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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华三喜临门。蓬勃发展的机构里,突然间来了个邋里邋遢的怪老头,他竟然是

    为了激发应届高考生的斗志,激励他们在接下来高考中,再创辉煌。为了树立榜样的作用,记者来采访了红华女儿及红华。面对记者的镜头,红华激动地说:“女儿们取得这么好的成绩,主要是学校有一个好的学习氛围,及一大批敬业的老师。是老师们的辛勤付出!加上我女儿的刻苦努力,才取得了这么好的成绩!我感谢学校的老师们!……”

    当记者问红华说:“陈总,你的女儿,一个成了高考状元。另一个也是这么的优秀。之所以能取得那么好的成绩,除了上面的因素,还有其他原因吗?比如,你们的培训机构在辅导上,起了多大的作用呢?”

    红华笑着说:“我觉得大部分是学校的作用!”记者又问:“听说大家都认为,你女儿们的高考成绩之所以这么好,都是因为你自己的辅导机构的名师帮她辅导的结果。所以她们的成绩,对你公司的上市起着举足轻重的作用,是这样的吗?”

    红华淡淡的一笑过后,幽默地说:“她们确实参加了机构的辅导,但我们从来没有认为,女儿们的高考成绩,靠的是机构的辅导。至于我们公司的上市,与女儿们的高考成绩,我认为没有半点关系的。因为,女儿们高考成绩出来的前一天,公司已经上市成功了。”

    边上一个围观的群众笑着说:“陈总,今天的采访,对你的机构来说,真的是免费的广告了。哈哈哈!大家看到了教培机构老总的双胞胎女儿,高考考出了这么好的成绩。一个被北大录取,一个被清华录取!大家都会来报名参加辅导了!陈总,今天的采访,能给你带来滚滚财源了啊!……”

    另一个高大的男子笑着说:“对呀!这下陈总可是三喜临门了呀!”

    对于红华来说,这个暑假真的是三喜临门。暑假班的招生中,前来报名的真的是挤爆了。

    有了顾敬这个得力助手,红华教培机构发展迅速,不断攀升,可以说是青云直上。机构客服的服务态度,老师们兢兢业业的教学精神,使得红华教培机构的教学质量,成为了行业中的佼佼者。

    一天上午,红华去顾敬负责的机构看看。刚走进大厅,看到有个搀着小孩的老头站在那里,直直地望着挂在大厅里的营行执照。

    红华径直走进了顾敬的办公室,笑着说:“大厅里搀着小孩的男人,我看看好眼熟。”顾敬一边帮红华泡茶,一边说“这个老头子有点怪,昨天带了小孩子就来过一次了。你说笑不笑话?他看着你的照片,嘴里面不知在嘀咕的啥!后来还问我说,这个陈总,陈红华会来这里吗?我告诉他,一般星期五会来这里的。他听到以后,喃喃自语道,“哦,蛮巧!她明天就要来这里了!”嗨!今天一早他又来了!……”

    红华马上嗦地一下站了起来说:“我觉得他很像建宏,我去看看!”走了两步,还没有跨出门槛,又转身回到了原点。笑着摇了摇头说:“建宏不会这么老,也不会有孙女的!”

    顾敬马上出办公室,走到老头跟前,礼貌地对着那老头说:“老先生,你是为小孩子而来的吧?有什么要咨询的,我安排客服给你作详细的介绍!我们这里,三岁以上的课程需求都有的,要不你跟客服聊聊你的需求!……”

    老头摇了摇头,苦笑了一下说:“刚才进办公室的女的是谁啊?”顾敬马上笑着说:“是陈总呀!她是来这里看看的!”老头尴尬着脸,低声说:“那让我到你办公室去好吗?我想向你咨询小孩子的报名流程,我不想听客服介绍!我信任你!……”

    顾敬无奈地点了点头说:“好吧!”老头跟着顾敬进了办公室,他忐忑不安地看着正在喝茶的红华,红华也看了他一眠,只是礼节性地一笑。他看看红华好像没有认出他来,他颤抖的嘴唇用尽全力,拉出了一个向上弯的弧度,堆出了一个哭里笑的表情。气喘吁吁地对着红华说:“红华,你还认得出我吗?我是沈建宏呀!……”听到沈建宏三个字,红华的两道目光马上射了过去。

    一看,简直是懵了!这是沈建宏吗?怎么会这样的老啊?可以当凌娟的爸爸了!干瘪的脸凹成了一把镰刀,干枯卷曲的头发后脑勺如一个个小煤球,沾得衣领在挂油了。大大的眼袋,加上额头的重重叠叠的皱褶,显得邋里邋遢的。穿着破旧不堪的衣,裤管上一滴滴泥灰痕迹,肮脏得像是一坨屎。红华想,为什么穿成这样啊?凌娟服装厂的库存里,随便拿几件都比这一身好呀!红华沈建宏,红华只能违心地说:“喔!建宏,怎么会不认识呢?认识的,认识的!”

