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不取标题了
诺顿馆的地下空间很大，据说是模仿那个卡塞尔学院储藏各种炼金制品的仓库“冰窖”建造出来的地窖。
这个冰窖路明非从伊格知道，一开始听说是储存各种炼金制品的仓库，听起来很重要，且应该会是戒备十分森严的样子。
结果没想到入学的第一天就开幕雷击，学院里面的学生从冰窖里面私自挪用了弗里嘉子弹用来“真人CS”。
这种炼金子弹虽然是麻醉弹没什么杀伤力，但终究还是属于炼金武器，让他们用来玩真的好吗喂！
这让路明非对卡塞尔学院的安保系统的安全性成疑，很难说日后不会被当成公共厕所一样进进出出，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所以诺顿馆现在还是只能当个临时据点，除非给它加强一下安保系统，增强一下防御力！
在这方面上，路明非已经全权交给了奥迪斯，让他设计出一套牛逼的警备系统出来，好实装上去。
吭哧吭哧把三个重的不合常理的“人偶”搬到了地窖里面，只在等待电梯时觉得自己还活着的芬格尔看着家徒四壁，仅有四面混凝土墙的宽阔地窖，还有放在地上的两尊半闪闪发亮，格格不入的战甲，一时间陷入了深思。
把这三个东西放这里.....有什么用意吗？
辟邪，驱邪，还是镇邪？
猪脑光速运转，直到快冒烟了，想到妈妈生的了，他也没想出来路明非搞这三个布灵布灵的东西放在什么都没有地窖里面到底是想干什么。
硬要说的话.....倒是挺气派的....
但这气派放地下外面根本看不到啊！
倒不如说仔细一看反而有些诡异。芬格尔盯着其中一尊看上去不是那么花里胡哨的人偶，它灰色的表面和那奇怪的围巾，让它在三个人偶当中有些格格不入，一丢丢的金色点缀倒是能看出点共同之处。
但.....芬格尔冷不丁地打了一个冷颤，他总觉得这个人偶好像在盯着他一样，就像是一个隐藏在阴影当中的灰暗人影，在用幽幽的眼神一直凝视着他，这让他有些不寒而栗，浑身的毛都快竖起来了。
“会...会长....我先走了哈！”
芬格尔点头哈腰的道了别，一边往后退，路明非刚想说什么，芬格尔的瞳孔骤然紧缩，颤抖着伸出手指向人偶，牙齿打着颤，“会！会长！那个灰色的！动了！”
“哈？”路明非愣了一下，回头看了一眼，暗影圣剑还站在原地，不过脚步确实移了一点。
这时，暗影圣剑的披风无风自己拂动了起来，芬格尔惊恐地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声：
“啊！！！！！”
然后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速度之快连作为负有追动者的盛名的高斯的驾驶者路明非，都不由得咋舌，一溜烟就跑没影了。
等了一会儿，路明非竖起耳朵听声音，听到楼楼梯安全门的声音嘎吱一下拉上，再砰的一下关上，路明非这才安心的转过身去，无奈的吐槽了一句：
“老爷子，您还真是......童心未泯啊。”
芬格尔胆子应该没那么胆小才对，作为曾经的A级混血种，能让路明非感到一丝威胁的男人，曾经肯定执行过不少任务，见识过不少血腥场面，咋可能这么胆小。
回头一看，好家伙，暗影老爷子把头盔幻化成了以前的战损断裂头盔，这个头盔只有一半的面部，另一半血肉模糊，睁着一颗眼睛，还在上下晃动，极其恐怖。
也难怪芬格尔会被吓到了。
不过话说回来，暗影老爷子自从被楚子航安抚了那段痛苦而炽热的记忆后，又和楚子航并肩作战，朝夕相处了一段时光，已经变得开朗了不少，现在都会开这种玩笑了。
楚子航的另一个身份，鹿芒，在那个世界是一个缺少父爱的孩子。小时候的记忆，路明非并不清楚，他只知道，鹿芒是泰辛大师的养子。
泰辛大师并没有过多的和他们两个提及他们的大师兄的过去，他想把楚子航当成亲生儿子来看待，但终究还是做不到，原因是什么，路明非并不知道。
最终，暗影圣剑出现了。
这位因为拜勒斯的背叛和阴谋诡计而失去理智杀死了自己儿子，被这段记忆反复折磨了不知道多少年的时光的古老禁卫，得到了来自楚子航的救赎。
一个失去儿子的父亲，一个没有体会到完整父爱的儿子，暗影和楚子航并肩作战，共同前行，都开始渐渐走出过去，敞开心扉。
有时候，路明非觉得，这其实挺好的。
暗影老爷子没有什么动作，看起来十分恐怖的头盔模糊了一秒后，又变回了原来的样子。他上前摸了摸路明非的头，传递给路明非高兴，同时还有些疲惫的情绪。
“行吧，您开心就好。”路明非耸耸肩，沉默了一下后，轻声说道，“好好睡一觉吧，老爷子。”
“我会照顾好楚子航的。”
暗影圣剑轻轻点头，握住路明非的手上下摇了一下，动作有些缓慢的走到高斯的旁边，随后像其他两个战甲，缓缓低下头，指示灯失去了光芒。
......
