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旧日兄弟今阋墙
“朱府真是高手如云呐。不知朱大人为何会豢养如此多的江湖能人?”
邓百川意有所指地问道。
“呵呵,这些不算什么,我在杭州还有不少兄弟,以后如果有机会,再介绍给诸位好汉认识。”
朱元璋微笑着并不搭茬,他知道这三位庄主心中已经怕了,但越是这种时候,自己越不能得寸进尺,省得逼得他们翻脸,那就不美了。
“公子爷,您看这个是什么?”
正当朱元璋和三大家臣聊天的时候,机敏的石秀从谷大兵身上翻出了一枚形状奇怪的火焰标,连忙双手呈了过来。
“这是...?”
邓元觉伸手接过了黑色的火焰镖。放在眼前仔细地打量了一番,眼神中露出了然的神色。
“大师,您知道这标的来历?”
朱元璋见邓元觉露出这样的表情,连忙问道。
“小僧确实知道。”
邓元觉深深地点了点头,脸色中露出忌惮而怀念的表情来。
“若小僧没有猜错,这应该是光明左使王寅的信物。”
“什么?光明左使王寅?”
朱元璋挑了挑眉毛,而三大家臣闻言更是气得骂了起来。
“王寅这个小人,我们本来敬他是个豪杰,请他进庄好生款待。他却趁着夜色私闯曼陀山庄,惊扰了王姑娘,险些害得她受伤!我们绝不会放过此等卑鄙小人!”
邓元觉闻言,脸色有点惊讶,又有点不可置信。
朱元璋看他面色奇怪,连忙问道。
“大师,你是否听出了什么不对的地方?何不说出来让大家一起参谋一二?”
“公子爷,不是我包庇同派的教众。而是王寅这个人行事颇为正派,向来讲义气。并不是个蛮横不讲理的人,此间一定是有误会。”
“误会,什么误会?”
风波恶闻言大怒。当即跳到邓元觉面前,指着大和尚的鼻子骂道:
“你个秃驴,就是想包庇那个混蛋!睁着眼睛说胡话,你不怕天打雷劈么?”
邓元觉是个好脾气,他倒也不怒,只是合掌闻言道。
“阿弥陀佛,出家人不打诳语。只是据小僧所知,王寅这个人确实是个讲义气的汉子,并不会做出此等事来。”
见三大家臣火气更盛,朱元璋连忙发言道:
“诸位莫急,世上事哪能一概而论?正所谓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或许是因为某些原因,才逼得王寅使出如此下作手段也不一定。”
见三大家臣脸色稍微缓和,朱元璋又说道。
“既然王寅把手插到苏州来,那么他一定有所图,这次袭击曼陀山庄不成,那么定有下次。与其我们在这里瞎猜,不如合作将他抓来,对峙一番,自然真相大白。”
三大家臣互相看了一眼。纷纷抱拳称是道:
“都听公子的吩咐。”
邓元觉见三大家臣都安静下来,这才又拿出那只火焰镖说道。
“明教以圣火为尊,所以这光明左使和光明右使都用圣火形状的飞标作为信物,光明左使方腊的信物是白色的火焰标,代表圣火光明。光明右使王寅用的是一种黑色火焰标,代表魔王黑暗。”
说到这里,邓元觉又解释了一番道:
“这两种颜色也代表了他们两人的职责不同,作为光明左使的方腊要负责联系教众,训练军队。作为光明右使的王寅则要负责打探情报,执行教规。两人各有分工,信物颜色也是一黑一白。”
趁此机会,朱元璋又忍不住问道。
“邓大师,我一直想问明教为什么会分裂,只因王寅和方腊都想争第七代明教教主之位么?”
邓元杰闻言也是长叹一声,摇头道:
“其实不全是,只是因那王寅负责执行明教教规,如今老教主被杀,他自然要负责为老教主报仇,所以他便和方腊水火不容,甚至要杀之而后快啊!”
