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降维打击
接下来的两天，陆霆三人组基本上就一直呆在总部里面，不停的计算着各种各样的数据。
什么叫降维打击？
放在以前的话就是一个小偷计算了各种各样的可能，各种各样可能会暴露身份的行为，又精确的揣摩警察的办案心理，结果刚偷完东西不到五个小时就被抓了。
被抓的时候他百思不得其解，以他的计算，警察是绝对不可能找到他的。
于是他就问为什么能抓到他，是哪位高人发现了他的漏洞？
警察啥也没说，只是指了指无处不在的摄像头。
这就叫降维打击。
而如今，在这灵气复苏的时代，虽然异能觉醒者犯罪手段更是千奇百怪，破绽更小，但是绝对不可能说没有。
毕竟再怎么小，也逃不出一个定律。
目的定律。
除非这个觉醒者就是什么都不图，我就是杀人玩，那还会很麻烦。
但是只要是他有目的，就总归是有迹可循的。
第一步就是调查整个范围内的所有手机数量，两个受害者之间的交叉，168745人。
而凶手既然是求财，又跟这两人之间没有任何关系，那么就只能是一种情况，就是这凶手是拿钱杀人。
比如说这两个公司的某个人都找到了这位凶手，花钱雇佣。
既然是花钱雇佣，那么就肯定不会是小钱。
觉醒者可没有那么廉价。
“两个月内有一百万资金收入的人有多少？”陆霆叫萧健柏继续排查。
一百万，这是一个基础数字。
本来按照觉醒者如今的身价，出手一次五百万都不是不行，但是陆霆还是觉得宁可让范围大一些，也尽量不能漏过去。
万一呢？对吧？
萧健柏看着电脑屏幕：“1261人。”
还剩1261人。
这个范围就小多了。
陆霆摸了摸下巴，继续道：“调查一下这1261人里跟这两个公司的人发生过接触的人有多少。”
萧健柏继续开始查询。
说实话，虽然他算不上战斗类型的觉醒者，但是自从觉醒了之后他的各种运算能力获得了极大的加强，这两年写出来的程序对于办案的帮助确实堪称巨大，实用性甚至远在朱凌薇这个战斗系的觉醒者之上。
这其实也正常。
以如今国内的环境，大规模的战斗尤其是觉醒者之间的战斗确实没那么频繁。
往往一年也就那么几次而已。
反倒是萧健柏，依靠他的大数据筛查程序帮了很大的忙。
尤其是陆霆说的这个，不管凶手再怎么隐藏，绝对是逃不掉要跟这两个公司的人接触。
他毕竟是要收钱的。
萧健柏看着屏幕：“有22人。”
就剩下22人！
陆霆眼睛顿时一亮，道：“看一下他们的数据。”
萧健柏这就把这22人的数据全部调出。
“何彬，男，26岁，手机号码，身份证号，职业：暮色集团总经理。”
“纪宁，男，32岁，手机号码，身份证号，职业：威龙集团程序员……”
“唐逸，女……”
“祝小亮……”
“郭爱民……”
里面有几个是两大公司的高层，还是陆霆之前在张泽光的葬礼上面见过的。
这几个可以排除。
另外的还有几个是威龙公司的高层，在医院里也是见过的，也可以排除。
那么最后就剩下6个人。
陆霆微微眯起眼睛：“所以也就是说，凶手就在这六个人之中？”
隐约之间，陆霆觉得事情可能不会这么简单。
不过毕竟都走到这一步了，不管怎么说，自然是要见见这六个人的。
“凌薇，走，咱们去见见这几个人。”
陆霆当即带着朱凌薇就出了总部大楼，上车，直奔上面的第一个人。
整个过程大约花费了四个小时。
当两人回到总部大楼的时候，陆霆坐在椅子上，皱眉仔细思索。
六个人都不是。
是不是觉醒者，同为觉醒者的陆霆只需要见一下就知道。
这六个人都是普通人。
所以说……
这里面肯定是哪里漏过去了。
“陆队，怎么办？”朱凌薇耸了耸肩膀：“大数据都查不出来？”
“不可能，”陆霆沉声道：“按照正常的规律，他不可能不在这个范围里面，只能是咱们的范围缩减的有些大。等我捋一捋，看看咱们是哪一步错了。”
“首先，他是四级能力者，那么按照正常规律，肯定就是一万米范围内。这个不会有错，目前根据国家给我们发过来的绝密档案，目前已知的所有觉醒者都受到这个规律的制约，所以这个是没问题的。”
