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老相识
陈二最近上班的几天发现了杨泽好像总是心不在焉，而且精神状态也不好，就好像晚上没睡觉一样，但他也并没有放在心上，因为杨泽跟自己一样，偶尔也会为了玩游戏或者打牌而通宵达旦地搞，直到这天…
今天早上陈二一大早就起了床，因为要去见王咏，头天晚上陈二都快睡觉了，一通王咏的电话打过来，说今天早上要去外地出差几天，让陈二早点上班把合同签了，所以陈二睡觉之前特意把闹钟定在了早上7点，事发突然，合同的一些细节还需要再检查一下。
5分钟就收拾出了门，不到7点半，陈二就已经站在公司的大门口，这个时间点，连前台都还没到，凭借着系统录入的指纹，陈二顺利地进入了公司，因为是冬天，7点多的阳光还是灰蒙的亮，哪怕公司有巨大的落地窗，整个公司靠内的区域可见度并不高，陈二打开手机的电筒慢慢地顺着记忆找到了灯的开关。
“吱吱吱”
电灯夹杂着变压器的声音在公司里面回荡起来。
“你怎么在公司睡觉？”陈二不可置信地看着另一边办公位的杨泽。
此刻的杨泽因为灯光突然亮起的缘故，正睁开迷糊的眼睛，一眼看上去就知道没睡好觉，不过看到来的人是陈二后，还是慵懒地回了句：“你这么早来干什么？”
“看下合同，今天王咏有事要去外地，待会要来签合同，我想再检查检查，别出什么问题。”陈二随口就回答到。
“王咏？！”杨泽突然疑惑道。
“就是我那个客户，上回我们三还一起吃了涮羊肉，你忘了吗？”陈二试着提醒他。
“记得是记得，不过…”杨泽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转而选择了沉默。
“不过什么？有什么不对劲吗？”陈二跟杨泽认识这么久，一下子就看出苗头不对。
“其实也没什么，昨天晚上因为一点其他缘故，我撞见了王咏，闲聊了几句，他还说这几天有什么事要办，应该不会去外地才对。”杨泽也没隐瞒，他心里想着王咏估计是因为其他什么事临时有变故吧，想着也就没在意。
“哦。”陈二随口应了一声，似乎也对这个情况没什么感受。
接下来的半个多小时，陈二就在自己工位上仔细地检查着王咏的合同，杨泽也就继续趴在自己的桌子上睡觉，为了给杨泽制造容易入睡的环境，陈二还贴心的把公司的灯全都关了，只剩下自己电脑和桌子上手机的灯光…
……
“克明今天这么早啊”
“哈哈哈，签客户”
“牛皮啊，兄弟。真是敬业”
公司的人陆陆续续地到了，只有杨泽还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克明，外面有人找。”一位同事站在公司门口给陈二喊话。
“来了！”陈二当然知道来的是签合同的王咏，便马上起身带着合同匆匆朝门口走去，而另一边本来正在睡觉的杨泽像是触电一样，趴在桌子上的眼睛马上就睁开了。
在公司的会客区，陈二正在给王咏细致地介绍着补充条款以及上次离别后又跟公司争取到的政策，交谈到某处，两人还发出哈哈的笑声，看的出来，王咏对这次的合作还是很满意的。
“你好。”王咏说到。
陈二转头一看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杨泽已经站在了他的背后，刚才早上在公司里面因为光线的原因还没发现，杨泽的脸色看上去特别差，不仅仅是好久没睡好觉，感觉好像精神都挺疲惫似的，但他的脸上还是挤出了一丝笑容，但这个笑容是对着王咏的。
“你怎么起来了？”陈二说到，“你这个样子还不去偷摸着睡觉。当心猝死了。”陈二半开玩笑道。
“没事，我想着咏哥不是来了嘛，刚好在公司，就出来打个招呼。”杨泽也不在乎，咧嘴笑着道。
“咏哥？！”陈二在心里嘀咕了一下，好像在他的印象中，自己的客户王咏连上他们昨天见了一次面，今天也才第三次吧，之前杨泽一直叫王咏王哥，怎么现在一下子称呼都换了呢，难道他们之间还发生了什么的其他的事情？