距离3E考试结束也过去好几天了，这几天楚子航和恺撒一直都在诺顿馆里面休养生息，路明非时不时就为他们释放能量源泉领域，加快他们的恢复速度。
而现在，也是3E考试出成绩的时候了。
恺撒还在躺尸，楚子航已经能正常行动了，他此刻正在地窖里面做着康复运动。
只是这康复运动呢，比较硬核。
楚子航的身影不断的闪躲，手中的竹剑招架着路明非的猛烈攻击，路明非单手握着竹剑，看似不经意的落下，却是快出残影，发出空爆声。
楚子航双手持竹剑招架的比较吃力，他身体还没完全恢复，和具有身体优势的路明非对拼力量根本不现实，故他是靠着“化”的技巧，消去竹剑上的力量。
咔！
随着竹剑断裂的声音响起，楚子航和路明非同时停下了动作。
楚子航手中的竹剑已经断开成两段，掉出去的竹剑头哒哒哒掉落在不远的地上，而路明非手中的竹剑，剑尖横在楚子航的喉间，距离他不足十厘米。
这次的康复运动，是楚子航败了。
楚子航喘息着把地上的竹剑头拿了起来，在从一个被放置在这里的架子上取出一条毛巾，递给了路明非，路明非用毛巾擦去了身上的汗水。
“你的身体已经好很多了。”路明非擦着汗说道。
“嗯，已经好了一半了。”楚子航拿起水灌了一口，目光投向那三尊战甲，“老爷子已经睡着了吧。”
路明非擦汗的手停顿了一下，然后才回答：“已经睡着了，我让他别担心你。”
“.....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会让老爷子进入沉睡？”
“说来话长。”
塑料饮料瓶在楚子航的手中揉捏变形，他组织了一下语言，“我当时穿过裂隙的时候，抵达了虚空外层，我想这个咱们三人都一样。”
裂隙是物质位面和虚空之间的夹缝，想进入始源星系的物质位面，只能从裂隙穿越虚空，所以他们三人都是如此。
“我本想直接穿越虚空，进入物质位面寻找暗影圣剑，但却在一座奥罗金堡垒上感知到了他的存在。”
“还是在虚空里面？”
路明非眉头微挑，楚子航轻轻点了个头，路明非陷入了深思。
如果说路明非自己是巧合，那楚子航也是这样的话，就只能说有人在搞事情，结合安魂密语是墙中人给的，他直接锁定了墙中人为幕后黑手。
“我以传识体穿越堡垒外层，进入其中，发现了躲在阿耶檀识宝物密室的暗影圣剑。”
阿耶檀识宝物密室，是被遗弃的奥罗金堡垒当中一个满是机关陷阱的特殊房间，最尽头就是珍贵的宝物“阿耶檀识塑像”。
阿耶檀识塑像是永动的，象征着奥罗金文明的永恒与延续，它可以被分解成内融核心——一种神秘资源，能强化振幅晶体的效果——也可以被作为交易的物品和永动的装饰品。
房间内的机关重重，陷阱极多，最内部的宝物密室却只有几个单一的炮台，并没有多少守卫，所以暗影圣剑躲藏在那里是最合适的。
“成功与暗影圣剑汇合后，我以传识体进入了战甲当中，和暗影圣剑交流，暗影圣剑告诉我，恺撒和我已经死亡，而你下落不明后，始源联盟战线彻底崩溃。”
“灵煞军团为了扩张他们在始源星系的影响，执行残酷的暴政，不过他们已经从灵煞改名为‘合一众’。”
“原来合一众是这么来的。”路明非眯起了眼睛，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如果是因为他们来到这个世界导致合一众的投影影响到这边，导致他们也开始建立起了合一众。
那一切都说得通了。
不过为啥只在日本？这还是个问题，路明非继续听着楚子航说。
