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釜底抽薪
曹操和潘金莲躺在床上，相拥而卧。
潘金莲调笑道：“昨夜你和那李瓶儿，也不知做得什么好事，回来后就躲躲闪闪，貌似怕疼。今夜且饶过你，明日在计较——西门庆那大虫，尚在牢中，你打算如何处置？”
曹操对潘金莲咬耳说道：“将计就计呗！方才红眼狐谢希大，率领二十多强盗来打劫。孤的这府中，西门庆的原有心腹，必然里应外合....”
第二日一早，曹操府上的原西门庆几十六名心腹：玳安、平安、来安、钺安、书童、画童、琴童、棋童等，也在一夜之间不知去向，盗走现银二万多两。
武松、黄柏，前来禀报：“东平府已经发了公文，要将西门庆发配河北沧州，三日前已经悄悄出发，今日估计已经快到河北境内了。让那些心腹，必然是去和谢希大等二十余人汇合，多半在劫走西门庆。”
曹操道：“孤王怕他不劫！俺已经请了武魁老前辈，悄悄跟着西门庆，不教他提前逃了。你们可尾随上去，和武老前辈汇合，一路追杀他们去叛贼田虎那里，这样他就真成叛贼了！”
曹操安排老黄、张教头、武松、黄柏、马灵五人，带着郭胜麾下三百军，施展神行术，前去尾随西门庆。
他自己带着吕安民，王伦，带着二三十随从，前来提刑所。
只见守着提刑所院门的两名四十多岁的老军，一名叫潘驼背，一名叫李瘸子，赶紧跑上来为西门庆开门。
西门庆问老军潘驼背道：“昨日俺来上任，守门的是白额虎胡威，卫兵也有七八十名，如今为何不在？”
潘驼背勾腰笑道：“夏安抚使大人，十几日前就接到圣旨，朝廷委任了他河北路招讨大使的差，要带山东、河北八万大军，前去和西北军总帅杨戬太尉汇合，一路前去讨伐田虎。”
曹操摇摇头道：“他为何不辞而别？”
潘驼背坏笑道：“你是山东招讨使，若是跟你辞别，你便要他留下山东五万大军！他是正三品巡抚安抚使，先前又受了圣旨，领山东河北之军，如何肯与大人留下一路人马！”
李瘸子用花枪杵着地，望着北方道：“听闻昨夜大人家有盗匪出没，夏大人多半带着人马，一路帮你追赶匪徒，前往河北去了。”
曹操也暗笑：“幸亏几日前，让卢知县悄悄派了班头秦琼，带着二十多士兵，用大车和木笼，运了西门庆前往河北，又让武魁暗中护送。
夏言这厮，若是追上西门庆，必然将他截下，留在军中效力。很快又让他做了军官，依然是俺对头。”
曹操带着潘驼背、李瘸子，走进千户所栽着数百株大柳树的院落。
只见还有一名老军，勾腰在院子里洒扫。
潘驼背道：“这些都是百战余生的老兵，扫地的乃是陈瞎子，又叫独眼龙。
这大院子里有三百株老杨柳，大半是当年太祖爷爷带兵栽种的，至今也有一百八十岁了。
还有一百多株老树，据说是一千年前，魏武帝曹操在此驻军，带领大将典韦及亲兵种下的。太祖爷爷当年有令，谁砍一株柳树，便砍谁的头颅！”
曹操回首想起当年种树的情景，恍然就在眼前。
他见诺大的百年古宅院，只有三名老军。
那些参天老树之间，透着阴森之气。
仿佛前世因他而死的那些冤魂，就躲藏在这氤氲之气中。
比如河北袁氏数十万将士，比如那个因他“梦中好杀人”而死的卫士，比如被他借走头颅一用的粮仓官王垕......
