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疑问
莺梭织锦电流定律
登山煦达著
午后的阳光照射到身上，洋溢着暖洋洋的气息。
刘克桩和甄树德骑自行车奔往化肥厂，化肥厂是当天要去的第五个厂矿用户。
刚进入化肥厂大院，化肥厂机电科人员告诉甄树德，供电分公司大掌柜刚才打电话了，让你到化肥厂后给他打个电话。
甄树德赶忙在化肥厂跟何洪涌拨个电话。
何洪涌告诉甄树德，省公司已经确定设立桔江供电公司以及经营者人选。今晚咱们分公司掌柜的开个会，研究衔接好和准备好经营结构发生的变化和变动。
甄树德在通话的过程中只听不问，虽然对于一些事情的来龙去脉有些疑问，但是，涉及商业经营机密，决不多言多问。何洪涌说什么，他就听什么。
刘克桩在旁边保持距离，听不到电话里说什么。通过甄树德的表情神态，他判断通话所谈之事与前两天大掌柜与四掌柜商量的事情有关。
热血少年，敏锐和敏感。刘克桩只是对疑问推测判断，而不多言多语。他清楚自己就是个小电工，无论分公司怎么变化，自己都得好好干活，这个不能变。
甄树德那天协助何洪涌起草材料，甄树德并没有多问何洪涌最终的具体意图。是双方默契？心照不宣？还是知之为不知的深层次玄幻？
傍晚，甄树德和刘克桩在化肥厂忙碌的差不多了。甄树德对刘克桩说：“今晚咱俩比往天要提前收工，我回分公司开个会。你就早点回家歇一歇，你这两天挺累呀！”
刘克桩前两天就想给爹买酒。厂矿是三班倒，许多车间是昼夜生产，前两天刘克桩回家都快半夜了。酒，一直没买上。
今晚回家比较早，刘克桩赶紧买了一瓶省内名酒，乳峰牌海龙烧锅。
刘爹生气了：“糟蹋钱！瓶装酒贵呀，我能喝点散装酒，就很不错了。”
刘妈说：“你不识好赖，儿子孝敬你，你应当高兴。”
“爹，你拿的钱，我没给掌柜的买烟。那笔六块钱的财务，我挪用了，给你买了这瓶酒，财务还有点余额呢，呵呵。”
“今天在俺们煤矿，我看到这臭小子和他们四掌柜干‘四电’的活。他不干配电了，瞒着咱俩。”
“爹，用电和‘三电’也不错，我还要拜四掌柜当师父呢！”
“什么？你这兔崽子，要拜他当师父？是他不让你干配电的，认贼作父！”
桔江供电分公司掌柜的开会。
二掌柜蒋先茂说：“祝贺大掌柜成为了二掌柜！你得请客。”
何洪涌说：“拉倒吧，大掌柜变成二掌柜了，那还请啥客？”
蒋先茂说：“咱俩现在都叫二掌柜，都是二，可是层次不一样啊！
“你才二呢！”
五掌柜冯立秋说：“洪涌可不二，洪涌是说一不二，哈哈。”
三掌柜葛忠礼说：“我怎么感觉这些变动不像是真的呢？怎么说变就变了呢？有些玄幻！”
何洪涌说：“别玄幻了，今晚咱们赶紧研究怎样迎接和衔接设立供电公司？我就算是二，也得认真管事。树德，你先说说，厂矿负荷摸的怎么样了？你打算采取什么高招，能达到供电公司的用电经营水准？”
甄树德谈了调整厂矿电力负荷和用电指标的主要思路和重点经营举措。
刘妈目不转睛看着刘克桩，叹了一口气：“儿子啊，我这心里七上八下的，心里充满了疑问呀，你们四掌柜的是个啥样的人啊？他为啥非得要你干‘四电’呢？”
“儿子通过这两天和四掌柜在一起干活，我看四掌柜的可是位电侠高手，身藏绝世神功！他要我，是说我能比在配电发挥更大的作用。我打听过了，以前很多人要拜他当师父，他都没答应呀！我这还没敢张嘴呢，害怕人家不给我当师父呢！我看四掌柜是个挺好的人，武艺高强，人又善良。”
刘爹瞪起眼珠子：“善良？善良还愣不让你干配电？”
“爹，妈，你们不要有这么多的疑问了，也别再提配电了。天外有天呀，现在我哪样都想干。十八般武艺，我要样样精通俱全！”
刘爹目瞪口呆：“那得多累呀？你还成神了呢？”
“儿子，冲你这么说，妈就理解了。不管干啥，爹妈是怕你半途而废，怕你吃亏，怕你受委屈呀！”