“当时我就记得，在航道星舰上，我和暗影圣剑的传识被中断了，我和师傅亲自登上了骨螺战舰，随后的记忆一概不知。”
“暗影圣剑和我说，他当时因为传识中断，在骨螺战舰上迷失了，他击穿一艘又一艘骨螺战舰想找到我，但是最终因为能量耗尽陷入围攻。”
“最后，还是一个叫Veso—R的科普斯商会成员开着战舰撞进了骨螺战舰当中，接入他的频道让暗影圣剑登上战舰的逃生舱离开，Vesok开着科普斯商会的战舰自爆与骨螺战舰同归于尽，为他制造了逃跑的机会。”
“他是英雄。”路明非肃然起敬。
在这场惨烈的战争当中，所有为了未来奋起战斗的，都是英雄。
楚子航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然后，就是一段长时间的逃亡了，暗影圣剑声名显赫，自然已经被锁定，他被灵煞逼到不得不进入虚空来隐藏自身。”
“本就没有充足的能量，长时间的颠沛流离让暗影圣剑心力憔悴，在穿梭裂隙返回的时候，因为我已经能量不足的原因，暗影圣剑还为我抵挡了一部分的裂隙冲击。”
说到这里，楚子航就没再说了，他静静地坐着，眼里流露出一丝愧疚。路明非叹了口气，拍了拍他的肩膀，“别太自责，老爷子也是为了你好，而我们更不能辜负了他。”
不过，路明非又有些失神，楚子航有暗影老爷子的保护，路明非是回来最早的人，那恺撒作为现阶段最晚回归的那一个，又承受了多大的痛苦....
“会长！会长！”
芬格尔面带喜色地跑了过来，他手中还抱着一台电脑，他兴冲冲地冲上前，结果看到了路明非和楚子航一个低头不语，一个面色沉重，不知道还以为是恺撒寄了，过来后语气不自觉地弱了下来：“成绩.....成绩出了...”
“学长。”看到芬格尔过来，路明非沉重的神色缓和了一些，他还是尊称了他一声“学长”，询问道，“成绩？是3E成绩吗？”
“是！你和楚子航副会长的3E考试成绩都出了，他是A，你是S！”芬格尔连忙道，带着十足的兴奋，“古德里安教授打电话给你，你没接听，他跟我说校长想和你见一面！”
这个冰窖路明非从伊格知道，一开始听说是储存各种炼金制品的仓库，听起来很重要，且应该会是戒备十分森严的样子。
结果没想到入学的第一天就开幕雷击，学院里面的学生从冰窖里面私自挪用了弗里嘉子弹用来“真人CS”。
这种炼金子弹虽然是麻醉弹没什么杀伤力，但终究还是属于炼金武器，让他们用来玩真的好吗喂！
这让路明非对卡塞尔学院的安保系统的安全性成疑，很难说日后不会被当成公共厕所一样进进出出，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所以诺顿馆现在还是只能当个临时据点，除非给它加强一下安保系统，增强一下防御力！
在这方面上，路明非已经全权交给了奥迪斯，让他设计出一套牛逼的警备系统出来，好实装上去。
吭哧吭哧把三个重的不合常理的“人偶”搬到了地窖里面，只在等待电梯时觉得自己还活着的芬格尔看着家徒四壁，仅有四面混凝土墙的宽阔地窖，还有放在地上的两尊半闪闪发亮，格格不入的战甲，一时间陷入了深思。
把这三个东西放这里.....有什么用意吗？
辟邪，驱邪，还是镇邪？
猪脑光速运转，直到快冒烟了，想到妈妈生的了，他也没想出来路明非搞这三个布灵布灵的东西放在什么都没有地窖里面到底是想干什么。
硬要说的话.....倒是挺气派的....
