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闹
次日，程梅芳早早拉着沈明博起床。随便将儿子也叫醒了。
沈正奇昨晚打游戏打得很晚，现在正困着，被程梅芳这么一吵，差点就闹了起来。
“妈，你干啥呢？我困着呢。”
“困困困，就你困，赶紧起来去医院找你妹妹。”
沈正奇不情不愿离开了床铺，从护梯下来。
早早就叫人起床的程梅芳在吃早饭时拖的时间最长。
沈正奇吃完后，躺在爸妈的床上又玩起了手机，而沈明博来到门口，从烟盒里抽出烟，不一会儿，门口处就堆了一小堆烟头。
程梅芳可算把早饭吃完了。
几人去等公交车，搭上公交车去A市车站。
车上，沈明博烟瘾犯了，很想拿烟出来抽，但众目睽睽之下，他只得作罢，心里一直默念，开快点，开快点。
而程梅芳则想着说辞。
沈正奇昨晚没怎么睡，头脑昏沉沉的，又强打精神看手机，一上车便晕了。
来到车站后，更是直接去卫生间吐了很久。
沈明博则蹲在一旁抽烟。
程梅芳看着丈夫和儿子，翻了个白眼。
“一天天的，就你俩事多。”
她看了一眼手机，已经9点半了。
“咱们直接去医院找，是不是不大好呀？”沈明博冷不丁冒出一句。
“有什么不好的？医院人多，沈欣想赖账的话，不好赖。”
沈明博闻言，又猛吸了一口烟。
沈正奇可算吐完了。几人又坐上站内开往S市人民医院的公交。
来到医院，进了医院，程梅芳不知要去哪里找沈欣了，愣在原地。
她只知道沈欣和盛振权在这里工作，哪里知道他俩会在哪栋楼哪个科室呢。
一个导诊机器人来到她面前。
“您好，请问您需要帮助吗？”
程梅芳看着这机器人，道:“我想找沈欣。”
很快，机器人便道：“沈欣，麻醉医生。”说完，便没了后文。
程梅芳等着机器人道出沈欣在哪里，没想到机器人就说了这一句就死机似的，没有再说话了。
“嘿～”程梅芳怒，怎么回事呀？这破机器。
程梅芳正生气想砸机器了，被沈明博拉了回来。
“别，砸坏了我可赔不起。”
从旁边路过的人向他们投以怪异眼神。
“妈，别砸了，过来。”沈正奇向程梅芳晃手。
方才他无聊，手机恰好没什么电了，就四处瞎逛逛。
看着墙上医生简介。他随意骚乱几眼，恰好看到盛振权的简介。
盛振权，男，32岁，主治医师，副教授，医学博士，2024年毕业于S大医学院临床医学系。专注于肿瘤放射治疗，擅长结合肿瘤化疗、免疫治疗及中成药物治疗等手段进行肿瘤的综合治疗。
沈正奇看着照片中的男人。
长得倒是人模狗样的，难怪姓沈的能看上。
程梅芳看到盛振权的简介，心中突生惋惜，怎么自己女儿就找不到这样的老公呢？到现在都34了，还没结婚。
想着，她忧愁起了儿女的婚事。
都怪沈明博，一点钱都没有，害得儿子连媳妇都讨不到。
她越想越气，怎么自己的儿女就没沈欣那俩姐妹那么好命呢？
她咬着牙，一脸幽怨，像谁欠了她许多一样。
“妈，走了，去找盛振权那小子要钱。”沈正奇道。
‘对，去找他们要钱。’程梅芳回过神来。
跟着儿子走。
“去哪找他们呀？”
“去肿瘤大楼，妈，你刚刚没看吗？姓盛那小子是学肿瘤的。我刚刚来的时候看到了，旁边的三号楼就是肿瘤大楼。”
闻言，程梅芳拉着沈明博加快脚步。
肿瘤大楼门口处也有几个导诊机器人正在为来往的人服务。
这偌大的肿瘤大楼，她该去哪里找盛振权呢？
看到一个穿着护士服的女生路过，她连忙拉住对方。
“你知道盛振权在哪里吗？”
被拉住的护士小姐看着程梅芳，以为他们是盛医生的病人家属。
道：“盛医生现在应该在三楼查房，你们可能要稍等一阵子。”
