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高雅不带脏
就在唐小鱼和小桃大吃特吃之际，一群十来岁的公子哥走进醉仙楼，走路一个比一个拽。
“本少乃长孙冲，当朝宰相长子，今日本少要在醉仙楼以诗会友，需包下醉仙楼，诸位的这顿饭本少请了，无关人等请自行离去。”其中一个公子哥大声宣布。
听到长孙冲这个名字，唐小鱼瞥一眼酒楼大门处，但没有过多在意。
“多谢长孙公子请客。”
“长孙公子豪气！”
“感谢请客，我等先行告辞。”
“……”
客人们虽心有不悦，却也不敢得罪长孙冲，纷纷虚伪客套一句，然后自觉退出酒楼。
“少爷，要不我们去别家酒楼再吃？”小桃面带担忧。
她怕唐小鱼年轻气盛，毕竟以前他是个纨绔，特别嚣张的那种。
唐小鱼淡笑点头。
两世为人的他，没必要与一群小屁孩斗气。
“哟呵，这不是唐大少吗？今天竟然来醉仙楼吃饭，想必乞讨到不少钱啊。”
唐小鱼和小桃刚要起身离开，长孙冲眼尖看到了他们，便习惯性语出刻薄。
“我们走吧。”唐小鱼无视长孙冲，招呼一声小桃，然后起身向酒楼外走去。
看到唐小鱼竟敢无视他，长孙冲怒火心生，再次冷嘲热讽：“罪民就是罪民，一点礼数都不懂。”
“塞上纵归他日马，城东不斗少年鸡。”唐小鱼不屑地回一句。
这是出自苏轼诗句，意思大概是：老子去边疆立功的心是没有了，但老子也懒得奉陪你们这群小人玩！
听了唐小鱼这句诗，长孙冲等一众公子哥有点懵，明显不太清楚其中含义。
等他们反应过来自己被骂了之时，唐小鱼和小桃已经走远。
长孙冲沉着脸咬咬牙，内心暗恨：要不是陛下有口谕，任何人不得刻意针对你，本少早把你弄死了，哼！
“大家不用理会他，为一个罪民扫了雅兴不值得。”长孙冲故装洒脱，笑脸对公子哥们说道。
“对对对，一个卑贱的乞丐而已，岂能与我等相提并论？”
“真以为他还是以前的唐大少爷？”
“有其父必有其子，像这种人，我等少接触为妙。”
“乱臣贼子之后，本应被株连，陛下仁心才饶他一命，还敢如此狂妄不羁，真是不知死活。”
“……”
公子哥们你一句我一句，边说着边一起向楼上雅间走去，客客套套相互吹捧，一群白丁在那里谈笑鸿儒。
唐小鱼则带着小桃换一家酒楼吃饭。
吃饱喝足后，他们去购买一身新衣服，再回到酒楼要一个房间，好好梳洗一番。
他们之所以要一个房间，不是因为他们的钱不够，十贯就是一万文钱，相当于现代的8000块钱购买力，完全可以开两个房间。
不过没那个必要。
小桃从小服侍唐小鱼，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了，两人不至于太过害羞，所以没必要浪费钱多开一间房间。
好好洗漱几遍，再认真梳妆打扮过后。
“哇哇哇哇，不得了，不得了！没想到我家小桃这么漂亮。”坐在客桌边上的唐小鱼，欣赏着新形象的小桃，情不自禁赞美。
虽然小桃年仅9岁，却已初具美人雏形，加上年少可爱，又举止温雅贤惠，着实令人百看不厌，看了念念不忘还想看。
以前她一身脏兮兮，美貌完全被世俗红尘掩藏，唐小鱼不觉得她有多出众。
现在尘土污垢尽去，她倒是有些超凡脱俗了。
“少爷讨厌，又拿小桃寻开心。”小桃嘟嘟嘴跺跺脚，走到唐小鱼身后，习惯性给他按摩揉肩。
这会儿唐小鱼正拿着笔和纸涂涂画画，对照着系统界面上的六视模型图一比一照搬。
之前买衣服时候，他顺便买一些纸张和笔墨砚，还有直尺等绘图工具。
唐代没有硬笔，更不存在铅笔，但唐小鱼可以拿松墨削尖了当钢笔用，沾水就可以画出细硬的线条。
“少爷你在画什么呢？”小桃好奇问。
