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守鹤
正中靶心，白看着远处的练习靶，甩了甩泛酸的手，走过去把练习靶上的手里剑和苦无一个一个拔下来，收进别在腰间的囊袋里。
她望了望弦乐，弦乐似乎并没有打算回家的样子。已经下课很久了，现在练习场上稀稀拉拉的，最后一两个同班的小孩也准备走了，只剩白和弦乐。
白找了块干净的地方坐下，喝了口水，后来干脆摊开了手脚躺了下来，最近的弦乐，好像意外的较真。白又望了望不远处的弦乐一眼。
“还好吗？”白把水递给弦乐，弦乐扭瓶盖的手迟钝了一下，然后才慢慢拧开瓶盖喝了两口。
“你先回去吧白，我晚点再走。”
白看到了弦乐被忍具磨破了的手，上面红红的，还被划伤了，白皱了皱眉。
“我并不这么认为，我帮你收忍具，明天我们再练。”不容弦乐反驳，白已经跳起来跑开去收拾战场。
“弦乐，努力是好事，可是也要量力而行啊。”回去的路上白一边倒退着往前走，一边试图开导一下面前这个别扭的小家伙。
弦乐停了下来，白跟着停下脚步。“白，你现在还没发现吗？”
“什么？”白不解，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吗？
弦乐垂下目光，“因为你的出现，你的强大，让大家都很有危机感，都变得很努力了你没发现吗。”包括我。最后几个字弦乐没有说出来。他还想告诉他———从前的自己并不知道为什么要努力，只是一味服从父亲的安排与要求，满足父亲的心愿，但是父亲却从来没有认可过我，他的眼神总是充满了失望。让我开始不知道努力的意义。自从你出现，你是第一个打破规则的人，我从你来到班级的第一天就开始注视着你，你是个奇怪的人，你对待事情总是那么认真，就算遇到再大的困难也不会退缩，你总是那么坚定义无反顾的努力着，这样的你，让我觉得自己突然，好软弱。
原来自己这么有用的嘛，“那真是好事。”白挠挠头。“不过我可一点都不强。”我只是开了挂而已，我毕竟，是一个成年人啊。
“老是这么小看自己，真不懂你。”
白耸耸肩，也很无奈。两人一路无话。
“我走了，明天见白。”
“弦乐，其实，我只是比你们有目标感而已，我知道我需要什么，想要什么。然后努力朝着这个目标前进，仅此而已。”
“白的目标是什么？”
该怎么描述好呢，白想着，不管是为了平安活下来，还是帮助自己想帮助的人，或者是未来能站在某个人的身边，其实都是为了，“有能力做自己想做的事，这样就好。虽然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有能力做自己想做的事。”弦乐喃喃，他重复着这句话。“白的想法总是这样让人琢磨不透呢。”弦乐微微一笑，“但这样的白也很迷人。”
迷人，白的脸微微有些发烫。什么呀。虽然被人夸是件让人高兴的事，不过这些都只是成年人很正常的自我思考而已。因为这个受人喜欢，真让人心虚。不过如果不是因为喜欢互有好感，两个人也没办法成为朋友吧。
“我先走咯，明天见。”弦乐挥挥手，往和白相反的方向离去。
“嗯，拜拜。”白回应着。
那个术比想象中困难得多，本来白以为只需要一个月左右就能学会，结果实际比预测多花了一倍的时间。为了有更多的时间学习，白辞掉了蛋糕店的工作，每天拉着我爱罗做研究。第一次成功进入我爱罗的身体，白是被守鹤那家伙给吓出来的，守鹤那家伙也很聪明，后面每次白一进入我爱罗的身体，就直接被它给弹了出来。直到后来也不知道是第几次了，那个时候白克服恐惧强迫自己真切的看清楚了守鹤的境况，那是一个很大的被咒印封住的方形囚笼，那栏杆看着有些生锈，凹凸不平，似乎笼子里的生物很不安分。
守鹤眯着眼看着白，很不客气的朝着白大声嘶吼，强烈的查克拉气息把白拍在了墙上，也弄得白一身的唾沫星子。抱着丑是丑了点，看着看着就顺眼了的想法的白，抹了一把脸上的口水，也冲守鹤吼道，“知道你厉害，不用这么大声告诉我！”