“今天，四掌柜看到我爹，没嫌我爹刚出矿井身上手上沾满了煤面子，主动跟我爹握手，四掌柜真的是武功高强、人很和善。”
刘妈哈哈笑起来：“四掌柜主动握你爹的黑手？你妈就知道四掌柜是啥样人了，我心里的石头呀，就落了地。妈有感而发，听妈给你作一首打油诗。”
刘妈稍微思索一下，即兴创作和朗诵了打油诗：
刘爹身上沾满煤面子，
四掌柜热诚待人讲面子，
主动握手沾了满手煤面子，
一只大白手握成了黑铲子，
四掌柜尊重刘爹和小崽子，
刘爹浑身煤面子其实有面子！
刘克桩哈哈笑起来：“我妈真是纺织厂的才女呀！出口成诗，创作了打油诗，挺逗！”
刘克桩鼓掌。
刘爹笑了笑，又故意严肃地板着脸：“打油诗？还打酒诗呢！儿子，给爹打二两酒去，这瓶酒，留着，等过年的时候再喝。”
何洪涌听着甄树德分析厂矿用电负荷趋势，突然若有所思，插话问：“‘刘大拿’到你那干的怎么样？”
“那小孩相当不错，是把好手！”
三掌柜葛忠礼说：“你挖墙角，把我这边的配电尖子、好苗子要去了。”
何洪涌咧嘴笑了：“我问了这一句，忠礼就乘机敲打树德。行了，你们别让我请客了，得让树德请客，他把‘刘大拿’要去了，占大便宜了！”
蒋先茂说：“你俩都得请，谁也别耍赖！”
何洪涌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起来。
这么晚，谁往何洪涌的办公室打电话呢？
“是嫂子主动要请咱们吧？”蒋先茂笑嘻嘻说着。
何洪涌接听电话的瞬间，他的面部表情很严肃、很庄重。
蒋先茂立刻闭嘴，除了何洪涌都鸦雀无声。
何洪涌撂下电话说，是省公司三掌柜沈安全打来的，通知明天上午10点38分，在桔江供电分公司举行简约的仪式，宣布成立桔江供电公司和经营者分工等事项。
“明天上午就搞仪式？”
“这也太快了！”
“啥准备都没有，有些措手不及呀！”
请看第七章意见。
登山煦达著
午后的阳光照射到身上，洋溢着暖洋洋的气息。
刘克桩和甄树德骑自行车奔往化肥厂，化肥厂是当天要去的第五个厂矿用户。
刚进入化肥厂大院，化肥厂机电科人员告诉甄树德，供电分公司大掌柜刚才打电话了，让你到化肥厂后给他打个电话。
甄树德赶忙在化肥厂跟何洪涌拨个电话。
何洪涌告诉甄树德，省公司已经确定设立桔江供电公司以及经营者人选。今晚咱们分公司掌柜的开个会，研究衔接好和准备好经营结构发生的变化和变动。
甄树德在通话的过程中只听不问，虽然对于一些事情的来龙去脉有些疑问，但是，涉及商业经营机密，决不多言多问。何洪涌说什么，他就听什么。
刘克桩在旁边保持距离，听不到电话里说什么。通过甄树德的表情神态，他判断通话所谈之事与前两天大掌柜与四掌柜商量的事情有关。
热血少年，敏锐和敏感。刘克桩只是对疑问推测判断，而不多言多语。他清楚自己就是个小电工，无论分公司怎么变化，自己都得好好干活，这个不能变。
甄树德那天协助何洪涌起草材料，甄树德并没有多问何洪涌最终的具体意图。是双方默契？心照不宣？还是知之为不知的深层次玄幻？
傍晚，甄树德和刘克桩在化肥厂忙碌的差不多了。甄树德对刘克桩说：“今晚咱俩比往天要提前收工，我回分公司开个会。你就早点回家歇一歇，你这两天挺累呀！”
刘克桩前两天就想给爹买酒。厂矿是三班倒，许多车间是昼夜生产，前两天刘克桩回家都快半夜了。酒，一直没买上。
今晚回家比较早，刘克桩赶紧买了一瓶省内名酒，乳峰牌海龙烧锅。
刘爹生气了：“糟蹋钱！瓶装酒贵呀，我能喝点散装酒，就很不错了。”
刘妈说：“你不识好赖，儿子孝敬你，你应当高兴。”
“爹，你拿的钱，我没给掌柜的买烟。那笔六块钱的财务，我挪用了，给你买了这瓶酒，财务还有点余额呢，呵呵。”
“今天在俺们煤矿，我看到这臭小子和他们四掌柜干‘四电’的活。他不干配电了，瞒着咱俩。”
“爹，用电和‘三电’也不错，我还要拜四掌柜当师父呢！”