“来，坐到我身边，我读你写，字体一定要工整美观，要做模板的呢。”唐小鱼不多解释。
菲林印刷术的原理，可不是唐代人能够理解的，一时半会难以解释清楚，便只能让小桃一直好奇着。
印刷术在隋朝就已经有出现，但那都是刻板印刷术，像刻印章一样，不好用，印刷速度慢，且质量很差。
唐小鱼弄的菲林印刷术，印刷效率比刻板印刷术快十倍不止，并且印刷出来的字体清晰工整，能做到小字印刷不模糊，还不需要长时间晾晒。
唐小鱼目前搞不到菲林胶纸板，不过大唐有的是厉害的铁匠，只要能锤炼出0.2毫米以下的铁片，用铁片代替菲林胶纸板效果也一样。
手工锤炼如此精细的铁片，且不能有一丝缺口，放到现代没几个人能做到。
不过唐小鱼相信古人的智慧，更信得过古人的锻造技术，他相信长安城内可以找到此等神匠。
“少爷，我准备好了。”小桃磨好墨之后，拿起笔做好书写准备。
虽然心中好奇，不清楚唐小鱼要干嘛，但她选择百分百信任他，便乖乖听话照做。
“《三字经》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苟不教，性乃迁……”唐小鱼看着系统界面一句句的朗读。
小桃震惊地微微一愣，随后连忙记录下来，认真书写，不希望出现半点差错。
唐小鱼心想：这度娘系统也不是一无是处，至少抄作业非常方便，如果没有它，单凭我脑海里的那点墨水，想在古代混得分生水起很难，古代人聪明着呢，那里像小说里说得那么顽固不化？
一整篇《三字经》朗读完，绘画好菲林印刷术的相关图纸，再三检查没发现问题，唐小鱼才停下来伸伸懒腰。
“小桃，我们三年没睡过安稳觉了，嘿嘿嘿。”唐小鱼上下打量小桃坏笑。
小桃俏脸微红：“我这就去给少爷暖被窝。”
“……”
唐小鱼没有对小桃做什么，单纯的搂着她一起休息，毕竟他们都还小，他可舍不得伤害她。
如今已是夜晚时分。
光禄大夫陈叔达连夜进宫面圣，手里端着一个锦皮奏折。
甘露殿内，唐太宗李世民，邢国公房玄龄，蔡国公杜如晦，内侍总管太监张阿难，此四人还在加班。
“老臣参见陛下。”陈叔达进殿后，向李世民行一个君臣礼仪。
“陈师快快免礼。”李世民露出尊敬表情，之后问：“陈师连夜来找朕，可是有要急之事？”
“并非大事，倒是打扰到陛下了。”陈叔达顿了顿又道：“这是老臣返回长安途中所得两首传世佳作，特献给陛下鉴赏。”
“哦？且呈上来让朕瞧瞧。”李世民稍有兴趣。
张阿难连忙下去将奏折接过，彬彬有礼地把它呈给李世民。
李世民打开奏折查看。
“好，好诗！”看完奏折后，李世民忍不住赞美。
随即他将奏折递给张阿难：“念给邢国公和蔡国公听听，让大家鉴赏鉴赏。”
“遵旨！”张阿难领命接过奏折。
“《静夜思》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张阿难读的语速不快，把《静夜思》和《飞庐山瀑布》读得生动有情。
“好诗！陈掌院大才啊，此等诗作，足以流芳百世名垂千古。”房玄龄大赞。
“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让我不禁回忆当年背井离乡场景，听此诗作，我获益良多，谢过陈掌院！”杜如晦向陈叔达抱拳行礼。
“两位国公谬赞老夫了，这两首诗并非老夫所作，而是出自一个乞丐之口。”陈叔达轻叹。
李世民被勾起兴趣，问：“出自乞丐之口？陈师确定？此人有如此大才，又怎会沦落为市井乞丐？”
“他叫唐小鱼，乃罪臣唐宏之子。”陈叔达无奈摇头。
听到唐宏二字，李世民、房玄龄、杜如晦，三人纷纷沉默。