白没想到那家伙对着她哈哈大笑起来。
“小鬼，很有胆量嘛。”守鹤说道，声音沙哑低沉。
“我才不是小鬼，我已经成年很多年了，不要小看我。”
“哈哈哈哈哈，人类的寿命对我来说就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你们太过于懦弱，也太过于狡猾。”
还没等白反应过来，自己的精神力就已经再次被守鹤弹了出来。
就在这样的反反复复中，时间已经过去小半年。
“我爱罗就像之前一样保持放松就行。”
“嗯。”我爱罗点点头，虽然不知道白在做什么，不过自己每次醒来感觉都很好，有时候还会做梦，梦里，父亲对他慈爱的笑，哥哥姐姐拉着他一起去玩，白和夜叉丸在家里等着他回家吃饭。还有妈妈……
白快速结印，在进入我爱罗身体的那一刻，自己的身体如同失去牵线的木偶一样软了下来，倒在了木地板上。此时夜已深，万耐俱寂，偶尔能听见一两声虫鸣。
白闭上了我爱罗的双眼，进入了我爱罗身体内部。
果然还是得多看，现在看着就顺眼很多了，盘坐在铁笼不远处的白自我安慰。这个术自己用得还不是很成熟，时间和次数都很受限，现在自己的时间不多，只有30分钟。
“为什么你就不能接受我的提议。”白问守鹤。
守鹤趴在地上，两只小眼睛盯着白，一条大尾巴懒洋洋的晃来晃去。
“把自己交给一个小屁孩，乖乖听一个小屁孩的话，什么狗屁提议。”
“你一直在风之国所以不知道吧，人家九喇嘛在鸣人肚子了可听话了，要啥给啥，收个房租都不带眨眼的。人家鸣人也才5岁。”白抱臂揶揄道。
“不要拿我和那家伙比！那臭家伙懂个啥。”守鹤支棱起大肚皮，对白吼道。
看来守鹤九喇嘛这两个家伙合不来爱吵架的传闻不是假的。“我看你只是觉得它比你多了几条尾巴厉害不少，所以才这样一直折腾我爱罗来证明自己的实力吧。”
“我本来就比那只臭狐狸强，根本不需要靠什么来证明自己的能力！那臭狐狸自诩尾巴越多越强，它只是恰好分到更多的查卡拉而已！”
白抹去一脸的口水，“那你没事就跑出来干嘛！”自己不爱睡觉还拉着我爱罗不睡，还恐吓我爱罗要是睡着了就跑出去杀光所有人。这些也是白进入我爱罗身体以后才知道的。
“呼吸新鲜空气不行！”守鹤怒吼，生气的转着自己的大肚子，把屁股的一边对着白，显然不想和她继续说下去。
白皱皱眉，小声解释，“这个也可以理解，本来你也是一个自由的生灵，结果不小心被人发现了，还因为人类自己的私心老是把你关起来，是谁也会不开心。”
白想起了那只叫Tilikum的小虎鲸的故事。虎鲸是一种很聪明的生物，它们的智商相当于11岁左右的儿童，族居生活。Tilikum却从小被迫和家人分离，被迫成了为海洋馆赚取钱财的工具，可是谁又知道当它在那方小小的游泳池里面想的是什么。对于一个有意识的生物来说，太过于残酷。
“你居然这样想？别忘了你也是人类。”守鹤怀疑的望着白。
“那是我心里的真实想法。正因为自己也是人类，所以作为同是人类的自己，没办法看到自己同类受伤而坐视不理，因为同类之间总是会有感情的存在。”
“但是你不一样。你和分福，都是把人类和尾兽放在等同的位置看待。”守鹤转过头，不再看白。
分福？这个角色白没什么印象，只隐约记得，他曾经将受和心两个字两手合在一起送给守鹤的画面。
“如果我在你的体内我可能会听从你的建议，但是对于这个小鬼，我不认同他。你不要白费力气了。”
“真是的！”还未等白说完白再次被甩出我爱罗体内。
白的身体渐渐恢复意识，白试着动了动手指，然后坐了起来。别小看我爱罗了，不是每个人都做得了我爱罗。白恨恨的想。我爱罗也渐渐从沉睡中苏醒，睁开眼，只见白阳光般的微笑。
“我要睡了哦我爱罗。”白拉开被子给自己盖上。
“嗯。”我爱罗点点头。
阳光熹微，这是附近最热闹的一条街市，街上人来人往，摊贩叫卖，食物散发着热气，夜叉丸找了一家看上去不错的店，店铺里的食客挺多，我爱罗已经去上课了，午饭不怎么想在家里吃，夜叉丸挑了个靠窗的位置。
