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华给了洪涛一个响亮的耳光

    算好了红华的排卵期，在凌娟的安排下，洪涛，红华，凌娟，三个人一起吃晚饭。凌娟拿了一瓶白酒，凑到洪涛耳旁说：“这酒是兑了白开水的，你一激动把它喝个精光！”洪涛点了点头。凌娟继续压低声音说：“你假装醉得厉害，我拉着红华一起送你回宿舍！记住，当红华发现我逃离时，你一定要拉住她，非但不让她找我，还要强行吃了她！……”洪涛脸刷一下红了，余光中偷偷瞟了一眼红华，难为情地点了点头。

    他以为红华什么都不知道，其实在来的路上，凌娟已经是偷偷吩咐好了红华。她对红华说：“红华，这一瓶是兑了冷开水的白酒，喝完也不会醉的。呆会儿你我演得投入点，看到他不停地喝，你要不停地劝，劝他少喝点！他喝得装醉了，你假装以为他真的醉了。记住，洪涛他装醉，你就以为他是真的醉！然后我你两个人，把烂醉如泥的洪涛送回洪涛宿舍。一到宿舍，我就偷偷的溜了。你发现后，假装十分焦急地找我。当洪涛抱住你时，你就挣扎，你可以打他，骂他，反正你要怎么折腾他都行，你自由发挥好了！……”。

    到了饭店，三个人坐定，客套一番后开吃了。凌娟马上帮洪涛倒了满满一杯，笑着说：“洪涛，酒我帮你斟满了，今天虽然是你请客，但还是要你先敬我们的，因为我们答应吃你的饭，是给你面子！其实应该是你感谢我们的！……”洪涛马上站起来笑着说：“对，对！我先敬你们！来！你们俩随意，我干了！”凌娟嗤笑着说：“什么我们俩随意？我们俩也干了！”说完拿起杯子一饮而尽。凌娟又拿起酒瓶帮洪涛倒满，再开了一汽水，与红华的两个杯子都倒满了，笑着说：“洪涛，我们俩敬你，好事成双，你把这杯酒干了，我们俩也干了！”红华马上站起来对凌娟说：“不要这样快，让他吃点菜！我与你喝的汽水，他喝的是白酒，哪能这样干啊？”

    凌娟一听哈哈大笑着说：“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们俩是女生，当然喝汽水啦！他刚才不是说了吗？今天他太高兴了，他决定不醉不归！他高兴就让他尽情地喝，喝醉了才好玩呢！洪涛你今天要喝得尽兴，醉了大不了我们两个美女送你回去！哈哈！你想让我们俩送你回去，你就喝醉！”

    洪涛笑着说：“有你们俩送回去，我醉死也愿意喝！”红华苦笑着说：“洪涛少喝点吧！酒席上有句话说得好，宁伤感情不伤脾胃！”凌娟马上抢着说：“酒逢知己千杯少，洪涛今天不醉不归！……”凌娟斟满，洪涛喝完。洪涛喝干，凌娟又帮他斟满。洪涛固然装醉了，他嚷嚷着：“凌娟，你说要送我回去的，你不能撒赖呀！你们俩不送我，我睡大街上！……”最后红华和凌凌娟，把醉醺醺的洪涛送进了宿舍。

    到了洪涛宿舍，凌娟对红华说：“红华，你扶住他，我帮他去倒点水！”洪涛用余光一看，凌娟大步跨出了宿舍，随手把门呯一声关上了。此时的洪涛，再也压制不住内心的波浪了。他双手紧紧捧住红华的脸说：“红华，你这个笨蛋，说好我们俩永远不分开的，说好一起过完每个春夏秋冬的，你为什么要把我扔掉？让我摔得头破血流，让我恨你！骂你！咒你！害得我痛不欲生！让我怨你怨得深入骨髓！恨你恨得咬牙切齿！……”红华说：“你干嘛呀？快把手拿开！”

    洪涛醉醺醺地说：“我就不拿开！红华，自从我知道真相后，我追悔莫及，我恨自己笨，但我更怨你为啥要这样？我不要城市户口的老婆，我就要你！”红华奋力推开洪涛，可洪涛就是不松手。红华生气地说：“你快松手，我是有夫之妇，你这样不合适！”洪涛假装醉得说话都含糊不清了，他糊里糊涂地说：“红华，你为什么这么犟呢？红伟想跟你离婚，那就依了他！与他离了，我们俩从新开始不是蛮好吗？他没有男性功能，我们俩把他当亲哥哥，我们俩的小孩把他当父亲，将来为他养老，不是很好吗？……”