“什么?那方腊,难道杀了第六代教主?”
朱元璋大吃一惊,这可是他从没听过的事情。
而且方腊不是方百花的哥哥吗?
朱元璋看了一眼方百花,小姑娘闻言也是面色凄然,低着小脑袋,说不出一句话来。
“这只是个猜测而已,公子不必全信,且当个谣言就好。”
邓元觉也是摇了摇头,无奈说道。
“当初老教主死时,身上只一枚通红的大手印,正是明教绝学【大九天手】留下的。而除了明教教主外,天底下会这套武功的也只有老教主的两个徒弟:方百花和方腊了。百花武功远不如教主,手掌尺寸又远小于掌印,自然没有嫌疑,所以教众普遍都认为是方腊杀了老教主。”
所以,方腊就成了第一嫌疑人。
朱元璋点了点头,心中了然。
邓元觉继续说道:
“于是明教分成了多个派系,其中一派为方腊派,其领袖自然是方腊,还有方垕、方貌、方天定、方杰等方家人,还有陈箍桶、娄敏中、祖士远等人为辅。而守旧派以王寅为首,包道乙,郑彪、石宝、卢迈为辅,他们誓要杀死方腊,为老教主报仇雪恨。”
“那你们是...?”
朱元璋愣了愣,邓元觉无奈地说道:
“方腊虽然是唯一可能杀害六代教主的人,但也没有直接的证据说他杀了老教主。更何况,明教本就死了老教主,教务混乱动荡不安,又何必节外生枝,徒增伤亡呢?抱着这样的想法,不少人不愿参与两派斗争,这些人被称为中立派。小僧我,还有百花圣女、吕散人都算是这一派的。”
原来如此。
朱元璋点了点头,心想还有这么一回事,怪不得方百花作为方腊的妹妹,却还要认我为主。
她不愿投奔方腊,想必也是怀疑方腊是否真的杀了老教主。
“等等,既然这火焰标是明教的东西,岂不说明谷大兵是那王寅派来的间谍?”
三大家臣中的智囊公冶乾突然反应了过来,他一拍大腿怒声喝道。
“怪不得这小子轻功如此了得,却甘愿在我们水匪中只做一个探子,原来是存了这番心思。难怪他知道这么多慕容家的秘辛,难怪那王寅会轻而易举闯入曼陀山庄!原来这个王八蛋是间谍!”
原来如此,那么一切都能说得通了。
朱元璋点了点头,拍手说道:
“看来,如今我们的利益已经一致了。我要一统明教,更要稳定苏州武林。而诸位则要保护姑苏慕容家联盟的现有利益,更要找王寅为王姑娘复仇。”
朱元璋望着三名家臣,认真地说道。
“我们何不来个强强联合?一起整合苏杭两地的武林力量,共同打击其余的明教势力。”
三大家臣面面相觑,心说让你称霸苏杭武林,还要和我们合作,谁知你要不要吞了我们?
但形势比人低,而且他们已经战败,此时再不答应,就有点敬酒不吃吃罚酒了,于是只能低头称是。
他们心里想着我们还可以依仗王姑娘,只要王姑娘能从谈判上占得些许好处,或许还能让太湖水匪们掌握一些自主权。
朱元璋看他们的样子,立刻就猜出了他们的心思,但他也不点破,只是心中暗笑道:
“你们一旦和我合作,以我的本事,架空你们还不是轻而易举?王姑娘再精明,也只是个姑娘家罢了,这算什么?”
众人上了岸,准备在岸边休息一宿,准备明天赶个大早往还施水阁而去。
正当朱元璋也准备休息之时,邓元觉却陪着方百花来到了他的帐篷,小姑娘脸色发苦,戚戚然地样子就好像一只被雨淋了鹌鹑。
方百花一进门就像张嘴,但小嘴张开又闭上,却是半响说不出话来。
朱元璋何等精明,他一眼就看透了方百花的心思,张口问道。
“百花,你是要来问你哥哥到底是被冤枉了吗?”