曹操想到当年出征河北，军粮不够，便密令王垕用小斗放粮，便面带愧色。
他有心要善待这伤残老兵，便问道：“这大院中，尚有其余人么？”
潘驼背道：“尚有十五人，也是百战老兵。夏提刑不让俺们退伍返乡，也不发军饷，每日就只给一碗杂粮饭吃。”
曹操将腰带里面的七八十两银子，随手递给潘驼背道：“你们几个老兄弟，将这银子分了。日后我再赏赐你们。”
潘驼背收了银子，咧嘴笑道：“小的也有一份礼物，拿出来孝敬大人！”
曹操摇头道：“你们不发军饷，一向不易，就不必再给本官送礼了！”
李瘸子杵着花枪，一瘸一拐地走过来道：“大人，潘驼背绰号千里神驼，数年前在金国行走，知晓许多机密。他说送礼，便是要告诉大人机密。”
潘驼背便说道：“大人，你昨日来上任，带着一个叫郭胜的大人，他乃是金国人！”
曹操惊讶道：“本官只因他率领八百多小喽啰，占据了孤王的吕家军镇，所以防备他，只让他做了陪戎校尉。此番他带领三百人，去追赶西门庆，必然借机夺了西门庆，逃回金国。”
潘驼背摇头笑道：“大人说笑了！这郭胜，乃是金国皇帝阿骨打的第十七子，被封为鲁王。他如何肯冒险，去夺走一名县中无赖？。”
曹操叹道：“难怪他扮作汉人，占据了吕家军镇。原来那老鞑子，竟然将大宋的山东，提前封为他的领地了。鞑子的野心不小！”
潘驼背正色道：“这阿骨打，暗中派了他的儿子们，都封了大宋的领地和爵位，然后隐藏了身份，在大宋境内常年游历。有的占山为王；有的盘踞地方，把持官府；有的扮成游侠，各处刺探军情。”
曹操正和老兵说话，吕县令派了班头秦琼，匆匆来找曹操道：“县里六百士兵，五名校尉，按照夏安抚大使的密令，刚刚突然全部开拔，请招讨大人分拨一批人马，前去守县城和府衙。”
曹操闻言，就让王伦带了麾下，去驻守县城。
又叫吕安民分拨了三十六名白马剑客，去守护县衙。
秦琼刚走，卢知县又亲自带着东平府的一员差官，匆匆来找曹操道：“夏安抚调走山东五万大军，东平府无兵驻守，十万火急！”
曹操赶紧吩咐吕安民，带着三百白马剑客，去驻守东平府，剩下二十四名剑客。
留在曹操身边使唤。
原本驻扎在县城各大酒店里的数百绿林好汉，大吃大喝两三日。
曹操及卢知县又发了赏赐，便高高兴兴地去驻防城池。
曹操调拨完兵马，回到府上。
王婆带着武大郎迎接上来，哈哈笑道：“恭喜大官人，听说俺们数百兵马，如今都去驻守东平府和县城，日后自然是由官府调拨粮草兵饷，可不是省却你许多银子！”
潘金莲调笑道：“昨夜你和那李瓶儿，也不知做得什么好事，回来后就躲躲闪闪，貌似怕疼。今夜且饶过你，明日在计较——西门庆那大虫，尚在牢中，你打算如何处置？”
曹操对潘金莲咬耳说道：“将计就计呗！方才红眼狐谢希大，率领二十多强盗来打劫。孤的这府中，西门庆的原有心腹，必然里应外合....”
第二日一早，曹操府上的原西门庆几十六名心腹：玳安、平安、来安、钺安、书童、画童、琴童、棋童等，也在一夜之间不知去向，盗走现银二万多两。
武松、黄柏，前来禀报：“东平府已经发了公文，要将西门庆发配河北沧州，三日前已经悄悄出发，今日估计已经快到河北境内了。让那些心腹，必然是去和谢希大等二十余人汇合，多半在劫走西门庆。”
曹操道：“孤王怕他不劫！俺已经请了武魁老前辈，悄悄跟着西门庆，不教他提前逃了。你们可尾随上去，和武老前辈汇合，一路追杀他们去叛贼田虎那里，这样他就真成叛贼了！”
曹操安排老黄、张教头、武松、黄柏、马灵五人，带着郭胜麾下三百军，施展神行术，前去尾随西门庆。
他自己带着吕安民，王伦，带着二三十随从，前来提刑所。
只见守着提刑所院门的两名四十多岁的老军，一名叫潘驼背，一名叫李瘸子，赶紧跑上来为西门庆开门。
西门庆问老军潘驼背道：“昨日俺来上任，守门的是白额虎胡威，卫兵也有七八十名，如今为何不在？”
潘驼背勾腰笑道：“夏安抚使大人，十几日前就接到圣旨，朝廷委任了他河北路招讨大使的差，要带山东、河北八万大军，前去和西北军总帅杨戬太尉汇合，一路前去讨伐田虎。”
曹操摇摇头道：“他为何不辞而别？”