虽然这样想着，但陈二并没有说出来，三个人就在会客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直到王咏主动提出来马上要赶车了，三个人才站起身。
“今天就这样吧，我马上要走了。合同也签了，过几天我回来再细聊，你督促你们公司早点把我们的单子排上。”王咏叮嘱着陈二。
“行，没问题，到时候等你回来，咱们再好好聚聚。”陈二一脸笑意。
陈二、杨泽把王咏送到了公司门口，在王咏转身走的一刹，他似是想起了什么，转过头对杨泽说：“身体要紧。”
就这么不分青红皂白的一句话，直接就把杨泽跟他私底下有交情的想法做实了，不过陈二并没有马上表现出来，脸上还是堆着笑目送王咏离开。
待王咏走后，陈二马上就转头问杨泽：“泽哥，你跟王咏之前认识？”
“不认识，涮羊肉那回才第一次见。”杨泽坦白道。
“那看王咏对你的态度，你们好像还见过几次吧？”陈二直接了当地问出了，以他跟杨泽的关系，这点事情倒也不至于遮着掩着。
“因为我晚上兼职的缘故。”杨泽盯着陈二，黑色眼袋上的眼珠感觉都要耷拉下来了。
“兼职？”
“就是我上回给你说的那事。”
“你是说守灵？守墓？”陈二一脸不可置信，他本来觉得杨泽早已经放弃了这个想法，没想到他背着自己偷偷去接了这种工作。
杨泽此刻好像精力又用完了一样，慢腾腾的回到了会客区的沙发上，一下子就陷在了沙发里，双手放进了上衣的口袋，眼睛也开始闭上了。
“到底怎么回事啊？泽哥。”陈二看到杨泽这个样子，心里更加充满疑惑，好奇心的驱使下，陈二恨不得上去摇醒他。
“小声一点，待会给你说，我现在太困了，让我再眯会。”在陈二的反复询问下，杨泽半天才吐出几个字，说完后，陈二都好像能感觉到他的呼吸声。
满脑子的疑问拉扯着陈二，他断然想不到杨泽能背着自己去干那些事。而且王咏到底跟杨泽又是怎么认识的，看他们那个样子不像是简单的偶遇了几回，他会不会也跟杨泽说的这事扯上了关系，所有的一切还得等杨泽清醒一点后再说…
今天早上陈二一大早就起了床，因为要去见王咏，头天晚上陈二都快睡觉了，一通王咏的电话打过来，说今天早上要去外地出差几天，让陈二早点上班把合同签了，所以陈二睡觉之前特意把闹钟定在了早上7点，事发突然，合同的一些细节还需要再检查一下。
5分钟就收拾出了门，不到7点半，陈二就已经站在公司的大门口，这个时间点，连前台都还没到，凭借着系统录入的指纹，陈二顺利地进入了公司，因为是冬天，7点多的阳光还是灰蒙的亮，哪怕公司有巨大的落地窗，整个公司靠内的区域可见度并不高，陈二打开手机的电筒慢慢地顺着记忆找到了灯的开关。
“吱吱吱”
电灯夹杂着变压器的声音在公司里面回荡起来。
“你怎么在公司睡觉？”陈二不可置信地看着另一边办公位的杨泽。
此刻的杨泽因为灯光突然亮起的缘故，正睁开迷糊的眼睛，一眼看上去就知道没睡好觉，不过看到来的人是陈二后，还是慵懒地回了句：“你这么早来干什么？”
“看下合同，今天王咏有事要去外地，待会要来签合同，我想再检查检查，别出什么问题。”陈二随口就回答到。
“王咏？！”杨泽突然疑惑道。
“就是我那个客户，上回我们三还一起吃了涮羊肉，你忘了吗？”陈二试着提醒他。
“记得是记得，不过…”杨泽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转而选择了沉默。
“不过什么？有什么不对劲吗？”陈二跟杨泽认识这么久，一下子就看出苗头不对。
“其实也没什么，昨天晚上因为一点其他缘故，我撞见了王咏，闲聊了几句，他还说这几天有什么事要办，应该不会去外地才对。”杨泽也没隐瞒，他心里想着王咏估计是因为其他什么事临时有变故吧，想着也就没在意。
“哦。”陈二随口应了一声，似乎也对这个情况没什么感受。
接下来的半个多小时，陈二就在自己工位上仔细地检查着王咏的合同，杨泽也就继续趴在自己的桌子上睡觉，为了给杨泽制造容易入睡的环境，陈二还贴心的把公司的灯全都关了，只剩下自己电脑和桌子上手机的灯光…