方百花痛苦地点了点头,扑通的一声跪下,对朱元璋说道。
“明尊,你这么聪明,又能知晓未来。那你是否能猜出我那哥哥方腊是不是杀了第六代老教主的凶手,那王寅叔叔到底是做对了还是做错了?”
叔叔?
朱元璋一愣,他没想到这方百花对王寅态度还蛮好。
邓元杰叹息合掌:
“阿弥陀佛,王寅与方腊他俩昔日曾是至交好友,当初方腊还是个毛头小子,便是王寅引荐他入教的。”
邓元觉唏嘘道:
“那时,方腊一直当王寅是自己的亲大哥,王寅也一直支持方腊当上第七代教主之位...没想到现在,两人竟闹得兵戎相见。”
朱元璋耸了耸肩,无奈说道:
“这件事情还真不好说,我也不知那方腊到底是不是被冤枉的。但只要老教主身上的手印确实是大九天手造成,那么杀人者八九不离十就是他了。”
方百花闻言,心中顿感失望,但她此时也只能流着眼泪站了起身,一颗惶恐的心儿飘忽忽不知道往哪儿放。
“不过,听你们的描述,我有预感,这第六代教主应该并非方腊所杀。”
朱元璋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地说道。
“什么?难道我哥哥真的是被冤枉的?”
方百花闻言,顿时来了精神头,连忙脆声问道。
朱元璋不置可否,这事情其实有点类似北宋悬案【斧声烛影】,这种倒霉故事一传出来,不管赵光义是不是杀了赵匡胤,都属于黄泥粘裤裆,不是shi也是shi了。
对于江湖人来说,名声一旦臭了,冤枉与否早已不重要。
只是朱元璋觉得,这方腊既已是老教主的徒弟,妹妹还当了明教圣女,光明左使王寅更和他交好...
那他又何必急着上位?
这种着急上位的蠢人,历史里确实存在,但方腊毕竟是掀起了北宋末年起义的风云人物,不至于犯这种傻吧?
事出反常必有妖…
邓百川意有所指地问道。
“呵呵,这些不算什么,我在杭州还有不少兄弟,以后如果有机会,再介绍给诸位好汉认识。”
朱元璋微笑着并不搭茬,他知道这三位庄主心中已经怕了,但越是这种时候,自己越不能得寸进尺,省得逼得他们翻脸,那就不美了。
“公子爷,您看这个是什么?”
正当朱元璋和三大家臣聊天的时候,机敏的石秀从谷大兵身上翻出了一枚形状奇怪的火焰标,连忙双手呈了过来。
“这是...?”
邓元觉伸手接过了黑色的火焰镖。放在眼前仔细地打量了一番,眼神中露出了然的神色。
“大师,您知道这标的来历?”
朱元璋见邓元觉露出这样的表情,连忙问道。
“小僧确实知道。”
邓元觉深深地点了点头,脸色中露出忌惮而怀念的表情来。
“若小僧没有猜错,这应该是光明左使王寅的信物。”
“什么?光明左使王寅?”
朱元璋挑了挑眉毛,而三大家臣闻言更是气得骂了起来。
“王寅这个小人,我们本来敬他是个豪杰,请他进庄好生款待。他却趁着夜色私闯曼陀山庄,惊扰了王姑娘,险些害得她受伤!我们绝不会放过此等卑鄙小人!”
邓元觉闻言,脸色有点惊讶,又有点不可置信。
朱元璋看他面色奇怪,连忙问道。
“大师,你是否听出了什么不对的地方?何不说出来让大家一起参谋一二?”
“公子爷,不是我包庇同派的教众。而是王寅这个人行事颇为正派,向来讲义气。并不是个蛮横不讲理的人,此间一定是有误会。”
“误会,什么误会?”
风波恶闻言大怒。当即跳到邓元觉面前,指着大和尚的鼻子骂道:
“你个秃驴,就是想包庇那个混蛋!睁着眼睛说胡话,你不怕天打雷劈么?”
