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你算什么人
“叶恒，你怎么还没起床？”
“叶恒！”
门外的敲门声越来越大，叶恒不耐烦，赶紧拉上被子，把耳朵塞住。
“叶恒，你这臭小子怎么没有陪着雯雯出去啊？”
伴随着敲门声，还有曾颂英的咆哮，门被打开，叶恒裸着上身，整个人尽是无奈和生气。
难得有一天的时间休息。
“你老人家没事出去逛逛行吗？我看我干脆搬出去住得了！”
曾颂英向里瞅瞅，房间毫无两个人的痕迹，“叶恒，昨晚你们没睡一起吗？”
“妈......如果没事，我要关门了。”叶恒闭着眼作势就要关门。
曾颂英迅速捏上叶恒的耳朵，“你还睡得着，雯雯妈妈今天做手术，你赶紧去看看。”
叶恒吃痛，这都多少年没被揪耳朵了，还当自己是孩子吗？“我等会儿就去，行了吧？”
曾颂英这才满意地收手，拍拍手下楼。
上午九点，手术室门外。
姜玫气喘吁吁地跑来，一边大声喘气，一边说话，“雯雯，我没来晚吧？”
周雯摇摇头，忙用手给她扇风，“你跑啥呀？手术应该有会儿才结束。”
“我怕迟了嘛，今天早上起来晚了，”她娇羞道。
周雯一眼瞥见姜玫脖子上的红印，看她的神情，一下明白，“这次是认真的吗？”
姜玫点点头，几年的青春哪能说完就完呢？
“你考虑清楚就好，反正你两人就跟闹着玩一样，下次再闹不能在我面前哭鼻子啊。”两人之间的小吵大闹让周雯感到厌烦了。
“雯雯，你的叶恒怎么没跟你一起来？”
“什么叫我的呀？我跟他除了协议，没有关系！”
“没关系还接吻？”姜玫把脸凑到周雯跟前，一脸坏笑。
“那是演戏你懂不懂，演戏！”周雯缩缩脖子，两只手环抱着。
姜玫才不信她，撇撇嘴，“那你说接吻的感觉怎么样啊？”
说到接吻，周雯想起那天在车内，被叶恒强迫接吻，她真没想到叶恒给自己带来的感觉那么的不愉快。尽管订婚宴上的叶恒很温柔，也始终忘不了他的粗暴无礼。
“没，没什么感觉，”她的手扶上脸，想以此掩饰发烫的脸。
姜玫忍不住笑出声：“哈哈哈，雯雯，你都脸红啦！真想把你的样子拍下来发给叶恒！”
周雯干瞪着姜玫，佯装生气。
不料姜玫没完没了，“雯雯，我听说还有个人喜欢你，你想不想知道是谁呀？我的大小姐，你的春天来啦，我该支持谁呢，哎呀，真的好难.....”
周雯不知道姜玫说的什么意思，也不去问她，这个姜玫脑袋里总是装着花痴的心思，谁帅谁丑她都知道！
她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忙问道：“最近回家没？叔叔没骂你了吧？”
姜玫叹口气，声音一下沉下来，“就那样呗，我没回家，他说了不管我，我妈会跟他离婚是有理由的。”
“他脾气差，妈妈也丢下我，像我这样的家庭应该不多吧。”姜玫说话漫不经心，好似与自己无关。
“雯雯，我们都在彼此身边呢！等我妈妈好了，我让她收你做干女儿，你说好不好？”周雯语气温柔，两只手握紧姜玫的手。
“那必须好，到时候你得买个大房子，我要搬进去和你们住。”
两人脸上浮起笑容，高兴得像孩子。
这样美好的时光被从手术室出来的白衣大褂所打断，医生神色严肃，“谁是周慧兰家属？”
两个人都站起来，急急地走向门口，“我是周慧兰女儿。”
“病人情况很不好，随时可能发生意外情况，这是病危通知书，你赶紧签一下。”
白衣大褂的几句话让周雯当场愣住，一时失语，还是姜玫反应过来，“医生，不是说手术希望很大吗？怎么这样呢？”
“没有任何的手术可以保证绝对成功，病人的情况现在是这样，请你们尽快签字。”
周雯急的不行，眼眶的泪憋不住，“医生，我求求你们一定要救救我妈妈。”
医生见惯了这样的场面，语气十分沉稳“我们会尽最大的努力”。
姜玫扶住一下没精神的周雯，让她靠在自己的肩膀。
周雯心里没底，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一旦发生意外，自己就真的成了孤儿。她空洞的眼神吓住了姜玫，好在贾孟州来了。
这样的时候，有男人在或许能有一些安全感。
贾孟州看着眼前的周雯与昨天订婚的她截然不同，呆呆的她好似丢了魂。
他不禁心疼，紧挨着周雯坐下，伸了伸想去触摸周雯的手，“周雯，这是我年初去宝鼎庙，一位高僧送给我的灵符，我把它带来送给你，阿姨一定会没事的。”
他拿出一块用红布包裹的三角形黄符，递给周雯。
周雯从不信鬼神之说，不过此时，她竟收下，用眼神表示着感谢。
不多时，手术室门口被打开，一个老医生走出来。
周雯赶紧迎了上去，“医生，我妈妈情况怎么样了？”
