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十五：死亡黎明！流明市的反击！
“怎么样？是不是很美？”加塔诺托亚的教主站在高台上对着秦光问道。
周围阶梯的教徒全都缓缓退下阶梯，仅留秦光与更下层的另一人——罗斯德。
“确实有种诡秘黑暗式德美，最重要的是它是真实的，但败笔也是因为这点。”秦光回过头看向高台上的教主，银发的男人不再面容冷漠转而带着微笑。
旁边的村户元光面容带着不屑的神情，黑袍人还是那样沉默让人猜不透。
罗斯德踏着阶梯也走上来与秦光站在一起。
“你可以叫我德尔文，加塔诺托亚教团的教主。哦对了，可能那边的罗斯德先生对加坦杰厄这个名字更熟悉。”
自称德尔文的男人没有动作，但配上阴沉的天空与闪电却能给人诡异的压力。
“我很欣赏你！在你和他踏入祭坛的时候我就注意到你了。你一个只有第八环层的普通能力者能走到现在与我见面。不得不说你很有能力。”
“而我正缺少有能力者帮助我，要加入我吗？并非是普通教徒，而是副教主：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
男人的话语很有诱惑力，但秦光明白这个家伙只是拖时间，为那台机器拖时间。
只见教团三人背后，一个带有凹槽的机械装置现于秦光二人眼前，凹槽中放着一个黑色手环样式的东西，时而有能量被传输其中。
手环缓慢的不停的闪动着红光，给人危险的气息。
“行了，德尔文不要拖时间了！你想要做什么，在场的人都心知肚明！”罗斯德面容很差，但并非是因为身体，而是因为平地上那流血的民众！
金发男人从秦光认识他以来第一次露出愤怒的神情。
“确实对于我们不应拖时间，毕竟在你眼里我们只是做徒劳无功之事的人不是吗？”
青年眼中蓝光闪过，思维速率加快，精神力覆盖在体表，手中则多出了一把手术刀。
“果然聪明！”德尔文微笑着拍了两下手表示赞赏，又突然将手举起面容狂热的喊起来。
“神早就定下了这座城市的结局！祂的降临无法被任何人阻止！无论是那些恶心的伪神还是矩阵都是如此！！更遑论你们！！！”
二环层精神力骤然涌动，一记灰白色的光束就射向罗斯德，被早有防备的金发男人挡下。
“来吧！让我们为神国的降临献上舞蹈！！！”德尔文黑纹爬上脸颊，衣袍鼓动与旁边的黑袍人一同飞来，罗斯德也不甘示弱。
金色的光芒从手臂开始包裹全身，一踏步强行推着德尔文二人冲入天空。
村户元光则缓步通过躺倒在地的人堆，踩着红色的地毯向着秦光而来。
面庞上爬上一些诡异的蓝色数据线条一个略显狰狞的机械头盔覆盖而上，身体则穿上了一件科技感十足的战衣。
不知名的金属构成了四把利刃固定在他的小腿后侧与小臂右侧处，一条条蓝色能量管道镶嵌在钢铁的战衣上。
胸口还有着圆形的蓝色能量核心，
“嗤”肩胛处与头盔的排气口喷出蓝色的气雾。
蓝色的能量波动，机械靴子踩在红毯上发出声响。
“你们这些家伙可真是烦人。”战甲中的男人如此说到，双腿推进器猛的喷出蓝色火焰极速攻向秦光。手臂的利刃在过程中延伸组合构成了一双机械鲨鱼形臂刃。
闪动着寒光的鱼头部分直刺青年头部。
青年控制着精神力包裹住敌人，但分散的精神力却被那时而从战甲中波动出的蓝色波纹打散。
感受着面前的可怕寒意，秦光当机立断仰躺而下，腰腿同时发力一脚从侧边踢向战甲头部。
血肉异化在鞋尖处凝成黑色的铁刺被集中的精神力包裹。
村户元光则选择左手臂爆出蓝焰，同时将直刺转为下压，因为惯性整个人在空中倒了过来。
“当”的一声
尖刺与转移至侧边的腿刃对碰，下压的臂刃则被手术刀拦下。刺目的火花飞溅，不小的冲击波扩散而出，秦光背后的地面都有些被压裂的迹象。