邓元觉是个好脾气,他倒也不怒,只是合掌闻言道。
“阿弥陀佛,出家人不打诳语。只是据小僧所知,王寅这个人确实是个讲义气的汉子,并不会做出此等事来。”
见三大家臣火气更盛,朱元璋连忙发言道:
“诸位莫急,世上事哪能一概而论?正所谓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或许是因为某些原因,才逼得王寅使出如此下作手段也不一定。”
见三大家臣脸色稍微缓和,朱元璋又说道。
“既然王寅把手插到苏州来,那么他一定有所图,这次袭击曼陀山庄不成,那么定有下次。与其我们在这里瞎猜,不如合作将他抓来,对峙一番,自然真相大白。”
三大家臣互相看了一眼。纷纷抱拳称是道:
“都听公子的吩咐。”
邓元觉见三大家臣都安静下来,这才又拿出那只火焰镖说道。
“明教以圣火为尊,所以这光明左使和光明右使都用圣火形状的飞标作为信物,光明左使方腊的信物是白色的火焰标,代表圣火光明。光明右使王寅用的是一种黑色火焰标,代表魔王黑暗。”
说到这里,邓元觉又解释了一番道:
“这两种颜色也代表了他们两人的职责不同,作为光明左使的方腊要负责联系教众,训练军队。作为光明右使的王寅则要负责打探情报,执行教规。两人各有分工,信物颜色也是一黑一白。”
趁此机会,朱元璋又忍不住问道。
“邓大师,我一直想问明教为什么会分裂,只因王寅和方腊都想争第七代明教教主之位么?”
邓元杰闻言也是长叹一声,摇头道:
“其实不全是,只是因那王寅负责执行明教教规,如今老教主被杀,他自然要负责为老教主报仇,所以他便和方腊水火不容,甚至要杀之而后快啊!”
“什么?那方腊,难道杀了第六代教主?”
朱元璋大吃一惊,这可是他从没听过的事情。
而且方腊不是方百花的哥哥吗?
朱元璋看了一眼方百花,小姑娘闻言也是面色凄然,低着小脑袋,说不出一句话来。
“这只是个猜测而已,公子不必全信,且当个谣言就好。”
邓元觉也是摇了摇头,无奈说道。
“当初老教主死时,身上只一枚通红的大手印,正是明教绝学【大九天手】留下的。而除了明教教主外,天底下会这套武功的也只有老教主的两个徒弟:方百花和方腊了。百花武功远不如教主,手掌尺寸又远小于掌印,自然没有嫌疑,所以教众普遍都认为是方腊杀了老教主。”
所以,方腊就成了第一嫌疑人。
朱元璋点了点头,心中了然。
邓元觉继续说道:
“于是明教分成了多个派系,其中一派为方腊派,其领袖自然是方腊,还有方垕、方貌、方天定、方杰等方家人,还有陈箍桶、娄敏中、祖士远等人为辅。而守旧派以王寅为首,包道乙,郑彪、石宝、卢迈为辅,他们誓要杀死方腊,为老教主报仇雪恨。”
“那你们是...?”
朱元璋愣了愣,邓元觉无奈地说道:
“方腊虽然是唯一可能杀害六代教主的人,但也没有直接的证据说他杀了老教主。更何况,明教本就死了老教主,教务混乱动荡不安,又何必节外生枝,徒增伤亡呢?抱着这样的想法,不少人不愿参与两派斗争,这些人被称为中立派。小僧我,还有百花圣女、吕散人都算是这一派的。”
原来如此。
朱元璋点了点头,心想还有这么一回事,怪不得方百花作为方腊的妹妹,却还要认我为主。
她不愿投奔方腊,想必也是怀疑方腊是否真的杀了老教主。
“等等,既然这火焰标是明教的东西,岂不说明谷大兵是那王寅派来的间谍?”