    红华挣脱洪涛的双手，看着洪涛坚定地说：“不，如果我今天能答应你的话，当初也不会为了让你娶城里人，断然与你提出分手了！当年我不想做你的妻子了，现在是更不想做你的妻子了！如果你再提我俩结婚的事，我对你不客气了！请你尊重我，我是有夫之妇了！我绝不会因为红伟不能生育而离婚的！今天应邀来吃你的饭，我是看在同学份上，看在曾经相爱过，才答应和你一起吃这顿饭的。洪涛，我告诉你吧！虽然红伟有这方面的缺陷，但一点也不影响我们俩的感情，我觉得很幸福！你再说这种话，我生气了！你快休息吧！我与凌娟回去了！”

    红华说完这些话，转身就走！洪涛一把，把她揽住了！说：“红华，凌娟已经走了！她让我们俩说说话，你就领了她的好意吧！”红华用双手推开洪涛说：“洪涛，求你把过去的一切都快速忘掉吧！就当作做了一个滑稽的梦。你去找一个好姑娘，结婚生子，在城市里幸福地生活着，这是对我最好的尊重和安慰。我呢！希望你能尊重我，让我守住初心这条底线！快放手，让我走！”

    这时假装醉了的洪涛，哪里来理会红华的话，他扯掉了红华的内裤，把红华按在了床上。红华敲打着洪涛肩膀挣扎着，可洪涛一反常态，往日的斯文一点都没有了！他不顾一切地，狂热地亲着红华。看到洪涛这样子，与热恋时的洪涛真的是判若两人。曾经拘谨，害羞，内敛的洪涛，今天似猛虎下山，擒住了红华乱啃。

    红华对着洪涛吼叫：“快放了我！你不放我不客气了！”洪涛呼吸急促地说：“红华，我们是有感情的，你别这样！”这时红华看他迅速脱掉了衣服，雪白健壮的肩膀，碰上了红华的嘴唇。红华张开嘴巴，狠狠的咬了下去，痛得洪涛背都冒汗了。他扭曲着脸说：“红华，痛死我了！快松口！”可是他还是没有松开手，忍着痛反而越抱越紧。

    云雨过后，洪涛傻傻地看着床单一动不动。红华推了推他说：“我的内裤被你丢哪里去了？快拿给我！”洪涛专注地看着床单，一个疑虑涌上了心头，他想，难道红华真的是处女？洪涛默默地摇了摇头。洪涛的心头汹涌澎湃，大嫂当年的话，清晰地浮现在了眼前。那时大嫂气愤地对洪涛说：“洪涛，你怎么会看上红华这个骚货？你知道吗？当她知道沈忆与王珍珍登记后，她把沈忆关在闺房中。这个人渣妖孽，与沈忆巫山云雨了一个晚上，把沈忆折腾得精疲力竭，把他的精气神都吸光了。把沈忆累得走路都走不动了！在陈村的航船到达码头时，沈忆一头栽倒在地，昏死了过去！寻找了一夜的母亲和珍珍，正好守在航船码头，正好撞上了昏倒在地的沈忆！呸，这种骚货，要是在旧社会，她就是窑子里的妓女！……”

    想到这里的洪涛，注视着红华，像自己被欺骗了似的，突然进入了沉思。他双眉紧皱地在想“红华真的是处女吗？沈忆大清早从陈村的航船上出来，结果上岸时疲惫得昏倒了。这难道是有人造谣？不可能吧？嫂子说，这件事情是珍珍母女俩亲口说的呀！唉！凌娟是女诸葛，她可是诡计多端的人哟！说不定今天红华是来例假了，凌娟是懵我的。想到这里，洪涛疑惑地说：“红华，今天难道是你来例假了？”红华惊讶地看着他！说：“你在说什么？”洪涛喃喃自语说：“你真的是处女吗？那以前你跟沈忆的事怎么说呢？……沈忆从陈村航船出来，昏倒在码头！这一晚你们俩，怎么可能什么都没有干呢？……”