“真的是你。”来人一脸不可思议，“能再见到你真是太高兴了。”来人挠挠头，犹豫了一下，不客气的在夜叉丸的对面位置坐了下来。
见面前的人没说话，来人略有些尴尬与失落，“你可能忘记我了吧，我再做个自我介绍，我叫井川——”
“天布。”夜叉丸补充道，微微一笑。
“你还记得我，”天布双眸闪闪发光，“真不好意思，上次那样失礼。”
“没关系，我都，快忘了。”夜叉丸垂目缓慢搅动着手里的小勺子。
上次确实是太尴尬了，天布陷入回忆，自己把这个人认做了女孩子，还硬是追着人家要名字和地址。是哪个男人遇见也会生气吧。但是天布只记得那天面前的人临走时笑得那样温柔好看。所以一直想再见一面，忍不住一有空就来这条街逛逛碰碰运气。
“不介意我拼个桌吧。”没等夜叉丸回答，天布叫来了服务员，点了几个自己想要的菜。他看了一眼对面人的菜式，帮夜叉丸加点了一份，表示如果喜欢刺身但是没吃过金枪鱼刺身是遗憾。
饭间，两人聊得很愉快，虽然大部分时间都是天布在开口，不过夜叉丸也会很配合的恰到好处的接上。
天布发现不管自己提到自己的学校学生还是工作，夜叉丸都能很快的理解并接受，似乎也不介意自己的忍者身份。自己对面前的人反而一无所知，很是好奇。
用完餐后的两人站在门口不知何去何从。
“如果可以，”天布挠着头，却不知如何开口。
“如果你是说，”夜叉丸寻找着合适的用词，“交个朋友，我想，我们不适合。”夜叉丸微微一笑。
“为什么？”天布拉住准备离开的夜叉丸，低下头，“只是朋友也不行吗。”
夜叉丸皱眉，心下有些乱，“如果说，作为朋友，我却不能告诉你我的名字，我在做什么，我住在哪，这样的朋友，我觉得对你来说没有意义。”
“这样吗？”天布愣了愣。
看出对方的犹疑，夜叉丸顺势扯出自己的手，转身离开。
“等等，那你说以后我是叫你兔子先生好，还是甜心。”天布追上夜叉丸，像亲密好友般搂住了夜叉丸的肩膀。
她望了望弦乐，弦乐似乎并没有打算回家的样子。已经下课很久了，现在练习场上稀稀拉拉的，最后一两个同班的小孩也准备走了，只剩白和弦乐。
白找了块干净的地方坐下，喝了口水，后来干脆摊开了手脚躺了下来，最近的弦乐，好像意外的较真。白又望了望不远处的弦乐一眼。
“还好吗？”白把水递给弦乐，弦乐扭瓶盖的手迟钝了一下，然后才慢慢拧开瓶盖喝了两口。
“你先回去吧白，我晚点再走。”
白看到了弦乐被忍具磨破了的手，上面红红的，还被划伤了，白皱了皱眉。
“我并不这么认为，我帮你收忍具，明天我们再练。”不容弦乐反驳，白已经跳起来跑开去收拾战场。
“弦乐，努力是好事，可是也要量力而行啊。”回去的路上白一边倒退着往前走，一边试图开导一下面前这个别扭的小家伙。
弦乐停了下来，白跟着停下脚步。“白，你现在还没发现吗？”
“什么？”白不解，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吗？
弦乐垂下目光，“因为你的出现，你的强大，让大家都很有危机感，都变得很努力了你没发现吗。”包括我。最后几个字弦乐没有说出来。他还想告诉他———从前的自己并不知道为什么要努力，只是一味服从父亲的安排与要求，满足父亲的心愿，但是父亲却从来没有认可过我，他的眼神总是充满了失望。让我开始不知道努力的意义。自从你出现，你是第一个打破规则的人，我从你来到班级的第一天就开始注视着你，你是个奇怪的人，你对待事情总是那么认真，就算遇到再大的困难也不会退缩，你总是那么坚定义无反顾的努力着，这样的你，让我觉得自己突然，好软弱。
原来自己这么有用的嘛，“那真是好事。”白挠挠头。“不过我可一点都不强。”我只是开了挂而已，我毕竟，是一个成年人啊。
“老是这么小看自己，真不懂你。”
白耸耸肩，也很无奈。两人一路无话。
“我走了，明天见白。”
