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见蔡京
曹操赶紧吹捧道：“家中祖传有几幅曹孟德真迹。然而如今普天之下，都在研习相爷的书法。与您老的书法相比，曹孟德那一手字，何足道哉！”
蔡京闻言，大为受用。
不过，他故作谦虚道：“哪里，哪里，吾之书法，难比魏王。”
小曹操继续吹捧道：“孟德书法，失之于拘谨，不似太师书法行云流水，意境自然，合乎天道......”
一顿神吹。
蔡京得意洋洋道：“你年少中举，又有此文才，难怪西门庆托付本官，要抬举你做官，且拿他的推荐信来看。”
仆人来保恭敬呈递上西门庆被迫写下的荐书。
蔡京略微看了一眼，认得是西门庆亲笔，便对曹操说道：“既然如此，便推荐你担任山东路提刑副千户的差事，再委你御史台六品官职......日后你若建功立业，便再升你官职，委你重任！”
曹操大喜道：“门生谨记老大人教诲！”
蔡京意味深长地看了翟管家一眼。
翟管家点点头，走出去向厢房挥挥手。
曹操听到武林高手悄然离去的声响，笼罩着会客厅的隐隐杀气，顿时消弭于无形。
蔡京客套了几句，这才命翟管家送客。
翟管家送曹操出府邸时，叮嘱道：“当今圣人酷爱绘画书法，多年来对曹孟德真迹视为珍宝，可惜当世流传下来的极少。公子若是能向蔡相爷进献孟德真迹，教赵官家龙颜大悦，日后何愁不飞黄腾达！”
曹操当即承诺道：“待俺回山东赴任后，便及时将真迹送来！”
翟管家大喜：“你且在府邸外附近白矾楼住下。三日内，俺去吏部、御史台办好官诰、委任状，替你打点好上司官，你便会去赴任！”
曹操掏出三千两银票，递给翟管家道：“上司官那里，还请老爹多多美言几句！”
......
走出蔡京府邸，已然是太阳偏西。
来保、来旺，领着曹操一行人，在京师第一家酒楼——白矾楼，订了五间天字号上房。
曹操带着众人，先观赏了这天下第一酒楼。
只见其由东、西、南、北、中五座楼宇组成，每座楼皆高七层。
小曹操摇头晃脑道：“七层相高、五楼相向、飞桥栏槛、明暗相通、珠帘绣额，灯烛晃耀，更兼有美人歌舞，佳酿飘香.....”
突然，他正色道：“此地不过坐井观天，俺们出去看看着帝都气象。日后俺若坐拥天下，便让你们在这城中当大臣！”
一席话，说得众人胆战心惊。
应伯爵脸色煞白：“举人慎言！此乃京师，若有差池，凶险万分！”
曹操大笑，带领众人一路由北向南游览。
只见街市上高楼鳞次栉比，商贾门市一片繁荣。
曹操叹息道：“比起当年俺的王城许昌，到底是繁华富庶了百倍！”
眼看要走到南城的宾耀门。
众人路过街坊的一家小院，只听院子里传出妇人痛哭的声音。
院墙低矮，曹操见院子里一大群人，在安抚一名美色少妇。
美少妇身姿窈窕，哭得梨花带雨，好不可怜。
曹操靠近院墙，侧耳倾听了一番，便对王婆、头陀黄柏、女仆潘金莲、应伯爵、来保、来旺交待一番。
潘金莲将曹操叫到一边，咬牙切齿道：“你好厚的脸儿？这家的主人犯了官司，尚在与街坊们告别，你就要卖他嫩女少妇！”
曹操笑道：“君子无罪，怀璧其罪，这少妇便是美玉白壁！这主人频频暗示他娘子，只有改嫁，才能消灾免祸，可惜他娘子不明白！本王此举，乃是要救他一家人。”
潘金莲吃醋道：“你倒阔绰，在外面成万地大把撒银子，可曾愿意花十两银子，给奴家置办头面？”
曹操从怀里，摸出三千两银票，递给潘金莲道：“这便是对你的奖励，快快去办了事来！”
王婆等人见了银票，眼馋得瞪大眼睛，恨不得抢了去。
曹操笑道：“事情办成，我给你们每人二百两银子相谢！”
王婆脸上笑开了花：“还是吕老爷出手阔绰！俺在紫石街那座小楼，也不过值一百两银子！”
马灵见了，赶紧说道：“俺也愿意去帮助小官人，去买这少妇！”
武大郎也一脸渴望，眼巴巴想赚那二百两银子。
武松面无表情，眼神里却也想分一大杯羹......
