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那是我教得好
絮央依旧坐在梁家主宅的长椅上。
梁家的家主梁斌依旧在尝试着劝说着絮央选择正确的路，但很可惜的是，梁斌自认自己口才一般，确实是没有办法三言两语把一个人迷得神魂颠倒，是非不分。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犟呢？”
说完这句话，梁斌走出了主宅，就那么蹲在台阶上，好在现在的大夏没有香烟这种东西，不然他现在铁定要点一根烟，消磨一下自己心中的愁绪。
正巧这时，梁家的大门口传来一阵骚动声。
梁斌看着自己女儿和自己的爹从大门口走了进来，尤其是梁如峰，现在的状态就像是刚从宫里回来的那几天一样，一副精神萎靡的样子。
“梁斌！给我过来！”
梁斌已经很久没有听到自己老爹这么叫过自己了，上一次他叫自己的全名，还是因为自己教训梁岑时下手太重，把这孩子打的两天没下床。
然后他被自己老爹揍得三周没下床。
所以一听到自己老爹叫自己的全名，梁斌像是触电般立马狂奔过来，“爹，怎么了？”
一把揪住梁斌的耳朵，梁如峰朝着梁家的主宅奔去，一把推开门，看见了坐在长椅上，被这份动静吓了一跳的絮央。
看着三个人气势汹汹地朝自己冲过来，絮央还以为这群人软的不来要来硬的，刚准备撒腿就跑，结果却看着梁如峰摁着梁斌的头，在自己面前鞠了个九十度的躬。
絮央愣住了。
梁斌惊呆了。
他寻思着自己好像也没对絮央干什么事，怎么自己老爹就把自己的头摁在别人的面前了？
他一个家主还要不要面子了？
“很抱歉，絮央小友，”梁如峰沉声道，“老夫之前对你有所隐瞒，其实即便给你写了推荐信，你也不一定能够考上太医院。
“太医院的考核很艰难，不是免除一些分数就一定能考上的。”
见对方不是来威胁自己的，絮央就放松了不少，“没，没事，您能帮我，我就很感激了，至于剩下的分数，我会想办法弥补的。
“符老师也经常和我说，天下无难事，只怕有心人，我想只要努力了，应该就一定可以的。”
梁如峰很想说在你之前有很多人都这么想过，但当他们被筛下来的时候，才知道现实是多么的残酷。
“没关系，你不用参加考核了。”梁如峰直起了自己的腰。
絮央还以为是因为什么其它的原因，导致自己没有参加太医院考核的资格，焦急地询问道：“为，为什么？”
梁如峰想起了之前古泽对自己说过的话，改口道：“其实，推荐信的内容改了，你可以免除考试，等到太医院收录新生的时候，你可以直接入院，在此之前，你呆在县城里就行了。”
“什么？”梁斌第一个发出惊叫，“这件事我怎么不知道？”
梁如峰继续摁着他的头，对一脸不可思议的絮央说道：“不是你说的吗？天下无难事，只怕有心人，你的努力感动了我在太医院的关系，他们愿意直接接纳你的。”
幸福来得太突然，絮央的大脑甚至都没有反应过来。
之前的自己还在因为要不要接受推荐信而苦恼着，现在突然可以直接入学太医院了？
这……我是在做梦吧！
“梁姨，你能掐我一下吗？”絮央僵硬地看向梁岑，“我怀疑我在做梦。”
梁岑伸出手，掐了掐他的脸。
疼痛让絮央反应了过来，他很想要发出欢呼，很想要毫无保留地展现自己的兴奋。
但他还是忍住了，朝着梁如峰、梁斌和梁岑一一鞠躬，“谢谢三位，我从来没有想过能有这种结果，非常感谢！这份恩情我永远不会忘记的！”