那双冰冷的机械眼与散发的蓝光的黑色眼睛相对视。
银色战甲腿部喷射口喷出更多蓝焰，空气都因高温而扭曲。战甲腿部利刃瞬间逼开尖刺，鞋尖处则噌的一声多出一节刀刃，身体瞬间摆正一脚踢向秦光头部。
腿部传来的强大冲力，令秦光腿部肌肉微微颤抖，却又被血肉异化强行压下。精神力则在刀刃即将穿刺头部的一瞬间在中间凝成一层小小的屏障。
“砰”的一声，秦光整个人就飞了出去，直直的砸在沉眠的人堆中。
不少人因这一撞击从平台滚落阶梯，血液染红了石制的祭坛阶梯。
祭坛下的教徒倒是很激动，在他们眼中秦光二人就是反派，而教主三人则是英雄，欢呼声此起彼伏，黑纹死尸们也捧场似的嘶吼着。
但仅仅是这短短的对碰，秦光就已经显出些许劣势。他将倒在身上的人推开，站立起来。鲜血自头上流下，虽说没被刺穿但还是因为冲击力受伤了。
但无所谓这只是试探性的一次对碰而已，而村户元光显然没有这种战斗意识，一上来就各种手段频出。
银色的单片眼睛中那具银色战甲则手臂下垂，散步般走向他。银色的靴子踩在被压死的人们流出的鲜血上。
也同时捕捉到了战甲侧肩一行似乎是刻意刻印上的模糊小字。
鲜血令冰冷的战甲染上了莫名的血腥与恐怖。
眼前这人的战甲表面上似乎无解。
但短时间的对碰与其毫不留手的风格也让其缺点显现，集中一点的精神力是无法被驱散的。
同时这具战甲好像没有配备远程攻击，操控者也不具备优良的战斗素质。不然刚刚短瞬的对碰他早死了，但同时一个问题浮现在了秦光脑中。
{为什么一个军用型战甲连些小型的远程攻击都不配备？}
“不过……第六环层的战斗力吗？”秦光看着村户元光低声自语，他打算检验件事如果确认，那这场战斗他必胜。
天空中金光与灰白色的光时而闪动，将片片乌云打散。却又被周围的乌云重新填补，空中的闪电出现的更密集了。
唯一不受影响的可能只有地平线上渐现的光芒了吧。但那光芒却是死亡深渊将至的预兆……
“不要挣扎了，都已经到此地步了倒还不如平静的接受这个事实。”村户元光操控着战甲站在秦光几步外，机械音中听不出他的情绪。
“谁都无法阻止真神的降临。神秘的力量无法做到，矩阵的力量也不行。只有侍奉神，才是活下去的唯一出路！”
说着战甲再次冲来，蓝色的机械眼在空气中带出蓝色的拖尾。接近后双腿下蹲接着臂刃一记横扫。
却被早有准备的秦光跳起躲过，精神力则在原地凝成几个细小的尖刺直扎向蓝色的机械眼与胸口的核心。
而他则在脚下形成几个踏板，越过战甲，也清楚的看到了那行小字——民用自改Sz-27Exploratorytype战甲（民用自改探索型战甲）
“呃啊！”
这次战甲的波动没起作用，机械眼与核心瞬间被刺破。鲜血从失去光芒的机械眼处涌出，核心处的能量则回流侵蚀了操控者本身。
整个战甲不受控制的跪倒在地面上，从中传出村户元光无机械音掩饰的痛苦惨叫与怒骂。
青年从精神世界拿出张纸擦了下从头上流到脸上的血迹，头上受创处微微蠕动将伤口恢复。
通过血肉异化将伤口恢复是个精细活，需要分出一部分心神。而刚刚认为这人是个棘手货色的他显然不会分心。
但现在……
“原来是个半吊子成色。”眼前的战甲虽说能让人达到第六环层的战斗力，但本身防御力极弱。
这是因为这就是个自娱自乐的全攻击力改造型的探索型战甲，还是个民用的。
刚刚试探时，之所以他会如此狼狈。是因为从始至终都占据被动试探也因为那不在意的态度估算错误。
唯一一次主动攻击还是精神力的普通试探，便没意识到敌方的偏科。至于所谓的巨大力气，也没哪个第八环层的像他一样和一个六环层推进器拼啊。
那些刀刃和推进器恐怕也不是它本身就有的，而是从其他战甲上卸下来重装的，至于为什么这么做秦光不得而知。