三大家臣中的智囊公冶乾突然反应了过来,他一拍大腿怒声喝道。
“怪不得这小子轻功如此了得,却甘愿在我们水匪中只做一个探子,原来是存了这番心思。难怪他知道这么多慕容家的秘辛,难怪那王寅会轻而易举闯入曼陀山庄!原来这个王八蛋是间谍!”
原来如此,那么一切都能说得通了。
朱元璋点了点头,拍手说道:
“看来,如今我们的利益已经一致了。我要一统明教,更要稳定苏州武林。而诸位则要保护姑苏慕容家联盟的现有利益,更要找王寅为王姑娘复仇。”
朱元璋望着三名家臣,认真地说道。
“我们何不来个强强联合?一起整合苏杭两地的武林力量,共同打击其余的明教势力。”
三大家臣面面相觑,心说让你称霸苏杭武林,还要和我们合作,谁知你要不要吞了我们?
但形势比人低,而且他们已经战败,此时再不答应,就有点敬酒不吃吃罚酒了,于是只能低头称是。
他们心里想着我们还可以依仗王姑娘,只要王姑娘能从谈判上占得些许好处,或许还能让太湖水匪们掌握一些自主权。
朱元璋看他们的样子,立刻就猜出了他们的心思,但他也不点破,只是心中暗笑道:
“你们一旦和我合作,以我的本事,架空你们还不是轻而易举?王姑娘再精明,也只是个姑娘家罢了,这算什么?”
众人上了岸,准备在岸边休息一宿,准备明天赶个大早往还施水阁而去。
正当朱元璋也准备休息之时,邓元觉却陪着方百花来到了他的帐篷,小姑娘脸色发苦,戚戚然地样子就好像一只被雨淋了鹌鹑。
方百花一进门就像张嘴,但小嘴张开又闭上,却是半响说不出话来。
朱元璋何等精明,他一眼就看透了方百花的心思,张口问道。
“百花,你是要来问你哥哥到底是被冤枉了吗?”
方百花痛苦地点了点头,扑通的一声跪下,对朱元璋说道。
“明尊,你这么聪明,又能知晓未来。那你是否能猜出我那哥哥方腊是不是杀了第六代老教主的凶手,那王寅叔叔到底是做对了还是做错了?”
叔叔?
朱元璋一愣,他没想到这方百花对王寅态度还蛮好。
邓元杰叹息合掌:
“阿弥陀佛,王寅与方腊他俩昔日曾是至交好友,当初方腊还是个毛头小子,便是王寅引荐他入教的。”
邓元觉唏嘘道:
“那时,方腊一直当王寅是自己的亲大哥,王寅也一直支持方腊当上第七代教主之位...没想到现在,两人竟闹得兵戎相见。”
朱元璋耸了耸肩,无奈说道:
“这件事情还真不好说,我也不知那方腊到底是不是被冤枉的。但只要老教主身上的手印确实是大九天手造成,那么杀人者八九不离十就是他了。”
方百花闻言,心中顿感失望,但她此时也只能流着眼泪站了起身,一颗惶恐的心儿飘忽忽不知道往哪儿放。
“不过,听你们的描述,我有预感,这第六代教主应该并非方腊所杀。”
朱元璋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地说道。
“什么?难道我哥哥真的是被冤枉的?”
方百花闻言,顿时来了精神头,连忙脆声问道。
朱元璋不置可否,这事情其实有点类似北宋悬案【斧声烛影】,这种倒霉故事一传出来,不管赵光义是不是杀了赵匡胤,都属于黄泥粘裤裆,不是shi也是shi了。
对于江湖人来说,名声一旦臭了,冤枉与否早已不重要。
只是朱元璋觉得,这方腊既已是老教主的徒弟,妹妹还当了明教圣女,光明左使王寅更和他交好...
那他又何必急着上位?
这种着急上位的蠢人,历史里确实存在,但方腊毕竟是掀起了北宋末年起义的风云人物,不至于犯这种傻吧?
事出反常必有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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