“陛下，唐宏乃大唐开国大将，多次为大唐立下汗马功劳，后虽有过错，但也是护主心切，他对大唐的忠心毋容置疑，老臣觉得，唐小鱼……”
“行了，陈师舟车劳顿，您先回去休息吧，唐小鱼之罪朕会酌情处理。”李世民挥挥手。
陈叔达欲言又止，只能无奈叹息退下。
房玄龄和杜如晦对视一眼，识趣没有再提唐小鱼，与李世民讨论各地灾情事宜。
对于唐宏的罪行，其中深层隐秘知道的人不多，只有李世民、房玄龄和杜如晦这三个老基友知道，连唐小鱼都只是道听传说。
表面上，唐宏是跟错了主，站错了队。
玄武门之变以前，唐宏是太子李建成的贴身护卫，也是开国功臣之一。
在玄武门之变时候，唐宏为保护李建成殉职，之后李建成和李元吉被李世民射杀。
玄武门之变后，李建成的五个儿子和李元吉的五个儿子被株连，其他站错队的几个文武官员，他们几家的男丁也被株连。
唐小鱼是唐宏的唯一儿子，是唐家星火血脉，原本也要被株连砍头，却侥幸获得网开一面。
传闻是太上皇李渊向李世民求情，唐小鱼才逃过一劫。
这些都是外边口口相传的“真相”，具体是怎么个回事，也只有李世民这三个老基友心里清楚。
再后来，唐小鱼被罚“为乞三年”，三年内除了乞讨生存，不得做其他任何赚钱行为，也不得离开长安城百米内，而且终身不得入朝为官。
唐家出事后，一众家丁丫鬟纷纷逃离长安城，深怕被牵连进去。
只有小桃不离不弃地陪伴唐小鱼，陪他艰难地度过这三年。
小桃是唐小鱼小时候救下的流民孤儿，过去几年里，她一直是他的贴身侍女。
她聪明伶俐，当乞丐的这三年里，她总能乞讨到吃的，曾经多次救唐小鱼，让他免遭饿死。
如若不是近年来洪灾、旱灾、蝗灾、雪灾连续不间断，各家各户民众余粮不多，小桃实在难以乞讨到吃的，唐小鱼也不至于被活活饿死。
没有小桃，就不会有今日的唐小鱼，这份天大的恩情，他势必铭记于心，发誓以后绝不让她再受苦。
“本少乃长孙冲，当朝宰相长子，今日本少要在醉仙楼以诗会友，需包下醉仙楼，诸位的这顿饭本少请了，无关人等请自行离去。”其中一个公子哥大声宣布。
听到长孙冲这个名字，唐小鱼瞥一眼酒楼大门处，但没有过多在意。
“多谢长孙公子请客。”
“长孙公子豪气！”
“感谢请客，我等先行告辞。”
“……”
客人们虽心有不悦，却也不敢得罪长孙冲，纷纷虚伪客套一句，然后自觉退出酒楼。
“少爷，要不我们去别家酒楼再吃？”小桃面带担忧。
她怕唐小鱼年轻气盛，毕竟以前他是个纨绔，特别嚣张的那种。
唐小鱼淡笑点头。
两世为人的他，没必要与一群小屁孩斗气。
“哟呵，这不是唐大少吗？今天竟然来醉仙楼吃饭，想必乞讨到不少钱啊。”
唐小鱼和小桃刚要起身离开，长孙冲眼尖看到了他们，便习惯性语出刻薄。
“我们走吧。”唐小鱼无视长孙冲，招呼一声小桃，然后起身向酒楼外走去。
看到唐小鱼竟敢无视他，长孙冲怒火心生，再次冷嘲热讽：“罪民就是罪民，一点礼数都不懂。”
“塞上纵归他日马，城东不斗少年鸡。”唐小鱼不屑地回一句。
这是出自苏轼诗句，意思大概是：老子去边疆立功的心是没有了，但老子也懒得奉陪你们这群小人玩！
听了唐小鱼这句诗，长孙冲等一众公子哥有点懵，明显不太清楚其中含义。
等他们反应过来自己被骂了之时，唐小鱼和小桃已经走远。
长孙冲沉着脸咬咬牙，内心暗恨：要不是陛下有口谕，任何人不得刻意针对你，本少早把你弄死了，哼！
“大家不用理会他，为一个罪民扫了雅兴不值得。”长孙冲故装洒脱，笑脸对公子哥们说道。
“对对对，一个卑贱的乞丐而已，岂能与我等相提并论？”
“真以为他还是以前的唐大少爷？”
“有其父必有其子，像这种人，我等少接触为妙。”
“乱臣贼子之后，本应被株连，陛下仁心才饶他一命，还敢如此狂妄不羁，真是不知死活。”
