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一 第五章 云海、山海
“滴答，滴答......”
如同滴滴水珠砸落，这个浑然一体的世界才出现了一丝涟漪，向着如同蛋壳一般的边界延伸，绵延不绝。
方玄不知此处是哪里，只是发自本心的觉得，这里似乎存在极为久远，但是却一无所有。只有令人窒息的白色，或者说，这里是一方永恒的白色黑夜。
突然，他听到了一声异响，立马转身看去，竟然是那片涟漪，蓦然静止住了，仿若一个巨大的圆环，镶嵌在了这个蛋壳之中。
圆环的中央，一个娇小的生灵环抱着自己，缓缓从粘稠的白夜之中浮现，罔若初生的婴孩一般洁嫩。
只是令人奇怪的是，那生灵突然间开始了挣扎，一双小手似乎抓住了什么，手心冒出来嫣红的血液，那物体这才现形。
那是一条金色的锁链，不知何时洞穿了生灵的小手，惹得生灵痛苦的嚎叫。
方玄看着心中一痛，似乎这伤口是在他的手上一般。他想要伸手帮助那个生灵，却发现自己被紧紧的束缚住，无法挪动半分。
“因果......”天上有人低语，听不出丝毫的情感。
场景骤然一变，方玄眼前的粘稠白夜裹挟着那个生灵，忽然消失不见。紧接着出现的，便是一塘浩瀚汪洋，半黑半白，中央有一个巨大的漩涡，搅动四方，形成了一个八卦真图，上面坐着一个身影。
那是一个成年男子，同样是半黑半白，连发丝都是同样的色泽，一双金眸似乎洞穿了一切，在他身体两侧，有着一黑一白两块石头，就那般漂浮在空中，一个写着“云”字，一个写着“山”字。
无数金色的锁链从虚空之中射出，无情的洞穿了那道寂寥的身影，同样让他面容痛苦而狰狞。
只是这一次他并没有叫出声来，只是死死的盯着方玄这边，嘴角硬生生挤出了一丝笑容。
“因果......”他说道，随即狂笑起来，整个空间都回荡着他凄厉的笑声。
随着金色锁链被吸入男子的身体里，整个汪洋随之一变，天上出现了一道长河，一个金色的锁链浮现在其中，变成了永恒。
画面再度一变，一道剑光斩掉了长河，一切都随之被撕碎。整个汪洋之中混乱一团，无数的大千世界炸开，无数的大陆崩碎，无数的怪物被释放，无数的种族在拼死战斗。
一片黑色在侵蚀，光怪陆离，五彩争胜。
一个傲岸的身影伫立在天空，围在他四周的是七个大小不同的光点，只是比起那轮皓月，他们渺小的不值一提。
“师尊，住手！”他们一个个呐喊着。
紫气东来，一颗举世瞩目的大星升起，弥漫着紫光，那傲岸的身影坐在了大星王座之上。方玄只是惊异眼前这个人物，即便是间隔了亿万里，他还是觉得自己的魂魄都被扯碎了一般。
一股难以察觉的黑光在大星中窜动，没入了那身影的体内，一个黑色的石头也突然浮现在其身后，上面刻着一个“山”字。
“因果......”
