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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穿越必备节目 x 斗诗

    “你说什么?!”杨浩听许建和陈宗之一搭一档呛他,不由怒火中烧。

    “我是说……”许建这会儿又在面前的一个果盘内挑三拣四了一番,从中找出一块大大的冰块拿在手中把玩,“我制冰,你制杖吗?”

    “制杖?智……竖子焉敢嚣张狂妄!”杨浩被他一时连怼三句,终于受不得冲动,视线里再也没有了王悦,就朝许建冲了去,不料这时却被身后一人手搭其肩拦了下来。

    “%#……*%@……!”

    “*&#*=^*&%?”

    “¥$£/“@……。”

    “哼!”一阵对话后,杨浩甩开肩上手臂,朝黄字二班的九人乜了一眼道,“等着吧!”,随即转身便与身后之人回去了。

    许建等人一脸懵逼,他扭头朝陈宗之问道:“这俩货乱七八糟说了什么玩意?”

    陈宗之也是一头雾水。

    “额!那个……”这时赵阳科出来做了一声解释,“他们两人刚才说的是湖州话……那人说在这里别打架很多人看着,杨浩说忍不了你,那人又劝他一会宴会上对你们发难让你们难堪会更痛快……”

    众人这才恍然大悟,陈紫函气鼓鼓地说道:“阴险小人,不过一会给他好看!”

    “没错没错,”许建手上剥着河虾,嘴上吧唧吧唧地应道,“给我整方言暗号呢还,册那!”

    周亚峰在最边上探出头来道:“班长啊,看来我们降智光环的强度还不够大,这种事竟然还能有及时刹车的啊!”

    ……

    “哼!若非你拉我,刚才那胖子铁挨我一顿揍!”杨浩一脸怒容的回到原位,想着对方刚才的挤兑之语,越想越气,又朝旁边随他回来的男子说道:“姜兄,那死胖子说的降智光环是什么意思?”

    “不知,不过定不是什么好话。”被他叫作姜兄的男子抽出一把折扇,展开一摇后笑吟吟回道,“适才若作争斗,难免会惹台上诸公长者不喜。再者黄字班头皆是一群草包废物,杨兄若真是揍人着地,反倒教同品之人轻视,是也不是?”

    杨浩一口闷下置于桌上的茶水,无所顾忌般回道:“有何不喜,谁敢轻视?谅他们也不会当面对我杨家说三道四。我之学问本事,教习们本就欣赏,师氏学官我自不惧,若是打得人来,顶多受些责骂,作个道歉便能揭过!”

    姜姓男子微微一笑不作回应,惹得杨浩有些不快道:“怎么,玉衡不信?”

    “呵呵,当然相信!谁敢不信?只是比起这种直来直去,我更喜欢看他们‘文斗’的笑话呢!”

    姜玉衡笑着附和,心中却是另有他想。

    “蠢货!果然是个囿活于自己世界的世家子,连那人是郑国公的孙子都不知道!黄字班虽说都是镀金废物,却也不是好轻易相与的!杨浩虽说也算文武高材,可眼下看来还不是蠢猪一头!看来还是把他放一放吧……。”

    今日与宴者可不比以往寻常学宴,除所有学子和学官教习均有到场外,连府学祭酒都出席坐于高台正中。

    小心地往台上扫了一眼,见祭酒大人正微笑着和列位学官们小声说话,其右坐着的是一位鬓发白亮的年轻男子,姜玉衡心中暗暗计较,若非自己另有计划,未免节外生枝为高台诸公注意,方才怎会闲的拉这杨浩一把……

    “当、当、当!”

    随着代表宴席开幕的三道洪亮钟声作响,场上众人皆都陆续收声齐喑,助学宴会也在此刻正式开始。

    天工坊又名小国子监,寻常学院的山长一称自然被祭酒替代。

    祭酒大人看上去约莫三十岁左右样貌,但深邃的眼神却显得和他年龄极不相符,全身还散发着一股矛盾的气势。

    说其矛盾,是因为明明在前一幕还是一派儒雅学者的模样,可在他上前说话时,却透出了逼人的气势。

    “为了给各位参加比赛的学习们践行祝愿,我便在此给大家简单说两句。本次宴会旨在预祝各位能在金陵赛事上取得好成绩,扬我天工坊府学的风采!好就这样!”

    “……”

    穿越众们看着眼中的校长说完这几句话就麻不溜地回身了,一时不知说啥好,这人好一个简单的说两句,还真是就两句?

