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那种关系
六月下旬，高考成绩公布。何小辉总分四百九十一，英语一科就考了一百三，比上一次高出整整九十分！
何母看着屏幕上儿子的分数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她太激动了，也知足了。
何父抱住老婆。这几天他的心里压力也很大，生怕儿子考不上大学。现在，心里的大石头算是落了下来。
他揩了把眼角，语气释怀地说：“小辉给我们长脸呐，我们家从他太爷爷那辈算起就没出过大学生。我还以为能上个三本就不错了，结果真让他考上了二本，二本好啊，毕业一定能找一个好工作，我们就省省心吧。”
看着家里温馨的一幕，何小辉觉得心很暖，发誓赚到钱一定让父母过上潇洒的生活。
他同时想平静地告诉父母以后大学生遍地都是，根本不值钱，再牛逼的二本毕业也找不到什么好工作。但他又怕被现场打出屎来喜剧变悲剧，就没敢开口。
手机响了，何母从丈夫温暖的怀抱中挣脱出来。
“是妹妹一家打来的。”
电话接通，何母还未来得及开口，对方就用强势且带有侵略性的语气尖声道：“姐啊，你猜怎么着，涛涛不负期望上重本啦！是重本！！重本！！！
“你知道重本吗？112589啊！”
“知道知道，”何母理解妹妹的激动，也为外甥高兴，笑道“那恭喜你们啦，涛涛学习这么好，以后一定有出息，你们要享福啦。
“跟你说，我们家小辉今年也是超常发挥，上二本线啦，我跟他爸都高兴得不得了。”
“呦，姐，你这就说错了，”电话那边女人嫌弃地说，“小辉可不能跟涛涛比，我们家涛涛可是理科重本，能选的好专业太多啦，未来可是要当栋梁的。小辉是文科生吧，我都听人说了，文科二本没什么好专业。”
何母听着妹妹阴阳怪气的说辞心里很不舒服，心想就算小辉在学习上比不过涛涛，也轮不到别人说闲话。
“妹啊，小辉的成绩我们已经很满意……”
“还有，”女人打断何母的话，“小辉应该是超常发挥，但我们涛涛只能算是正常发挥。他要是超常发挥绝对是清北的苗子。算啦，反正重本跟清北也差不多……”
一旁的何父听到了对话的内容，大摇其头。这都摊上的是些什么亲戚啊。
“小辉，别听你姨妈胡扯。二本怎么啦？二本也是国家承认的大学。”
何小辉内心倒是没什么波澜，甚至有点想吃螺蛳粉。十八岁的他有着三十岁还被社会毒打了八年的灵魂，有些事情能看得开。
他是羡慕能考上顶级大学的学霸的，他羡慕他们能拥有比自己更加光明的未来，不用像自己那样庸庸碌碌。
但这些都是过去式。
现在的何小辉是穿越者。他要的是钱，要的是美女，要的是全家人能过上悠悠哉哉的生活。文凭学历什么的死一边去吧！打工是不可能打工的，这辈子都不可能打工的。
通话又持续了一阵。
最后，电话那头以慵懒的语气说：“姐，就这样吧，我跟涛涛还在澳洲呢，国际长途说贵也不贵说便宜也不便宜的。都怪孩子他爸，非说今年厂子效益好，硬是要我带着涛涛出来看一下世界。”
电话挂断，何母一肚子火。找不到宣泄出口的她对着何父一阵絮叨抱怨。何父心里苦啊，心想这是你妹妹又不是他妹妹，他能怎么办。
何小辉开导他们：“爸妈，现在文凭贬值很严重的，估计到了以后随便从街上抓一只都是112589的硕士，所以不要太在意。”
何母狐疑地问儿子：“如果112589的硕士都不值钱了，你一个二本不就……”
她话没说完，儿子一溜烟跑没影了。
……
