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怀抱美人论英雄
曹操在小贵妃的带领下，来到一间雅致的房舍。
这姐儿问道：“官人是要琴棋书画，还是品茗吃酒，或者是鸳鸯戏水？”
曹操递给她二百两黄金，笑道：“自然是品茗吃酒。”
白矾楼既是青楼，也是酒楼。
名厨大餐，流水席般摆了一桌。
金尊玉杯琥珀碗，山珍海味加时鲜，更兼这十六岁的女郎温润可人、才色具佳。
让曹操似乎回到了前世当魏王时。
他感慨道：“莫使金樽空对月，人生得意须尽欢。”
丰腴女子名叫鸳鸯，颇有盛唐玉环之姿。
她用琥珀碗，对给曹操半碗血红的琼浆道：“此酒名曰贵妃醉，即便是在东京城市面上，也要五六千钱一斤，在白矾楼更是要十五两银子。”
她说这话，分明是看出曹操乃是外地富商，第一次来京城。
曹操连同那琥珀碗，捧着鸳鸯的手道：“美酒贵妃，皆在眼前。这高楼里圣人与皇后何在？”
鸳鸯一边给曹操递酒，一边笑道：“二百两黄金，价值白银三千两，客人莫非就是来讨一句话？”
曹操道：“不瞒你说，俺乃从河北来京师，听闻这楼中大有典故，只想猎奇而已。”
鸳鸯又给曹操斟了一碗酒，这才附耳道：“要说猎奇，你自然是听说了，圣人来此猎艳的妙事！”
曹操厚着脸皮，伸手揽着鸳鸯的腰。
鸳鸯就势坐在他怀里，笑道：“好厚的脸儿，说好了卖艺不卖身的！你只可搂抱揩油，不可真刀真枪。”
曹操坏笑道：“试问何方英雄，才能与你床上一战？”
鸳鸯抚摸着他的脸道：“金榜题名，东华门唱名而出的状元郎。”
曹操在她丰腴的大腿上掐了一把道：“也罢，你且说圣人的艳事。”
鸳鸯说道：“当今圣人，在这白矾楼里，却另外点评出两宫皇后；还有新来的扬州瘦马李师师，如今才十三岁，被称为小李后，如今尚在调教歌舞，并不接客。”
曹操道：“那名列第四的，便是你这鸳鸯贵妃了。”
鸳鸯笑道：“贵妃自然是有的，乃是金国幽州来的夜莺，今年十八岁；俺勉强名列第五，被称为小贵妃。”
曹操问道：“那你猜猜，圣人此刻，是在和皇后饮酒呢？还是和贵妃品茗？”
鸳鸯指指窗外道：“你听外面乐声，他正在百美堂上，看贵妃带着一群西夏来的美人儿歌舞。”
曹操正色道：“圣人在此，为何不禁止外人往来，难道不怕出乱子么？”
鸳鸯端起酒碗，自饮一杯，用筷子夹起一块清蒸鲈鱼，喂到曹操嘴里道：“天下五大天仙境的宗师，俺么大宋赵官家，也是其中之一。人世间又有谁能来此生乱？”
曹操亲自给鸳鸯斟了一碗美酒，递给她道：“五大天仙境宗师？愿闻其详。”
鸳鸯酒量颇佳，美美地喝完一碗酒，曹操又斟上一碗。
鸳鸯坐在曹操怀里，一边摩挲，一边说道：“西夏王仙师，此人大器晚成。
试五十岁那年，穷经皓首而蓦然顿悟，一步直达天仙境，被封西夏国师。
此人既不飞升，也不隐居洞府，却甘愿为西夏开疆拓土。
以一己之力，逼迫吐蕃十万大军，三月后撤一千六百里。
此后改吐蕃山南播州城名，唤作武仙城，接受天下英雄豪杰挑战十五年。