    这搁现代领导们来,不整个至少十分钟都不配当领导啊!

    中间筵席间的九人也不多想了,当下便就着桌上琳琅满目的食物吃喝起来,而外围众学子的吃食也不比筵席区来的差,府学这点倒做的好一手一视同仁。

    这时,九人眼里的小反派杨浩终于从前排位子上站了起来耍起了动作。众人一看这货的架势,均是不愁反喜,对其所谓的发难期待起来。

    九人组心中大体嘀咕的心思是:来来来,只要不是武斗,所有文斗订单我们都接!诗词歌赋等你!数学物理盼你!

    只见杨浩起身之后,朝台上各位大人们行了一礼道:“见过诸位师长,学生天字九号班杨浩,杨鼎是我家父。秉祭酒大人,我圣坊每逢佳宴,自然少不得要有文武助兴,学生斗胆请开一场‘斗诗小会’,以飨雅兴,不知先生们意下如何。”

    府学祭酒闻言自动略过杨浩炫耀家世的话,笑着随意道:“倒是无妨,添点雅兴也是不错,只是圣学阁内无溪无水,行不得曲水流觞,你想怎么个斗法?”

    杨浩恭声道:“学生斗胆,我提议以点名请诗的法子进行斗诗,擂者赋诗,攻者斗诗。以内容全合或全反为判,意境高者得胜。”

    这时台上岑夫子先祭酒一步高兴说道:“如此,倒教老夫颇有兴致,赶紧开始、赶紧!”

    杨浩尊了一声是,随即面转身后,朝筵席区的学生们道:“既然斗诗由我发起,在下就先抛砖引玉当第一个守擂者了。我知黄字二班的王悦同学文采斐然,且王家与我杨家素来交好,这第一个攻擂机会便向王兄请了。”

    他踱走两步,开口吟道:

    “黄天落日雨打蕉,

    泥地坠身人退潮。

    金陵上榜瞎入位,

    九星连珠气运消。”

    “我屮艸芔茻!这牲口拐着弯骂我们呢!”许建班长听完立刻破口大骂起来。

    三叶草也是气得大骂岂有此理,众人一时也都品过味来,不由怒气值拉满。

    这里面只有韩冰和陈紫函一时有些懵懂,只好小声问道:“这弯怎么拐的,解释解释呗……”

    周亚峰一旁又气又无奈道:“黄天说的是我们黄字班,说我们是落日黄昏早晚要雨打芭蕉去!说我们浑身是泥发霉潮湿!还说我们去金陵参加比赛是瞎几把掺和而且不入流!更骂我们是九头猪没有气运!”

    “啊啊啊!老娘要撕他!”陈紫函听后气炸。

    “干他酿的,最针对的是老子我,这狗儿子肯定把我刚才吃虾的时候看进去了,他骂我‘虾’入‘胃’!”

    扑哧!韩冰虽然也是被气的不行,但被许建这么一说倒是忍不住笑了一声,然后担忧道:“那这可怎么办啊,原本以为随手一篇古诗都能镇场子,可现在这种比试法子用不上啊,咱们可没有曹植七步成诗的本领啊!”

    可不是吗!这是斗诗吗?这是黑怕斗骂掰头吧!咱又不是欧阳靖!库存的唐诗三百首也没掰头诗啊!这货还连样子都不做直接向我们开炮,情商也是很低的吧?尼玛人家书里的反派怎么的也要先随便玩两场铺垫后再来的吧!

    陈宗之神情稍显沉重,对众人说道:“对方虽连消带打辱我,但文思却是属实机敏,三两步间成得此诗,还非常完整的兼顾了韵脚和对仗,着实轻视不得。”

    眼看局面被自己说的有点低沉,于是他朝赵阳科示意道:“阳科,你擅文采,此际我最信者,唯你能斗而胜之,心中可曾想好了么?”

    赵阳科惊奇问道:“我的确是心中有所想法,但你何以对我如此信之?”

    陈宗之嗫嚅了两下回道:“因为我觉得你闷骚……”

    “……”

    赵阳科无言以对,这时已是过了片刻,就在所有人都以为他们不敢接战的时候,闷骚的湖州少年赵阳科整了整衣冠站了起来,气定神闲地朝众人一礼,也不多说废话,直接开口道:“在下黄字二班赵阳科,这里代我班王公子斗你一首,你且听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