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学习永无止境
最后一场，聪敏对阵雷震。
聪敏是个学生，带个眼镜，一双灵动的眼睛总是专注地盯着对手，给人一种他打架也在学习的感觉。
雷震则是一个硬汉，上半身总是裸露的，性格豪放。
两人在擂台上对峙，冲击感十分强烈。
“哈哈哈，还是学生就能走到这一步，真是英雄出少年啊。”
雷震叉着腰，宏厚的声音不需要传音装置就传遍了全场。
“大叔，你有暴露癖吗？”
聪敏提了提眼镜，一脸正色地问道。
“嗯？为何这样说？”
雷震诧异地看着拿着笔记本的聪敏。
“因为我发现很多成年男子喜欢裸露上体，我感到十分疑惑，所以近期在做相关调研。”
聪敏眼神热切，诚恳地盯着雷震，双手合十。
“拜托了！请告诉我吧！”
雷震张着嘴，表情呆滞。
“少年啊，你吃饭了吗？”
聪敏不明所以，点了点头。
雷震闭上嘴，一脸果然如此的表情。
聪敏满头问号，总感觉雷震在想什么冒犯的事。
“这...有什么问题吗？”
“吃饭没问题，吃撑了有问题，你看，你做这种事，不是吃饱了撑的是什么。”
雷震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十分惋惜的样子。
聪敏嘴角抽搐，缓缓将笔记本收了起来。
“大叔，你的笑话太冷了。”
雷震不置可否，示意裁判。
裁判点头，举起手，高呼道：“第二轮最后一局，比赛开始！”
雷震周身冒出无数电弧，眨眼间，便蔓延了整个擂台。
【九霄神雷】
雷震手比划成枪，指向聪敏。
聪敏面不改色，眼神越发专注，却又逐渐涣散，变得一副痴呆模样。
【超专注】
【学习永无止境】
“biu。”
雷震“手枪”一摆，一道细小的雷电冲出，钻进聪敏的身体。
一道雷电印记出现在聪敏身上。
聪敏一点反应都没有，仍然呆呆地看着雷震。
雷震左手向下一抓，雷电奔涌而上，在雷震手中凝成一个雷球，又向两边延展，形成长长的木棍，雷球涌动向前方，随后冒出尖刺，整体一观，赫然是一只长矛。
【雷御】
“少年！接住了！”
雷震手臂高抬，使雷电长矛与头颅相平，其身体向后仰，左腿弯曲，右腿笔直，猛地发力，雷电长矛如冲天的火箭发出一声脆响，刺向聪敏。
聪敏还是那副痴呆模样，雷电长矛在眼眸中越来越近，却毫无反应。
“噗呲。”
长矛洞穿了聪敏的胸口，插在了他的身上。
雷震一脸蒙蔽，这年轻人还真不躲啊。
他之前看过聪敏的对战，知道他面对攻击不闪不避，却怎么打都不倒下。
之前看别人打没感觉有什么，只觉得这小子是真耐揍啊。
但是现在落在自己身上，碰见这样的对上他还真有些懵了。
他也不知道到底该不该继续打，说不准哪一下就给人杀了，这感觉多恐怖啊。
聪敏终于动了，左手抓住雷电长矛，雷电涌进其体内，如野兽般在其体内肆虐。
可聪敏仍然面无表情，用力一拔，将长矛拔出，扔在了地上。
下一刻，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
洞穿的胸口瞬间复原，雷震一时没集中注意力，甚至都没看清。
【鞭挞】
雷震不禁咂舌，之前和别的战斗也是如此，伤势恢复的很快，不过那些终究只是皮外伤，没想到连这种伤势都能迅速恢复。
这是否就有些变态了。
雷震见此不再留手，双臂展开平举，无数的雷电球升起，瞬间化作长矛。
雷震双手成爪，交叉摆手。
“噗呲噗呲噗呲噗呲...”
长矛不断射穿聪敏的身体，聪敏的眼神终于变得有些清明，拔矛的速度越来越快。
“呲，噗呲，呲，噗呲...”