“……”
公子哥们你一句我一句，边说着边一起向楼上雅间走去，客客套套相互吹捧，一群白丁在那里谈笑鸿儒。
唐小鱼则带着小桃换一家酒楼吃饭。
吃饱喝足后，他们去购买一身新衣服，再回到酒楼要一个房间，好好梳洗一番。
他们之所以要一个房间，不是因为他们的钱不够，十贯就是一万文钱，相当于现代的8000块钱购买力，完全可以开两个房间。
不过没那个必要。
小桃从小服侍唐小鱼，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了，两人不至于太过害羞，所以没必要浪费钱多开一间房间。
好好洗漱几遍，再认真梳妆打扮过后。
“哇哇哇哇，不得了，不得了！没想到我家小桃这么漂亮。”坐在客桌边上的唐小鱼，欣赏着新形象的小桃，情不自禁赞美。
虽然小桃年仅9岁，却已初具美人雏形，加上年少可爱，又举止温雅贤惠，着实令人百看不厌，看了念念不忘还想看。
以前她一身脏兮兮，美貌完全被世俗红尘掩藏，唐小鱼不觉得她有多出众。
现在尘土污垢尽去，她倒是有些超凡脱俗了。
“少爷讨厌，又拿小桃寻开心。”小桃嘟嘟嘴跺跺脚，走到唐小鱼身后，习惯性给他按摩揉肩。
这会儿唐小鱼正拿着笔和纸涂涂画画，对照着系统界面上的六视模型图一比一照搬。
之前买衣服时候，他顺便买一些纸张和笔墨砚，还有直尺等绘图工具。
唐代没有硬笔，更不存在铅笔，但唐小鱼可以拿松墨削尖了当钢笔用，沾水就可以画出细硬的线条。
“少爷你在画什么呢？”小桃好奇问。
“来，坐到我身边，我读你写，字体一定要工整美观，要做模板的呢。”唐小鱼不多解释。
菲林印刷术的原理，可不是唐代人能够理解的，一时半会难以解释清楚，便只能让小桃一直好奇着。
印刷术在隋朝就已经有出现，但那都是刻板印刷术，像刻印章一样，不好用，印刷速度慢，且质量很差。
唐小鱼弄的菲林印刷术，印刷效率比刻板印刷术快十倍不止，并且印刷出来的字体清晰工整，能做到小字印刷不模糊，还不需要长时间晾晒。
唐小鱼目前搞不到菲林胶纸板，不过大唐有的是厉害的铁匠，只要能锤炼出0.2毫米以下的铁片，用铁片代替菲林胶纸板效果也一样。
手工锤炼如此精细的铁片，且不能有一丝缺口，放到现代没几个人能做到。
不过唐小鱼相信古人的智慧，更信得过古人的锻造技术，他相信长安城内可以找到此等神匠。
“少爷，我准备好了。”小桃磨好墨之后，拿起笔做好书写准备。
虽然心中好奇，不清楚唐小鱼要干嘛，但她选择百分百信任他，便乖乖听话照做。
“《三字经》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苟不教，性乃迁……”唐小鱼看着系统界面一句句的朗读。
小桃震惊地微微一愣，随后连忙记录下来，认真书写，不希望出现半点差错。
唐小鱼心想：这度娘系统也不是一无是处，至少抄作业非常方便，如果没有它，单凭我脑海里的那点墨水，想在古代混得分生水起很难，古代人聪明着呢，那里像小说里说得那么顽固不化？
一整篇《三字经》朗读完，绘画好菲林印刷术的相关图纸，再三检查没发现问题，唐小鱼才停下来伸伸懒腰。
“小桃，我们三年没睡过安稳觉了，嘿嘿嘿。”唐小鱼上下打量小桃坏笑。
小桃俏脸微红：“我这就去给少爷暖被窝。”
“……”
唐小鱼没有对小桃做什么，单纯的搂着她一起休息，毕竟他们都还小，他可舍不得伤害她。
如今已是夜晚时分。
光禄大夫陈叔达连夜进宫面圣，手里端着一个锦皮奏折。
甘露殿内，唐太宗李世民，邢国公房玄龄，蔡国公杜如晦，内侍总管太监张阿难，此四人还在加班。