那身影默默低吟，一指点下，整片汪洋的中央，一块白色的石头瞬间崩碎。
“山海经，因果道。”话音刚落，天上那条残破破的长河显现，一个紫红色的锁链出现。
整片汪洋瞬间风雨涌动，支离破碎，天空都破出了一个口子，撕扯着正个空间。
七星中的一点光芒竟是燃烧起来，瞬间的光芒照耀了整片汪洋，一座丝毫不逊色于紫色大星的山拔地而起，竟是阻止了云海的崩坏。
“玉衡！”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那是一个女子。
“第一天枢，第二旋，第三玑，第四权，第五玉衡，第六开阳，第七摇光。一至四为魁，五至七为标，合而为斗。北斗七星，云海经，因果道显。”
七座星山同样升起，盘旋环绕，形成了一个勺子状的阵法。
天河猛地一震，一条淡金色的链条同样显现，与那个紫红色的链条抗衡着，只是节节败退，俨然就要支撑不住了。
“对不起......”她呢喃道。
方玄听见，这声音之中包含了无尽的悲哀，难言的无力，以及深藏在其中的......爱意。
两行泪水从他的脸颊划下，方玄不知自己为何，竟是控制不住的流泪。
一双滔天的紫色巨手，瞬间洞穿了整片云海，还有一个勺子般的阵法。
七个光点瞬间崩碎，再也没了之前的光亮。
方玄仿佛看见，一个身着洁白长裙的女子，胸口多了一道狰狞的紫色伤口，向着下方坠落而去。
“山海！”
那坐在王座之上的身影突然怒吼道，他痛苦的撕扯着自己的头发，眼睛的黑色和一头黑发渐渐褪去，一抹亮丽的白色浮现，他身后的黑色石头竟是被骤然震退，黑光也从那身影里被排挤出去。
“这不可能，你......”那黑色石头散发出了一阵波动，显然是没有料到这道身影挣脱了控制。
“死！”
天空之上，那个淡金色的链条逐渐凝实，化为了金色长链，瞬间粉碎了紫红色的链条，同样也粉碎了那块黑色的石头。
“桀桀桀，杀了我，你也不得好死，此乃因果，你还不明白么......”
一个阴暗的声音尖啸着，徘徊在天地之间，慢慢消失不见，化为了虚无。
话音刚落，那个伟岸的身影也再也支撑不住，他身后的紫色大星也瞬间崩坏，喷射出了紫色的岩浆，星体表面更是凸起，一股狂暴的仙力瞬间肆虐，方圆万里成为了真空。
“因果......”
他惨笑着，伸手一握，天河上的金链骤然断开，消失不见。他也在白光的照耀下渐渐消散，化作了一片云烟。
这场远古之战并没有因为他的消失而终结，反倒是愈演愈烈，整个大界的崩坏也愈发的严重，山河破碎，宙宇沉浮，一切都不复从前。
方玄不知道这一幕是从何而来，远古？还是更久远的之前？自己，又为何会看到这些？又与之有何关联？
随着一道剑光斩过，方玄就这样晕了过去。
......
氤氲的雾气，逐渐裹住了方玄的身子，将他拉扯到了一方绝奇的空间之中。
细丝般的水珠刺激着方玄的四肢，一道耀光映在他的眼皮，不知从何而来的袅袅仙音四下响起，竟是让他迷失了魂魄。
方玄本能的猛地一挣，突然把自己从昏迷中弄得醒来，旋即喘着粗气，支撑着地面半蹲起来，一滴又一滴汗珠从他的额头滑落，砸在地上，掷地有声。
四周极为静谧，有着波浪翻涌的声响，方玄所在的，竟是一片黑土之上，而一旁海浪的颜色竟然是雪一般的白。
“呼，呼......方才，方才的画面究竟是什么，为什么我会这般感同身受。”方玄低着头，思索着刚才发生的事情。
“等等，这里又是在那里？我刚才不是在谷底么，好像有个什么鬼磨盘......怎的又在这里醒来。”方玄不解，便是起身。
这里的天空一片漆黑，根本没有一丝多余的色彩，甚至连皓月都不存在，只是一方黑色，跟土地的颜色一般。离他不远处就是一望无际的海洋，只是水色却是洁白无比，干净的过分。
方玄扭头，望向了前方，饶是他的心性，都是惊叫出声。
一块洁白的石头悬浮在空中，上面刻着一个“云”字，不知怎得，方玄觉得这块石头跟自己有着莫名的亲近。
而旁边则是一团黑色的虚影，同样是一块石头的模样，刻着一个“山”字。只是并不真实，而且中央有一滴奇异的血液漂浮，里面涌动着一条黄色的河流，以及一个旋转的黑洞。
“这...这不是我方才在梦境里看到的两块石头么，怎么在这里？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
“此乃神海。”一个声音响起，方玄回头一看，竟是之前的那个少年，依旧是一幅吊儿郎当的样子，正欲往嘴里灌酒。
“是你！我不是给你铜板了......”方玄惊惧，赶忙回应道，一只手在面前不停的扇动，想要赶跑他眼前的这个“鬼”。