老医生摘下口罩，点点头，“手术过程中病人情况不太好，好在顺利结束了。他们在做收尾工作，等会儿就能出来了。”老医生按了按太阳穴，这样的手术对于上了年纪的他来说挺累。
周雯和姜玫不住鞠躬：“谢谢医生。”两人抱在一起，眼睛里含着激动的泪水。
抬眼间，周雯看到手里的灵符，她转身，向贾孟州走去，然后扑在他怀里，拥抱着他，并在他耳边轻轻说：“谢谢你。”
贾孟州的手也环住周雯，“雯雯，为你做任何事我都心甘情愿。”
姜玫此刻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灯泡，转过身，就往楼梯边去，一不注意撞上了人。
她正要骂，抬眼，便对上一张熟悉的脸。
“叶......叶恒！”她几乎叫出来。
而叶恒早已走过她的身边向里走去。这下可麻烦了，姜玫这么想着，赶紧跟了上去。
“叶恒，你怎么来了？”周雯放开贾孟州，理了理衣服。
叶恒阴沉着脸，不说话，向周雯逼近。周雯害怕叶恒的表情，一张俊脸总是像要吃人一样。
她的脚往一边退，胳膊却被贾孟州扶住，轻轻一带，瘦小的身材便被他护在身后。
“对女孩子可不能粗鲁，有什么事冲我来！”此时的贾孟州很有男人味，被护在身后的周雯心头感觉一暖。
叶恒轻轻一笑，“冲你？你算什么人？我是她的未婚夫！”
周雯从贾孟州身后站出来，“叶恒，咱别在这里闹成吗？”
“未婚夫那就是还未婚咯，没结婚之前，我也有追求她的权利吧，你说是吧，雯雯？”贾孟州扶了扶眼镜，有些得意。
走廊宁静一片。
姜玫完全不想离开这样的地方，此时这里就像战场。周雯却不住地向她使眼色，她装作没看到。
叶恒紧盯着周雯，冷冷道：“周雯，有些事请你自己注意好分寸！”说完他目视前方，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周雯舒口气，自己明明没做什么，却好似越来越害怕那个男人了。
贾孟州并没有结束刚刚的问题，再次问起来“雯雯，你愿意跟叶恒过一辈子吗？”
不愿意！她当然不愿意！订婚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这个问题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贾孟州见她不说话，放开刚刚护着她的手，“雯雯，我不会放弃你的。”
“叶恒！”
门外的敲门声越来越大，叶恒不耐烦，赶紧拉上被子，把耳朵塞住。
“叶恒，你这臭小子怎么没有陪着雯雯出去啊？”
伴随着敲门声，还有曾颂英的咆哮，门被打开，叶恒裸着上身，整个人尽是无奈和生气。
难得有一天的时间休息。
“你老人家没事出去逛逛行吗？我看我干脆搬出去住得了！”
曾颂英向里瞅瞅，房间毫无两个人的痕迹，“叶恒，昨晚你们没睡一起吗？”
“妈......如果没事，我要关门了。”叶恒闭着眼作势就要关门。
曾颂英迅速捏上叶恒的耳朵，“你还睡得着，雯雯妈妈今天做手术，你赶紧去看看。”
叶恒吃痛，这都多少年没被揪耳朵了，还当自己是孩子吗？“我等会儿就去，行了吧？”
曾颂英这才满意地收手，拍拍手下楼。
上午九点，手术室门外。
姜玫气喘吁吁地跑来，一边大声喘气，一边说话，“雯雯，我没来晚吧？”
周雯摇摇头，忙用手给她扇风，“你跑啥呀？手术应该有会儿才结束。”
“我怕迟了嘛，今天早上起来晚了，”她娇羞道。
周雯一眼瞥见姜玫脖子上的红印，看她的神情，一下明白，“这次是认真的吗？”
姜玫点点头，几年的青春哪能说完就完呢？
“你考虑清楚就好，反正你两人就跟闹着玩一样，下次再闹不能在我面前哭鼻子啊。”两人之间的小吵大闹让周雯感到厌烦了。
“雯雯，你的叶恒怎么没跟你一起来？”
“什么叫我的呀？我跟他除了协议，没有关系！”
“没关系还接吻？”姜玫把脸凑到周雯跟前，一脸坏笑。
“那是演戏你懂不懂，演戏！”周雯缩缩脖子，两只手环抱着。
姜玫才不信她，撇撇嘴，“那你说接吻的感觉怎么样啊？”
说到接吻，周雯想起那天在车内，被叶恒强迫接吻，她真没想到叶恒给自己带来的感觉那么的不愉快。尽管订婚宴上的叶恒很温柔，也始终忘不了他的粗暴无礼。
“没，没什么感觉，”她的手扶上脸，想以此掩饰发烫的脸。
姜玫忍不住笑出声：“哈哈哈，雯雯，你都脸红啦！真想把你的样子拍下来发给叶恒！”
周雯干瞪着姜玫，佯装生气。
不料姜玫没完没了，“雯雯，我听说还有个人喜欢你，你想不想知道是谁呀？我的大小姐，你的春天来啦，我该支持谁呢，哎呀，真的好难.....”