“弦乐，其实，我只是比你们有目标感而已，我知道我需要什么，想要什么。然后努力朝着这个目标前进，仅此而已。”
“白的目标是什么？”
该怎么描述好呢，白想着，不管是为了平安活下来，还是帮助自己想帮助的人，或者是未来能站在某个人的身边，其实都是为了，“有能力做自己想做的事，这样就好。虽然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有能力做自己想做的事。”弦乐喃喃，他重复着这句话。“白的想法总是这样让人琢磨不透呢。”弦乐微微一笑，“但这样的白也很迷人。”
迷人，白的脸微微有些发烫。什么呀。虽然被人夸是件让人高兴的事，不过这些都只是成年人很正常的自我思考而已。因为这个受人喜欢，真让人心虚。不过如果不是因为喜欢互有好感，两个人也没办法成为朋友吧。
“我先走咯，明天见。”弦乐挥挥手，往和白相反的方向离去。
“嗯，拜拜。”白回应着。
那个术比想象中困难得多，本来白以为只需要一个月左右就能学会，结果实际比预测多花了一倍的时间。为了有更多的时间学习，白辞掉了蛋糕店的工作，每天拉着我爱罗做研究。第一次成功进入我爱罗的身体，白是被守鹤那家伙给吓出来的，守鹤那家伙也很聪明，后面每次白一进入我爱罗的身体，就直接被它给弹了出来。直到后来也不知道是第几次了，那个时候白克服恐惧强迫自己真切的看清楚了守鹤的境况，那是一个很大的被咒印封住的方形囚笼，那栏杆看着有些生锈，凹凸不平，似乎笼子里的生物很不安分。
守鹤眯着眼看着白，很不客气的朝着白大声嘶吼，强烈的查克拉气息把白拍在了墙上，也弄得白一身的唾沫星子。抱着丑是丑了点，看着看着就顺眼了的想法的白，抹了一把脸上的口水，也冲守鹤吼道，“知道你厉害，不用这么大声告诉我！”
白没想到那家伙对着她哈哈大笑起来。
“小鬼，很有胆量嘛。”守鹤说道，声音沙哑低沉。
“我才不是小鬼，我已经成年很多年了，不要小看我。”
“哈哈哈哈哈，人类的寿命对我来说就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你们太过于懦弱，也太过于狡猾。”
还没等白反应过来，自己的精神力就已经再次被守鹤弹了出来。
就在这样的反反复复中，时间已经过去小半年。
“我爱罗就像之前一样保持放松就行。”
“嗯。”我爱罗点点头，虽然不知道白在做什么，不过自己每次醒来感觉都很好，有时候还会做梦，梦里，父亲对他慈爱的笑，哥哥姐姐拉着他一起去玩，白和夜叉丸在家里等着他回家吃饭。还有妈妈……
白快速结印，在进入我爱罗身体的那一刻，自己的身体如同失去牵线的木偶一样软了下来，倒在了木地板上。此时夜已深，万耐俱寂，偶尔能听见一两声虫鸣。
白闭上了我爱罗的双眼，进入了我爱罗身体内部。
果然还是得多看，现在看着就顺眼很多了，盘坐在铁笼不远处的白自我安慰。这个术自己用得还不是很成熟，时间和次数都很受限，现在自己的时间不多，只有30分钟。
“为什么你就不能接受我的提议。”白问守鹤。
守鹤趴在地上，两只小眼睛盯着白，一条大尾巴懒洋洋的晃来晃去。
“把自己交给一个小屁孩，乖乖听一个小屁孩的话，什么狗屁提议。”
“你一直在风之国所以不知道吧，人家九喇嘛在鸣人肚子了可听话了，要啥给啥，收个房租都不带眨眼的。人家鸣人也才5岁。”白抱臂揶揄道。
“不要拿我和那家伙比！那臭家伙懂个啥。”守鹤支棱起大肚皮，对白吼道。
看来守鹤九喇嘛这两个家伙合不来爱吵架的传闻不是假的。“我看你只是觉得它比你多了几条尾巴厉害不少，所以才这样一直折腾我爱罗来证明自己的实力吧。”
“我本来就比那只臭狐狸强，根本不需要靠什么来证明自己的能力！那臭狐狸自诩尾巴越多越强，它只是恰好分到更多的查卡拉而已！”
白抹去一脸的口水，“那你没事就跑出来干嘛！”自己不爱睡觉还拉着我爱罗不睡，还恐吓我爱罗要是睡着了就跑出去杀光所有人。这些也是白进入我爱罗身体以后才知道的。