擂台上，拔矛和长矛刺入身体的声音不断交叉，不知道的还以为两人在玩什么家庭小游戏。
“轰！”
突然，雷声大作！
天空突然降下雷霆，那道闪电如光般迅捷，又如火般狂猛，大象腿粗的躯干令人心惊胆战，震天的怒吼犹如雷公在世，降下神罚，此乃九霄神雷！
聪敏被雷光包裹，电弧不停摧毁着他的身体，恐怖的电压将其肉体瞬间烤焦。
雷震紧紧盯着聪敏，生怕这一下把他劈死。
聪敏仍然保持着原来的姿势，身上的伤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电弧被排出身体，在空中漂浮最终逸散。
这小子，真是恐怖。
雷震眼神微眯，心中充满忌惮。
雷震一挥手，将聪敏身上的雷电符号消散。
在自己的左臂上将其重新刻下。
雷震要做什么？他疯了？
这是凌霄的想法，但他很快就将其否认。
虽然雷震从未表现过能承受九霄神雷的手段，每次九霄神雷劈向他，他总是进行闪避，但是这并不能代表他没有应付的手段。
如今他将增加九霄神雷注意的符文刻印在自己身上，意图很明显，他想让九霄神雷攻击他。
雷震之前的战斗观察下来，凌霄发现，一旦被刻上符文，九霄神雷就会进行追踪，不能像雷震那样躲避。
也就是说，雷震绝对是拥有利用九霄神雷的攻击。
雷震左手一抓，一把厚重的雷刀汇聚，雷震咧嘴一笑，冲刺上前。
一刀斩去，空气中留存一道雷痕，转瞬消散。
聪敏的手臂掉落在地，血液如喷泉般喷涌出来。
雷震停下攻击，继续观察。
聪敏没有动作，断臂处突然开始涌动，血肉在其上汇聚，形成了手臂的模样，皮肤涌现，聪敏的手臂恢复原状。
雷震瞳孔猛缩，看向其身下的手臂，仍然存在。
这家伙，还是人吗？
器之王露出笑容，满意地看着聪敏。
他看到了，聪敏身体力犹如大海般浩瀚的生命力。
那股力量，甚至还在增长。
“不死之身吗？”
器之王喃喃自语，眼神中充满回忆。
雷震又是一刀，砍去，这次是脖子！
聪敏突然苏醒，雷震的刀被按住。
聪敏面无表情，力量大的惊人，雷晨根本无法反抗。
“大叔，你想杀了我吗？”
“哦，你砍头会死吗？那还真是抱歉。”
雷震脸上露出戏谑，紧紧盯着聪敏的眼睛。
“并不会，不过，正常人被砍头都会死的，这不是常识吗？”
聪敏一脚踹去，雷震被踹飞出去。
雷震蹬蹬蹬地退了好几步，停了下来。
“轰!”
九霄神雷突然降下，砸中雷震的身体。
雷震沐浴在雷光之中，脸上却并无痛苦。
聪敏眼神凝重，脚下突然冒出红色电弧，遍布场地。
身前涌现出一柄雷盾。
“接好了，聪敏！”
雷震发现，聪敏在那种状态下，是绝对无法被移动的，并且，他也绝不会倒下。
无论雷震将聪敏的腿破坏成什么样子都是一样。
所以，在那种状态下，雷震想要战胜聪敏，是绝对不可能的。
而现在，聪敏苏醒。
聪敏刚才挡住雷震那一刀时，身体明显向后移动了一点，说明现在的他，是可以移动的，那么，就有战胜的可能。
雷震眼神逐渐变得疯狂，狂暴的雷电在其身前汇聚，九霄神雷怒吼着，咆哮着，让人胆颤。
“【储·九霄神炮】！！！”
“砰！”
雷震脚下的地面瞬间崩裂，恐怖的后坐力卷起狂风。
狂暴的雷电翻涌，凝聚成光柱喷涌而出，九霄神雷显现出龙首，张开巨嘴，尽情咆哮。
“砰！”
雷盾瞬间破除，聪敏眼神呆滞，保持着双手前举的姿态。
【超专注】
【学习永无止境】
【鞭挞】
雷光接触指尖，手指瞬间化作黑土流下。
恐怖的温度和破坏力，将聪敏的每一寸肌肤瞬间烤焦又摧毁殆尽。
聪敏的俊脸在雷光中磨灭，聪敏彻底被雷光笼罩。
强烈的光芒比阳光还要猛烈，白光笼罩整个竞技场，选手室中的屏幕也是一片白光。
人们捂着眼睛，不敢触怒九霄的神威。
器之王皱着眉俯下身子，看向擂台。
光芒逐渐消散，最终一切归于平静，尘埃落定。
雷震剧烈的喘息，晕倒在地。
而聪敏的身影已经消失，仅留下一片黑灰。