先后与五台山智真长老、蓟州罗真人、大辽国白发女皇、大宋微妙道君等九名天人，在武仙城论剑，皆都赢天半子，技高一筹。”
曹操享受着鸳鸯的摩挲，龇牙咧嘴地说道：“妙不可言.....五台山智真长老，与蓟州罗真人，小可听说过，白发女皇，微妙道君，倒是少有听闻。”
鸳鸯见曹操面红耳赤，喘息越来沉重，便得意伸长如葱般玉手，轻轻抚弄他的脸道：“白发女皇，传言是前朝某位掌权的年轻太后，以王道巅峰入天人境——”
说着，她便停止了动作，伸手去端起一碗美酒，细细品味。
曹操心急道：“不要停，继续！”
于是，鸳鸯边游蛇般地滑动身子，边说道：“有一日，这太后羽化升仙，元神踏入天门。
她见天界无欲无求，便言道：原来人人向往的天间，却是此等无趣。
她在天间独坐四百余天，便又遁出天门，于二十一年前，投胎到北海之滨，颇有神通，被部众成为圣女转世。
她十六岁时，率领部族三十八万人众，创立女皇神教。
如今不断兼并北海周边部落，坐拥数百万信徒，纵横十万里江山，东到东海，北至北极，西近罗刹，南连辽东。
她被金国尊为国师神皇女尊，世人称之为女魔皇。”
曹操搂紧鸳鸯，任由她痛快游动，扬天大笑：“妙极，妙极！继续！”
鸳鸯正色道：“大宋微妙道君，乃是当今圣人，以笔意练剑，以丹青悟道，挥斥方遒，指点江山，问鼎天人境，得大逍遥，游戏人间，只是——”
曹操问道：“只是甚么？”
鸳鸯嫣然一笑：“隔墙有耳，不可妄语圣人。”
曹操的两只咸猪手，从她傲人的双峰包抄过来，肆意轻薄：“既然不可妄言，便请让俺妄动一番。”
鸳鸯娇声喘息道：“今春殿试在即，官人颇有英雄气概，可有机会一展风采？”
曹操叹口气道：“可惜俺家道中落，游历经商，青州地方官不许俺报名应试，估计只能做一辈子举人了。”
说完，双手继续动作。
鸳鸯抓住他的手道：“自古英雄多磨难，此时却有机会，你何不抓住？”
曹操坏笑道：“我双手都在忙碌，如何没有抓住？”
鸳鸯噗嗤笑道：“微妙道君的得意弟子，紫袍真人郭京。
他此时正在和两个姐妹，在象牙宝屋里，撒下红纱帐，激烈论剑。
估摸也已经分出胜负了。我差丫鬟去请了他来。你再送他三千两银子，他便帮你去礼部，将考生名字添上去。”
曹操双手用力抓紧道：“妙极！妙极！”
鸳鸯一阵发出一阵尖叫。
郭京袒胸露乳，怀抱着两个衣衫不整的尤物，跌跌撞撞走进来。
他和曹操假装互不认识，在鸳鸯的介绍下，相互寒暄一阵。
随后，三个女子退下。
鸳鸯在房外守着。
郭京对曹操抱拳道：“河北刘备兄，你的一身龙招手功夫，果然炉火纯青。鸳鸯的两座青峰，竟然突然更加丰满了一大截。”
曹操坏笑道：“这小娘子守身如玉，方才还说要金榜题名，这才容俺真正下手！”
郭京也笑道：“老兄还是照她的章程，去大展宏图，得意之时，再来大展雄风。”
曹操便乘机说道礼部考生名单之事。
郭京便说道：“若是老兄为难此事，小弟倒是可以相助，帮忙上下打点一番......”
