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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旧事

    想着这些,侯吉又久违的唤出了系统。

    系统:

    姓名:侯吉

    武学:稼叶刀

    稼叶刀:

    下锄【*】

    翻土【*】

    播种(未入门)【+】

    收割(未入门)【*】

    修为:练气第一境(游丝境)

    悟道值:14。

    系统的界面已变得如候吉希望般的简洁,其中的*,代表不能加点。

    目前只有播种这式后面能加点,侯吉当然没有犹豫,直接选择了加点。

    于是,随着他心念一动,播种从未入门变成了入门,悟道值一下子消耗了5点。

    还剩9点!继续加!

    随着他心念再一次点下播种后面的【+】,播种这式的进度也从入门变成了熟练。

    而悟道值也一下子清零,让他有泪奔的冲动。

    令他欣慰的是收割后面的不可加点的符号已经变为了【+】。

    侯吉不由掩面,之前看着系统界面上的14个悟道点,还苦无用处。

    可真到用的时候才发现悟道值是如此的少。

    还不等他想太多,加点的作用开始在他身上开始体现。

    侯吉感觉似有一道如山般的铜印砸落在了他的脑海。

    随着铜印落下,他看到了一幅幅画面,画面中的他,日升日落,苦苦修练着《稼叶刀》!

    这些画面是如此的真实!

    这种真实如同记忆烙印在他脑海里,更反馈在他周身的窍穴里。

    真气下注入昆仑,上飞腾入风庭!如旋风般游走全身。

    那是一种如臂挥使,随心所欲的畅爽感。

    如果说之前的真气如同穿针的细线,必须集中精神,小心驱使。

    那么现在的真气已是由众多细线相互缠绕成的细绳,较之前已经坚韧数倍不止。

    侯吉站在小院里,感受着那种血液里,骨髓中如同本能的熟悉感,他拔刀出鞘。

    播种!

    这一式播种,他有意控制了真气的输出量。

    但这如同半月的一斩,气劲溢出,仍然将离他不远的两棵小树给砍断。

    侯吉心中闪过一丝欣喜,然后更加沉浸在这种变强的练习中。

    一刀,一刀。

    侯吉不停的砍出手中的刀,脑海中的画面开始在现实中展现,穴道的路线在他一次次略有滞涩时,如同本能般的修正运转!

    这种状态真的很奇妙,给侯吉的感觉就像前世仙侠小说里面所说的夺舍。

    如同他夺舍了一个人,然后继承了那个人的记忆和武功。

    一切似乎很熟悉,却也会有那么一丝不同步,那一丝不同步源于思想的差异性。

    而侯吉所需要做的就是让这一切都同步。

    而这只有一种办法,那就是不断的练习,让系统的虚假记忆和本能彻底成为真实。

    …

    傍晚,侯吉再次开始自己的本职工作。

    依然是勾栏听曲。不过不同于之前的陪侍一旁,季山余邀请他同坐。

    百花楼,小阁楼里。

    季山余绝口不提之前之事,一边饮酒,一边微微探出木窗看着对面高台上唱曲人儿,他摇头晃脑点评着那唱曲人儿的身段和唱功,浑然一个浪荡公子哥。

    酒一杯一杯饮下,季山余似是有些醉了,他眯了下眼睛,又睁大开来,看着侯吉道:

    “阿吉,你说我现在醉没醉?”

    侯吉心中一道,来了,看来季山余是有话要同自己讲。

    于是,他答道:“公子,酒不醉人人自醉。”

    “好个酒不醉人人自醉!阿吉,你果然是诗词好手。就你这写诗词的本事,也可以保证你后半生吃住在这些青楼妓馆了。”季山余笑叹道。

    侯吉自家人知道自家事,自己哪里会写诗,只能报以苦笑。

    季山余又饮了一杯酒:“这间妓馆是我的,三年前我暗中盘下的,没几个人知道。

    每次来这里饮酒作乐,我依然会付足额的钱。

    你知道为什么吗?”

    侯吉想了下:“谨慎?”

    季山余笑了笑:“或许确切的说是习惯。有时候,我习惯顺手走一步闲棋。

    也许,什么时候这步闲棋会派上用场。”

    侯吉想了想,终于忍不住问出了那句话:“这么说,我也算是其中的一步闲棋?”

    季山余笑着摇头:“也许算,也许不算,一切要看你。”

    季山余说这话时,眼睛出奇的明亮。

    侯吉并不喜欢猜谜,也不是个习惯去揣摩他人心思的人。

    他直接开口道:“还请公子明说。”

    季山余点了点头,眼中哪里还有半分醉意。

    “想必你已经猜到了,白灵猫的出走,是一个局。

    但这个局早在你出现之前已经被定好。所以,不管有没有你,三妹的那只白灵猫最终的结局都是失踪。

    而你的出现,让我觉得可以顺势推你一把。

    果然,你没有让我失望,你的天赋超过了我的预期。”

    侯吉想了想:“二公子为我投入这么多,就不怕到头来一场空吗?”

    季山余笑了笑:

    “我这个人虽然不学无术,但自诩看人不差!

    我既然重用你,自然会先去查你!

    可我查来查去,最后只查到你最开始出现在夏丘山附近的一个叫五里铺的小村子。

    你在村子里打听那附近荒废长乐镇的消息,你问了两个人。

    一个年轻人,很普通。

    一个老头,也很普通,巧的是他也会庄稼二式。

    而且当时你对那年轻人自称从很远地方过来投奔亲戚,后来了解了一些事情后,又直接问了一个和前面毫不关联的问题。

    那就是寻问洪庆魁住哪里!

    这里就产生了一个很关键的问题,你从很远的地方到长乐镇寻亲戚,为什么又会特意去寻五里铺的一个不相干的老头洪庆魁?

    是不是有可能,你在某个地方隐瞒了什么。

    当然,对于当时的你来说,随便扯个理由无关紧要,只要找到人就行。但这些,在现在却成了破绽。

    后来你见到了洪庆魁,但洪庆魁并不认识你,也不知道长乐镇的事。

    显然,当时的你,很失望。

    也许在你心里,洪庆魁是有可能知道点什么!”

    之前的书房一谈,已让侯吉深有感触。

    现在又听着季山余慢慢讲起自己的过往,侯吉没有感到太大的震惊。

    甚至,他内心里迫切希望季山余真的能查出来点什么,能让他知道,当初长乐镇的那个诡东西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