潘驼背坏笑道：“你是山东招讨使，若是跟你辞别，你便要他留下山东五万大军！他是正三品巡抚安抚使，先前又受了圣旨，领山东河北之军，如何肯与大人留下一路人马！”
李瘸子用花枪杵着地，望着北方道：“听闻昨夜大人家有盗匪出没，夏大人多半带着人马，一路帮你追赶匪徒，前往河北去了。”
曹操也暗笑：“幸亏几日前，让卢知县悄悄派了班头秦琼，带着二十多士兵，用大车和木笼，运了西门庆前往河北，又让武魁暗中护送。
夏言这厮，若是追上西门庆，必然将他截下，留在军中效力。很快又让他做了军官，依然是俺对头。”
曹操带着潘驼背、李瘸子，走进千户所栽着数百株大柳树的院落。
只见还有一名老军，勾腰在院子里洒扫。
潘驼背道：“这些都是百战余生的老兵，扫地的乃是陈瞎子，又叫独眼龙。
这大院子里有三百株老杨柳，大半是当年太祖爷爷带兵栽种的，至今也有一百八十岁了。
还有一百多株老树，据说是一千年前，魏武帝曹操在此驻军，带领大将典韦及亲兵种下的。太祖爷爷当年有令，谁砍一株柳树，便砍谁的头颅！”
曹操回首想起当年种树的情景，恍然就在眼前。
他见诺大的百年古宅院，只有三名老军。
那些参天老树之间，透着阴森之气。
仿佛前世因他而死的那些冤魂，就躲藏在这氤氲之气中。
比如河北袁氏数十万将士，比如那个因他“梦中好杀人”而死的卫士，比如被他借走头颅一用的粮仓官王垕......
曹操想到当年出征河北，军粮不够，便密令王垕用小斗放粮，便面带愧色。
他有心要善待这伤残老兵，便问道：“这大院中，尚有其余人么？”
潘驼背道：“尚有十五人，也是百战老兵。夏提刑不让俺们退伍返乡，也不发军饷，每日就只给一碗杂粮饭吃。”
曹操将腰带里面的七八十两银子，随手递给潘驼背道：“你们几个老兄弟，将这银子分了。日后我再赏赐你们。”
潘驼背收了银子，咧嘴笑道：“小的也有一份礼物，拿出来孝敬大人！”
曹操摇头道：“你们不发军饷，一向不易，就不必再给本官送礼了！”
李瘸子杵着花枪，一瘸一拐地走过来道：“大人，潘驼背绰号千里神驼，数年前在金国行走，知晓许多机密。他说送礼，便是要告诉大人机密。”
潘驼背便说道：“大人，你昨日来上任，带着一个叫郭胜的大人，他乃是金国人！”
曹操惊讶道：“本官只因他率领八百多小喽啰，占据了孤王的吕家军镇，所以防备他，只让他做了陪戎校尉。此番他带领三百人，去追赶西门庆，必然借机夺了西门庆，逃回金国。”
潘驼背摇头笑道：“大人说笑了！这郭胜，乃是金国皇帝阿骨打的第十七子，被封为鲁王。他如何肯冒险，去夺走一名县中无赖？。”
曹操叹道：“难怪他扮作汉人，占据了吕家军镇。原来那老鞑子，竟然将大宋的山东，提前封为他的领地了。鞑子的野心不小！”
潘驼背正色道：“这阿骨打，暗中派了他的儿子们，都封了大宋的领地和爵位，然后隐藏了身份，在大宋境内常年游历。有的占山为王；有的盘踞地方，把持官府；有的扮成游侠，各处刺探军情。”
曹操正和老兵说话，吕县令派了班头秦琼，匆匆来找曹操道：“县里六百士兵，五名校尉，按照夏安抚大使的密令，刚刚突然全部开拔，请招讨大人分拨一批人马，前去守县城和府衙。”
曹操闻言，就让王伦带了麾下，去驻守县城。
又叫吕安民分拨了三十六名白马剑客，去守护县衙。
秦琼刚走，卢知县又亲自带着东平府的一员差官，匆匆来找曹操道：“夏安抚调走山东五万大军，东平府无兵驻守，十万火急！”
曹操赶紧吩咐吕安民，带着三百白马剑客，去驻守东平府，剩下二十四名剑客。
留在曹操身边使唤。
原本驻扎在县城各大酒店里的数百绿林好汉，大吃大喝两三日。
曹操及卢知县又发了赏赐，便高高兴兴地去驻防城池。
曹操调拨完兵马，回到府上。
王婆带着武大郎迎接上来，哈哈笑道：“恭喜大官人，听说俺们数百兵马，如今都去驻守东平府和县城，日后自然是由官府调拨粮草兵饷，可不是省却你许多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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