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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涛死皮赖脸地睡到了红华的床上

    红华心想,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况且我们曾深深地相爱过的。现在就算我心软了,想让你睡到床上来,那也不可能让我邀请你呀!你是男人我是一个女的,难道要我主动吗?那是万万不可能的。更何况你是一个想象力丰富的人,我要是流露出让你上床的意思的话,你又要把我想象成一个轻浮的荡妇了。”所以红华听着他的牢骚沉默不语,假装睡着了。

    洪涛听听,红华没有了回答。洪涛从地铺上爬起来,走到床力,推了推床上的红华说:“红华呀!红华。我天天睡地板,你真的是一点都不心疼吗?我这样的委屈求全了,你一点都不感动吗?”红华没有回话。

    洪涛继续说:“红华,看来我们的分手是分得正确的!因为在你眼中,我不算什么,我根本入不了你的眼。现在不是明摆着的吗?你眼睛里看中了的,你心里装着的人,肯定不是我。

    红华,你心里面装的是谁啊?他比我强是吗?我加上了两个女儿做筹码,还是压不过他是吗?看来在你眼中,我是微不足道的!”

    洪涛回到地铺上睡了一会儿,看看红华还是一声不吭。洪涛又说了起来,任凭他说什么,红华憋着就是不回话。

    洪涛嗦落又站了起来,他用手再次推了推被窝里的红华,发现红华一动不动,真的睡着了。他摇了摇头,极其伤心地说:“你还真睡着了啊?睡得这么的沉,我推了二次了都推不醒啊?红华呀!你是心太大,还是我太渺小啊?你竟然睡得着啊?你把我的伤心置若罔闻!……”红华假装睡得很沉很沉。

    洪涛长长地叹了口气,又推了推红华说:“红华呀,对不起!刚才的话是我自不量力的瞎话,请你不要放在心上。我是谁啊?要钱没有钱,要权没有权,要能力没有能力!我只有一颗爱你的心,恰恰这是最没用的东西。我不怪你,不管你怎么对我,我都无所谓,有这么好的两个女儿好,可以说我已经没有遗憾了!……”

    红华听他说完,假装被吵醒了,迷迷糊糊地说:“唉!洪涛呀!洪涛。什么时候了还不睡啊?叽叽嘎嘎的!什么加上两个女儿都压不过他啊?他是谁啊?我告诉你,不存在那个“他”你怎么又胡乱瞎猜了呢?你到底要到什么时候,才能相信我啊?

    我告诉你吧!我的一生,至今为止,我只谈过两次恋爱,结过一次婚,这些你都是知道的。与沈忆的恋爱,因为他的不果断,折腾得我疲惫不堪。与你的恋爱,因为你的敏敏多疑,你的不信任让我伤心欲绝。

    与红伟结过一次婚,这里面爱情还是亲情我也说不清了,但我得到了幸福。与他虽然没有激情,但这伴侣式的婚姻正好适合我的,我们俩相处是最轻松,最愉快的。

    除了这三个男人,对于其他的男人,不管他们追求我也好,深深地爱上我也罢,我从来都是拒绝得干干净净的。现在的我,可以用我的人格做担保,也可以发毒誓证明,我真的是没有任何一个男人。

    我心里真的是没有丈夫的人选,我今生今世真的是不会考虑再婚的。可以负责地告诉你,在我心底里住过的男人,只有三个人。你相信也好,不相信也罢!我没有必要骗你、不可能瞒你、更不需要抵赖呀!……”

    听红华这么一说,洪涛想,要是真的这样的话,这三个男人,红伟死了,活着的剩下我和沈忆了。可沈忆是什么?沈忆已经活成了,古墓里爬出来的僵尸了!不能算他是活人了。他活着连自由也没有了,还算是一个社会人吗?他最多算是一个活死人,比死去的红伟就多了一口气,他的存在与否是可以忽略不计了。

    这样的话,她爱的人,只剩下我一个是活人了。想到了这里,他暗暗得意了,觉得!红华也许也想与我重续旧情了。再一想,又觉得不对呀?那为什么还不肯与我同睡一张床呢?

    转念一想,喔!明白了!她是谁啊?她是非常自我的一个人,怎么可能主动献媚呢?

    要不,让我先试试水,钻她的被窝里去,看她是不是要翻脸啊?要是翻脸了,我就假装醉了!然后又睡着了,跟死猪一样的叫都叫不醒!只要我能上床睡,然后就想办法采取浸透式入侵?嘿嘿!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要是她不翻脸的话,那太好了!说明她还是念旧情的。只要不把我踢下床,那么离成功就不远了!……”

    于是洪涛一骨碌爬上了床,苦笑着对红华说:“睡这地上,我总觉得不踏实,好像睡在了快要沉没的船上!红华,我怕,这快要沉下去的感觉真的好吓人的。今天喝了点酒,感觉更怕了!红华,你别怕,我自觉的,我不会欺负你的,我上你床,只是想跟你商量个事!……”

    红华看着他上了床,用狡猾的眼神盯着自己。红华向里床挪了挪说:“什么事你非得要到我床上来商量啊?”洪涛挤出尴尬的苦笑,说:“反正是有重要的事情与你商量!”红华白了他一眼说:“那你快说吧!我听着呢!”

