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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神州之化婴

    光怪陆离,魑魅魍魉。

    山川鸟兽,草木虫鱼。

    人神妖魔,神州大地。

    五色缤纷,神罚术功。

    翩翩青年,始来此地。

    迷迷茫茫,神功傍身。

    天翻地覆,我自存在。

    追寻真理,获得自在。

    林木茂密,藤蔓丛生,各种千奇百怪的树木交杂在一片荒原上,树木枝干蜿蜒盘旋形成巨大的蓬盖,林下各种奇花异草,散发着阵阵香气,阳光透过密匝的树叶留下的缝隙,照在一张清秀坚毅的俊脸上,一切显的那么和谐!不,一点都不和谐,因为四周传来一声声兽叫,绵密的低吼声显示着这片林子的不寻常。

    一身道袍破旧不堪,几乎都成了碎片,不过恰好能遮住隐私,身上有数十处伤痕,伤痕处还泛着血丝,很明显受了很严重的伤,青年不时紧皱眉头,似睡非睡,不知做什么噩梦。

    “师父!”一声大喊,青年从梦中惊醒,打量四周。

    只见:

    龙虎交会灵气足,碧草繁木人不识。

    抬头一轮金乌日,林中兽声不绝耳。

    四周木繁草盛,兽声不绝,灵气充足,却不见广成子,两行清泪从邹平两颊滑落,邹平暗自捏紧手,自言自语道:“接下来的路我替师傅走下去,不管前路有何荆棘,自是不怕,一往无前。”

    收了心神,杀了几头野兽,找了一处安静的地方,准备疗伤。这是邹平第一次杀生,有点反感,但为了生存,必须这么做,很多小说都写过修真者之间的优胜劣汰,胜者之存。

    邹平如今已是炼气化神快到巅峰,隐隐突破元婴,倒是不惧怕那陌生的野兽,花了一些时间疗伤,稍稍整理了记忆,收起对师父的逝世的那份伤心,穿着破旧的道袍,准备上路。

    风餐露宿,安营扎寨,邹平便走便飞边修炼,林子很大,似乎到不了头,但邹平还是向着日落方向走去,期间遇野兽无数,这些野兽见人就攻击,似乎和小说中描写的不一样,都是没有开化之物,胜不得邹平,死于其手不知凡几,邹平也乐得如此,一来帮助自己修炼,二来满足口腹之欲,虽然邹平此时不再外物饱腹,但如此美味,岂能浪费,当然也有野兽的肉不好吃,浑身泛着臭味,差点要了邹平的老命。

    这日,邹平早早地从入定中醒来,那颗和地球一样的太阳照常升起,邹平看着日边显现的紫光,不觉心有所感,便找了一山洞,设置了一处从广成子那儿学来的结界屏障来保护自己不受外界干扰,,准备炼气化神的下一阶段,他觉得自己完全可以化婴了。

    邹平盘腿而坐,调动先天一炁,只见周边灵气疯狂进入其百会穴,化作阴阳二气,流入心脏,进而流入手少阴心经,化为赤色火焰,是为君火,这是上昧,一股灵气自那涌泉穴流走足少阴肾经,化为蓝色火焰,是为精火,这是中昧,一股灵气从睛明穴进入足太阳膀胱经,化为金色火焰,是为民火,这是下昧,等到三种火焰大盛,邹平便引导三种火焰在泥丸宫中汇合,一瞬间,邹平额头出现了一个小的火焰标志,等三种火焰融合在一起便成了三昧真火。

    邹平引导三昧真火汇入气海,不断灼烧着阴阳金丹,大静七日小静六,如此往复,日落日出,如此,不知过了多久,邹平的胡须都长的碰到腿了,蓬头垢面,不复往日帅气。

    这日,只见那阴阳金丹破碎,化为一个小版邹平,在气海中朝着邹平看了一眼,只见邹平额头火标志消失,眼角金光闪过,元婴已成,化作神念,准备开始行大周天,又十二万九千六百次循环,婴儿才落入气海,也静静盘腿而坐,邹平收功起身。

    邹平抚了抚已长的胡须,装作老大人模样,叹了声:“终是炼气化神有尽头,元婴已成命八百,何日寻得炼体道,把那炼神还虚行。”,说罢,大笑一声,便撤去结界,出了山洞,只见头顶乌云密布,一丝丝威压向邹平倾斜而去。

    “这莫不是小说中的天劫。”邹平望着天上的乌云,呢喃道:“管他天劫不天劫,我且渡来试试。”

    邹平盘腿而坐,顿时,周边灵气游走一身,形成一层罡气,只见罡气环绕邹平全身,将邹平裹得严严实实。

    天空中,一丝丝电光射向邹平,初始疼痛难耐,后来,气海元婴自己跑了出来,接受电光洗礼,不一会儿灰头土脸,雷电过后,天上降下一道七彩神光,落入元婴体内,婴儿变得越发坚韧,呈黑白二色,进入邹平气海。

    “原来,这才是元婴啊,没有天劫,终是假婴,师父走差了,唉!终是不得进这神州大地。”邹平叹完,细细体会化婴之后的身体,饶是邹平镇定,但获得的法眼神通让其欣喜不已。

    化婴后的邹平找了一条小池,对着水中的自己收拾了一番,此时的邹平已成元婴,相貌便保持在青年模样,不过不在是玉树临风,而是神仙人物,眼神更加深邃,看一眼都不能自拔。

    邹平不忙着出去,而是将山洞作为家,准备巩固一番,再看看这神州大地,于是他便在此处山洞安定下来,平时也砍砍树木杂草,学习古人做些粗布麻衣,别说,很长一段时间,他都为此自豪。

    这日,刚练完功的邹平准备梳理一番,但听到了一丝响动,邹平随即使用广成子教的敛息法隐去自己的气息,飞身上了洞边的大树,静静等待,看着前方的树林。

    不一会儿有三个身穿粗布衣服,脚蹬草履,手拿长矛,脸上多毛,头戴豕之人出现在邹平的视线中,他们慢慢走向洞边,一会儿对着山洞看看,又一会儿对着天空指指,然后叽里呱啦说了一大堆,邹平愣是没有听懂,但从手势上大概了解了他们指邹平刚才练功的时候引出的异象。

    邹平没有下去打饶三人,而是等三人离开,便稍稍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