“什么？你这兔崽子，要拜他当师父？是他不让你干配电的，认贼作父！”
桔江供电分公司掌柜的开会。
二掌柜蒋先茂说：“祝贺大掌柜成为了二掌柜！你得请客。”
何洪涌说：“拉倒吧，大掌柜变成二掌柜了，那还请啥客？”
蒋先茂说：“咱俩现在都叫二掌柜，都是二，可是层次不一样啊！
“你才二呢！”
五掌柜冯立秋说：“洪涌可不二，洪涌是说一不二，哈哈。”
三掌柜葛忠礼说：“我怎么感觉这些变动不像是真的呢？怎么说变就变了呢？有些玄幻！”
何洪涌说：“别玄幻了，今晚咱们赶紧研究怎样迎接和衔接设立供电公司？我就算是二，也得认真管事。树德，你先说说，厂矿负荷摸的怎么样了？你打算采取什么高招，能达到供电公司的用电经营水准？”
甄树德谈了调整厂矿电力负荷和用电指标的主要思路和重点经营举措。
刘妈目不转睛看着刘克桩，叹了一口气：“儿子啊，我这心里七上八下的，心里充满了疑问呀，你们四掌柜的是个啥样的人啊？他为啥非得要你干‘四电’呢？”
“儿子通过这两天和四掌柜在一起干活，我看四掌柜的可是位电侠高手，身藏绝世神功！他要我，是说我能比在配电发挥更大的作用。我打听过了，以前很多人要拜他当师父，他都没答应呀！我这还没敢张嘴呢，害怕人家不给我当师父呢！我看四掌柜是个挺好的人，武艺高强，人又善良。”
刘爹瞪起眼珠子：“善良？善良还愣不让你干配电？”
“爹，妈，你们不要有这么多的疑问了，也别再提配电了。天外有天呀，现在我哪样都想干。十八般武艺，我要样样精通俱全！”
刘爹目瞪口呆：“那得多累呀？你还成神了呢？”
“儿子，冲你这么说，妈就理解了。不管干啥，爹妈是怕你半途而废，怕你吃亏，怕你受委屈呀！”
“今天，四掌柜看到我爹，没嫌我爹刚出矿井身上手上沾满了煤面子，主动跟我爹握手，四掌柜真的是武功高强、人很和善。”
刘妈哈哈笑起来：“四掌柜主动握你爹的黑手？你妈就知道四掌柜是啥样人了，我心里的石头呀，就落了地。妈有感而发，听妈给你作一首打油诗。”
刘妈稍微思索一下，即兴创作和朗诵了打油诗：
刘爹身上沾满煤面子，
四掌柜热诚待人讲面子，
主动握手沾了满手煤面子，
一只大白手握成了黑铲子，
四掌柜尊重刘爹和小崽子，
刘爹浑身煤面子其实有面子！
刘克桩哈哈笑起来：“我妈真是纺织厂的才女呀！出口成诗，创作了打油诗，挺逗！”
刘克桩鼓掌。
刘爹笑了笑，又故意严肃地板着脸：“打油诗？还打酒诗呢！儿子，给爹打二两酒去，这瓶酒，留着，等过年的时候再喝。”
何洪涌听着甄树德分析厂矿用电负荷趋势，突然若有所思，插话问：“‘刘大拿’到你那干的怎么样？”
“那小孩相当不错，是把好手！”
三掌柜葛忠礼说：“你挖墙角，把我这边的配电尖子、好苗子要去了。”
何洪涌咧嘴笑了：“我问了这一句，忠礼就乘机敲打树德。行了，你们别让我请客了，得让树德请客，他把‘刘大拿’要去了，占大便宜了！”
蒋先茂说：“你俩都得请，谁也别耍赖！”
何洪涌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起来。
这么晚，谁往何洪涌的办公室打电话呢？
“是嫂子主动要请咱们吧？”蒋先茂笑嘻嘻说着。
何洪涌接听电话的瞬间，他的面部表情很严肃、很庄重。
蒋先茂立刻闭嘴，除了何洪涌都鸦雀无声。
何洪涌撂下电话说，是省公司三掌柜沈安全打来的，通知明天上午10点38分，在桔江供电分公司举行简约的仪式，宣布成立桔江供电公司和经营者分工等事项。
“明天上午就搞仪式？”
“这也太快了！”
“啥准备都没有，有些措手不及呀！”
请看第七章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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