……
“克明今天这么早啊”
“哈哈哈，签客户”
“牛皮啊，兄弟。真是敬业”
公司的人陆陆续续地到了，只有杨泽还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克明，外面有人找。”一位同事站在公司门口给陈二喊话。
“来了！”陈二当然知道来的是签合同的王咏，便马上起身带着合同匆匆朝门口走去，而另一边本来正在睡觉的杨泽像是触电一样，趴在桌子上的眼睛马上就睁开了。
在公司的会客区，陈二正在给王咏细致地介绍着补充条款以及上次离别后又跟公司争取到的政策，交谈到某处，两人还发出哈哈的笑声，看的出来，王咏对这次的合作还是很满意的。
“你好。”王咏说到。
陈二转头一看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杨泽已经站在了他的背后，刚才早上在公司里面因为光线的原因还没发现，杨泽的脸色看上去特别差，不仅仅是好久没睡好觉，感觉好像精神都挺疲惫似的，但他的脸上还是挤出了一丝笑容，但这个笑容是对着王咏的。
“你怎么起来了？”陈二说到，“你这个样子还不去偷摸着睡觉。当心猝死了。”陈二半开玩笑道。
“没事，我想着咏哥不是来了嘛，刚好在公司，就出来打个招呼。”杨泽也不在乎，咧嘴笑着道。
“咏哥？！”陈二在心里嘀咕了一下，好像在他的印象中，自己的客户王咏连上他们昨天见了一次面，今天也才第三次吧，之前杨泽一直叫王咏王哥，怎么现在一下子称呼都换了呢，难道他们之间还发生了什么的其他的事情？
虽然这样想着，但陈二并没有说出来，三个人就在会客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直到王咏主动提出来马上要赶车了，三个人才站起身。
“今天就这样吧，我马上要走了。合同也签了，过几天我回来再细聊，你督促你们公司早点把我们的单子排上。”王咏叮嘱着陈二。
“行，没问题，到时候等你回来，咱们再好好聚聚。”陈二一脸笑意。
陈二、杨泽把王咏送到了公司门口，在王咏转身走的一刹，他似是想起了什么，转过头对杨泽说：“身体要紧。”
就这么不分青红皂白的一句话，直接就把杨泽跟他私底下有交情的想法做实了，不过陈二并没有马上表现出来，脸上还是堆着笑目送王咏离开。
待王咏走后，陈二马上就转头问杨泽：“泽哥，你跟王咏之前认识？”
“不认识，涮羊肉那回才第一次见。”杨泽坦白道。
“那看王咏对你的态度，你们好像还见过几次吧？”陈二直接了当地问出了，以他跟杨泽的关系，这点事情倒也不至于遮着掩着。
“因为我晚上兼职的缘故。”杨泽盯着陈二，黑色眼袋上的眼珠感觉都要耷拉下来了。
“兼职？”
“就是我上回给你说的那事。”
“你是说守灵？守墓？”陈二一脸不可置信，他本来觉得杨泽早已经放弃了这个想法，没想到他背着自己偷偷去接了这种工作。
杨泽此刻好像精力又用完了一样，慢腾腾的回到了会客区的沙发上，一下子就陷在了沙发里，双手放进了上衣的口袋，眼睛也开始闭上了。
“到底怎么回事啊？泽哥。”陈二看到杨泽这个样子，心里更加充满疑惑，好奇心的驱使下，陈二恨不得上去摇醒他。
“小声一点，待会给你说，我现在太困了，让我再眯会。”在陈二的反复询问下，杨泽半天才吐出几个字，说完后，陈二都好像能感觉到他的呼吸声。
满脑子的疑问拉扯着陈二，他断然想不到杨泽能背着自己去干那些事。而且王咏到底跟杨泽又是怎么认识的，看他们那个样子不像是简单的偶遇了几回，他会不会也跟杨泽说的这事扯上了关系，所有的一切还得等杨泽清醒一点后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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