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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八章 还留有一罐女儿红

    家里没有涂小伤口的药膏,他大半夜跑去敲了大夫的门,差点没被人拿着木棍赶出来。

    结果倒好,瑶娘睡得这么沉,怕是现在被人抓去卖了都醒不过来。

    纪执徐附身看了一会穆黛瑶,眯了眯眼,忽然伸出手轻轻地点了点她的鼻头。

    发现她还真得睡得昏沉,便微微低头,将自己的嘴唇贴了上去,蜻蜓点水一般又碰了一下。

    刚才被自己吻得狠了,唇瓣都有些红肿起来,看上去颜色像是带着玫瑰花瓣的深粉色,很是诱人。

    双唇触碰的那一秒,纪执徐只觉得穆黛瑶的嘴唇很软,让他陷在里头出不来。

    想要进行下一步,可是他手里攥着的药膏又在无形中提醒着自己不能继续下去。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呼吸声逐渐急促起来,实在是舍不得离开,只能恨恨地再轻咬了一口才松开。

    纪执徐直起身来,窗外的夜风“呼呼”地吹,把窗棂撞得哐哐作响,像是他现在正在胸膛里撞击的心脏一样。

    屋内很黑,只能靠着外面的月光勉强视物。

    “瑶娘,放心吧,没有你的允许我不会动你的。”

    尽管知道穆黛瑶已经熟睡过去,压根儿也听不到他此时立下的誓言,可是纪执徐依旧神情郑重地轻声说道。

    月色下,纪执徐的手法轻巧而灵活,在穆黛瑶那肿胀的唇瓣上细心地抹上了药膏。

    等到明日醒来,便不会再有刺痛感了。

    由于昨晚上折腾了好一会,导致穆黛瑶睡醒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了。

    她坐在床上迷迷瞪瞪了好一会,才猛地回忆起昨晚的事情,整个人就像是被雷劈了一样。

    下一秒,她便迅速下床穿了鞋子奔向屋里的铜镜前,对着铜镜细细地观察起自己的嘴唇来。

    昨晚纪执徐就是借着自己喝了一点酒,跟狗啃一样咬了她老久的嘴唇,现在她的嘴唇肯定惨不忍睹了!

    铜镜里照出来的姑娘有着一张刚睡醒带着睡意的脸蛋,白皙中透着淡淡的粉意,眉眼如画,顾盼流转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媚意。

    奇怪,穆黛瑶疑惑地皱起了眉头,怎么她看不出来嘴唇有哪里肿了,而且好像也没有那种刺痛感了。

    难道是她身体的恢复能力那么强大?

    穆黛瑶一边想着,一边转过身,结果一眼就看到了桌子上放着一只药膏,下面好像还压了一张纸。

    “每日涂三次。”

    纸上的字一看就是纪执徐写的,颇有一种潇洒感,穆黛瑶小声念了出来后,又闻了闻手中的药膏。

    好像跟她现在嘴唇上的味道有些相似,莫非这就是她没有察觉到刺痛的原因?

    想到这,穆黛瑶倒是有些莫名的不好意思起来。

    “就晓得事后找补。”

    穆黛瑶嘀咕了一声,手上却是非常诚实地将药膏放进了怀里,贴身保管着。

    反正今日也没什么别的事儿,她就去镇上逛一逛好了,顺便买点酒曲回来酿酿酒。

    在家里头喝酒,有她看着点,下次总不会拿喝多了来做理由行那种轻薄之事了吧。

    镇上的酒肆虽然有好几家,但是穆黛瑶问了前两家都没有卖酒曲,直到又走了好一会来到第三家,才买到了一些。

    她让店家把酒曲放在罐子里,将口扎得严严实实,然后拿起来掂两下发现不会漏出来后,才心满意足地坐着在外头等着自己的牛车回村里去。

    酒曲买到了,接下来就可以酿酒试试看了。

    系统这时候也有些好奇地出声问道:“宿主,你还记得怎么酿酒吗?”

    “记得一点点,不过印象不深,那会儿我也只是在府里闲着无事做,才随意酿制着玩儿,后来不是被污蔑浪费府里的银两,还说我心怀不轨嘛,所以那些酿好的酒都被打翻了后,我就再也没碰过了。”

    穆黛瑶一边努力回忆那些酿酒的步骤,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回答着系统的问题。

    “一罐都没留下来吗?”

    “本来还留了一罐女儿红埋在地下,本来想给童童出嫁的时候挖出来喝的,不过可惜啊。”

    还没到那个时候,她就已经被五马分尸了。

    后面的话穆黛瑶并没有说出来,她不想给系统感觉到自己脆弱的情绪,所以便收敛了对过往的回忆,转而认真地做起手头的活儿来。

    她依稀记得酒曲的量不需要多,一锅糯米酿酒差不多就一块酒曲,便取了一块出来,又将罐子封好,放到灶台下面。

    接着便是将准备好了的米泡够一定时辰的水,到时候再拿去灶上大火蒸熟那些米。

    由于早就知道家里没有装酒的容器,所以穆黛瑶已经在镇上叫了一辆牛车把自己买的四个大缸给运了回来,现在又在院子里用水把它们冲洗得干干净净。

    这一路穆黛瑶跟着牛车一起摇摇晃晃地回了村,村里没有下地劳作的闲人都出来看热闹,一边对着牛车上的大缸好奇地指指点点,不知道这纪家娘子是准备买来干什么去。

    “这可真是浪费银子啊,纪家那孩子天天去山上打猎赚钱,转头都被这瓜婆娘给祸祸没了,啧啧。”

    “就是就是,明明家里好几个孩子,怎么还这么花钱如流水。”

    “毕竟也不是亲生的,继子继女而已,难不成你还指望一个后娘会有多好的心肠。”

    穆黛瑶自然也把那些人的闲话听得一清二楚,但是她丝毫没有放在心上,就当是几只恼人的苍蝇在耳边嗡嗡嗡地叫。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逃学的纪修韵也在不远处,把那些人的闲话都听了进去。

    纪修韵的眼睛一暗,眼神里的厌恶和愤恨又多了几分。

    为什么连外人都看得出来那个女人不怀好意,而爹爹却看不出来?

    穆黛瑶洗得气喘吁吁,一屁股就坐在了椅子上先休息一会儿。

    怕自己刚才简单的冲洗会不够干净,过了片刻后,穆黛瑶又起身去烧了热水,用热水里里外外的给那四个大缸烫了一遍。

    这才心满意足地拖着四个大缸倒扣在院子的木架上晾干里头的水汽。

    酿酒的米要泡水到明天这个时辰才能拿去灶上蒸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