“唉唉，我又不是鬼，何必这般疑神的......嗝，你见过有我这般风流倜傥的鬼么？”青年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抹了抹嘴边的酒水，站起身来。
“那......你是谁，为什么把我带到这里来？”方玄还是一脸警惕，脸色不善的望着青年。
“我么，你可以叫我李太白。至于这里么，哈哈哈，并非是我带你来的，而是你自己出现在这里的，毕竟这里可是神海。我出现在这里也是因果使然，受人之托罢了。”李太白走到方玄旁边，敲了敲他的脑壳。
“神海？那是什么？”方玄不解，什么神不神，海不海的，这个人不会是个疯子罢，怎的胡言乱语的。
“唔，神海么，便是一个人的神识之海，至于什么是神识...哎呀，你且当作你的意念罢，神海越大，你的神念便越强大。这些东西......说多了你也不懂，以后自会明白。”
李太白看上去很有耐心，细细地为方玄解释道，但方玄却隐隐感觉，这个青年说了一通废话，似乎他自己对这个神海都不是很清楚，但方玄并没有说出来。
“这般说来，我的本体现在还是昏迷的么？而你也是趁此机会进入我的神海，所以我才能看到你。不过...却并不是真实的你。”方玄皱着眉头，思索了片刻，再度说道。
“这么说来，前辈应当是武道中人了。”
“嗯？反应的很快么，如此聪慧，不愧是......咳咳。”李太白打了个哈哈，又灌了一口酒，没有继续说下去。
“照你这般说来，应当是武道中人才能修行出神海，但是我无法修炼，为何会有神海出现？”
“你说的没错，不过凡事总有例外，不是么？就像你身后的这两个石头一样，竟是会同时出现在这里。”李太白邪邪一笑，眯着眼睛，望着方玄，指了指他身后的物件。
那两块石头，一白一黑，一云一山，静静的漂浮在神海之中，散发着妖冶的光芒......
“而且，谁曾说你无法修行了？”
未完待续。。。。。。
如同滴滴水珠砸落，这个浑然一体的世界才出现了一丝涟漪，向着如同蛋壳一般的边界延伸，绵延不绝。
方玄不知此处是哪里，只是发自本心的觉得，这里似乎存在极为久远，但是却一无所有。只有令人窒息的白色，或者说，这里是一方永恒的白色黑夜。
突然，他听到了一声异响，立马转身看去，竟然是那片涟漪，蓦然静止住了，仿若一个巨大的圆环，镶嵌在了这个蛋壳之中。
圆环的中央，一个娇小的生灵环抱着自己，缓缓从粘稠的白夜之中浮现，罔若初生的婴孩一般洁嫩。
只是令人奇怪的是，那生灵突然间开始了挣扎，一双小手似乎抓住了什么，手心冒出来嫣红的血液，那物体这才现形。
那是一条金色的锁链，不知何时洞穿了生灵的小手，惹得生灵痛苦的嚎叫。
方玄看着心中一痛，似乎这伤口是在他的手上一般。他想要伸手帮助那个生灵，却发现自己被紧紧的束缚住，无法挪动半分。
“因果......”天上有人低语，听不出丝毫的情感。
场景骤然一变，方玄眼前的粘稠白夜裹挟着那个生灵，忽然消失不见。紧接着出现的，便是一塘浩瀚汪洋，半黑半白，中央有一个巨大的漩涡，搅动四方，形成了一个八卦真图，上面坐着一个身影。
那是一个成年男子，同样是半黑半白，连发丝都是同样的色泽，一双金眸似乎洞穿了一切，在他身体两侧，有着一黑一白两块石头，就那般漂浮在空中，一个写着“云”字，一个写着“山”字。
无数金色的锁链从虚空之中射出，无情的洞穿了那道寂寥的身影，同样让他面容痛苦而狰狞。
只是这一次他并没有叫出声来，只是死死的盯着方玄这边，嘴角硬生生挤出了一丝笑容。
“因果......”他说道，随即狂笑起来，整个空间都回荡着他凄厉的笑声。
随着金色锁链被吸入男子的身体里，整个汪洋随之一变，天上出现了一道长河，一个金色的锁链浮现在其中，变成了永恒。
画面再度一变，一道剑光斩掉了长河，一切都随之被撕碎。整个汪洋之中混乱一团，无数的大千世界炸开，无数的大陆崩碎，无数的怪物被释放，无数的种族在拼死战斗。
一片黑色在侵蚀，光怪陆离，五彩争胜。
一个傲岸的身影伫立在天空，围在他四周的是七个大小不同的光点，只是比起那轮皓月，他们渺小的不值一提。
“师尊，住手！”他们一个个呐喊着。
紫气东来，一颗举世瞩目的大星升起，弥漫着紫光，那傲岸的身影坐在了大星王座之上。方玄只是惊异眼前这个人物，即便是间隔了亿万里，他还是觉得自己的魂魄都被扯碎了一般。
一股难以察觉的黑光在大星中窜动，没入了那身影的体内，一个黑色的石头也突然浮现在其身后，上面刻着一个“山”字。
“因果......”