“第二，既然是杀了两个毫不相干的公司董事长，必然就是图财，而且两个范围是一定要交叉的，所以到168745这一步肯定是没错的。”
萧健柏和朱凌薇静静听着。
陆霆分析的这个结果是没错的，不管凶手再如何狡猾，这两条肯定是跑不出去的。
陆霆继续分析：“然后凶手杀了两个董事长，不可能什么都不图。双方之间正常来说应该之前是没有仇恨的，毕竟死的两个是上市公司的董事长，要说跟同一个普通人同时结仇，可能性基本为零。那么也就是说，最大的可能就是有人买凶杀人，而且，不是同一个人买凶杀人。”
“那么就只能是调查资金，一百万这个数目肯定是最低了，要是十万八万的他就杀人……”
“那是纯粹脑子有坑，毕竟这年头觉醒者随便的月薪都是十万起步，为了那点钱就去杀人不符合逻辑。”
“所以说，一百万这个数字应该是没问题的。”
“可是凶手却不在这里……”
陆霆想了好一会，忽然猛的一惊：“不对！就是这里错了！”
朱凌薇疑惑道：“陆队，这里怎么错了？”
陆霆沉声道：“到1261这里没问题，再往下，就不对了！”
朱凌薇：“啊？”
萧健柏：“恩，应该是这里。”
陆霆呼地站了起来，在这会议室里抱着胳膊转圈，边转边道：“自己把自己带坑里了，这凶手是有人花钱买凶杀人的，所以……他必须要有一个接单子的渠道，不可能亲自去接触委托人。”
“而且，凶手必然会有专门的洗钱的方式，不可能直接收来历不明的大额资金。那样的话就太明显了。”
“所以咱们需要再额外的增加几条选项。”
想到这里，陆霆安排萧健柏：“健柏，你再查一下，这段时间这两大公司的高层都有没有大额资金流出的事件，无论公还是私。”
萧健柏这就开始查起：“目前能查到的，一共有126起资金流出事件，百万级别以上的。”
陆霆继续道：“再查一下这些资金流出的事件里面，是一个流向的事件。”
萧健柏又查了一下，之后道：“有了。”
陆霆急忙问：“是什么事情？”
萧健柏看了好一会后，才说道：“有两个公司的董事会成员在隆兴豪园里面买了别墅。”
陆霆：“……”
这特么是什么鬼？
什么叫降维打击？
放在以前的话就是一个小偷计算了各种各样的可能，各种各样可能会暴露身份的行为，又精确的揣摩警察的办案心理，结果刚偷完东西不到五个小时就被抓了。
被抓的时候他百思不得其解，以他的计算，警察是绝对不可能找到他的。
于是他就问为什么能抓到他，是哪位高人发现了他的漏洞？
警察啥也没说，只是指了指无处不在的摄像头。
这就叫降维打击。
而如今，在这灵气复苏的时代，虽然异能觉醒者犯罪手段更是千奇百怪，破绽更小，但是绝对不可能说没有。
毕竟再怎么小，也逃不出一个定律。
目的定律。
除非这个觉醒者就是什么都不图，我就是杀人玩，那还会很麻烦。
但是只要是他有目的，就总归是有迹可循的。
第一步就是调查整个范围内的所有手机数量，两个受害者之间的交叉，168745人。
而凶手既然是求财，又跟这两人之间没有任何关系，那么就只能是一种情况，就是这凶手是拿钱杀人。
比如说这两个公司的某个人都找到了这位凶手，花钱雇佣。
既然是花钱雇佣，那么就肯定不会是小钱。
觉醒者可没有那么廉价。
“两个月内有一百万资金收入的人有多少？”陆霆叫萧健柏继续排查。
一百万，这是一个基础数字。
本来按照觉醒者如今的身价，出手一次五百万都不是不行，但是陆霆还是觉得宁可让范围大一些，也尽量不能漏过去。
万一呢？对吧？
萧健柏看着电脑屏幕：“1261人。”
还剩1261人。
这个范围就小多了。
陆霆摸了摸下巴，继续道：“调查一下这1261人里跟这两个公司的人发生过接触的人有多少。”
萧健柏继续开始查询。
说实话，虽然他算不上战斗类型的觉醒者，但是自从觉醒了之后他的各种运算能力获得了极大的加强，这两年写出来的程序对于办案的帮助确实堪称巨大，实用性甚至远在朱凌薇这个战斗系的觉醒者之上。
这其实也正常。
以如今国内的环境，大规模的战斗尤其是觉醒者之间的战斗确实没那么频繁。
往往一年也就那么几次而已。
反倒是萧健柏，依靠他的大数据筛查程序帮了很大的忙。