梁如峰觉得脸上烧得慌，因为这事儿他可没能耐办到。
但古泽又不准把事情往外乱说，又能怎么办呢？
“你快回去吧，”梁如峰露出慈祥，但略有几分僵硬的笑容，“符渊还在等你回家呢。”
“嗯！谢谢！”
等到絮央兴奋地离开了梁家的院宅，梁斌才挣脱开梁如峰的手，质问道：“爹，你在干什么？你和太医院的关系能让你直接把絮央送进太医院？这件事我怎么这不知道？这和你一开始说的不一样啊！”
“废话！这就不是我的关系！”梁如峰望着絮央离开的方向，“符渊这人运气实在是太好了，居然能在这种时候救了这位大人的命。
“梁斌，这是我作为你爹，给你的最后一次忠告。从今以后，符渊这个人，你给我看好了，如果能通过符渊攀上他背后的那个关系，这说不定是我们梁家飞黄腾达的一个机会！”
梁斌脑子里回忆起符渊的那张脸，这个穷乡僻壤的乡村医生，能够让梁家飞黄腾达？
如果是别人说的，梁斌估计会当做是一个笑料，完全不予理会。
但这句话，是他爹说的。
这个曾经在宫内的官场上，凭借自己察言观色、八面玲珑的能力，可以混到勉强退休的人。
他说的这些话，不得不信！
现在的符渊，反倒成了他们梁家需要巴结的人了！
当兴奋的絮央刚回到医馆的一瞬间，他就看见了坐在符渊对面，因为二十一点连败三十多把的古泽。
又看见古泽身上包扎的伤口，他明白这是一位病人，在医馆接待病人的时候要轻声细语，这个规矩被絮央牢牢地记在心中。
“絮央？你回来了啊？”符渊一眼就看见了门口的絮央，冲他打了个招呼，“过来，来见见你的古叔叔。”
“古叔叔？你看我的年纪像是当叔的人吗？”古泽回头看了一眼絮央，“这就是你说的，你的徒弟？”
絮央听到符渊的话，走了过来，乖巧地开口，“古叔叔你好。”
叔叔这个词的杀伤力对于古泽来说有些大，“你好，你叫絮央吗？今年多大了？”
絮央比了一个手势。
“这位古叔叔最近需要在我们医馆养伤一段时间，你在没有上学的时候，能顺带照顾一下他吗？”
“好的。”絮央点头，又冲古泽鞠了一躬。
古泽观察着絮央，从目前来看，絮央还算是一个乖顺的孩子，会照顾人，也能吃苦，就是不知道悟性高不高。
如果悟性高的话，把他推荐进太医院，或许还真能有一番作为。
“对了，符老师！梁叔他们和我说，他们写的推荐信可以直接把我推荐进太医院了！不用考试！到时候直接可以入院学习！”
符渊摆出一副做作的惊讶表情，“哇，那真厉害。既然这样，你学习得更刻苦了，你也不想刚入院就被劝退吧？”
絮央认真地点头，“我会的，到时候还要还梁叔他们的恩情，把我直接推荐进去，肯定也花费了他们不少的人脉，这份恩情一定要还！”
一旁的古泽没有开口，只是淡定地继续研究着符渊传授给他的纸牌游戏。
“那我去复习了，晚点再去做饭洗衣服。”要是晚上再来复习，就得点灯了，本来穷乡僻壤资源就挺少的，能节约一点是一点。
这种小细节，絮央还是很在意的。
虽然有一只眼睛是瞎的，但脑子还是好的。
等到絮央离开，古泽才开口说道：“挺好一孩子。”
“那是我教得好。”
似乎是被符渊一句话整沉默了，古泽缓了一阵才回过神来，“符兄，你的医术，真的是自学的吗？”
“是啊，从小到大没被老师教过。”
古泽也不觉得符渊会骗自己，说实在的，就算符渊真的有老师教过又能怎么样？什么样的身份需要专门瞒着自己？
不过还是有些事情还是让古泽觉得有些古怪，“符兄，你有没有诞生过，去太医院深造一番的念头？”