那身影默默低吟，一指点下，整片汪洋的中央，一块白色的石头瞬间崩碎。
“山海经，因果道。”话音刚落，天上那条残破破的长河显现，一个紫红色的锁链出现。
整片汪洋瞬间风雨涌动，支离破碎，天空都破出了一个口子，撕扯着正个空间。
七星中的一点光芒竟是燃烧起来，瞬间的光芒照耀了整片汪洋，一座丝毫不逊色于紫色大星的山拔地而起，竟是阻止了云海的崩坏。
“玉衡！”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那是一个女子。
“第一天枢，第二旋，第三玑，第四权，第五玉衡，第六开阳，第七摇光。一至四为魁，五至七为标，合而为斗。北斗七星，云海经，因果道显。”
七座星山同样升起，盘旋环绕，形成了一个勺子状的阵法。
天河猛地一震，一条淡金色的链条同样显现，与那个紫红色的链条抗衡着，只是节节败退，俨然就要支撑不住了。
“对不起......”她呢喃道。
方玄听见，这声音之中包含了无尽的悲哀，难言的无力，以及深藏在其中的......爱意。
两行泪水从他的脸颊划下，方玄不知自己为何，竟是控制不住的流泪。
一双滔天的紫色巨手，瞬间洞穿了整片云海，还有一个勺子般的阵法。
七个光点瞬间崩碎，再也没了之前的光亮。
方玄仿佛看见，一个身着洁白长裙的女子，胸口多了一道狰狞的紫色伤口，向着下方坠落而去。
“山海！”
那坐在王座之上的身影突然怒吼道，他痛苦的撕扯着自己的头发，眼睛的黑色和一头黑发渐渐褪去，一抹亮丽的白色浮现，他身后的黑色石头竟是被骤然震退，黑光也从那身影里被排挤出去。
“这不可能，你......”那黑色石头散发出了一阵波动，显然是没有料到这道身影挣脱了控制。
“死！”
天空之上，那个淡金色的链条逐渐凝实，化为了金色长链，瞬间粉碎了紫红色的链条，同样也粉碎了那块黑色的石头。
“桀桀桀，杀了我，你也不得好死，此乃因果，你还不明白么......”
一个阴暗的声音尖啸着，徘徊在天地之间，慢慢消失不见，化为了虚无。
话音刚落，那个伟岸的身影也再也支撑不住，他身后的紫色大星也瞬间崩坏，喷射出了紫色的岩浆，星体表面更是凸起，一股狂暴的仙力瞬间肆虐，方圆万里成为了真空。
“因果......”
他惨笑着，伸手一握，天河上的金链骤然断开，消失不见。他也在白光的照耀下渐渐消散，化作了一片云烟。
这场远古之战并没有因为他的消失而终结，反倒是愈演愈烈，整个大界的崩坏也愈发的严重，山河破碎，宙宇沉浮，一切都不复从前。
方玄不知道这一幕是从何而来，远古？还是更久远的之前？自己，又为何会看到这些？又与之有何关联？
随着一道剑光斩过，方玄就这样晕了过去。
......