总结下来：这是个只有攻击力，速度和低精神力防御的废品。操纵者恐怕也是如此。
“果然是第一次正式的战斗，我还是过于不细心了。”秦光握住手中手术刀，踏着红色地毯走向瘫痪的战甲。
那具似乎因为能源被切断彻底死机了，里面的人也无法出来。
将刀刃置于喉咙处用力划过。因为能源回流而变得蓝色粘稠的鲜血流出，战甲中却依旧没有动静。
“死了？”于是为了防止人没死透秦光又好心地补了一刀在后心，毕竟心理诊疗怎么能留下病根。
等事件结束后再点把火，防止诈尸。
“这下肯定是死了。”甩掉血液，抬头看向天空。空中两种色彩的光芒还在碰撞但金色的不仅没有衰弱的痕迹反而愈发强盛，灰白色就惨淡许多有些衰弱的迹象。
“大人死了？”一个教徒愣愣地看着眼前的景象，随后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愤怒与莫名的惊慌。
“杀了他！！！他想要破坏献祭！！”这一声怒吼直接将祭坛下所有人吼的回过神来。
“杀了他！”“保护祭坛！！”所有教徒都疯狂了，带着许多黑纹死尸拼了命般向祭坛上冲。
踩着阶梯，踩着失足的同伴，这一刻的他们反而更像是看到活人的丧尸。
秦光听见他们的怒吼低下头重新看回祭坛下，看着疯狂的教徒不禁笑了，一个激化污染就能解决。
却又突然感觉到了什么，没再管那些冲上来的人，而是伸出手，蓝色的冰晶雪花落在上面。
“下雪了”蓝色的雪初时很小，但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变为暴雪，大风狠厉地刮着。本应停留在政府大楼周围的雪圈已然扩展到此，雪云还在向整个流明市扩散。
雪落在下方爬来的教徒与黑纹死尸身上，黑纹与石化像是碰到了什么天敌一般消失不见。
黑纹死尸变回正常的尸体滚落阶梯，邪教徒们因力量消失一时没掌控好力气栽了下去。纵使有几个幸免于难的还想上来也被风刮的滚落。
随后迎来他们的就是冰冷的子弹，研缉组的拳头与焰色教堂的攻击。
“看来你这边也解决的很顺利”
“嘻嘻，是啊是啊，我还以为你在满身伤口得等着我们的救援，那场面真是好笑，哈哈哈哈～”
两道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在秦光耳边响起，精神联系被触动了。
“看来你们也是收获颇丰！所以我该叫你们什么？”青年看着从风雪中走来的两位。
一位穿着福尔摩斯服饰，戴着格林式猎鹿帽。手中拿着一个金纹烟斗。一位穿着白色连帽教袍，披着白色羽毛做的斗篷披风，血红的笑脸无比显眼。都戴着纯白的无孔面具。
“侦探总是要有自己的名字的。夏洛克.秦，也可以叫我秦光。”夏洛克的声音带着笑意，智慧与神秘的气质绕于其身上。
“要是记不住我的名字，说不定我会开心的在你脸上画一个大大的笑脸，哈哈哈。叫我查奥斯.秦，同时伤感怀旧的我还叫秦光，呜呜呜。”
查奥斯的声音透露着疯狂与混乱的意味，一身白色的服饰缭绕着黑暗与疯狂的气息。
不过这场危机显然不给他们叙旧的机会。
“那边的就是能将城市拉入克苏鲁世界的机器吗。”夏洛克用着疑问的语句却充满了肯定，身体没有动作，身上精神力缓缓流出包裹整个身体，蓝色的光芒流转于瞳孔。
“可真是令我们感到荣幸啊。”秦光则转头看向高台，面色不复之前的平静，双眼中闪动的蓝色光芒显出其心中的不平静。手中的手术刀被死死地握紧。
“看来我们可怜的基体被那只蟾蜍吓到了呢！哈哈哈哈！哦，我伟大的神啊，你是什么时候出现的呢？”
黑色的恶泥缓缓从查奥斯身上流出，无数的人脸在其中哀嚎，扭曲，隐有污秽的言语从中传出。教袍上的血色笑脸的嘴角扬起的角度更大了。