“没有。”符渊回绝得很果断，有济世华佗这个模组存在，就算是让他去太医院深造医术，基本上也是没有用的，因为这个模组本身就已经凌驾于大夏的医学本身了。
更何况，他已经受够读书的日子了，更是听闻医学生的痛苦，他才不想好不容易从学生毕业，又去给自己找罪受。
古泽又换了个问题，“那既然符兄你的医术这么高超，又为什么不将你的弟子留在身边深造，而是要送到太医院去学习呢？明显是在你身边一对一学习，会更加有用吧？”
关于这一点，符渊也是一早就编好了胡话。
“你懂什么？我的医术实在是太过高深，没有扎实的基础是无法理解我的医术的，我把他送到太医院，就是为了让他先好好学习，之后再来继承我高深莫测的医术，懂不懂？”
他这一番胡话倒是把古泽给唬得一愣一愣的，乍一听好像还真是那么一回事。
“对了，符兄，我还有一件事要和你叮嘱一下，”古泽突然摆正了表情，和刚才纸牌游戏连输三十多把的悲催表情完全不同，“我在你这里养伤的事情，你绝对不要和任何人提起，算是你我心中的秘密，可以吗？”
符渊提出了反问，“和你受的伤有关吗？”
古泽点头，“确实是贼人所伤，我不想将普通人卷进来，所以符兄，请你答应我，不要和任何人提起我在你这里养伤的事情，可以吗？”
“我倒是无所谓，”符渊指着大门的方向，“不过刚才梁家也已经知道你在我这里的事情了吧？”
“无妨，梁如峰是一个聪明人，他知道什么事情该说，什么事情不该说。”
见古泽的表情这么严肃，符渊也只能点头，“我明白了，相信我吧，我这个人别的不好说，就是口风紧得很！上面和下面都是这样！”
虽然听不懂符渊在说什么，但古泽也只能相信符渊的确是一个上下都口风紧的人了。
梁家的家主梁斌依旧在尝试着劝说着絮央选择正确的路，但很可惜的是，梁斌自认自己口才一般，确实是没有办法三言两语把一个人迷得神魂颠倒，是非不分。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犟呢？”
说完这句话，梁斌走出了主宅，就那么蹲在台阶上，好在现在的大夏没有香烟这种东西，不然他现在铁定要点一根烟，消磨一下自己心中的愁绪。
正巧这时，梁家的大门口传来一阵骚动声。
梁斌看着自己女儿和自己的爹从大门口走了进来，尤其是梁如峰，现在的状态就像是刚从宫里回来的那几天一样，一副精神萎靡的样子。
“梁斌！给我过来！”
梁斌已经很久没有听到自己老爹这么叫过自己了，上一次他叫自己的全名，还是因为自己教训梁岑时下手太重，把这孩子打的两天没下床。
然后他被自己老爹揍得三周没下床。
所以一听到自己老爹叫自己的全名，梁斌像是触电般立马狂奔过来，“爹，怎么了？”
一把揪住梁斌的耳朵，梁如峰朝着梁家的主宅奔去，一把推开门，看见了坐在长椅上，被这份动静吓了一跳的絮央。
看着三个人气势汹汹地朝自己冲过来，絮央还以为这群人软的不来要来硬的，刚准备撒腿就跑，结果却看着梁如峰摁着梁斌的头，在自己面前鞠了个九十度的躬。
絮央愣住了。
梁斌惊呆了。
他寻思着自己好像也没对絮央干什么事，怎么自己老爹就把自己的头摁在别人的面前了？
他一个家主还要不要面子了？
“很抱歉，絮央小友，”梁如峰沉声道，“老夫之前对你有所隐瞒，其实即便给你写了推荐信，你也不一定能够考上太医院。
“太医院的考核很艰难，不是免除一些分数就一定能考上的。”