但这气派放地下外面根本看不到啊！
倒不如说仔细一看反而有些诡异。芬格尔盯着其中一尊看上去不是那么花里胡哨的人偶，它灰色的表面和那奇怪的围巾，让它在三个人偶当中有些格格不入，一丢丢的金色点缀倒是能看出点共同之处。
但.....芬格尔冷不丁地打了一个冷颤，他总觉得这个人偶好像在盯着他一样，就像是一个隐藏在阴影当中的灰暗人影，在用幽幽的眼神一直凝视着他，这让他有些不寒而栗，浑身的毛都快竖起来了。
“会...会长....我先走了哈！”
芬格尔点头哈腰的道了别，一边往后退，路明非刚想说什么，芬格尔的瞳孔骤然紧缩，颤抖着伸出手指向人偶，牙齿打着颤，“会！会长！那个灰色的！动了！”
“哈？”路明非愣了一下，回头看了一眼，暗影圣剑还站在原地，不过脚步确实移了一点。
这时，暗影圣剑的披风无风自己拂动了起来，芬格尔惊恐地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声：
“啊！！！！！”
然后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速度之快连作为负有追动者的盛名的高斯的驾驶者路明非，都不由得咋舌，一溜烟就跑没影了。
等了一会儿，路明非竖起耳朵听声音，听到楼楼梯安全门的声音嘎吱一下拉上，再砰的一下关上，路明非这才安心的转过身去，无奈的吐槽了一句：
“老爷子，您还真是......童心未泯啊。”
芬格尔胆子应该没那么胆小才对，作为曾经的A级混血种，能让路明非感到一丝威胁的男人，曾经肯定执行过不少任务，见识过不少血腥场面，咋可能这么胆小。
回头一看，好家伙，暗影老爷子把头盔幻化成了以前的战损断裂头盔，这个头盔只有一半的面部，另一半血肉模糊，睁着一颗眼睛，还在上下晃动，极其恐怖。
也难怪芬格尔会被吓到了。
不过话说回来，暗影老爷子自从被楚子航安抚了那段痛苦而炽热的记忆后，又和楚子航并肩作战，朝夕相处了一段时光，已经变得开朗了不少，现在都会开这种玩笑了。
楚子航的另一个身份，鹿芒，在那个世界是一个缺少父爱的孩子。小时候的记忆，路明非并不清楚，他只知道，鹿芒是泰辛大师的养子。
泰辛大师并没有过多的和他们两个提及他们的大师兄的过去，他想把楚子航当成亲生儿子来看待，但终究还是做不到，原因是什么，路明非并不知道。
最终，暗影圣剑出现了。
这位因为拜勒斯的背叛和阴谋诡计而失去理智杀死了自己儿子，被这段记忆反复折磨了不知道多少年的时光的古老禁卫，得到了来自楚子航的救赎。
一个失去儿子的父亲，一个没有体会到完整父爱的儿子，暗影和楚子航并肩作战，共同前行，都开始渐渐走出过去，敞开心扉。
有时候，路明非觉得，这其实挺好的。
暗影老爷子没有什么动作，看起来十分恐怖的头盔模糊了一秒后，又变回了原来的样子。他上前摸了摸路明非的头，传递给路明非高兴，同时还有些疲惫的情绪。
“行吧，您开心就好。”路明非耸耸肩，沉默了一下后，轻声说道，“好好睡一觉吧，老爷子。”
“我会照顾好楚子航的。”
暗影圣剑轻轻点头，握住路明非的手上下摇了一下，动作有些缓慢的走到高斯的旁边，随后像其他两个战甲，缓缓低下头，指示灯失去了光芒。
......
距离3E考试结束也过去好几天了，这几天楚子航和恺撒一直都在诺顿馆里面休养生息，路明非时不时就为他们释放能量源泉领域，加快他们的恢复速度。
而现在，也是3E考试出成绩的时候了。
恺撒还在躺尸，楚子航已经能正常行动了，他此刻正在地窖里面做着康复运动。
只是这康复运动呢，比较硬核。
楚子航的身影不断的闪躲，手中的竹剑招架着路明非的猛烈攻击，路明非单手握着竹剑，看似不经意的落下，却是快出残影，发出空爆声。
楚子航双手持竹剑招架的比较吃力，他身体还没完全恢复，和具有身体优势的路明非对拼力量根本不现实，故他是靠着“化”的技巧，消去竹剑上的力量。
咔！
随着竹剑断裂的声音响起，楚子航和路明非同时停下了动作。
楚子航手中的竹剑已经断开成两段，掉出去的竹剑头哒哒哒掉落在不远的地上，而路明非手中的竹剑，剑尖横在楚子航的喉间，距离他不足十厘米。
这次的康复运动，是楚子航败了。
楚子航喘息着把地上的竹剑头拿了起来，在从一个被放置在这里的架子上取出一条毛巾，递给了路明非，路明非用毛巾擦去了身上的汗水。
“你的身体已经好很多了。”路明非擦着汗说道。
“嗯，已经好了一半了。”楚子航拿起水灌了一口，目光投向那三尊战甲，“老爷子已经睡着了吧。”