竞技场陷入死一样的寂静，聪敏，会成为武道大赛成立以来唯一的死亡案例吗？
答案是，并不会。
地上的黑灰突然显出肉色，逐渐凝成肉团，不断增长，形成人形，皮肤，眉毛，头发，甚至衣服长出。
聪敏的身影再次出现，眼球长出，黑色的瞳孔再次出现，长长的睫毛如月牙般翘起。
聪敏眨了眨眼睛，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尘，看向被狂风吹下擂台的裁判。
“我赢了吧。”
裁判呆呆地上台，完全是靠职业素养完成了判决。
“聪敏，胜。”
“哦！聪敏同学！好样的！！”
观众席上突然有一堆学生激动站起，挥舞着手中的校服十分激动。
聪敏微笑着摆了摆手，走下了擂台。
而雷震则被医疗部抬走，战斗正式落下帷幕。
所有选手的脸色都十分凝重，他们实在想不到该如何击败不死者聪敏。
这种恢复力，实在是太离谱了。
器之王躺在椅子上，松了口气。
子正凑到器之王身旁，小声说道：
“王，他是不死之身？”
器之王摇了摇头，刚才的事件让他看清了聪敏的本质。
“不是，单纯的恢复力。”
“恢复力？！死成灰了都能复活，这是恢复力能做到的？！”
子正难以置信，器之王也是一脸兴奋。
“他的恢复力已经到了还剩下一个细胞就能复活的境界了，很神奇吧，这种技法，我从来没见过！”
“不行，我一定要好好见见他。”
器之王站起身，就要往外走。
子正一脸黑线，拽住器之王。
“王，一会儿您还要宣布战况的。”
器之王愣了一下，有些失落。
“哦，好吧。”
器之王坐在椅子上，低着头，浑身都写着不高兴。
子正扶额，总有些欺负了小孩子的罪恶感。
-----------------
【本章完】
【情报处】
正在登录情报系统....
欢迎您，尊敬的调查员先生...
观察目标情报：
【凌霄】
状态：
凝重
无限化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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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查所得情报：
雷震
等阶:5级
技：九霄神雷
雷震展开战斗领域，战斗领域中充满雷电，且不定时降下神雷，神雷会随机锁定目标，命中将造成巨额伤害。
九霄神雷消耗极大
1.【抛砖引玉】
雷震可在自己或他人身上设置印记，设置后，九霄神雷将更高概率攻击被标记者，且必定命中被标记者。
2.【雷御】
雷震可以操控雷电形成武装，九霄神雷不可化为武装。
3.【破坏雷】
破坏雷无影无踪，可以附着在身上和武器上进行攻击，破坏雷会对武器和人体进行破坏。
4【储·九霄神炮！】
雷震可以储存降下的九霄神雷，储存后可释放超神雷炮！
超神雷炮破坏力极强，瞬发可追踪。
-----------------
聪敏
等阶：5级
【技】：现学现用
聪敏可以在战斗中学习敌人的技法，并施展出来。
1.【短时记忆】
学习迅速，但是战斗结束就会忘记。
2.【超专注】
任何的攻击都不能打断聪敏的学习。
3.【学习永无止境】
在学习结束前，不会被移动和打倒。
4.【鞭挞】
攻击造成的伤害会使得聪敏的学习加速，并且聪敏的恢复力中幅提升，抗压能力大幅增加，恢复力提升为永久性提升。
5.【临时抱佛脚】
聪敏在战斗中可以临时抱佛脚，回忆最新学习的技法，并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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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恢复力TM是人？