    洪涛嘴巴抽搐了一下,低着头说:“让我也睡床上吧?规则嘛!跟当年一样,我们俩中间划一条界线。如果我越过了界的话,你可以把我推下床,让我摔断了腿,以后可以长的记性,你看怎么样?……”

    红华嘴角勾起一个讥讽的弧度说:“你不是说怕沉船是吗?那我们换一下,我不怕沉船,睡地铺床,我反而觉得踏实,接地气!”洪涛马上双手乱摇着说:“不行,不行。这样我更睡不着了!你在快要沉下去的船上,我不来救你,还能安稳地睡着吗?……。”

    红华想你是要跟我睡一起,又不敢硬来,用渐进式向前推进,最终到达目的地。我呢!也不能再坚持了,这是顺水推舟的好机会。于是红华就说:“好吧!我们就这样约定了!”

    洪涛到了床上,先是中间留出了一条公交车道。半夜三更,他翻了个身后,中间变成了自行车道。后半夜又翻了个身,中时变成了一条夹缝,红华觉得他的体温已经传递到了自己的身上。

    又过了一会儿,洪涛轻轻地喊红华:“红华,红华!怎么睡着了?让我来量一下你的呼吸!哦!真的睡着了!”洪涛知道红华是假装睡着。他钻到被窝里,用一个手一把拉住了红华的一个脚,快速把这个脚放在了自己的心窝上。

    红华马上缩了回去,洪涛又一把将红华的脚拉了过去,放到了胸口,并紧紧地抱住了。红华缩了几下,都没有抽出来。洪涛嘻嘻笑着说:“我可没有越界呀!嗨,你的脚伸到了我的心口,按照我的约定,不可以缩回去的。……”

    红华争辩道:“明明是你把我的脚拉过去的,怎么变成了我伸过来的呢?”洪涛笑着说:“什么话呢?你已经睡着了,你怎么知道你的脚没有伸过来啊?你是睡着的,我是清醒的,我们俩说的话,应该谁的正确啊?我伸过界线可以被你踢下床,你伸过了界线,我可以抱住了不放。现在我就是不放了,看你怎么办?……”

    红华又争辩道:“你越界了,可以被我踢下床!我越界了,你应该把我踢下床呀!”洪涛笑着说:“哦,对于越界了踢下床的约定,男女应该有别的,你越界了,我可以抱住你的脚!而且是,我想什么时候放就什么时候放!”红华争辩道:“约定,应该是遵循自愿公平原则的,是对等的!如果受罚不一样的话,对其中一方不公平了,这就是阴阳约定了!我不同意这个约定!……”

    洪涛蛮横无理地说:“不管了,不管了!我就撒赖了,我抱住了不放了,想抱多久就抱多久。告诉你呗!也许我抱到早上八点还不放,看你还能不能去上班?”红华假装生气地说:“你是个父亲吗?到八点还不起床,女儿们吃什么啊?你这个的责任心到哪里去了啊?”

    洪涛笑着说:“你别忘了,我是个男人,是个健康的男人,我也有我的需求。当然啦,我也不会忘记自己是个父亲,必须得为女儿们准备好早餐。你也别急,我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只要你现在答应我一个条件,其它的事,都是你说了算!红华,算我求你了!……。”

    红华想,既然你这样求我了,讲的话,也算是圆滑而且得体的了!既委婉又风趣。对我很是尊重,没有霸道的言语,和强硬的举止,你的做法,避免了我的尴尬。我们俩毕竟是有感情的,而且如果我为孩子着想的话,将来肯定还得与你长期合作的。

    与你在一起,肯定比与任何人在一起来得合适。别的男人对我再好,也不可能做得到,对我的女儿真的能如同亲生。有了你,我的女儿们也有了爸爸这么个依靠,我也轻松了。

    于是红华就轻声细语地说:“洪涛,我困了,我要睡了!你想要我答应你一个条件,明天再说吧!……”

    洪涛说:“不等明天,我要现在!”红华认真地说:“洪涛,我必须明确地告诉你,我与你不会去办结婚登记的,我不可能给自己套上枷锁的。”

    洪涛一口答应说:“知道,知道了!我不会束缚住你的。我们不登记,给双方一个自由的空间,能在一起就在一起好好的过,做一对事实夫妻。不能在一起的话,我们俩就好聚好散,反正也不需要办离婚手续的。”

    红华嘴角勾起一个微笑的弧度说:“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我还能怎样啊?……”洪涛马上跪在床上说:“红华,你是我唯一契合的灵魂,我想成为你的铠甲,一生一世把你捧在手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