尤其是陆霆说的这个，不管凶手再怎么隐藏，绝对是逃不掉要跟这两个公司的人接触。
他毕竟是要收钱的。
萧健柏看着屏幕：“有22人。”
就剩下22人！
陆霆眼睛顿时一亮，道：“看一下他们的数据。”
萧健柏这就把这22人的数据全部调出。
“何彬，男，26岁，手机号码，身份证号，职业：暮色集团总经理。”
“纪宁，男，32岁，手机号码，身份证号，职业：威龙集团程序员……”
“唐逸，女……”
“祝小亮……”
“郭爱民……”
里面有几个是两大公司的高层，还是陆霆之前在张泽光的葬礼上面见过的。
这几个可以排除。
另外的还有几个是威龙公司的高层，在医院里也是见过的，也可以排除。
那么最后就剩下6个人。
陆霆微微眯起眼睛：“所以也就是说，凶手就在这六个人之中？”
隐约之间，陆霆觉得事情可能不会这么简单。
不过毕竟都走到这一步了，不管怎么说，自然是要见见这六个人的。
“凌薇，走，咱们去见见这几个人。”
陆霆当即带着朱凌薇就出了总部大楼，上车，直奔上面的第一个人。
整个过程大约花费了四个小时。
当两人回到总部大楼的时候，陆霆坐在椅子上，皱眉仔细思索。
六个人都不是。
是不是觉醒者，同为觉醒者的陆霆只需要见一下就知道。
这六个人都是普通人。
所以说……
这里面肯定是哪里漏过去了。
“陆队，怎么办？”朱凌薇耸了耸肩膀：“大数据都查不出来？”
“不可能，”陆霆沉声道：“按照正常的规律，他不可能不在这个范围里面，只能是咱们的范围缩减的有些大。等我捋一捋，看看咱们是哪一步错了。”
“首先，他是四级能力者，那么按照正常规律，肯定就是一万米范围内。这个不会有错，目前根据国家给我们发过来的绝密档案，目前已知的所有觉醒者都受到这个规律的制约，所以这个是没问题的。”
“第二，既然是杀了两个毫不相干的公司董事长，必然就是图财，而且两个范围是一定要交叉的，所以到168745这一步肯定是没错的。”
萧健柏和朱凌薇静静听着。
陆霆分析的这个结果是没错的，不管凶手再如何狡猾，这两条肯定是跑不出去的。
陆霆继续分析：“然后凶手杀了两个董事长，不可能什么都不图。双方之间正常来说应该之前是没有仇恨的，毕竟死的两个是上市公司的董事长，要说跟同一个普通人同时结仇，可能性基本为零。那么也就是说，最大的可能就是有人买凶杀人，而且，不是同一个人买凶杀人。”
“那么就只能是调查资金，一百万这个数目肯定是最低了，要是十万八万的他就杀人……”
“那是纯粹脑子有坑，毕竟这年头觉醒者随便的月薪都是十万起步，为了那点钱就去杀人不符合逻辑。”
“所以说，一百万这个数字应该是没问题的。”
“可是凶手却不在这里……”
陆霆想了好一会，忽然猛的一惊：“不对！就是这里错了！”
朱凌薇疑惑道：“陆队，这里怎么错了？”
陆霆沉声道：“到1261这里没问题，再往下，就不对了！”
朱凌薇：“啊？”
萧健柏：“恩，应该是这里。”
陆霆呼地站了起来，在这会议室里抱着胳膊转圈，边转边道：“自己把自己带坑里了，这凶手是有人花钱买凶杀人的，所以……他必须要有一个接单子的渠道，不可能亲自去接触委托人。”
“而且，凶手必然会有专门的洗钱的方式，不可能直接收来历不明的大额资金。那样的话就太明显了。”
“所以咱们需要再额外的增加几条选项。”
想到这里，陆霆安排萧健柏：“健柏，你再查一下，这段时间这两大公司的高层都有没有大额资金流出的事件，无论公还是私。”
萧健柏这就开始查起：“目前能查到的，一共有126起资金流出事件，百万级别以上的。”
陆霆继续道：“再查一下这些资金流出的事件里面，是一个流向的事件。”
萧健柏又查了一下，之后道：“有了。”
陆霆急忙问：“是什么事情？”
萧健柏看了好一会后，才说道：“有两个公司的董事会成员在隆兴豪园里面买了别墅。”
陆霆：“……”
这特么是什么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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