咖啡屋里一切如常，何小辉哼着小曲儿悠闲地磨咖啡豆。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咖啡屋里放的交响乐变成了何小辉清唱的《五大杰作》。
何小辉的歌声其实算不得惊艳，但音准和节奏还是达到了及格线以上。这五首歌风格各异：《白居易》洒脱，《龙套》戏谑，《我的愿望》真挚，《枫叶》淡淡的忧伤，《百里初夏》热情洋溢。
在上乘的作曲和精巧的填词衬托下，朴素的声音变得极具感染力和穿透力。顾客们的情绪很快就被歌声所调动，随着白居易去看不同的时代、感受龙套的卑微与不甘、重温初恋的深情、感受离别的忧伤、体会青春的美好。
五首歌曲全部放完，虽然不是现场表演，大家还是一致献出掌声。
背后被戳了一下，何小辉回头挑挑眉：“店长有什么指示？”
虎妞的打扮跟平时一样，戴着软帽，着白衬衫小马甲及膝裙搭配小领带。她一脸的不悦：“别哼唧了，五音不全还好意思唱。打扰我欣赏真正的音乐。”
真正的音乐……那不也是我唱的吗？
何小辉试探着问店长：“《五大杰作》是你让循环播放的？”
“对啊，”谈起自己的偶像，秦嘉妍脸色一变，嘴巴弯成漂亮的月牙状，眼睛里神采奕奕像能放出光来，兴奋地说，“何小辉，你也知道这个专辑啊。想不到你还有点品味，嗯，以后我会高看你一眼的……算了，还是半眼吧。
“这个不重要。地表男神可是我的偶像！他真的好有才，我爱死他啦，”她补充，“爱死他唱的歌了。”
何小辉心里有一丝悸动，感觉脸上热热的。三十岁的他不是没跟漂亮女孩滚过床单，但被这么直接地告白还是第一次。
他生起了恶搞的心思，假模假样地说：“我觉得他唱的还没我唱得好。”
此言一出，何小辉看见虎妞的脸颊像气球一样越胀越大，眉目中透出凶光，心中的悸动立刻变成了恐惧，连忙摊牌：“你别激动，我不装了，我就是‘地表男神’，来吧，投入我的怀抱吧。”
他伸出双臂准备迎接馈赠。
“你敢侮辱我偶像，我要撕烂你的嘴！！”秦嘉妍彻底变成了百兽之王，嗷呜一声把何小辉扑倒在地，一口咬在他的右肩上。
“啊——疯女人！松口，松口！不是说撕烂嘴吗……”
然后，何小辉就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往嘴里钻，继而往两边扯。
“呜呜……你还真撕啊……呜呜……”
两人的“打斗”在三个女孩推门进入咖啡屋后方才停止。她们是虎妞的朋友，何小辉打工期间来过店里几次，彼此打过照面，都算熟悉。
秦嘉妍从吧台后面探出头，边整理散开的领带边笑着向朋友们打招呼，转头向何小辉看来时又板起了脸，在吧台的遮挡下晃了晃拳头威胁道：“再敢诋毁我偶像，我灭了你。”
因为不还击而战败的何小辉乖巧地点点头。不是打不过，是好男不跟女斗。
秦嘉妍接着吩咐：“泡两杯拿铁两杯卡布奇诺，拉花拉好看一点，不然扣你工资。”
“好——”何小辉拉长尾音声音有气无力，表达自己的不满。
“你有什么不满吗？！”
“没有，绝对没有。”
“哼，算你识相。”
何小辉看着店长离开的背影，立刻摆出鬼脸在她身后吐舌头，红色的舌头吐的老长，一副小人嘴脸。
咖啡制作到一半，一个有着眯眯眼戴着眼镜的女生来到吧台找何小辉，她是来找嘉妍玩的三个女生中的一个，名叫蔡清，外号“青菜”。
何小辉专心致志地拉花，抬了抬眼角：“等一下，马上就好。”
“不急不急，隔壁班的帅哥，我有事想问你。”青菜一脸求知欲爆棚的样子。她的声音比大多数女生沙哑一点，但并不难听。
“嗯，知无不言。”何小辉听到“帅哥”这两个字心情大好，心想这个妹子长相虽然普通但嘴是真甜，于是干脆应下。