路明非擦汗的手停顿了一下，然后才回答：“已经睡着了，我让他别担心你。”
“.....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会让老爷子进入沉睡？”
“说来话长。”
塑料饮料瓶在楚子航的手中揉捏变形，他组织了一下语言，“我当时穿过裂隙的时候，抵达了虚空外层，我想这个咱们三人都一样。”
裂隙是物质位面和虚空之间的夹缝，想进入始源星系的物质位面，只能从裂隙穿越虚空，所以他们三人都是如此。
“我本想直接穿越虚空，进入物质位面寻找暗影圣剑，但却在一座奥罗金堡垒上感知到了他的存在。”
“还是在虚空里面？”
路明非眉头微挑，楚子航轻轻点了个头，路明非陷入了深思。
如果说路明非自己是巧合，那楚子航也是这样的话，就只能说有人在搞事情，结合安魂密语是墙中人给的，他直接锁定了墙中人为幕后黑手。
“我以传识体穿越堡垒外层，进入其中，发现了躲在阿耶檀识宝物密室的暗影圣剑。”
阿耶檀识宝物密室，是被遗弃的奥罗金堡垒当中一个满是机关陷阱的特殊房间，最尽头就是珍贵的宝物“阿耶檀识塑像”。
阿耶檀识塑像是永动的，象征着奥罗金文明的永恒与延续，它可以被分解成内融核心——一种神秘资源，能强化振幅晶体的效果——也可以被作为交易的物品和永动的装饰品。
房间内的机关重重，陷阱极多，最内部的宝物密室却只有几个单一的炮台，并没有多少守卫，所以暗影圣剑躲藏在那里是最合适的。
“成功与暗影圣剑汇合后，我以传识体进入了战甲当中，和暗影圣剑交流，暗影圣剑告诉我，恺撒和我已经死亡，而你下落不明后，始源联盟战线彻底崩溃。”
“灵煞军团为了扩张他们在始源星系的影响，执行残酷的暴政，不过他们已经从灵煞改名为‘合一众’。”
“原来合一众是这么来的。”路明非眯起了眼睛，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如果是因为他们来到这个世界导致合一众的投影影响到这边，导致他们也开始建立起了合一众。
那一切都说得通了。
不过为啥只在日本？这还是个问题，路明非继续听着楚子航说。
“当时我就记得，在航道星舰上，我和暗影圣剑的传识被中断了，我和师傅亲自登上了骨螺战舰，随后的记忆一概不知。”
“暗影圣剑和我说，他当时因为传识中断，在骨螺战舰上迷失了，他击穿一艘又一艘骨螺战舰想找到我，但是最终因为能量耗尽陷入围攻。”
“最后，还是一个叫Veso—R的科普斯商会成员开着战舰撞进了骨螺战舰当中，接入他的频道让暗影圣剑登上战舰的逃生舱离开，Vesok开着科普斯商会的战舰自爆与骨螺战舰同归于尽，为他制造了逃跑的机会。”
“他是英雄。”路明非肃然起敬。
在这场惨烈的战争当中，所有为了未来奋起战斗的，都是英雄。
楚子航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然后，就是一段长时间的逃亡了，暗影圣剑声名显赫，自然已经被锁定，他被灵煞逼到不得不进入虚空来隐藏自身。”
“本就没有充足的能量，长时间的颠沛流离让暗影圣剑心力憔悴，在穿梭裂隙返回的时候，因为我已经能量不足的原因，暗影圣剑还为我抵挡了一部分的裂隙冲击。”
说到这里，楚子航就没再说了，他静静地坐着，眼里流露出一丝愧疚。路明非叹了口气，拍了拍他的肩膀，“别太自责，老爷子也是为了你好，而我们更不能辜负了他。”
不过，路明非又有些失神，楚子航有暗影老爷子的保护，路明非是回来最早的人，那恺撒作为现阶段最晚回归的那一个，又承受了多大的痛苦....
“会长！会长！”
芬格尔面带喜色地跑了过来，他手中还抱着一台电脑，他兴冲冲地冲上前，结果看到了路明非和楚子航一个低头不语，一个面色沉重，不知道还以为是恺撒寄了，过来后语气不自觉地弱了下来：“成绩.....成绩出了...”
“学长。”看到芬格尔过来，路明非沉重的神色缓和了一些，他还是尊称了他一声“学长”，询问道，“成绩？是3E成绩吗？”
“是！你和楚子航副会长的3E考试成绩都出了，他是A，你是S！”芬格尔连忙道，带着十足的兴奋，“古德里安教授打电话给你，你没接听，他跟我说校长想和你见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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