见对方不是来威胁自己的，絮央就放松了不少，“没，没事，您能帮我，我就很感激了，至于剩下的分数，我会想办法弥补的。
“符老师也经常和我说，天下无难事，只怕有心人，我想只要努力了，应该就一定可以的。”
梁如峰很想说在你之前有很多人都这么想过，但当他们被筛下来的时候，才知道现实是多么的残酷。
“没关系，你不用参加考核了。”梁如峰直起了自己的腰。
絮央还以为是因为什么其它的原因，导致自己没有参加太医院考核的资格，焦急地询问道：“为，为什么？”
梁如峰想起了之前古泽对自己说过的话，改口道：“其实，推荐信的内容改了，你可以免除考试，等到太医院收录新生的时候，你可以直接入院，在此之前，你呆在县城里就行了。”
“什么？”梁斌第一个发出惊叫，“这件事我怎么不知道？”
梁如峰继续摁着他的头，对一脸不可思议的絮央说道：“不是你说的吗？天下无难事，只怕有心人，你的努力感动了我在太医院的关系，他们愿意直接接纳你的。”
幸福来得太突然，絮央的大脑甚至都没有反应过来。
之前的自己还在因为要不要接受推荐信而苦恼着，现在突然可以直接入学太医院了？
这……我是在做梦吧！
“梁姨，你能掐我一下吗？”絮央僵硬地看向梁岑，“我怀疑我在做梦。”
梁岑伸出手，掐了掐他的脸。
疼痛让絮央反应了过来，他很想要发出欢呼，很想要毫无保留地展现自己的兴奋。
但他还是忍住了，朝着梁如峰、梁斌和梁岑一一鞠躬，“谢谢三位，我从来没有想过能有这种结果，非常感谢！这份恩情我永远不会忘记的！”
梁如峰觉得脸上烧得慌，因为这事儿他可没能耐办到。
但古泽又不准把事情往外乱说，又能怎么办呢？
“你快回去吧，”梁如峰露出慈祥，但略有几分僵硬的笑容，“符渊还在等你回家呢。”
“嗯！谢谢！”
等到絮央兴奋地离开了梁家的院宅，梁斌才挣脱开梁如峰的手，质问道：“爹，你在干什么？你和太医院的关系能让你直接把絮央送进太医院？这件事我怎么这不知道？这和你一开始说的不一样啊！”
“废话！这就不是我的关系！”梁如峰望着絮央离开的方向，“符渊这人运气实在是太好了，居然能在这种时候救了这位大人的命。
“梁斌，这是我作为你爹，给你的最后一次忠告。从今以后，符渊这个人，你给我看好了，如果能通过符渊攀上他背后的那个关系，这说不定是我们梁家飞黄腾达的一个机会！”
梁斌脑子里回忆起符渊的那张脸，这个穷乡僻壤的乡村医生，能够让梁家飞黄腾达？
如果是别人说的，梁斌估计会当做是一个笑料，完全不予理会。
但这句话，是他爹说的。
这个曾经在宫内的官场上，凭借自己察言观色、八面玲珑的能力，可以混到勉强退休的人。
他说的这些话，不得不信！
现在的符渊，反倒成了他们梁家需要巴结的人了！
当兴奋的絮央刚回到医馆的一瞬间，他就看见了坐在符渊对面，因为二十一点连败三十多把的古泽。
又看见古泽身上包扎的伤口，他明白这是一位病人，在医馆接待病人的时候要轻声细语，这个规矩被絮央牢牢地记在心中。
“絮央？你回来了啊？”符渊一眼就看见了门口的絮央，冲他打了个招呼，“过来，来见见你的古叔叔。”
“古叔叔？你看我的年纪像是当叔的人吗？”古泽回头看了一眼絮央，“这就是你说的，你的徒弟？”
絮央听到符渊的话，走了过来，乖巧地开口，“古叔叔你好。”
叔叔这个词的杀伤力对于古泽来说有些大，“你好，你叫絮央吗？今年多大了？”
絮央比了一个手势。
“这位古叔叔最近需要在我们医馆养伤一段时间，你在没有上学的时候，能顺带照顾一下他吗？”