青菜瞟了瞟身后，身子又靠近了些：“帅哥，我看嘉妍跟你很要好的样子，你们之间是什么关系？”
我跟虎妞很要好？！呵呵，你怕是眼镜度数低了吧。
何小辉停下手里的活，摆出柯南推理案件时的模样仔细思考起这个问题。他还真没思考过这个问题呢。
他首先想到的是朋友关系，但又觉得哪里不对。她如此暴躁又如此凶恶，跟她做朋友简直倒了八辈子血霉。秉承着社畜拿钱办事的惯性思维，何小辉郑重其事地说：“交易，纯粹的交易，我跟她就是金钱关系！”
不会吧？！嘉妍跟这个男生居然是肉体上的金钱关系！！！
青菜头上如同劈下一道响雷，劈得她不太正经的三观也碎了一地，眯眯眼瞬间睁大了一倍，即便这样也不大的眼睛里放出八卦之光。
为了谨慎起见，她压低声音确认道：“是你包养……啊不，是你雇的嘉妍还是嘉妍雇的你？一个月多，多少钱？还是论次的？”
何小辉看着面前头快探进吧台里面来一脸期待的青涩学生妹，把制作好的咖啡端进托盘里，心里嘀咕：论次？打工还有论次的吗……她说的应该是日结吧。
“怎么可能是我雇她，她才是老板，肯定是她雇我呀，一个月这个数。”何小辉比出三根手指，意思是三千。
三万！这么多？！不过以嘉妍家里的条件确实拿得出来……这小哥看上去干干净净的，没想到是做那种生意的，真是人不可貌相啊……但是嘉妍平时挺保守的，不像是会去找嘎嘎的人啊。
污污女青菜咽了口唾沫，脑补出各种打了马赛克也不许播出的画面。
“怎么了？咖啡做好了，端走啊。”何小辉奇怪地看着她催促道。
“这个不急，”青菜此时内心如同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哪肯离开，神秘兮兮弱弱地问，“你跟嘉妍一起……呃呃，怎么说好呢……工作的时候和谐吗？”
何母看着屏幕上儿子的分数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她太激动了，也知足了。
何父抱住老婆。这几天他的心里压力也很大，生怕儿子考不上大学。现在，心里的大石头算是落了下来。
他揩了把眼角，语气释怀地说：“小辉给我们长脸呐，我们家从他太爷爷那辈算起就没出过大学生。我还以为能上个三本就不错了，结果真让他考上了二本，二本好啊，毕业一定能找一个好工作，我们就省省心吧。”
看着家里温馨的一幕，何小辉觉得心很暖，发誓赚到钱一定让父母过上潇洒的生活。
他同时想平静地告诉父母以后大学生遍地都是，根本不值钱，再牛逼的二本毕业也找不到什么好工作。但他又怕被现场打出屎来喜剧变悲剧，就没敢开口。
手机响了，何母从丈夫温暖的怀抱中挣脱出来。
“是妹妹一家打来的。”
电话接通，何母还未来得及开口，对方就用强势且带有侵略性的语气尖声道：“姐啊，你猜怎么着，涛涛不负期望上重本啦！是重本！！重本！！！
“你知道重本吗？112589啊！”
“知道知道，”何母理解妹妹的激动，也为外甥高兴，笑道“那恭喜你们啦，涛涛学习这么好，以后一定有出息，你们要享福啦。
“跟你说，我们家小辉今年也是超常发挥，上二本线啦，我跟他爸都高兴得不得了。”
“呦，姐，你这就说错了，”电话那边女人嫌弃地说，“小辉可不能跟涛涛比，我们家涛涛可是理科重本，能选的好专业太多啦，未来可是要当栋梁的。小辉是文科生吧，我都听人说了，文科二本没什么好专业。”
何母听着妹妹阴阳怪气的说辞心里很不舒服，心想就算小辉在学习上比不过涛涛，也轮不到别人说闲话。
“妹啊，小辉的成绩我们已经很满意……”
