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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二叔做法斗怨婴

    二叔也随口讲出了怨婴的由来,简单说,就是那些非正常死亡的婴儿心中有怨久而不散所形成的,尤其是做的大恶造过大孽,地府十八层地狱刑法挨个受了个遍,好不容易等来转世投胎再生为人的机会,在没有寿终正寝不自然死亡后,怨气更是通天大,这种也是必然会成为怨婴,而非自然死亡最最普遍的就是流产,堕胎!

    在早时候,没有结婚先怀了孩子的事是十分丢人的,那时候堕胎也是十分罕见的,可现如今不知是时代发展迅速还是人们过于开放,以至于堕胎变得很平常。

    有人要说,现在很多女大学生堕胎遍地都是,先别说堕胎一次,就是四五次的也不是没有,也没有见过有很多怨婴啊,对于这件事我想说的,这是有原因的。

    现在有很多原因导致怨婴越来越少从而淡出了人们的视线,其中最重要的原因就是城市规划,这也很少有人知道,每座城市规划都是十分小心慎重再慎重的,尤其是那些年代久远历史悠久的古城。

    同样是中华大地为什么有些地方有着千年古城或者六朝古都,你以为只是地理位置好,气候宜人吗?我想说的是,并没有这么简单,这些城楼古城在建立之初都是,选好风水宝地,再加高人指点方可建立,以保江山永固。

    风水,小到每一条街道的青砖铺设,大到周围山川河流的变动,做这些就是为了聚气,聚集天气,地气,后再加上人口的居住,形成了天地人三种气体,这气运之旺盛,别说怨婴,就算是鬼王也不敢多造次,这也是现如今堕胎成为常事,也很少有怨婴形成的原因了。

    气虽说飘渺,但却真实存在,就像一座很贫瘠的城市,突然一跃成为了国内发展最快的城市之一,何故?那必然就是背后有着懂阴阳玄术高人指点的原因。

    其实,埋在我爸妈心里最大的困惑就是二叔突然间的变化,因为事情繁多也一直没顾得上去细问,现在最关心的还是二叔到底能不能把我救活,能不能对付的了那个脏东西,等一切弄好,再问也不迟,所以他们把这个疑虑暂且搁在了心底。

    扯远了,话说回来,二叔准备在晚上处理掉怨婴在我体内留下的鬼心,而这只怨婴必然会疯狂阻拦,二叔便早早的摆起了法坛!

    道家分四法坛,其一是茅山祖师三茅真君所创上清法坛,其二是龙虎山张道陵天师的正一玄坛,其三是净明派祖师许真君所创西山敬明法坛,最后一个是阁皂山葛仙翁的灵宝玄坛,经过历史发展,成了正一派的四大法坛,二叔布置的正是茅山上清法坛!

    茅山祖师三茅真君分别是:矛盈,矛固,矛衷三兄弟,创上清法坛,以符箓行天济世,为求困者化厄解难,扶危消灾!

    摆上清坛,需要供桌,糯米,朱砂,寿香,公鸡血,这些物品除了供桌和鸡血外,我二叔背回来的军用背包一顿捣鼓,也都找了出来。

    鸡血在农村很是常见,家家户户都会养几只公鸡,可供桌就不好办了,最后找来找去,只能拿上次出马的八仙桌凑乎一下。

    一般吃阴间饭的人用普通吃饭用的八仙桌当供桌开坛,先不说法坛的效果,这可是会被天雷劈到,这是可是大不敬,记得西游记有一集凤仙郡郡侯两口子吵架不小心打翻了供桌,让狗吃了贡品,导致了玉帝震怒,为了惩罚导致三年不下雨,可见一斑,我二叔竟然敢随便找供桌开坛,很显然他有着别人不知瞒天过海之法!

    弄完太阳也悄悄的落下了山,一切也准备好了,八仙桌上铺着红布,上面摆放着一碗朱砂,一碗糯米,一个香炉上插着没有点燃的三根寿香。

    法坛一旁是怀里抱着我的我妈,而且我的脑门上贴着一张符纸,符纸是紫色的,上面用红色朱砂画的密密麻麻,看起来极为特殊。

    大家熟知的符纸通常是黄色的,我爸妈用来挡怨婴的那几张二叔用了不到半小时就画完了。

    此时我脑门上的紫色符纸,单从外观来看,如同一块紫色的布料一般,在灯光的照射下似乎隐隐约约发出淡淡的紫光,这张符二叔竟然花了将近三四个小时才制作完成,画完的时候,满头大汗,头发都是湿哒哒的,似乎比开坛做法还要麻烦很多。

    我爸递过一根旱烟看着满头大汗的二叔说道:“虎子,是不是挺费神,挺累的啊。”

    二叔低着头不知道在想着什么事情,听到后,接过烟点燃吸了一口摆了摆手说道:“小问题,没事!”说这话也是不想让我爸多想,画这么一张紫色符箓,背后的辛苦和价值远远超出了普通人家的想象。

    我爸妈心里很清楚,我能不能活下去就看今天晚上二叔的能力了,我爸妈虽然心中对那只怨婴挺挺畏惧的,但是相比盼了许久而来的儿子,心里瞬间充满了斗志,我爸一副打算拼命的架势朝着二叔喊道:“虎子,你就说用你哥干啥吧,能救活你大侄子就算拼了我这条老命,我也愿意!”