“呼吸新鲜空气不行！”守鹤怒吼，生气的转着自己的大肚子，把屁股的一边对着白，显然不想和她继续说下去。
白皱皱眉，小声解释，“这个也可以理解，本来你也是一个自由的生灵，结果不小心被人发现了，还因为人类自己的私心老是把你关起来，是谁也会不开心。”
白想起了那只叫Tilikum的小虎鲸的故事。虎鲸是一种很聪明的生物，它们的智商相当于11岁左右的儿童，族居生活。Tilikum却从小被迫和家人分离，被迫成了为海洋馆赚取钱财的工具，可是谁又知道当它在那方小小的游泳池里面想的是什么。对于一个有意识的生物来说，太过于残酷。
“你居然这样想？别忘了你也是人类。”守鹤怀疑的望着白。
“那是我心里的真实想法。正因为自己也是人类，所以作为同是人类的自己，没办法看到自己同类受伤而坐视不理，因为同类之间总是会有感情的存在。”
“但是你不一样。你和分福，都是把人类和尾兽放在等同的位置看待。”守鹤转过头，不再看白。
分福？这个角色白没什么印象，只隐约记得，他曾经将受和心两个字两手合在一起送给守鹤的画面。
“如果我在你的体内我可能会听从你的建议，但是对于这个小鬼，我不认同他。你不要白费力气了。”
“真是的！”还未等白说完白再次被甩出我爱罗体内。
白的身体渐渐恢复意识，白试着动了动手指，然后坐了起来。别小看我爱罗了，不是每个人都做得了我爱罗。白恨恨的想。我爱罗也渐渐从沉睡中苏醒，睁开眼，只见白阳光般的微笑。
“我要睡了哦我爱罗。”白拉开被子给自己盖上。
“嗯。”我爱罗点点头。
阳光熹微，这是附近最热闹的一条街市，街上人来人往，摊贩叫卖，食物散发着热气，夜叉丸找了一家看上去不错的店，店铺里的食客挺多，我爱罗已经去上课了，午饭不怎么想在家里吃，夜叉丸挑了个靠窗的位置。
“真的是你。”来人一脸不可思议，“能再见到你真是太高兴了。”来人挠挠头，犹豫了一下，不客气的在夜叉丸的对面位置坐了下来。
见面前的人没说话，来人略有些尴尬与失落，“你可能忘记我了吧，我再做个自我介绍，我叫井川——”
“天布。”夜叉丸补充道，微微一笑。
“你还记得我，”天布双眸闪闪发光，“真不好意思，上次那样失礼。”
“没关系，我都，快忘了。”夜叉丸垂目缓慢搅动着手里的小勺子。
上次确实是太尴尬了，天布陷入回忆，自己把这个人认做了女孩子，还硬是追着人家要名字和地址。是哪个男人遇见也会生气吧。但是天布只记得那天面前的人临走时笑得那样温柔好看。所以一直想再见一面，忍不住一有空就来这条街逛逛碰碰运气。
“不介意我拼个桌吧。”没等夜叉丸回答，天布叫来了服务员，点了几个自己想要的菜。他看了一眼对面人的菜式，帮夜叉丸加点了一份，表示如果喜欢刺身但是没吃过金枪鱼刺身是遗憾。
饭间，两人聊得很愉快，虽然大部分时间都是天布在开口，不过夜叉丸也会很配合的恰到好处的接上。
天布发现不管自己提到自己的学校学生还是工作，夜叉丸都能很快的理解并接受，似乎也不介意自己的忍者身份。自己对面前的人反而一无所知，很是好奇。
用完餐后的两人站在门口不知何去何从。
“如果可以，”天布挠着头，却不知如何开口。
“如果你是说，”夜叉丸寻找着合适的用词，“交个朋友，我想，我们不适合。”夜叉丸微微一笑。
“为什么？”天布拉住准备离开的夜叉丸，低下头，“只是朋友也不行吗。”
夜叉丸皱眉，心下有些乱，“如果说，作为朋友，我却不能告诉你我的名字，我在做什么，我住在哪，这样的朋友，我觉得对你来说没有意义。”
“这样吗？”天布愣了愣。
看出对方的犹疑，夜叉丸顺势扯出自己的手，转身离开。
“等等，那你说以后我是叫你兔子先生好，还是甜心。”天布追上夜叉丸，像亲密好友般搂住了夜叉丸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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