“好的。”絮央点头，又冲古泽鞠了一躬。
古泽观察着絮央，从目前来看，絮央还算是一个乖顺的孩子，会照顾人，也能吃苦，就是不知道悟性高不高。
如果悟性高的话，把他推荐进太医院，或许还真能有一番作为。
“对了，符老师！梁叔他们和我说，他们写的推荐信可以直接把我推荐进太医院了！不用考试！到时候直接可以入院学习！”
符渊摆出一副做作的惊讶表情，“哇，那真厉害。既然这样，你学习得更刻苦了，你也不想刚入院就被劝退吧？”
絮央认真地点头，“我会的，到时候还要还梁叔他们的恩情，把我直接推荐进去，肯定也花费了他们不少的人脉，这份恩情一定要还！”
一旁的古泽没有开口，只是淡定地继续研究着符渊传授给他的纸牌游戏。
“那我去复习了，晚点再去做饭洗衣服。”要是晚上再来复习，就得点灯了，本来穷乡僻壤资源就挺少的，能节约一点是一点。
这种小细节，絮央还是很在意的。
虽然有一只眼睛是瞎的，但脑子还是好的。
等到絮央离开，古泽才开口说道：“挺好一孩子。”
“那是我教得好。”
似乎是被符渊一句话整沉默了，古泽缓了一阵才回过神来，“符兄，你的医术，真的是自学的吗？”
“是啊，从小到大没被老师教过。”
古泽也不觉得符渊会骗自己，说实在的，就算符渊真的有老师教过又能怎么样？什么样的身份需要专门瞒着自己？
不过还是有些事情还是让古泽觉得有些古怪，“符兄，你有没有诞生过，去太医院深造一番的念头？”
“没有。”符渊回绝得很果断，有济世华佗这个模组存在，就算是让他去太医院深造医术，基本上也是没有用的，因为这个模组本身就已经凌驾于大夏的医学本身了。
更何况，他已经受够读书的日子了，更是听闻医学生的痛苦，他才不想好不容易从学生毕业，又去给自己找罪受。
古泽又换了个问题，“那既然符兄你的医术这么高超，又为什么不将你的弟子留在身边深造，而是要送到太医院去学习呢？明显是在你身边一对一学习，会更加有用吧？”
关于这一点，符渊也是一早就编好了胡话。
“你懂什么？我的医术实在是太过高深，没有扎实的基础是无法理解我的医术的，我把他送到太医院，就是为了让他先好好学习，之后再来继承我高深莫测的医术，懂不懂？”
他这一番胡话倒是把古泽给唬得一愣一愣的，乍一听好像还真是那么一回事。
“对了，符兄，我还有一件事要和你叮嘱一下，”古泽突然摆正了表情，和刚才纸牌游戏连输三十多把的悲催表情完全不同，“我在你这里养伤的事情，你绝对不要和任何人提起，算是你我心中的秘密，可以吗？”
符渊提出了反问，“和你受的伤有关吗？”
古泽点头，“确实是贼人所伤，我不想将普通人卷进来，所以符兄，请你答应我，不要和任何人提起我在你这里养伤的事情，可以吗？”
“我倒是无所谓，”符渊指着大门的方向，“不过刚才梁家也已经知道你在我这里的事情了吧？”
“无妨，梁如峰是一个聪明人，他知道什么事情该说，什么事情不该说。”
见古泽的表情这么严肃，符渊也只能点头，“我明白了，相信我吧，我这个人别的不好说，就是口风紧得很！上面和下面都是这样！”
虽然听不懂符渊在说什么，但古泽也只能相信符渊的确是一个上下都口风紧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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