而他们警戒的是那出现在机械高台上的黑色螺纹壳……
周围阶梯的教徒全都缓缓退下阶梯，仅留秦光与更下层的另一人——罗斯德。
“确实有种诡秘黑暗式德美，最重要的是它是真实的，但败笔也是因为这点。”秦光回过头看向高台上的教主，银发的男人不再面容冷漠转而带着微笑。
旁边的村户元光面容带着不屑的神情，黑袍人还是那样沉默让人猜不透。
罗斯德踏着阶梯也走上来与秦光站在一起。
“你可以叫我德尔文，加塔诺托亚教团的教主。哦对了，可能那边的罗斯德先生对加坦杰厄这个名字更熟悉。”
自称德尔文的男人没有动作，但配上阴沉的天空与闪电却能给人诡异的压力。
“我很欣赏你！在你和他踏入祭坛的时候我就注意到你了。你一个只有第八环层的普通能力者能走到现在与我见面。不得不说你很有能力。”
“而我正缺少有能力者帮助我，要加入我吗？并非是普通教徒，而是副教主：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
男人的话语很有诱惑力，但秦光明白这个家伙只是拖时间，为那台机器拖时间。
只见教团三人背后，一个带有凹槽的机械装置现于秦光二人眼前，凹槽中放着一个黑色手环样式的东西，时而有能量被传输其中。
手环缓慢的不停的闪动着红光，给人危险的气息。
“行了，德尔文不要拖时间了！你想要做什么，在场的人都心知肚明！”罗斯德面容很差，但并非是因为身体，而是因为平地上那流血的民众！
金发男人从秦光认识他以来第一次露出愤怒的神情。
“确实对于我们不应拖时间，毕竟在你眼里我们只是做徒劳无功之事的人不是吗？”
青年眼中蓝光闪过，思维速率加快，精神力覆盖在体表，手中则多出了一把手术刀。
“果然聪明！”德尔文微笑着拍了两下手表示赞赏，又突然将手举起面容狂热的喊起来。
“神早就定下了这座城市的结局！祂的降临无法被任何人阻止！无论是那些恶心的伪神还是矩阵都是如此！！更遑论你们！！！”
二环层精神力骤然涌动，一记灰白色的光束就射向罗斯德，被早有防备的金发男人挡下。
“来吧！让我们为神国的降临献上舞蹈！！！”德尔文黑纹爬上脸颊，衣袍鼓动与旁边的黑袍人一同飞来，罗斯德也不甘示弱。
金色的光芒从手臂开始包裹全身，一踏步强行推着德尔文二人冲入天空。
村户元光则缓步通过躺倒在地的人堆，踩着红色的地毯向着秦光而来。
面庞上爬上一些诡异的蓝色数据线条一个略显狰狞的机械头盔覆盖而上，身体则穿上了一件科技感十足的战衣。
不知名的金属构成了四把利刃固定在他的小腿后侧与小臂右侧处，一条条蓝色能量管道镶嵌在钢铁的战衣上。
胸口还有着圆形的蓝色能量核心，
“嗤”肩胛处与头盔的排气口喷出蓝色的气雾。
蓝色的能量波动，机械靴子踩在红毯上发出声响。
“你们这些家伙可真是烦人。”战甲中的男人如此说到，双腿推进器猛的喷出蓝色火焰极速攻向秦光。手臂的利刃在过程中延伸组合构成了一双机械鲨鱼形臂刃。
闪动着寒光的鱼头部分直刺青年头部。
青年控制着精神力包裹住敌人，但分散的精神力却被那时而从战甲中波动出的蓝色波纹打散。
感受着面前的可怕寒意，秦光当机立断仰躺而下，腰腿同时发力一脚从侧边踢向战甲头部。
血肉异化在鞋尖处凝成黑色的铁刺被集中的精神力包裹。
村户元光则选择左手臂爆出蓝焰，同时将直刺转为下压，因为惯性整个人在空中倒了过来。
“当”的一声
尖刺与转移至侧边的腿刃对碰，下压的臂刃则被手术刀拦下。刺目的火花飞溅，不小的冲击波扩散而出，秦光背后的地面都有些被压裂的迹象。
那双冰冷的机械眼与散发的蓝光的黑色眼睛相对视。
银色战甲腿部喷射口喷出更多蓝焰，空气都因高温而扭曲。战甲腿部利刃瞬间逼开尖刺，鞋尖处则噌的一声多出一节刀刃，身体瞬间摆正一脚踢向秦光头部。