听到这，程梅芳松开拉住护士小姐的手，连句谢谢也没有，带着沈明博，沈正奇走了。
护士小姐也没有太多想，匆匆回到岗位继续工作。
电梯停在三楼，程梅芳等人刚出电梯，没走几步就碰见了正在查房的盛振权。
但盛振权戴着口罩，他们又没见过盛振权本人，只在刚刚的墙上看到照片，哪里认得出盛振权。
程梅芳又想像刚才一样，逮个人问问，刚上前走近了些，就看到那人的胸牌，上面赫然写着盛振权这个名字。
得来全不费功夫嘛，不用再废腿走一遍去找人。
程梅芳拦住盛振权，“盛振权”
盛振权看着面前拦住自己的人，有些惊讶。
病患家属？他猜测。
“你好，你是？”他礼貌道。
“我是沈欣妈妈，我们来找沈欣的。”
‘找欣欣的？’盛振权疑惑。欣欣妈妈早已故去，怎么会在这里？
他想着，会不会是某位病患也叫沈欣，但他记得应该没有呀，他查了两天的房，都没发现有叫沈欣的病患。
“你们是不是搞错了，这层楼并没有沈欣，沈小姐这个病患。”
“沈欣不在，找你也成。我们哪，是想找沈欣，问她要赡养费的。十万块，一分不多，你是她老公，你给也成。”程梅芳以为盛振权在装傻，也不多唠叨，直接开门见山，道出自己目的。
什么赡养费？盛振权有些不明白。他没有想到自己会遇到这种事情，一上来，就被陌生人索要赡养费，还要整整十万块。
他看向女人身后，见到沈明博，觉得有些眼熟。
等等，这个人……
他想了一会，才想起，他是欣欣名义上的父亲。
尽管男人与照片上的人相差较大，但他还是认出了对方。
知道来人的身份，盛振权脸色渐渐变得阴沉，双手也渐渐握成拳。
“抱歉，我不认识你们，我还要去查房，麻烦不要影响我的工作，谢谢。”
最后两字，一点诚意都没有。
盛振权刚想绕过程梅芳去查房，就被程梅芳又拦了下来。沈正奇也站在母亲身后，拦住盛振权。
“今天你不把沈欣这些年欠的赡养费给清，你就别想走。”
盛振权不想和他们纠缠，只想赶快去下一病房查房。
程梅芳见盛振权想走，大喊：“你不能走。我告诉你，你今天不能走。”
“这里是公共场所，禁止喧哗。这位女士，你的行为会影响到病人休息，请你离开。”
程梅芳听后，一脸不屑。
什么公共不公共的。
话罢，她喊的更大声了。
说沈欣不肯赡养老爸，老妈。自己一个人过好日子，不顾父母死活。到最后，直骂沈欣两姐妹是白眼狼。
听到最后一句，盛振权彻底怒了。握紧的拳头差点就没控制住，挥出去。
病房里的家属听到声音，纷纷走了出来。
女人还对着盛医生面骂人。
有个前不久做完手术的病人家属，她的弟弟那台手术的麻醉医生就是沈欣，手术前一天，她来弟弟病房处进行术前访视。当时，她弟弟还是有些害怕做手术，术前访视时沈欣问弟弟问题，弟弟没答，一直在问，做手术会痛吗？会怎样怎样吗？
沈欣没有不耐烦，而是细细回答了弟弟的问题，再对弟弟简诊。
术后，沈欣也每天来看看弟弟，对弟弟的身体情况进行记录。
她们也在这些天的往来中对彼此有了了解。
当听到女人骂沈欣时，她立刻就跑了出来。就看到几人拦住盛医生。
有些病患家属见到几人拦住盛医生，上前劝导。
但程梅芳没听，继续大吵大闹的。
在监控室的保安通过监控看到这一幕，以为是医闹，急忙通知保安。
沈欣此刻刚查完四楼的房，听到楼下的声音，一开始以为是病人不配合治疗，情绪过激。
听到自己的名字后，她急忙从楼梯下到三楼。
就看到盛振权被人拦住。
而前后都有病患家属包围着。
“权，怎么回事？”她请围观的人让路，走上前。沈明博听到声音，转头。
沈欣看到沈明博的脸，愣了一下。
“你怎么在这里？”话语冷淡，没有丝毫感情。