“还有，”女人打断何母的话，“小辉应该是超常发挥，但我们涛涛只能算是正常发挥。他要是超常发挥绝对是清北的苗子。算啦，反正重本跟清北也差不多……”
一旁的何父听到了对话的内容，大摇其头。这都摊上的是些什么亲戚啊。
“小辉，别听你姨妈胡扯。二本怎么啦？二本也是国家承认的大学。”
何小辉内心倒是没什么波澜，甚至有点想吃螺蛳粉。十八岁的他有着三十岁还被社会毒打了八年的灵魂，有些事情能看得开。
他是羡慕能考上顶级大学的学霸的，他羡慕他们能拥有比自己更加光明的未来，不用像自己那样庸庸碌碌。
但这些都是过去式。
现在的何小辉是穿越者。他要的是钱，要的是美女，要的是全家人能过上悠悠哉哉的生活。文凭学历什么的死一边去吧！打工是不可能打工的，这辈子都不可能打工的。
通话又持续了一阵。
最后，电话那头以慵懒的语气说：“姐，就这样吧，我跟涛涛还在澳洲呢，国际长途说贵也不贵说便宜也不便宜的。都怪孩子他爸，非说今年厂子效益好，硬是要我带着涛涛出来看一下世界。”
电话挂断，何母一肚子火。找不到宣泄出口的她对着何父一阵絮叨抱怨。何父心里苦啊，心想这是你妹妹又不是他妹妹，他能怎么办。
何小辉开导他们：“爸妈，现在文凭贬值很严重的，估计到了以后随便从街上抓一只都是112589的硕士，所以不要太在意。”
何母狐疑地问儿子：“如果112589的硕士都不值钱了，你一个二本不就……”
她话没说完，儿子一溜烟跑没影了。
……
咖啡屋里一切如常，何小辉哼着小曲儿悠闲地磨咖啡豆。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咖啡屋里放的交响乐变成了何小辉清唱的《五大杰作》。
何小辉的歌声其实算不得惊艳，但音准和节奏还是达到了及格线以上。这五首歌风格各异：《白居易》洒脱，《龙套》戏谑，《我的愿望》真挚，《枫叶》淡淡的忧伤，《百里初夏》热情洋溢。
在上乘的作曲和精巧的填词衬托下，朴素的声音变得极具感染力和穿透力。顾客们的情绪很快就被歌声所调动，随着白居易去看不同的时代、感受龙套的卑微与不甘、重温初恋的深情、感受离别的忧伤、体会青春的美好。
五首歌曲全部放完，虽然不是现场表演，大家还是一致献出掌声。
背后被戳了一下，何小辉回头挑挑眉：“店长有什么指示？”
虎妞的打扮跟平时一样，戴着软帽，着白衬衫小马甲及膝裙搭配小领带。她一脸的不悦：“别哼唧了，五音不全还好意思唱。打扰我欣赏真正的音乐。”
真正的音乐……那不也是我唱的吗？
何小辉试探着问店长：“《五大杰作》是你让循环播放的？”
“对啊，”谈起自己的偶像，秦嘉妍脸色一变，嘴巴弯成漂亮的月牙状，眼睛里神采奕奕像能放出光来，兴奋地说，“何小辉，你也知道这个专辑啊。想不到你还有点品味，嗯，以后我会高看你一眼的……算了，还是半眼吧。
“这个不重要。地表男神可是我的偶像！他真的好有才，我爱死他啦，”她补充，“爱死他唱的歌了。”
何小辉心里有一丝悸动，感觉脸上热热的。三十岁的他不是没跟漂亮女孩滚过床单，但被这么直接地告白还是第一次。
他生起了恶搞的心思，假模假样地说：“我觉得他唱的还没我唱得好。”
此言一出，何小辉看见虎妞的脸颊像气球一样越胀越大，眉目中透出凶光，心中的悸动立刻变成了恐惧，连忙摊牌：“你别激动，我不装了，我就是‘地表男神’，来吧，投入我的怀抱吧。”
他伸出双臂准备迎接馈赠。
“你敢侮辱我偶像，我要撕烂你的嘴！！”秦嘉妍彻底变成了百兽之王，嗷呜一声把何小辉扑倒在地，一口咬在他的右肩上。
“啊——疯女人！松口，松口！不是说撕烂嘴吗……”