氤氲的雾气，逐渐裹住了方玄的身子，将他拉扯到了一方绝奇的空间之中。
细丝般的水珠刺激着方玄的四肢，一道耀光映在他的眼皮，不知从何而来的袅袅仙音四下响起，竟是让他迷失了魂魄。
方玄本能的猛地一挣，突然把自己从昏迷中弄得醒来，旋即喘着粗气，支撑着地面半蹲起来，一滴又一滴汗珠从他的额头滑落，砸在地上，掷地有声。
四周极为静谧，有着波浪翻涌的声响，方玄所在的，竟是一片黑土之上，而一旁海浪的颜色竟然是雪一般的白。
“呼，呼......方才，方才的画面究竟是什么，为什么我会这般感同身受。”方玄低着头，思索着刚才发生的事情。
“等等，这里又是在那里？我刚才不是在谷底么，好像有个什么鬼磨盘......怎的又在这里醒来。”方玄不解，便是起身。
这里的天空一片漆黑，根本没有一丝多余的色彩，甚至连皓月都不存在，只是一方黑色，跟土地的颜色一般。离他不远处就是一望无际的海洋，只是水色却是洁白无比，干净的过分。
方玄扭头，望向了前方，饶是他的心性，都是惊叫出声。
一块洁白的石头悬浮在空中，上面刻着一个“云”字，不知怎得，方玄觉得这块石头跟自己有着莫名的亲近。
而旁边则是一团黑色的虚影，同样是一块石头的模样，刻着一个“山”字。只是并不真实，而且中央有一滴奇异的血液漂浮，里面涌动着一条黄色的河流，以及一个旋转的黑洞。
“这...这不是我方才在梦境里看到的两块石头么，怎么在这里？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
“此乃神海。”一个声音响起，方玄回头一看，竟是之前的那个少年，依旧是一幅吊儿郎当的样子，正欲往嘴里灌酒。
“是你！我不是给你铜板了......”方玄惊惧，赶忙回应道，一只手在面前不停的扇动，想要赶跑他眼前的这个“鬼”。
“唉唉，我又不是鬼，何必这般疑神的......嗝，你见过有我这般风流倜傥的鬼么？”青年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抹了抹嘴边的酒水，站起身来。
“那......你是谁，为什么把我带到这里来？”方玄还是一脸警惕，脸色不善的望着青年。
“我么，你可以叫我李太白。至于这里么，哈哈哈，并非是我带你来的，而是你自己出现在这里的，毕竟这里可是神海。我出现在这里也是因果使然，受人之托罢了。”李太白走到方玄旁边，敲了敲他的脑壳。
“神海？那是什么？”方玄不解，什么神不神，海不海的，这个人不会是个疯子罢，怎的胡言乱语的。
“唔，神海么，便是一个人的神识之海，至于什么是神识...哎呀，你且当作你的意念罢，神海越大，你的神念便越强大。这些东西......说多了你也不懂，以后自会明白。”
李太白看上去很有耐心，细细地为方玄解释道，但方玄却隐隐感觉，这个青年说了一通废话，似乎他自己对这个神海都不是很清楚，但方玄并没有说出来。
“这般说来，我的本体现在还是昏迷的么？而你也是趁此机会进入我的神海，所以我才能看到你。不过...却并不是真实的你。”方玄皱着眉头，思索了片刻，再度说道。
“这么说来，前辈应当是武道中人了。”
“嗯？反应的很快么，如此聪慧，不愧是......咳咳。”李太白打了个哈哈，又灌了一口酒，没有继续说下去。
“照你这般说来，应当是武道中人才能修行出神海，但是我无法修炼，为何会有神海出现？”
“你说的没错，不过凡事总有例外，不是么？就像你身后的这两个石头一样，竟是会同时出现在这里。”李太白邪邪一笑，眯着眼睛，望着方玄，指了指他身后的物件。
那两块石头，一白一黑，一云一山，静静的漂浮在神海之中，散发着妖冶的光芒......
“而且，谁曾说你无法修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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