    红华看着沈建宏搀着的女孩,指着那个女孩问:“这是?”。沈建宏有点尴尬地说:“后来我实在没有办法,还是跟她结婚了,这是她生的。”红华看着沈建宏,不解地问:“哪个她啊?”沈建宏低着头说:“你不知道啊?凌娟没有告诉你吗?”

    红华笑了笑说:“你们俩个离婚当然告诉了我,但关于生这个小孩,及那个她,凌娟没有告诉过我!”沈建宏难为情地说:“喔!凌娟没说给你听啊?红华,听说这个培训机构的法人是你,老家的村上人都说你现在是大老板,大干部。我知道你是干大事的人,你是大老板这早就在我的意料之中的……”

    红华马上阻止了他继续说下去,九十度转弯问他说:“先不要说恭维我的话了,还是说说这个她吧!你是出轨了对吗?”沈建宏苦笑了一下说:“凌娟是房姐,是大款,是女富豪了!但,她能这么的有钱,你红华肯定会比她更富的!”红华嗤笑着说:“你这是什么逻辑啊?你不要避开我问你的问题了!你先说说当年你出轨的事!”

    沈建宏认真地说:“在凌娟眼里没有一个人比得过你红华的,在她见到过的人中间唯一让她看得上的,佩服的只有你。至于我,我是知道的,我从来没有入过她的眼。之所以与我结婚,只不过我是个男的,而且对她忠诚得像条狗!至于后来离婚嘛,也只不过我这条对她忠心耿耿的狗,偷吃了一坨屎。就因为偷了次腥,她就毫不留情地把我扫地出门了!凌娟这个太厉害了!太狠心了!我是犯错误了!是对不起她了,可一日夫妻百日恩,她怎么可以把我赶尽杀绝啊?……”

    红华听后,生气地说:“什么叫只不过偷了次腥啊?你出轨了是吗?我看你说得轻描淡写的,好像还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问题的严重性。什么叫凌娟太狠心啊?难道她该包容你出轨吗?她倒是没有把你出轨的事告诉我,你反而说她狠心了,世界上哪有你这样不讲理的人的啊?你半分钱不赚,吃她的用她的,还出轨了!……”说完话,红华拿起电话打给了凌娟说:“凌娟,我马上来见你,刚刚才知道,沈建宏给你戴上过绿帽子!……”

    见到了凌娟,红华心疼地说:“凌娟,今天我碰到沈建宏了,他搀着一个女儿,大概是来报名读托班的。沈建宏说这个小孩是她生的,她是谁啊?你可从来没有跟我说过呀!”

    凌娟噘嘴说:“你还好意思问,我离婚那时候你不是忙吗?你的麻烦事不是很多吗?哪有时间关心我的事啊?再加我这个人是报喜不报忧的人,根本不愿意让你为我担心。我这个人有多好强你不知道吗?告诉你吧!这个时候我可是烦得焦头烂额哟!好多烦心事我都是往肚子里咽的。

    不过,我的事陈坤都知道的,他一路帮助着我,有他做我的后盾,有他为我冲锋陷阵,才让沈建宏的如意算盘落了空。”

    红华内疼地说:“对不起啦!我一有事,就哭着找你,而你被建宏戴上了绿帽子,一句都不告诉我,独自承受着痛苦。凌娟,今天你必须把当年你离婚的事跟我详细说说!”凌娟沉思了一会儿,跟红华讲述了当年与沈建宏离婚的经过。

    原来事情是这样的,离婚前的那年过完年,第一天上班,凌娟大哥的女儿凌娇气愤地找到凌娟来告状。凌娟一看侄女一脸不满的样子,笑着说“什么事让你这么大的不开心啊?来!娇,姑带你去喝咖啡!”

    侄女噘着嘴说“姑你还有心思喝咖啡啊?我可喝不下!你知道吗?这厂里面的工人收得差不多了,大多数是去年的老工人,但那带班的……。”

    凌娟马上打断侄女的话说:“停!还没有过正月十五,厂里的事不许提,别弄得杀气腾腾的。我们俩喝咖啡,聊点高兴的事!”凌娟开车直奔咖啡店。看看侄女一路上都噘着嘴,好像很愤怒,不让她说出来肯定是不行的了,凌娟知道侄女脾气。

    于是坐定后凌娟说:“阿娇,啥事?我是你的亲姑,当你亲闺女看待的,今天你不要发火,心平气和地把厂里的所有事情都告诉我。不要有顾虑,畅所欲言,包括你姑父的所作所为!不要隐瞒也不要放大,实事求是地讲、放心讲大胆地讲。你是我的血脉亲情,你姑父和我合的时候是夫妻,离了以后就是陌路,该怎么说你懂了对吗?年前我就想跟你聊聊的,但由于事情太多一直没有空,今天就彻彻底底地聊吧!”