然后，何小辉就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往嘴里钻，继而往两边扯。
“呜呜……你还真撕啊……呜呜……”
两人的“打斗”在三个女孩推门进入咖啡屋后方才停止。她们是虎妞的朋友，何小辉打工期间来过店里几次，彼此打过照面，都算熟悉。
秦嘉妍从吧台后面探出头，边整理散开的领带边笑着向朋友们打招呼，转头向何小辉看来时又板起了脸，在吧台的遮挡下晃了晃拳头威胁道：“再敢诋毁我偶像，我灭了你。”
因为不还击而战败的何小辉乖巧地点点头。不是打不过，是好男不跟女斗。
秦嘉妍接着吩咐：“泡两杯拿铁两杯卡布奇诺，拉花拉好看一点，不然扣你工资。”
“好——”何小辉拉长尾音声音有气无力，表达自己的不满。
“你有什么不满吗？！”
“没有，绝对没有。”
“哼，算你识相。”
何小辉看着店长离开的背影，立刻摆出鬼脸在她身后吐舌头，红色的舌头吐的老长，一副小人嘴脸。
咖啡制作到一半，一个有着眯眯眼戴着眼镜的女生来到吧台找何小辉，她是来找嘉妍玩的三个女生中的一个，名叫蔡清，外号“青菜”。
何小辉专心致志地拉花，抬了抬眼角：“等一下，马上就好。”
“不急不急，隔壁班的帅哥，我有事想问你。”青菜一脸求知欲爆棚的样子。她的声音比大多数女生沙哑一点，但并不难听。
“嗯，知无不言。”何小辉听到“帅哥”这两个字心情大好，心想这个妹子长相虽然普通但嘴是真甜，于是干脆应下。
青菜瞟了瞟身后，身子又靠近了些：“帅哥，我看嘉妍跟你很要好的样子，你们之间是什么关系？”
我跟虎妞很要好？！呵呵，你怕是眼镜度数低了吧。
何小辉停下手里的活，摆出柯南推理案件时的模样仔细思考起这个问题。他还真没思考过这个问题呢。
他首先想到的是朋友关系，但又觉得哪里不对。她如此暴躁又如此凶恶，跟她做朋友简直倒了八辈子血霉。秉承着社畜拿钱办事的惯性思维，何小辉郑重其事地说：“交易，纯粹的交易，我跟她就是金钱关系！”
不会吧？！嘉妍跟这个男生居然是肉体上的金钱关系！！！
青菜头上如同劈下一道响雷，劈得她不太正经的三观也碎了一地，眯眯眼瞬间睁大了一倍，即便这样也不大的眼睛里放出八卦之光。
为了谨慎起见，她压低声音确认道：“是你包养……啊不，是你雇的嘉妍还是嘉妍雇的你？一个月多，多少钱？还是论次的？”
何小辉看着面前头快探进吧台里面来一脸期待的青涩学生妹，把制作好的咖啡端进托盘里，心里嘀咕：论次？打工还有论次的吗……她说的应该是日结吧。
“怎么可能是我雇她，她才是老板，肯定是她雇我呀，一个月这个数。”何小辉比出三根手指，意思是三千。
三万！这么多？！不过以嘉妍家里的条件确实拿得出来……这小哥看上去干干净净的，没想到是做那种生意的，真是人不可貌相啊……但是嘉妍平时挺保守的，不像是会去找嘎嘎的人啊。
污污女青菜咽了口唾沫，脑补出各种打了马赛克也不许播出的画面。
“怎么了？咖啡做好了，端走啊。”何小辉奇怪地看着她催促道。
“这个不急，”青菜此时内心如同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哪肯离开，神秘兮兮弱弱地问，“你跟嘉妍一起……呃呃，怎么说好呢……工作的时候和谐吗？”
转码声明：以上内容基于搜索引擎转码技术对网站内容进行转码阅读，自身不保存任何数据，请您支持正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