？？？
恐怖，我只能说恐怖。
，，，
长官，为什么这样的技法圈养人不养？
？？？
他是宏器市的人，你这家伙，有没有认真看情报啊！
，，，
咳咳，抱歉，嘿嘿。
？？？
不过，聪敏看起来有点熟悉啊，不会是...我的老天爷，又来一个。
，，，
长官，什么又来一个？
？？？
工作，知道这个对你没好处。
，，，
...行吧。
聪敏是个学生，带个眼镜，一双灵动的眼睛总是专注地盯着对手，给人一种他打架也在学习的感觉。
雷震则是一个硬汉，上半身总是裸露的，性格豪放。
两人在擂台上对峙，冲击感十分强烈。
“哈哈哈，还是学生就能走到这一步，真是英雄出少年啊。”
雷震叉着腰，宏厚的声音不需要传音装置就传遍了全场。
“大叔，你有暴露癖吗？”
聪敏提了提眼镜，一脸正色地问道。
“嗯？为何这样说？”
雷震诧异地看着拿着笔记本的聪敏。
“因为我发现很多成年男子喜欢裸露上体，我感到十分疑惑，所以近期在做相关调研。”
聪敏眼神热切，诚恳地盯着雷震，双手合十。
“拜托了！请告诉我吧！”
雷震张着嘴，表情呆滞。
“少年啊，你吃饭了吗？”
聪敏不明所以，点了点头。
雷震闭上嘴，一脸果然如此的表情。
聪敏满头问号，总感觉雷震在想什么冒犯的事。
“这...有什么问题吗？”
“吃饭没问题，吃撑了有问题，你看，你做这种事，不是吃饱了撑的是什么。”
雷震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十分惋惜的样子。
聪敏嘴角抽搐，缓缓将笔记本收了起来。
“大叔，你的笑话太冷了。”
雷震不置可否，示意裁判。
裁判点头，举起手，高呼道：“第二轮最后一局，比赛开始！”
雷震周身冒出无数电弧，眨眼间，便蔓延了整个擂台。
【九霄神雷】
雷震手比划成枪，指向聪敏。
聪敏面不改色，眼神越发专注，却又逐渐涣散，变得一副痴呆模样。
【超专注】
【学习永无止境】
“biu。”
雷震“手枪”一摆，一道细小的雷电冲出，钻进聪敏的身体。
一道雷电印记出现在聪敏身上。
聪敏一点反应都没有，仍然呆呆地看着雷震。
雷震左手向下一抓，雷电奔涌而上，在雷震手中凝成一个雷球，又向两边延展，形成长长的木棍，雷球涌动向前方，随后冒出尖刺，整体一观，赫然是一只长矛。
【雷御】
“少年！接住了！”
雷震手臂高抬，使雷电长矛与头颅相平，其身体向后仰，左腿弯曲，右腿笔直，猛地发力，雷电长矛如冲天的火箭发出一声脆响，刺向聪敏。
聪敏还是那副痴呆模样，雷电长矛在眼眸中越来越近，却毫无反应。
“噗呲。”
长矛洞穿了聪敏的胸口，插在了他的身上。
雷震一脸蒙蔽，这年轻人还真不躲啊。
他之前看过聪敏的对战，知道他面对攻击不闪不避，却怎么打都不倒下。
之前看别人打没感觉有什么，只觉得这小子是真耐揍啊。
但是现在落在自己身上，碰见这样的对上他还真有些懵了。
他也不知道到底该不该继续打，说不准哪一下就给人杀了，这感觉多恐怖啊。
聪敏终于动了，左手抓住雷电长矛，雷电涌进其体内，如野兽般在其体内肆虐。
可聪敏仍然面无表情，用力一拔，将长矛拔出，扔在了地上。
下一刻，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
洞穿的胸口瞬间复原，雷震一时没集中注意力，甚至都没看清。
【鞭挞】
雷震不禁咂舌，之前和别的战斗也是如此，伤势恢复的很快，不过那些终究只是皮外伤，没想到连这种伤势都能迅速恢复。
这是否就有些变态了。
雷震见此不再留手，双臂展开平举，无数的雷电球升起，瞬间化作长矛。
雷震双手成爪，交叉摆手。
“噗呲噗呲噗呲噗呲...”
长矛不断射穿聪敏的身体，聪敏的眼神终于变得有些清明，拔矛的速度越来越快。
“呲，噗呲，呲，噗呲...”