    阿娇看着凌娟,双眼立刻盈满了泪水说:“姑,我跟你说,今天上午我跟姑父闹得很不开心。前道车间的肖芙桂除了人长得漂亮妖媚,和仗着我姑父总是护着她,她干活真的没技术。手脚慢不说,做工太粗糙,在前道上她只能做最简单的工种。如果复杂一点她就不肯做,实际上她也做不了。碰到这种情况,姑父就会把她叫去拷边,就踩踩这拷边机。

    但每个月的工资总不低,她做不计件的工种,拿钱时拿前道的平均工资。有时候她一个人做简单的打钮洞,姑父帮她计件,工资又是在最高的里面。因为这是她一个人做没有比较呀!大家很不服气,但她仗着姑父,总是不服从带班的分工。

    去年前道上的带班耿英,她把我拉到车间角落里跟我说“姣,你知道吗?我们厂里的同事看到过一件事情。在沈老板办公室,那肖芙桂和沈老板在互相喂瓜子吃,大家估计他们俩个人是情人。”姑妈,今年肖芙桂来上班,她不住在原来租住的房子里了,听耿英说姑父带她单独租了一个地方。

    因为耿英等人都和她不和嘛!最离谱的是,这次姑父把前道带班耿英换成肖芙桂。我听了极力反对,这活都干不像的人怎么能当带班呢?我与姑父展开了理论,可姑父却说:“我是在选带班的人选,是带班最有本事的人,当带班最有能力的人,不是选干活干得最好的人。

    活干得最好的人,她就该在机上做,在流水线上干,因为她只能干活,不一定能带好班!带班能力最强的人,不一定要活干得好的。你看看我们省里的领导,难道他是全省水平最高的人吗?是全省干活干得最好的人吗?不是的,他做衣服肯定做不过耿英,他插秧肯定没我妈快!但他有领导才能,所以他能当领导!……”

    姑妈,你说他的话是不是很可笑啊?这耿英是老带班了,班里的工人都是她的老手下,他不吭一声就把耿英撤职了,班里的工人服气吗?她们不服当这肖芙桂的手下,看着满大街都张帖着招工广告,别的工厂都帖着广告招熟练工,谁介绍熟练工,奖一千元一个!介绍新手五百元一个。耿英把这个队伍往别人家厂一带,别人家厂得到了一支精锐部队,耿英能得到几万元的奖励,那你们厂还有技术高手吗?

    没有了技术员,连一个样品都做不出来,这厂还能生存吗?这不是急死了吗?可是姑妈你,这么英明的一个人,怎么会是变成了这样呢?最近好像根本不问不闻,连收工人和人员安排,这么重要的事情也不来厂里看看。

    你把自己辛辛苦苦创厂的厂就这样拱手让人了吗?你就这么相信姑父吗?他有能力把这个厂办好吗?我丑话说在前面,不用多久他这个人,就能把厂败光的!”

    听完侄女的话,凌娟笑着拍了拍侄女说:“娇,姑妈没糊涂,世人皆醉我独醒。你是姑的亲侄女,也最像我的一个。我做事你还怀疑吗?娇,你知道我们乡现在有多少服装厂吗?要找个厕所比找服装厂难多了!这几百米找不到一个厕,但十米之内肯定能找到一个服装厂。

    告诉你吧!十几年前,姑开始搞服装厂时,全镇只有两家,一个是敬老院的福利服装厂,一个就是姑的,这时确实服装厂钱容易赚。

    可这几年变天了啊!去年辛辛苦苦做了一年,赚了多少你知道吗?那是我买卖几个房子赚到的钱的零头。这厂不转型升级不行了,我早不想再开这个服装厂了,可我是欲罢不能啊!

    为了这些跟了我这么多年的工人,我只能撑着。只要是不亏本,就算为她们提供个岗位吧!我想关厂,可又不舍得赶走跟了我多年的工人们走!你知道吗?真的是开厂容易关厂难那!

    我发现沈建宏背叛我的时间比你们知道的早多了!我试探过他对我的情义,和对家的责任,那知道不试不知道,一试吓一跳。

    他这个的人品,简直是颠覆了原来对他的认知,他自私自利、他阴险恶毒,地地道道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

    他出轨了,但与他的贪婪相比,这出轨只能说是小事。你知道吗?他贪婪的心想蛇吞象,他恨不得掌控我的全部。我假装什么都不知道,我就让他吞,让他大口大口的吞,我让他呑得咔在喉咙里,吐不出来又咽不下去!到那时,我要来一个金蝉脱壳,让他吞到一个空壳子。……”

    凌姣疑惑地问:“姑,你怎么脱壳啊?”凌娟冷静地笑了笑说:“我骗他,我已经是满身是病,没有精力再管厂里的事情了,这个厂就扔给他算了,并告诉他说,医生吩咐我的,我心脏不好,不要生气。如果觉得胸闷气短,头疼难受的话必须马上送医院,不然就有生命危险。沈建宏听到了,肯定是高兴得要飘起来了,他觉得总算是如愿以偿了,总算可以独揽大权,开开心心地当一回老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