曹操道：“兄台稍待，小可去去便回。”
说完，他回到房中，让潘金莲取五百两金子，贰仟两银子与他，整整装了箱子。
潘金莲醋意十足：“你莫非看中了这青楼花魁，想要千金买一笑？”
曹操笑道：“这笔银子，却是万两银白银买一名。你待我晌午回来时，便与你做成好事！”
潘金莲娇嗔道：“青天白日的，你倒好做坏事！”
曹操坏笑道：“本王不白日，此时便赏赐你三千两银子！”
潘金莲用一个箱笼，自己装了四千多两银子，作为私房钱，心里乐开了花。
曹操命隔壁王婆与武大郎，去叫了几样精致点心、数份烩面，伺候美娇娘潘金莲用早饭，这才提着一大箱金银，去西楼寻郭京交割。
这姐儿问道：“官人是要琴棋书画，还是品茗吃酒，或者是鸳鸯戏水？”
曹操递给她二百两黄金，笑道：“自然是品茗吃酒。”
白矾楼既是青楼，也是酒楼。
名厨大餐，流水席般摆了一桌。
金尊玉杯琥珀碗，山珍海味加时鲜，更兼这十六岁的女郎温润可人、才色具佳。
让曹操似乎回到了前世当魏王时。
他感慨道：“莫使金樽空对月，人生得意须尽欢。”
丰腴女子名叫鸳鸯，颇有盛唐玉环之姿。
她用琥珀碗，对给曹操半碗血红的琼浆道：“此酒名曰贵妃醉，即便是在东京城市面上，也要五六千钱一斤，在白矾楼更是要十五两银子。”
她说这话，分明是看出曹操乃是外地富商，第一次来京城。
曹操连同那琥珀碗，捧着鸳鸯的手道：“美酒贵妃，皆在眼前。这高楼里圣人与皇后何在？”
鸳鸯一边给曹操递酒，一边笑道：“二百两黄金，价值白银三千两，客人莫非就是来讨一句话？”
曹操道：“不瞒你说，俺乃从河北来京师，听闻这楼中大有典故，只想猎奇而已。”
鸳鸯又给曹操斟了一碗酒，这才附耳道：“要说猎奇，你自然是听说了，圣人来此猎艳的妙事！”
曹操厚着脸皮，伸手揽着鸳鸯的腰。
鸳鸯就势坐在他怀里，笑道：“好厚的脸儿，说好了卖艺不卖身的！你只可搂抱揩油，不可真刀真枪。”
曹操坏笑道：“试问何方英雄，才能与你床上一战？”
鸳鸯抚摸着他的脸道：“金榜题名，东华门唱名而出的状元郎。”
曹操在她丰腴的大腿上掐了一把道：“也罢，你且说圣人的艳事。”
鸳鸯说道：“当今圣人，在这白矾楼里，却另外点评出两宫皇后；还有新来的扬州瘦马李师师，如今才十三岁，被称为小李后，如今尚在调教歌舞，并不接客。”
曹操道：“那名列第四的，便是你这鸳鸯贵妃了。”
鸳鸯笑道：“贵妃自然是有的，乃是金国幽州来的夜莺，今年十八岁；俺勉强名列第五，被称为小贵妃。”
曹操问道：“那你猜猜，圣人此刻，是在和皇后饮酒呢？还是和贵妃品茗？”
鸳鸯指指窗外道：“你听外面乐声，他正在百美堂上，看贵妃带着一群西夏来的美人儿歌舞。”
曹操正色道：“圣人在此，为何不禁止外人往来，难道不怕出乱子么？”
鸳鸯端起酒碗，自饮一杯，用筷子夹起一块清蒸鲈鱼，喂到曹操嘴里道：“天下五大天仙境的宗师，俺么大宋赵官家，也是其中之一。人世间又有谁能来此生乱？”
曹操亲自给鸳鸯斟了一碗美酒，递给她道：“五大天仙境宗师？愿闻其详。”
鸳鸯酒量颇佳，美美地喝完一碗酒，曹操又斟上一碗。
鸳鸯坐在曹操怀里，一边摩挲，一边说道：“西夏王仙师，此人大器晚成。
试五十岁那年，穷经皓首而蓦然顿悟，一步直达天仙境，被封西夏国师。
此人既不飞升，也不隐居洞府，却甘愿为西夏开疆拓土。
以一己之力，逼迫吐蕃十万大军，三月后撤一千六百里。
此后改吐蕃山南播州城名，唤作武仙城，接受天下英雄豪杰挑战十五年。
先后与五台山智真长老、蓟州罗真人、大辽国白发女皇、大宋微妙道君等九名天人，在武仙城论剑，皆都赢天半子，技高一筹。”