擂台上，拔矛和长矛刺入身体的声音不断交叉，不知道的还以为两人在玩什么家庭小游戏。
“轰！”
突然，雷声大作！
天空突然降下雷霆，那道闪电如光般迅捷，又如火般狂猛，大象腿粗的躯干令人心惊胆战，震天的怒吼犹如雷公在世，降下神罚，此乃九霄神雷！
聪敏被雷光包裹，电弧不停摧毁着他的身体，恐怖的电压将其肉体瞬间烤焦。
雷震紧紧盯着聪敏，生怕这一下把他劈死。
聪敏仍然保持着原来的姿势，身上的伤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电弧被排出身体，在空中漂浮最终逸散。
这小子，真是恐怖。
雷震眼神微眯，心中充满忌惮。
雷震一挥手，将聪敏身上的雷电符号消散。
在自己的左臂上将其重新刻下。
雷震要做什么？他疯了？
这是凌霄的想法，但他很快就将其否认。
虽然雷震从未表现过能承受九霄神雷的手段，每次九霄神雷劈向他，他总是进行闪避，但是这并不能代表他没有应付的手段。
如今他将增加九霄神雷注意的符文刻印在自己身上，意图很明显，他想让九霄神雷攻击他。
雷震之前的战斗观察下来，凌霄发现，一旦被刻上符文，九霄神雷就会进行追踪，不能像雷震那样躲避。
也就是说，雷震绝对是拥有利用九霄神雷的攻击。
雷震左手一抓，一把厚重的雷刀汇聚，雷震咧嘴一笑，冲刺上前。
一刀斩去，空气中留存一道雷痕，转瞬消散。
聪敏的手臂掉落在地，血液如喷泉般喷涌出来。
雷震停下攻击，继续观察。
聪敏没有动作，断臂处突然开始涌动，血肉在其上汇聚，形成了手臂的模样，皮肤涌现，聪敏的手臂恢复原状。
雷震瞳孔猛缩，看向其身下的手臂，仍然存在。
这家伙，还是人吗？
器之王露出笑容，满意地看着聪敏。
他看到了，聪敏身体力犹如大海般浩瀚的生命力。
那股力量，甚至还在增长。
“不死之身吗？”
器之王喃喃自语，眼神中充满回忆。
雷震又是一刀，砍去，这次是脖子！
聪敏突然苏醒，雷震的刀被按住。
聪敏面无表情，力量大的惊人，雷晨根本无法反抗。
“大叔，你想杀了我吗？”
“哦，你砍头会死吗？那还真是抱歉。”
雷震脸上露出戏谑，紧紧盯着聪敏的眼睛。
“并不会，不过，正常人被砍头都会死的，这不是常识吗？”
聪敏一脚踹去，雷震被踹飞出去。
雷震蹬蹬蹬地退了好几步，停了下来。
“轰!”
九霄神雷突然降下，砸中雷震的身体。
雷震沐浴在雷光之中，脸上却并无痛苦。
聪敏眼神凝重，脚下突然冒出红色电弧，遍布场地。
身前涌现出一柄雷盾。
“接好了，聪敏！”
雷震发现，聪敏在那种状态下，是绝对无法被移动的，并且，他也绝不会倒下。
无论雷震将聪敏的腿破坏成什么样子都是一样。
所以，在那种状态下，雷震想要战胜聪敏，是绝对不可能的。
而现在，聪敏苏醒。
聪敏刚才挡住雷震那一刀时，身体明显向后移动了一点，说明现在的他，是可以移动的，那么，就有战胜的可能。
雷震眼神逐渐变得疯狂，狂暴的雷电在其身前汇聚，九霄神雷怒吼着，咆哮着，让人胆颤。
“【储·九霄神炮】！！！”
“砰！”
雷震脚下的地面瞬间崩裂，恐怖的后坐力卷起狂风。
狂暴的雷电翻涌，凝聚成光柱喷涌而出，九霄神雷显现出龙首，张开巨嘴，尽情咆哮。
“砰！”
雷盾瞬间破除，聪敏眼神呆滞，保持着双手前举的姿态。
【超专注】
【学习永无止境】
【鞭挞】
雷光接触指尖，手指瞬间化作黑土流下。
恐怖的温度和破坏力，将聪敏的每一寸肌肤瞬间烤焦又摧毁殆尽。
聪敏的俊脸在雷光中磨灭，聪敏彻底被雷光笼罩。
强烈的光芒比阳光还要猛烈，白光笼罩整个竞技场，选手室中的屏幕也是一片白光。
人们捂着眼睛，不敢触怒九霄的神威。
器之王皱着眉俯下身子，看向擂台。
光芒逐渐消散，最终一切归于平静，尘埃落定。
雷震剧烈的喘息，晕倒在地。
而聪敏的身影已经消失，仅留下一片黑灰。
竞技场陷入死一样的寂静，聪敏，会成为武道大赛成立以来唯一的死亡案例吗？
答案是，并不会。
地上的黑灰突然显出肉色，逐渐凝成肉团，不断增长，形成人形，皮肤，眉毛，头发，甚至衣服长出。
聪敏的身影再次出现，眼球长出，黑色的瞳孔再次出现，长长的睫毛如月牙般翘起。
聪敏眨了眨眼睛，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尘，看向被狂风吹下擂台的裁判。
“我赢了吧。”
裁判呆呆地上台，完全是靠职业素养完成了判决。
“聪敏，胜。”
“哦！聪敏同学！好样的！！”
观众席上突然有一堆学生激动站起，挥舞着手中的校服十分激动。
聪敏微笑着摆了摆手，走下了擂台。
而雷震则被医疗部抬走，战斗正式落下帷幕。
所有选手的脸色都十分凝重，他们实在想不到该如何击败不死者聪敏。
这种恢复力，实在是太离谱了。
器之王躺在椅子上，松了口气。
子正凑到器之王身旁，小声说道：
“王，他是不死之身？”
器之王摇了摇头，刚才的事件让他看清了聪敏的本质。
“不是，单纯的恢复力。”
“恢复力？！死成灰了都能复活，这是恢复力能做到的？！”
子正难以置信，器之王也是一脸兴奋。
“他的恢复力已经到了还剩下一个细胞就能复活的境界了，很神奇吧，这种技法，我从来没见过！”
“不行，我一定要好好见见他。”
器之王站起身，就要往外走。
子正一脸黑线，拽住器之王。
“王，一会儿您还要宣布战况的。”