周雯不知道姜玫说的什么意思，也不去问她，这个姜玫脑袋里总是装着花痴的心思，谁帅谁丑她都知道！
她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忙问道：“最近回家没？叔叔没骂你了吧？”
姜玫叹口气，声音一下沉下来，“就那样呗，我没回家，他说了不管我，我妈会跟他离婚是有理由的。”
“他脾气差，妈妈也丢下我，像我这样的家庭应该不多吧。”姜玫说话漫不经心，好似与自己无关。
“雯雯，我们都在彼此身边呢！等我妈妈好了，我让她收你做干女儿，你说好不好？”周雯语气温柔，两只手握紧姜玫的手。
“那必须好，到时候你得买个大房子，我要搬进去和你们住。”
两人脸上浮起笑容，高兴得像孩子。
这样美好的时光被从手术室出来的白衣大褂所打断，医生神色严肃，“谁是周慧兰家属？”
两个人都站起来，急急地走向门口，“我是周慧兰女儿。”
“病人情况很不好，随时可能发生意外情况，这是病危通知书，你赶紧签一下。”
白衣大褂的几句话让周雯当场愣住，一时失语，还是姜玫反应过来，“医生，不是说手术希望很大吗？怎么这样呢？”
“没有任何的手术可以保证绝对成功，病人的情况现在是这样，请你们尽快签字。”
周雯急的不行，眼眶的泪憋不住，“医生，我求求你们一定要救救我妈妈。”
医生见惯了这样的场面，语气十分沉稳“我们会尽最大的努力”。
姜玫扶住一下没精神的周雯，让她靠在自己的肩膀。
周雯心里没底，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一旦发生意外，自己就真的成了孤儿。她空洞的眼神吓住了姜玫，好在贾孟州来了。
这样的时候，有男人在或许能有一些安全感。
贾孟州看着眼前的周雯与昨天订婚的她截然不同，呆呆的她好似丢了魂。
他不禁心疼，紧挨着周雯坐下，伸了伸想去触摸周雯的手，“周雯，这是我年初去宝鼎庙，一位高僧送给我的灵符，我把它带来送给你，阿姨一定会没事的。”
他拿出一块用红布包裹的三角形黄符，递给周雯。
周雯从不信鬼神之说，不过此时，她竟收下，用眼神表示着感谢。
不多时，手术室门口被打开，一个老医生走出来。
周雯赶紧迎了上去，“医生，我妈妈情况怎么样了？”
老医生摘下口罩，点点头，“手术过程中病人情况不太好，好在顺利结束了。他们在做收尾工作，等会儿就能出来了。”老医生按了按太阳穴，这样的手术对于上了年纪的他来说挺累。
周雯和姜玫不住鞠躬：“谢谢医生。”两人抱在一起，眼睛里含着激动的泪水。
抬眼间，周雯看到手里的灵符，她转身，向贾孟州走去，然后扑在他怀里，拥抱着他，并在他耳边轻轻说：“谢谢你。”
贾孟州的手也环住周雯，“雯雯，为你做任何事我都心甘情愿。”
姜玫此刻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灯泡，转过身，就往楼梯边去，一不注意撞上了人。
她正要骂，抬眼，便对上一张熟悉的脸。
“叶......叶恒！”她几乎叫出来。
而叶恒早已走过她的身边向里走去。这下可麻烦了，姜玫这么想着，赶紧跟了上去。
“叶恒，你怎么来了？”周雯放开贾孟州，理了理衣服。
叶恒阴沉着脸，不说话，向周雯逼近。周雯害怕叶恒的表情，一张俊脸总是像要吃人一样。
她的脚往一边退，胳膊却被贾孟州扶住，轻轻一带，瘦小的身材便被他护在身后。
“对女孩子可不能粗鲁，有什么事冲我来！”此时的贾孟州很有男人味，被护在身后的周雯心头感觉一暖。
叶恒轻轻一笑，“冲你？你算什么人？我是她的未婚夫！”
周雯从贾孟州身后站出来，“叶恒，咱别在这里闹成吗？”
“未婚夫那就是还未婚咯，没结婚之前，我也有追求她的权利吧，你说是吧，雯雯？”贾孟州扶了扶眼镜，有些得意。
走廊宁静一片。
姜玫完全不想离开这样的地方，此时这里就像战场。周雯却不住地向她使眼色，她装作没看到。
叶恒紧盯着周雯，冷冷道：“周雯，有些事请你自己注意好分寸！”说完他目视前方，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周雯舒口气，自己明明没做什么，却好似越来越害怕那个男人了。
贾孟州并没有结束刚刚的问题，再次问起来“雯雯，你愿意跟叶恒过一辈子吗？”
不愿意！她当然不愿意！订婚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这个问题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贾孟州见她不说话，放开刚刚护着她的手，“雯雯，我不会放弃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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