腿部传来的强大冲力，令秦光腿部肌肉微微颤抖，却又被血肉异化强行压下。精神力则在刀刃即将穿刺头部的一瞬间在中间凝成一层小小的屏障。
“砰”的一声，秦光整个人就飞了出去，直直的砸在沉眠的人堆中。
不少人因这一撞击从平台滚落阶梯，血液染红了石制的祭坛阶梯。
祭坛下的教徒倒是很激动，在他们眼中秦光二人就是反派，而教主三人则是英雄，欢呼声此起彼伏，黑纹死尸们也捧场似的嘶吼着。
但仅仅是这短短的对碰，秦光就已经显出些许劣势。他将倒在身上的人推开，站立起来。鲜血自头上流下，虽说没被刺穿但还是因为冲击力受伤了。
但无所谓这只是试探性的一次对碰而已，而村户元光显然没有这种战斗意识，一上来就各种手段频出。
银色的单片眼睛中那具银色战甲则手臂下垂，散步般走向他。银色的靴子踩在被压死的人们流出的鲜血上。
也同时捕捉到了战甲侧肩一行似乎是刻意刻印上的模糊小字。
鲜血令冰冷的战甲染上了莫名的血腥与恐怖。
眼前这人的战甲表面上似乎无解。
但短时间的对碰与其毫不留手的风格也让其缺点显现，集中一点的精神力是无法被驱散的。
同时这具战甲好像没有配备远程攻击，操控者也不具备优良的战斗素质。不然刚刚短瞬的对碰他早死了，但同时一个问题浮现在了秦光脑中。
{为什么一个军用型战甲连些小型的远程攻击都不配备？}
“不过……第六环层的战斗力吗？”秦光看着村户元光低声自语，他打算检验件事如果确认，那这场战斗他必胜。
天空中金光与灰白色的光时而闪动，将片片乌云打散。却又被周围的乌云重新填补，空中的闪电出现的更密集了。
唯一不受影响的可能只有地平线上渐现的光芒了吧。但那光芒却是死亡深渊将至的预兆……
“不要挣扎了，都已经到此地步了倒还不如平静的接受这个事实。”村户元光操控着战甲站在秦光几步外，机械音中听不出他的情绪。
“谁都无法阻止真神的降临。神秘的力量无法做到，矩阵的力量也不行。只有侍奉神，才是活下去的唯一出路！”
说着战甲再次冲来，蓝色的机械眼在空气中带出蓝色的拖尾。接近后双腿下蹲接着臂刃一记横扫。
却被早有准备的秦光跳起躲过，精神力则在原地凝成几个细小的尖刺直扎向蓝色的机械眼与胸口的核心。
而他则在脚下形成几个踏板，越过战甲，也清楚的看到了那行小字——民用自改Sz-27Exploratorytype战甲（民用自改探索型战甲）
“呃啊！”
这次战甲的波动没起作用，机械眼与核心瞬间被刺破。鲜血从失去光芒的机械眼处涌出，核心处的能量则回流侵蚀了操控者本身。
整个战甲不受控制的跪倒在地面上，从中传出村户元光无机械音掩饰的痛苦惨叫与怒骂。
青年从精神世界拿出张纸擦了下从头上流到脸上的血迹，头上受创处微微蠕动将伤口恢复。
通过血肉异化将伤口恢复是个精细活，需要分出一部分心神。而刚刚认为这人是个棘手货色的他显然不会分心。
但现在……
“原来是个半吊子成色。”眼前的战甲虽说能让人达到第六环层的战斗力，但本身防御力极弱。
这是因为这就是个自娱自乐的全攻击力改造型的探索型战甲，还是个民用的。
刚刚试探时，之所以他会如此狼狈。是因为从始至终都占据被动试探也因为那不在意的态度估算错误。
唯一一次主动攻击还是精神力的普通试探，便没意识到敌方的偏科。至于所谓的巨大力气，也没哪个第八环层的像他一样和一个六环层推进器拼啊。
那些刀刃和推进器恐怕也不是它本身就有的，而是从其他战甲上卸下来重装的，至于为什么这么做秦光不得而知。
总结下来：这是个只有攻击力，速度和低精神力防御的废品。操纵者恐怕也是如此。
“果然是第一次正式的战斗，我还是过于不细心了。”秦光握住手中手术刀，踏着红色地毯走向瘫痪的战甲。