“我……”沈明博看着沈欣，一时语塞。
“我们是来向你讨赡养费的，这么多年，你和妹妹一分钱都没给过咱爸，今天你必须还清。”沈正奇理直气壮。
“赡养费？呵。”沈欣气得咬牙。
“你爸养你那么多年，你一分钱不给你爸，你良心被狗吃了吗？”
沈明博缩了缩头，有些心虚。
听到这，沈欣有些惊讶。
他们可真有脸呢。
呵，沈欣咬着下唇，笑着看向沈明博他们。
“沈明博，之前我和姐姐说过的一句话，你还记得吗？”
沈欣看着沈明博，目光宛如淬了毒。
“我们早就没有爸爸了，从妈妈走的那天起，我们就没有父亲了。”
沈欣笑了笑，深深吸了一口气。
盛振权拨开沈明博的手，走向沈欣。
“欣欣。”他垂眸，看着沈欣。
“没事”她笑了笑，看向盛振权。“我会解决的。”
说着，她转身对着沈明博等人。
“沈先生，程女士，请你们立即离开。”
但程梅芳并不理会他的话。既然来了，就必定不能空手而归。钱还没拿到，怎么可以走了。
程梅芳没有再拦路，但依旧不走，立在走廊处。
“沈欣，我告诉你，今天，你不把赡养费给你爸，我们是不会走的。”
“对，没给钱，别想撵走我们。要不然，我们就去御园，找那两老家伙要。”沈正奇插嘴。
闻言，沈欣怒目圆睁。
“你敢”
有一瞬，她想冲上去狠狠扇他们几个巴掌。
但这里是医院，她的一举一动，不仅关乎她自己，也关乎她的丈夫，更关乎医院的名声。
此刻，再多的委屈也只能憋在心里，让她难受得紧。
院方保安赶到，将围观人群疏散。
程梅芳看到保安时，亦没有慌，依旧在原地嚷嚷。
也不知是谁报了警，连警方也赶来了。
看到警方，程梅芳这才收敛，并害怕了起来。
沈明博，沈正奇和程梅芳三人因医闹被警方‘请’去喝茶。还赔了一笔钱。
偷鸡不着蚀把米。
沈正奇昨晚打游戏打得很晚，现在正困着，被程梅芳这么一吵，差点就闹了起来。
“妈，你干啥呢？我困着呢。”
“困困困，就你困，赶紧起来去医院找你妹妹。”
沈正奇不情不愿离开了床铺，从护梯下来。
早早就叫人起床的程梅芳在吃早饭时拖的时间最长。
沈正奇吃完后，躺在爸妈的床上又玩起了手机，而沈明博来到门口，从烟盒里抽出烟，不一会儿，门口处就堆了一小堆烟头。
程梅芳可算把早饭吃完了。
几人去等公交车，搭上公交车去A市车站。
车上，沈明博烟瘾犯了，很想拿烟出来抽，但众目睽睽之下，他只得作罢，心里一直默念，开快点，开快点。
而程梅芳则想着说辞。
沈正奇昨晚没怎么睡，头脑昏沉沉的，又强打精神看手机，一上车便晕了。
来到车站后，更是直接去卫生间吐了很久。
沈明博则蹲在一旁抽烟。
程梅芳看着丈夫和儿子，翻了个白眼。
“一天天的，就你俩事多。”
她看了一眼手机，已经9点半了。
“咱们直接去医院找，是不是不大好呀？”沈明博冷不丁冒出一句。
“有什么不好的？医院人多，沈欣想赖账的话，不好赖。”
沈明博闻言，又猛吸了一口烟。
沈正奇可算吐完了。几人又坐上站内开往S市人民医院的公交。
来到医院，进了医院，程梅芳不知要去哪里找沈欣了，愣在原地。
她只知道沈欣和盛振权在这里工作，哪里知道他俩会在哪栋楼哪个科室呢。
一个导诊机器人来到她面前。
“您好，请问您需要帮助吗？”
程梅芳看着这机器人，道:“我想找沈欣。”
很快，机器人便道：“沈欣，麻醉医生。”说完，便没了后文。
程梅芳等着机器人道出沈欣在哪里，没想到机器人就说了这一句就死机似的，没有再说话了。
“嘿～”程梅芳怒，怎么回事呀？这破机器。
程梅芳正生气想砸机器了，被沈明博拉了回来。
“别，砸坏了我可赔不起。”