曹操享受着鸳鸯的摩挲，龇牙咧嘴地说道：“妙不可言.....五台山智真长老，与蓟州罗真人，小可听说过，白发女皇，微妙道君，倒是少有听闻。”
鸳鸯见曹操面红耳赤，喘息越来沉重，便得意伸长如葱般玉手，轻轻抚弄他的脸道：“白发女皇，传言是前朝某位掌权的年轻太后，以王道巅峰入天人境——”
说着，她便停止了动作，伸手去端起一碗美酒，细细品味。
曹操心急道：“不要停，继续！”
于是，鸳鸯边游蛇般地滑动身子，边说道：“有一日，这太后羽化升仙，元神踏入天门。
她见天界无欲无求，便言道：原来人人向往的天间，却是此等无趣。
她在天间独坐四百余天，便又遁出天门，于二十一年前，投胎到北海之滨，颇有神通，被部众成为圣女转世。
她十六岁时，率领部族三十八万人众，创立女皇神教。
如今不断兼并北海周边部落，坐拥数百万信徒，纵横十万里江山，东到东海，北至北极，西近罗刹，南连辽东。
她被金国尊为国师神皇女尊，世人称之为女魔皇。”
曹操搂紧鸳鸯，任由她痛快游动，扬天大笑：“妙极，妙极！继续！”
鸳鸯正色道：“大宋微妙道君，乃是当今圣人，以笔意练剑，以丹青悟道，挥斥方遒，指点江山，问鼎天人境，得大逍遥，游戏人间，只是——”
曹操问道：“只是甚么？”
鸳鸯嫣然一笑：“隔墙有耳，不可妄语圣人。”
曹操的两只咸猪手，从她傲人的双峰包抄过来，肆意轻薄：“既然不可妄言，便请让俺妄动一番。”
鸳鸯娇声喘息道：“今春殿试在即，官人颇有英雄气概，可有机会一展风采？”
曹操叹口气道：“可惜俺家道中落，游历经商，青州地方官不许俺报名应试，估计只能做一辈子举人了。”
说完，双手继续动作。
鸳鸯抓住他的手道：“自古英雄多磨难，此时却有机会，你何不抓住？”
曹操坏笑道：“我双手都在忙碌，如何没有抓住？”
鸳鸯噗嗤笑道：“微妙道君的得意弟子，紫袍真人郭京。
他此时正在和两个姐妹，在象牙宝屋里，撒下红纱帐，激烈论剑。
估摸也已经分出胜负了。我差丫鬟去请了他来。你再送他三千两银子，他便帮你去礼部，将考生名字添上去。”
曹操双手用力抓紧道：“妙极！妙极！”
鸳鸯一阵发出一阵尖叫。
郭京袒胸露乳，怀抱着两个衣衫不整的尤物，跌跌撞撞走进来。
他和曹操假装互不认识，在鸳鸯的介绍下，相互寒暄一阵。
随后，三个女子退下。
鸳鸯在房外守着。
郭京对曹操抱拳道：“河北刘备兄，你的一身龙招手功夫，果然炉火纯青。鸳鸯的两座青峰，竟然突然更加丰满了一大截。”
曹操坏笑道：“这小娘子守身如玉，方才还说要金榜题名，这才容俺真正下手！”
郭京也笑道：“老兄还是照她的章程，去大展宏图，得意之时，再来大展雄风。”
曹操便乘机说道礼部考生名单之事。
郭京便说道：“若是老兄为难此事，小弟倒是可以相助，帮忙上下打点一番......”
曹操道：“兄台稍待，小可去去便回。”
说完，他回到房中，让潘金莲取五百两金子，贰仟两银子与他，整整装了箱子。
潘金莲醋意十足：“你莫非看中了这青楼花魁，想要千金买一笑？”
曹操笑道：“这笔银子，却是万两银白银买一名。你待我晌午回来时，便与你做成好事！”
潘金莲娇嗔道：“青天白日的，你倒好做坏事！”
曹操坏笑道：“本王不白日，此时便赏赐你三千两银子！”
潘金莲用一个箱笼，自己装了四千多两银子，作为私房钱，心里乐开了花。
曹操命隔壁王婆与武大郎，去叫了几样精致点心、数份烩面，伺候美娇娘潘金莲用早饭，这才提着一大箱金银，去西楼寻郭京交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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