曹操运动体内雷劫真气，脸上隐隐现出雷电之光。
他将脸揉一揉，便现出三十岁时曹操的本来面目。
头陀按照先前曹操吩咐，在院门敲门。
里面有一个健壮长者，年近五旬，没好气地喊道：“院门开着，来人请自便！”
头陀黄柏带着众人进去。
只见一名戴着枷锁的大汉，正在两名解差的监视下，和亲眷及街坊们说话。
这大汉豹头环眼，燕颔虎须，八尺长短身材，三十四五年纪。
他朗声说道：“今我泰山在上，众位街坊也在，还有这一群外乡来客，还请做个见证！林冲年灾月厄，撞了高衙内，吃了一场屈官司。”
曹操抱拳问道：“好汉，你欲让我等见证何事？”
名叫林冲的大汉，也举着木枷，抱拳道：“客人，俺今日有句话说。自蒙泰山张教头错爱，将令爱嫁事小人，已经二载，不曾有半些儿差池。虽不曾生半个儿女，未曾面红面赤，半点相争。”
曹操闻言，点头道：“夫妻恩爱，正当珍惜！”
林冲叹口气，继续说道：“今小人遭这场横事，配去沧州，生死存亡未保。娘子在家，小人心去不稳，诚恐高衙内威逼这头亲事。况兼娇妻青春年少，年方十七岁，休为林冲误了前程。却是林冲自行主张，非他人逼迫......”
曹操问道：“好汉意欲何为？”
林冲朗声道：“小人今日就高邻在此，明白立纸休书，任从改嫁，并无争执。如此，林冲去的心稳，免得高衙内陷害。”
林冲娘子闻言，哭成了泪人！
岳父张教头听了，气急败坏道：“林冲，你害怕那高衙内，俺须是不怕他。不要说强娶俺女儿，便是见一眼，他也休想！”
林冲道：“感谢泰山厚意，只是林冲放心不下，枉自两相耽误。泰山可怜见林冲，依允小人，便死也瞑目！”
张教头那里肯应承，众邻舍亦说行不得。
林冲道：“若不依允小人之时，林冲便挣扎得回来，誓不与娘子相聚！”
张教头道：“既然如此行时，权且由你写下，我只不把女儿嫁人便了。”当时叫邻居寻个写文书的人来，买了一张纸来。
那人写，林冲说，道是：“东京八十万禁军教头林冲，为因身犯重罪，断配沧州，去后存亡不保。有妻张氏年少，情愿立此休书，任从改嫁，永无争执。委是自行情愿，即非相逼。恐后无凭，立此文约为照。年月日。”
曹操听了，心中苦笑道：“这林冲算是举起双手，将自己的娇妻，奉送给高衙内了！”
蔡京闻言，大为受用。
不过，他故作谦虚道：“哪里，哪里，吾之书法，难比魏王。”
小曹操继续吹捧道：“孟德书法，失之于拘谨，不似太师书法行云流水，意境自然，合乎天道......”
一顿神吹。
蔡京得意洋洋道：“你年少中举，又有此文才，难怪西门庆托付本官，要抬举你做官，且拿他的推荐信来看。”
仆人来保恭敬呈递上西门庆被迫写下的荐书。
蔡京略微看了一眼，认得是西门庆亲笔，便对曹操说道：“既然如此，便推荐你担任山东路提刑副千户的差事，再委你御史台六品官职......日后你若建功立业，便再升你官职，委你重任！”
曹操大喜道：“门生谨记老大人教诲！”
蔡京意味深长地看了翟管家一眼。
翟管家点点头，走出去向厢房挥挥手。
曹操听到武林高手悄然离去的声响，笼罩着会客厅的隐隐杀气，顿时消弭于无形。
蔡京客套了几句，这才命翟管家送客。
翟管家送曹操出府邸时，叮嘱道：“当今圣人酷爱绘画书法，多年来对曹孟德真迹视为珍宝，可惜当世流传下来的极少。公子若是能向蔡相爷进献孟德真迹，教赵官家龙颜大悦，日后何愁不飞黄腾达！”
曹操当即承诺道：“待俺回山东赴任后，便及时将真迹送来！”
翟管家大喜：“你且在府邸外附近白矾楼住下。三日内，俺去吏部、御史台办好官诰、委任状，替你打点好上司官，你便会去赴任！”
曹操掏出三千两银票，递给翟管家道：“上司官那里，还请老爹多多美言几句！”
......
走出蔡京府邸，已然是太阳偏西。
来保、来旺，领着曹操一行人，在京师第一家酒楼——白矾楼，订了五间天字号上房。
曹操带着众人，先观赏了这天下第一酒楼。
只见其由东、西、南、北、中五座楼宇组成，每座楼皆高七层。
小曹操摇头晃脑道：“七层相高、五楼相向、飞桥栏槛、明暗相通、珠帘绣额，灯烛晃耀，更兼有美人歌舞，佳酿飘香.....”