从旁边路过的人向他们投以怪异眼神。
“妈，别砸了，过来。”沈正奇向程梅芳晃手。
方才他无聊，手机恰好没什么电了，就四处瞎逛逛。
看着墙上医生简介。他随意骚乱几眼，恰好看到盛振权的简介。
盛振权，男，32岁，主治医师，副教授，医学博士，2024年毕业于S大医学院临床医学系。专注于肿瘤放射治疗，擅长结合肿瘤化疗、免疫治疗及中成药物治疗等手段进行肿瘤的综合治疗。
沈正奇看着照片中的男人。
长得倒是人模狗样的，难怪姓沈的能看上。
程梅芳看到盛振权的简介，心中突生惋惜，怎么自己女儿就找不到这样的老公呢？到现在都34了，还没结婚。
想着，她忧愁起了儿女的婚事。
都怪沈明博，一点钱都没有，害得儿子连媳妇都讨不到。
她越想越气，怎么自己的儿女就没沈欣那俩姐妹那么好命呢？
她咬着牙，一脸幽怨，像谁欠了她许多一样。
“妈，走了，去找盛振权那小子要钱。”沈正奇道。
‘对，去找他们要钱。’程梅芳回过神来。
跟着儿子走。
“去哪找他们呀？”
“去肿瘤大楼，妈，你刚刚没看吗？姓盛那小子是学肿瘤的。我刚刚来的时候看到了，旁边的三号楼就是肿瘤大楼。”
闻言，程梅芳拉着沈明博加快脚步。
肿瘤大楼门口处也有几个导诊机器人正在为来往的人服务。
这偌大的肿瘤大楼，她该去哪里找盛振权呢？
看到一个穿着护士服的女生路过，她连忙拉住对方。
“你知道盛振权在哪里吗？”
被拉住的护士小姐看着程梅芳，以为他们是盛医生的病人家属。
道：“盛医生现在应该在三楼查房，你们可能要稍等一阵子。”
听到这，程梅芳松开拉住护士小姐的手，连句谢谢也没有，带着沈明博，沈正奇走了。
护士小姐也没有太多想，匆匆回到岗位继续工作。
电梯停在三楼，程梅芳等人刚出电梯，没走几步就碰见了正在查房的盛振权。
但盛振权戴着口罩，他们又没见过盛振权本人，只在刚刚的墙上看到照片，哪里认得出盛振权。
程梅芳又想像刚才一样，逮个人问问，刚上前走近了些，就看到那人的胸牌，上面赫然写着盛振权这个名字。
得来全不费功夫嘛，不用再废腿走一遍去找人。
程梅芳拦住盛振权，“盛振权”
盛振权看着面前拦住自己的人，有些惊讶。
病患家属？他猜测。
“你好，你是？”他礼貌道。
“我是沈欣妈妈，我们来找沈欣的。”
‘找欣欣的？’盛振权疑惑。欣欣妈妈早已故去，怎么会在这里？
他想着，会不会是某位病患也叫沈欣，但他记得应该没有呀，他查了两天的房，都没发现有叫沈欣的病患。
“你们是不是搞错了，这层楼并没有沈欣，沈小姐这个病患。”
“沈欣不在，找你也成。我们哪，是想找沈欣，问她要赡养费的。十万块，一分不多，你是她老公，你给也成。”程梅芳以为盛振权在装傻，也不多唠叨，直接开门见山，道出自己目的。
什么赡养费？盛振权有些不明白。他没有想到自己会遇到这种事情，一上来，就被陌生人索要赡养费，还要整整十万块。
他看向女人身后，见到沈明博，觉得有些眼熟。
等等，这个人……
他想了一会，才想起，他是欣欣名义上的父亲。
尽管男人与照片上的人相差较大，但他还是认出了对方。
知道来人的身份，盛振权脸色渐渐变得阴沉，双手也渐渐握成拳。
“抱歉，我不认识你们，我还要去查房，麻烦不要影响我的工作，谢谢。”
最后两字，一点诚意都没有。
盛振权刚想绕过程梅芳去查房，就被程梅芳又拦了下来。沈正奇也站在母亲身后，拦住盛振权。
“今天你不把沈欣这些年欠的赡养费给清，你就别想走。”
盛振权不想和他们纠缠，只想赶快去下一病房查房。
程梅芳见盛振权想走，大喊：“你不能走。我告诉你，你今天不能走。”