器之王愣了一下，有些失落。
“哦，好吧。”
器之王坐在椅子上，低着头，浑身都写着不高兴。
子正扶额，总有些欺负了小孩子的罪恶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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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情报处】
正在登录情报系统....
欢迎您，尊敬的调查员先生...
观察目标情报：
【凌霄】
状态：
凝重
无限化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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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查所得情报：
雷震
等阶:5级
技：九霄神雷
雷震展开战斗领域，战斗领域中充满雷电，且不定时降下神雷，神雷会随机锁定目标，命中将造成巨额伤害。
九霄神雷消耗极大
1.【抛砖引玉】
雷震可在自己或他人身上设置印记，设置后，九霄神雷将更高概率攻击被标记者，且必定命中被标记者。
2.【雷御】
雷震可以操控雷电形成武装，九霄神雷不可化为武装。
3.【破坏雷】
破坏雷无影无踪，可以附着在身上和武器上进行攻击，破坏雷会对武器和人体进行破坏。
4【储·九霄神炮！】
雷震可以储存降下的九霄神雷，储存后可释放超神雷炮！
超神雷炮破坏力极强，瞬发可追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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聪敏
等阶：5级
【技】：现学现用
聪敏可以在战斗中学习敌人的技法，并施展出来。
1.【短时记忆】
学习迅速，但是战斗结束就会忘记。
2.【超专注】
任何的攻击都不能打断聪敏的学习。
3.【学习永无止境】
在学习结束前，不会被移动和打倒。
4.【鞭挞】
攻击造成的伤害会使得聪敏的学习加速，并且聪敏的恢复力中幅提升，抗压能力大幅增加，恢复力提升为永久性提升。
5.【临时抱佛脚】
聪敏在战斗中可以临时抱佛脚，回忆最新学习的技法，并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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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恢复力TM是人？
？？？
恐怖，我只能说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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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官，为什么这样的技法圈养人不养？
？？？
他是宏器市的人，你这家伙，有没有认真看情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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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抱歉，嘿嘿。
？？？
不过，聪敏看起来有点熟悉啊，不会是...我的老天爷，又来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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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官，什么又来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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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知道这个对你没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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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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