把我拖到了虚无之海中。”
“墙中人？！”
听到这个名字，楚子航登时大惊，和路明非一样，楚子航也遇到过不少次墙中人，祂给自己的感觉就是神秘莫测，诡异无常，捉摸不透，数次出现帮助自己，但又充满恶意。
“刚才那个暗红色的星辰我也看到了，还看到了六颗，墙中人吟唱了一段完全听不懂的咒语，然后那六颗星辰的光芒就照到了我的身上，”路明非心中苦涩，叹了口气，“我全身如同火烧般痛苦，在失去意识前我拼尽全力轰了墙中人的本体一发，但大概率没什么用。”
墙中人自己就是虚空的具象化实体，自己用虚能轰祂一发，怎么可能有伤害呢。
“这两天你就待在轨道飞行器里好好修养吧，假我会帮你请的。”
楚子航拍了一下疗养舱的玻璃舱门，“给奥迪斯的电源和你的换洗衣物我这两天会送上来，你家那边我会想个理由的。”
看着脸上没什么表情却一直婆婆妈妈，眼中很是关心自己的楚子航，路明非微微愣神。楚子航在还是鹿芒师兄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的，表面上冷酷的一批，被戈罗尼尔帝国和科普斯商会称为“冷面死神”，基本上他就是掏着两把枪带上一把侍刃然后就跳进敌人家里大开杀戒，杀完了还得跪坐在撤离点前冥想，像极了一个太空忍者。
但实际上他这人超闷骚的，而且很会关心人，基本上和鹿芒相处过的女人最终都会沦陷鹿芒，要么是沦陷于他的颜值，要么是沦陷于他的贴心，要么是两者齐上，天天冷着一张脸但是心里一直在想着要怎么才能让你开心的超级战士，而且长相还贼他妈帅，别说女生了，男生都他妈顶不住。
和鹿芒，凯撒相处的那段时光是路明非最宝贵的财富，路明非绝对不允许任何人动他的记忆，墙中人，这仇他记下了。
“师兄，”路明非轻声说道，面色凝重，“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吗？”
楚子航沉吟了一下：“大概是在水星那次吧，那时候好像你是被我救了的。”
“要是我说，”路明非看向楚子航，“咱们早在小时候就认识了呢？”
楚子航面露疑惑，他不是很能理解路明非什么意思，路明非幽幽地叹了口气，“咱们的记忆都被修改过了，在扎里曼十零号上的全部的幸存者，都被虚空修改了记忆。”
楚子航沉默了，他感觉有些迷茫，为什么这年头都喜欢动不动就修改记忆呢，你这么牛逼你咋不重启世界线呢。
“事实就是如此，”路明非耸了耸肩，“咱们早在小时候就是好玩伴了，只不过咱们在从储梦池苏醒之前的记忆都被虚空删除了。”
看楚子航迷茫的眼神，路明非明白，这时候提起这个话题不是很合适，所以他换了个话题。
“oull-ris-xata-vome-khra-lohk”
“这是墙中人召唤星辰时念的咒语，我不是很能听懂他什么意思，不过我好像在殁世幽都有听到这种类似的语言。”
“这大概率是我们的突破口。”
将这段咒语记在心中，楚子航敲了敲玻璃舱门，“行了，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彳亍。”
楚子航径直走出了治疗室的大门，留下路明非一个人在里面接受治疗，他还有很多的事情要做。
疗养舱内，路明非闭上眼睛，心神发散开来，延申到眉心处，在那里，有六颗闪耀的星辰在起起伏伏的浮动。
你还真是给我送了个大礼啊，墙中人。
路明非幽幽地想，看着这六颗星辰，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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