“老臣参见陛下。”陈叔达进殿后，向李世民行一个君臣礼仪。
“陈师快快免礼。”李世民露出尊敬表情，之后问：“陈师连夜来找朕，可是有要急之事？”
“并非大事，倒是打扰到陛下了。”陈叔达顿了顿又道：“这是老臣返回长安途中所得两首传世佳作，特献给陛下鉴赏。”
“哦？且呈上来让朕瞧瞧。”李世民稍有兴趣。
张阿难连忙下去将奏折接过，彬彬有礼地把它呈给李世民。
李世民打开奏折查看。
“好，好诗！”看完奏折后，李世民忍不住赞美。
随即他将奏折递给张阿难：“念给邢国公和蔡国公听听，让大家鉴赏鉴赏。”
“遵旨！”张阿难领命接过奏折。
“《静夜思》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张阿难读的语速不快，把《静夜思》和《飞庐山瀑布》读得生动有情。
“好诗！陈掌院大才啊，此等诗作，足以流芳百世名垂千古。”房玄龄大赞。
“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让我不禁回忆当年背井离乡场景，听此诗作，我获益良多，谢过陈掌院！”杜如晦向陈叔达抱拳行礼。
“两位国公谬赞老夫了，这两首诗并非老夫所作，而是出自一个乞丐之口。”陈叔达轻叹。
李世民被勾起兴趣，问：“出自乞丐之口？陈师确定？此人有如此大才，又怎会沦落为市井乞丐？”
“他叫唐小鱼，乃罪臣唐宏之子。”陈叔达无奈摇头。
听到唐宏二字，李世民、房玄龄、杜如晦，三人纷纷沉默。
“陛下，唐宏乃大唐开国大将，多次为大唐立下汗马功劳，后虽有过错，但也是护主心切，他对大唐的忠心毋容置疑，老臣觉得，唐小鱼……”
“行了，陈师舟车劳顿，您先回去休息吧，唐小鱼之罪朕会酌情处理。”李世民挥挥手。
陈叔达欲言又止，只能无奈叹息退下。
房玄龄和杜如晦对视一眼，识趣没有再提唐小鱼，与李世民讨论各地灾情事宜。
对于唐宏的罪行，其中深层隐秘知道的人不多，只有李世民、房玄龄和杜如晦这三个老基友知道，连唐小鱼都只是道听传说。
表面上，唐宏是跟错了主，站错了队。
玄武门之变以前，唐宏是太子李建成的贴身护卫，也是开国功臣之一。
在玄武门之变时候，唐宏为保护李建成殉职，之后李建成和李元吉被李世民射杀。
玄武门之变后，李建成的五个儿子和李元吉的五个儿子被株连，其他站错队的几个文武官员，他们几家的男丁也被株连。
唐小鱼是唐宏的唯一儿子，是唐家星火血脉，原本也要被株连砍头，却侥幸获得网开一面。
传闻是太上皇李渊向李世民求情，唐小鱼才逃过一劫。
这些都是外边口口相传的“真相”，具体是怎么个回事，也只有李世民这三个老基友心里清楚。
再后来，唐小鱼被罚“为乞三年”，三年内除了乞讨生存，不得做其他任何赚钱行为，也不得离开长安城百米内，而且终身不得入朝为官。
唐家出事后，一众家丁丫鬟纷纷逃离长安城，深怕被牵连进去。
只有小桃不离不弃地陪伴唐小鱼，陪他艰难地度过这三年。
小桃是唐小鱼小时候救下的流民孤儿，过去几年里，她一直是他的贴身侍女。
她聪明伶俐，当乞丐的这三年里，她总能乞讨到吃的，曾经多次救唐小鱼，让他免遭饿死。
如若不是近年来洪灾、旱灾、蝗灾、雪灾连续不间断，各家各户民众余粮不多，小桃实在难以乞讨到吃的，唐小鱼也不至于被活活饿死。
没有小桃，就不会有今日的唐小鱼，这份天大的恩情，他势必铭记于心，发誓以后绝不让她再受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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