那具似乎因为能源被切断彻底死机了，里面的人也无法出来。
将刀刃置于喉咙处用力划过。因为能源回流而变得蓝色粘稠的鲜血流出，战甲中却依旧没有动静。
“死了？”于是为了防止人没死透秦光又好心地补了一刀在后心，毕竟心理诊疗怎么能留下病根。
等事件结束后再点把火，防止诈尸。
“这下肯定是死了。”甩掉血液，抬头看向天空。空中两种色彩的光芒还在碰撞但金色的不仅没有衰弱的痕迹反而愈发强盛，灰白色就惨淡许多有些衰弱的迹象。
“大人死了？”一个教徒愣愣地看着眼前的景象，随后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愤怒与莫名的惊慌。
“杀了他！！！他想要破坏献祭！！”这一声怒吼直接将祭坛下所有人吼的回过神来。
“杀了他！”“保护祭坛！！”所有教徒都疯狂了，带着许多黑纹死尸拼了命般向祭坛上冲。
踩着阶梯，踩着失足的同伴，这一刻的他们反而更像是看到活人的丧尸。
秦光听见他们的怒吼低下头重新看回祭坛下，看着疯狂的教徒不禁笑了，一个激化污染就能解决。
却又突然感觉到了什么，没再管那些冲上来的人，而是伸出手，蓝色的冰晶雪花落在上面。
“下雪了”蓝色的雪初时很小，但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变为暴雪，大风狠厉地刮着。本应停留在政府大楼周围的雪圈已然扩展到此，雪云还在向整个流明市扩散。
雪落在下方爬来的教徒与黑纹死尸身上，黑纹与石化像是碰到了什么天敌一般消失不见。
黑纹死尸变回正常的尸体滚落阶梯，邪教徒们因力量消失一时没掌控好力气栽了下去。纵使有几个幸免于难的还想上来也被风刮的滚落。
随后迎来他们的就是冰冷的子弹，研缉组的拳头与焰色教堂的攻击。
“看来你这边也解决的很顺利”
“嘻嘻，是啊是啊，我还以为你在满身伤口得等着我们的救援，那场面真是好笑，哈哈哈哈～”
两道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在秦光耳边响起，精神联系被触动了。
“看来你们也是收获颇丰！所以我该叫你们什么？”青年看着从风雪中走来的两位。
一位穿着福尔摩斯服饰，戴着格林式猎鹿帽。手中拿着一个金纹烟斗。一位穿着白色连帽教袍，披着白色羽毛做的斗篷披风，血红的笑脸无比显眼。都戴着纯白的无孔面具。
“侦探总是要有自己的名字的。夏洛克.秦，也可以叫我秦光。”夏洛克的声音带着笑意，智慧与神秘的气质绕于其身上。
“要是记不住我的名字，说不定我会开心的在你脸上画一个大大的笑脸，哈哈哈。叫我查奥斯.秦，同时伤感怀旧的我还叫秦光，呜呜呜。”
查奥斯的声音透露着疯狂与混乱的意味，一身白色的服饰缭绕着黑暗与疯狂的气息。
不过这场危机显然不给他们叙旧的机会。
“那边的就是能将城市拉入克苏鲁世界的机器吗。”夏洛克用着疑问的语句却充满了肯定，身体没有动作，身上精神力缓缓流出包裹整个身体，蓝色的光芒流转于瞳孔。
“可真是令我们感到荣幸啊。”秦光则转头看向高台，面色不复之前的平静，双眼中闪动的蓝色光芒显出其心中的不平静。手中的手术刀被死死地握紧。
“看来我们可怜的基体被那只蟾蜍吓到了呢！哈哈哈哈！哦，我伟大的神啊，你是什么时候出现的呢？”
黑色的恶泥缓缓从查奥斯身上流出，无数的人脸在其中哀嚎，扭曲，隐有污秽的言语从中传出。教袍上的血色笑脸的嘴角扬起的角度更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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