突然，他正色道：“此地不过坐井观天，俺们出去看看着帝都气象。日后俺若坐拥天下，便让你们在这城中当大臣！”
一席话，说得众人胆战心惊。
应伯爵脸色煞白：“举人慎言！此乃京师，若有差池，凶险万分！”
曹操大笑，带领众人一路由北向南游览。
只见街市上高楼鳞次栉比，商贾门市一片繁荣。
曹操叹息道：“比起当年俺的王城许昌，到底是繁华富庶了百倍！”
眼看要走到南城的宾耀门。
众人路过街坊的一家小院，只听院子里传出妇人痛哭的声音。
院墙低矮，曹操见院子里一大群人，在安抚一名美色少妇。
美少妇身姿窈窕，哭得梨花带雨，好不可怜。
曹操靠近院墙，侧耳倾听了一番，便对王婆、头陀黄柏、女仆潘金莲、应伯爵、来保、来旺交待一番。
潘金莲将曹操叫到一边，咬牙切齿道：“你好厚的脸儿？这家的主人犯了官司，尚在与街坊们告别，你就要卖他嫩女少妇！”
曹操笑道：“君子无罪，怀璧其罪，这少妇便是美玉白壁！这主人频频暗示他娘子，只有改嫁，才能消灾免祸，可惜他娘子不明白！本王此举，乃是要救他一家人。”
潘金莲吃醋道：“你倒阔绰，在外面成万地大把撒银子，可曾愿意花十两银子，给奴家置办头面？”
曹操从怀里，摸出三千两银票，递给潘金莲道：“这便是对你的奖励，快快去办了事来！”
王婆等人见了银票，眼馋得瞪大眼睛，恨不得抢了去。
曹操笑道：“事情办成，我给你们每人二百两银子相谢！”
王婆脸上笑开了花：“还是吕老爷出手阔绰！俺在紫石街那座小楼，也不过值一百两银子！”
马灵见了，赶紧说道：“俺也愿意去帮助小官人，去买这少妇！”
武大郎也一脸渴望，眼巴巴想赚那二百两银子。
武松面无表情，眼神里却也想分一大杯羹......
曹操运动体内雷劫真气，脸上隐隐现出雷电之光。
他将脸揉一揉，便现出三十岁时曹操的本来面目。
头陀按照先前曹操吩咐，在院门敲门。
里面有一个健壮长者，年近五旬，没好气地喊道：“院门开着，来人请自便！”
头陀黄柏带着众人进去。
只见一名戴着枷锁的大汉，正在两名解差的监视下，和亲眷及街坊们说话。
这大汉豹头环眼，燕颔虎须，八尺长短身材，三十四五年纪。
他朗声说道：“今我泰山在上，众位街坊也在，还有这一群外乡来客，还请做个见证！林冲年灾月厄，撞了高衙内，吃了一场屈官司。”
曹操抱拳问道：“好汉，你欲让我等见证何事？”
名叫林冲的大汉，也举着木枷，抱拳道：“客人，俺今日有句话说。自蒙泰山张教头错爱，将令爱嫁事小人，已经二载，不曾有半些儿差池。虽不曾生半个儿女，未曾面红面赤，半点相争。”
曹操闻言，点头道：“夫妻恩爱，正当珍惜！”
林冲叹口气，继续说道：“今小人遭这场横事，配去沧州，生死存亡未保。娘子在家，小人心去不稳，诚恐高衙内威逼这头亲事。况兼娇妻青春年少，年方十七岁，休为林冲误了前程。却是林冲自行主张，非他人逼迫......”
曹操问道：“好汉意欲何为？”
林冲朗声道：“小人今日就高邻在此，明白立纸休书，任从改嫁，并无争执。如此，林冲去的心稳，免得高衙内陷害。”
林冲娘子闻言，哭成了泪人！
岳父张教头听了，气急败坏道：“林冲，你害怕那高衙内，俺须是不怕他。不要说强娶俺女儿，便是见一眼，他也休想！”
林冲道：“感谢泰山厚意，只是林冲放心不下，枉自两相耽误。泰山可怜见林冲，依允小人，便死也瞑目！”
张教头那里肯应承，众邻舍亦说行不得。
林冲道：“若不依允小人之时，林冲便挣扎得回来，誓不与娘子相聚！”
张教头道：“既然如此行时，权且由你写下，我只不把女儿嫁人便了。”当时叫邻居寻个写文书的人来，买了一张纸来。
那人写，林冲说，道是：“东京八十万禁军教头林冲，为因身犯重罪，断配沧州，去后存亡不保。有妻张氏年少，情愿立此休书，任从改嫁，永无争执。委是自行情愿，即非相逼。恐后无凭，立此文约为照。年月日。”
曹操听了，心中苦笑道：“这林冲算是举起双手，将自己的娇妻，奉送给高衙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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