“这里是公共场所，禁止喧哗。这位女士，你的行为会影响到病人休息，请你离开。”
程梅芳听后，一脸不屑。
什么公共不公共的。
话罢，她喊的更大声了。
说沈欣不肯赡养老爸，老妈。自己一个人过好日子，不顾父母死活。到最后，直骂沈欣两姐妹是白眼狼。
听到最后一句，盛振权彻底怒了。握紧的拳头差点就没控制住，挥出去。
病房里的家属听到声音，纷纷走了出来。
女人还对着盛医生面骂人。
有个前不久做完手术的病人家属，她的弟弟那台手术的麻醉医生就是沈欣，手术前一天，她来弟弟病房处进行术前访视。当时，她弟弟还是有些害怕做手术，术前访视时沈欣问弟弟问题，弟弟没答，一直在问，做手术会痛吗？会怎样怎样吗？
沈欣没有不耐烦，而是细细回答了弟弟的问题，再对弟弟简诊。
术后，沈欣也每天来看看弟弟，对弟弟的身体情况进行记录。
她们也在这些天的往来中对彼此有了了解。
当听到女人骂沈欣时，她立刻就跑了出来。就看到几人拦住盛医生。
有些病患家属见到几人拦住盛医生，上前劝导。
但程梅芳没听，继续大吵大闹的。
在监控室的保安通过监控看到这一幕，以为是医闹，急忙通知保安。
沈欣此刻刚查完四楼的房，听到楼下的声音，一开始以为是病人不配合治疗，情绪过激。
听到自己的名字后，她急忙从楼梯下到三楼。
就看到盛振权被人拦住。
而前后都有病患家属包围着。
“权，怎么回事？”她请围观的人让路，走上前。沈明博听到声音，转头。
沈欣看到沈明博的脸，愣了一下。
“你怎么在这里？”话语冷淡，没有丝毫感情。
“我……”沈明博看着沈欣，一时语塞。
“我们是来向你讨赡养费的，这么多年，你和妹妹一分钱都没给过咱爸，今天你必须还清。”沈正奇理直气壮。
“赡养费？呵。”沈欣气得咬牙。
“你爸养你那么多年，你一分钱不给你爸，你良心被狗吃了吗？”
沈明博缩了缩头，有些心虚。
听到这，沈欣有些惊讶。
他们可真有脸呢。
呵，沈欣咬着下唇，笑着看向沈明博他们。
“沈明博，之前我和姐姐说过的一句话，你还记得吗？”
沈欣看着沈明博，目光宛如淬了毒。
“我们早就没有爸爸了，从妈妈走的那天起，我们就没有父亲了。”
沈欣笑了笑，深深吸了一口气。
盛振权拨开沈明博的手，走向沈欣。
“欣欣。”他垂眸，看着沈欣。
“没事”她笑了笑，看向盛振权。“我会解决的。”
说着，她转身对着沈明博等人。
“沈先生，程女士，请你们立即离开。”
但程梅芳并不理会他的话。既然来了，就必定不能空手而归。钱还没拿到，怎么可以走了。
程梅芳没有再拦路，但依旧不走，立在走廊处。
“沈欣，我告诉你，今天，你不把赡养费给你爸，我们是不会走的。”
“对，没给钱，别想撵走我们。要不然，我们就去御园，找那两老家伙要。”沈正奇插嘴。
闻言，沈欣怒目圆睁。
“你敢”
有一瞬，她想冲上去狠狠扇他们几个巴掌。
但这里是医院，她的一举一动，不仅关乎她自己，也关乎她的丈夫，更关乎医院的名声。
此刻，再多的委屈也只能憋在心里，让她难受得紧。
院方保安赶到，将围观人群疏散。
程梅芳看到保安时，亦没有慌，依旧在原地嚷嚷。
也不知是谁报了警，连警方也赶来了。
看到警方，程梅芳这才收敛，并害怕了起来。
沈明博，沈正奇和程梅芳三人因医闹被警方‘请’去喝茶。还赔了一笔钱。
偷鸡不着蚀把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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