    二叔把抽到尾部的旱烟扔在了地上,从桌下拿出来了我妈裁剪的纸人,那纸人按照二叔的要求被我妈用巧手剪的栩栩如生,不仅手脚俱全,五官被二叔拿朱砂画过之后更显得活灵活现,二叔又用糯米把寸长的刀,枪,棍,叉粘连在了纸人手上,二叔弄完后,把四个纸人分别递给了我爸嘱咐道:“哥,这四个灵童要分别放在院门口的两侧。”

    “嗯?灵童?”我爸愣了一下,但也没多问什么,从二叔手中接过纸人就大步出门了,外面寒风夹杂着雪花漫天飘舞,我爸还担心这轻飘飘的纸人放地上会被风给刮走,打算拿一个雪块给压着点,奇怪的是风再大,可纸人往大门口一放,如同被粘住了一样,也没有吹飞的可能,这这样两张放在了大门外,两张放在大门院子中。

    二叔拿了一个小板凳坐在法坛后面,眼神发出异样非凡色彩看着我妈怀里的我,和我爸妈说:“九转阴阳破煞符可以化解鬼心,然后熬制出来的汤药要每隔一个小时喂一勺,只要过了今晚,我保证大侄子能哭能闹,还能吃,像一个小牛犊子一样结实成长!”

    夜色渐深,月亮也挂在当空,北风夹杂着雪花漫天飘舞,村中的灯也一盏接着一盏灭掉,整个村子只有我家一盏灯还在亮着,这一夜注定不一般!

    屋子中静悄悄的,二叔神色平静的坐在法坛后面,和我爸一根接着一根抽着旱烟,而我妈则是看着摆钟掐点喂我吃药。

    当时针分钟重合,到了午夜一时一分,二叔猛然站起了身,满身发出一股凶狠暴怒的气息,眼神如鹰一般锐利,锐利的目光穿透木板门看着外面风雪交加的夜晚,沉思说道:“它终于来了!”

    我爸妈听后心里一颤,不约而同的随着二叔的视线看向门外,紧张的大气都不敢喘了。

    二叔拿起火柴,拿住三根寿香,一一点燃,放下火柴,手中拿着三根香,在法坛前迈着奇怪的步伐,动作很慢,每一步都感觉脚踩的很实。

    一步,两步,三步……一直迈到了第七步,把寿香插到了香炉上,二叔右手食指中指灵巧的从供桌上夹住一张符纸,轻声喝道:“左脚踩阴右踩阳,脚踩七星踏阴阳,驱邪破煞诛妖魅,济世安民静心神,领三茅真君法令,急急如律令,开!”

    不知道是我爸妈紧张还是二叔给的错觉,当二叔口中一声“开”字之后,感觉房子都在晃动。

    同时外面响起了愤怒尖锐刺耳的叫声,声音不是很大,似乎还在院子大门之外。

    左手五指合并,右手掐着法决,身子一动不动,目光中几分严肃带着几分平淡带着几分不屑,盯着外面的响动。

    我爸妈也看不懂,难不难猜出,大概是二叔在和怨婴过招,都没出生,我妈抱着我,我爸死死搂住我妈,大气都不敢喘,静悄悄的站在一旁,生怕打扰到了二叔。

    不一会,就听见外面传来急促尖锐的叫声,说来也奇怪,那声音不是很大,可我爸妈听着心里不由得出现了烦躁,捂着耳朵也起不到任何作用,好像声音从心底传出来的一样。

    那声音忽快忽慢,过了接近一个小时,二叔眉心渗出一层细汗,掐着法决的手也微微颤抖不止。

    突然,二叔轻哼一声道:“小崽子,敢用我侄子的身体藏你的鬼心,现在急了就想拿回去,没门,过了老子的灵童这一关再说!”

    说罢,二叔从碗中抓出一把糯米,朝着门外一抛,洒落门外的的雪地上,同时一阵风凭空刮起,绕着法坛打个转,让后吹响了房门之外。

    我爸妈不知道刚才二叔在干啥,可现在知道了,是在用那大门外的四个纸人在打架,可纸做的怎么会打架呢?

    我爸妈心里被好奇充斥满了,外面的打斗声越打越凶,传来金属碰撞的声音,乒乒乓乓的。

    想起那几个纸人都拿着武器,我爸妈脸上露出了不可置信的目光,如果怨婴的存在使他们害怕的话,而现在我二叔这些年发生了什么就是一个天大的谜团,短短几年,究竟发生了什么,这种变化不由的让我爸妈刮目相看,竟然还能操控纸人对付妖邪,远远超出了他们的认知!

    二叔站在法坛后,身体站如松,两只手不停变换着奇怪的手势,要是细看,不难发现,这两只手正在模拟操纵着外面的灵童,在阻拦着外面的怨婴。

    过了一阵,二叔一声闷哼,脸色变得苍白起来,手上的动作也停顿了一下,同时外面传来了脚踩雪地的沙沙声,脚步从大门慢慢靠近到了房门前,我爸妈的心瞬间就提到了嗓子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