    听到了这话，红华马上从床上跳了起来，一把拉起衣服，快速穿了上去。她愤愤地瞪着洪涛，发现洪涛正用疑惑的，又有点轻蔑的目光看着自己。她愤怒地伸出手，狠狠地给了洪涛一个响亮的耳光，咬牙切齿地说：“洪涛，你污辱我？你既然相信这些话，还跟我这样？今天你是把自己当成了嫖客？我看不起你！洪涛你真阴！你让我做了此生最耻辱的事后，再说出羞辱我的话！你太不是人了！，我看不起你，我永远看不起你！我今生今世，与你永不相见，你这个混蛋，小人！我死也不要再见到你了！……。”说完红华甩门冲出了洪涛的宿舍。

    洪涛拉不住往外冲的红华，他后悔不已地，一边自己打自己的嘴巴，一边在后面追，他拼了命地解释说：“红华，红华对不起！是我不对，我不是人！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我是太在乎你了！我是太爱你！所以才疑神疑鬼的！我刚才说的话，你不要放心上，我知道是自己说错了，其实我要表达的不是这个意思！但不知怎的，我、我、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今天怎么会说出这个话呢？……”

    红华冲出门后，向前一眼望去，幽静的小巷里，零星地散落着一点点昏暗的月光。凉飕飕的风，格外的刺骨。看着这条湾湾曲曲的小巷，阴森得让人颤抖。此时的小巷好像是，通向阴曹地府的黄泉路。红华一边跑，一边想，我多么希望能喝上一碗孟婆汤啊！这样才能把此刻的耻辱忘得一干二净。红华泣不成声地呐喊：“凌娟，凌娟，你去哪儿了？你快回来呀！……”

    红华停在了巷子的转弯处，洪涛追上了红华，他站在边上，不停地求着红华，让她回去。洪涛说：“红华，快回屋去吧？我求你了，你不回去，我打烂自己那张臭嘴，我真的是有口无心的，我真的不经意间说错了！我跪下求你，你原谅我了吧好吗？你跟我进屋去吧？凌娟要天亮才回来接你的。她走了，你我都找不到她，再加这半夜三更的，到哪里去找啊？你回屋去吧？外面冷！……”

    红华愤怒地看着他说：“我死也不会踏进你家门了！我犯贱，在你面前，我贱到底了！我今生不能原谅自己。你进去吧！我坐在这里等天亮！……”洪涛求了几个小时，红华还是不肯进屋。洪涛回去拿了一件风衣帮红华披上，红华举起风衣扔在地上，狠狠踩了几脚，说：“你嫌我脏，我觉得你更脏呢！……”

    洪涛争辩道：“我哪儿嫌你脏了？我根本没有嫌你脏。其实我是不相信你与沈忆发生了这个事，我只不过是想在你的嘴里告诉我，这不是真的！我真的没有其他意思！我真的不相信你与沈忆……。”红华嗤之以鼻说：“别说了，在潜意识里，你从来没有相信过我！你什么也不要说了，我与你就当从来没有相识过，省得让人想起就心烦。……”

    红华在小路的转弯处站了一个晚上，洪涛陪了一个晚上。到天蒙蒙亮，红华走到了大路上，她站在公交站牌边去等凌娟。洪涛就在距离红华十米处的巷口，陪护着红华。不一会儿，凌娟兴高采烈地，左手拎了油条肉包子，右手拿了豆浆豆花，哼着《在希望的田野上》，步子轻盈地向巷子走来。她一看红华站在巷口的公交站牌处，正低着头在流泪。凌娟马上快步上前说：“哎哟喂！我的小祖宗啊！你老早等巷口干吗？我会来接你的，你看我不是为了买这些给你们吃，才晚到了一会儿吗？怎么？还流泪呢？走！到洪涛宿舍吃早饭去！……”

    红华一把拉住了凌娟，哭着说：“还去干啥？我今生今世再也不要看见这个畜牲了，走，我们马上离开这里！……”

    凌娟惊讶地看着红华说：“怎么啦？怎么眼睛都哭肿了？你生气了？……他欺负你了对吗？走，我去问问他！……”红华一把拽着凌娟，她狠狠地朝洪涛方向瞪了一眼，愤怒地说：“走，我们马上回去！他不是人，我死也不会再见他了！……”

    这时，在遥望守护着红华的洪涛，他快步冲了上来，气喘吁吁地对凌娟说：“凌娟，你劝劝红华吧！都是我不好，昨晚我说错话了！可我不是这个意思！……”红华头也不回径直朝大马路走去了。凌娟马上指了指红华，对洪涛说：“好！与你电话联系，我去追红华了！……”凌娟奔了几步，又转头对洪涛做了个手势，说：“记得打电话！电话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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