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正当他心不在焉的时候，吴达在那里打鸡蛋，吴达说：“靖子，辣椒切好了吗？”
“哦，好了。”李靖才发觉过来，辣椒切多了些，忙递给他。
“糊涂了吧？你去起个火，搞点油我来炒蛋。”吴达并没有察觉出他的心不在焉。
李靖晃了晃脑袋，努力集中精神，起火放油都挺顺利的，但他猛然间闻到了一股很不好的味道。
“这是什么味儿啊？”李靖皱着眉头说。
吴达一遍用手扇风一边说：“坏了，好像是柴没点好，你帮我把这菜炒了，我去搞。”吴达说完就出去了，留下李靖一个人待在厨房里。
李靖现在没法子想别的事情，越来越重的浓烟味一阵一阵的攻击着他，李靖感觉他现在被这股烟味包围了，一整个人好像都处在白烟中。
“咳咳咳——”李靖有些受不了这股味道，加快了速度，他感觉这道菜估计口感不会很好，但实在是没办法了，一声声的咳嗽，李靖感觉他都快把肺咳出来了。
“好了，好了！”吴达跑了过来，果然他过来没一会就感觉到这股刺鼻的味道。
“咳咳咳——”吴达走到李靖旁边，“你出去吧，咳咳咳——我来，你先出去。”吴达夺过李靖手中的锅，李靖也没跟他客气，忙跑了出去。
“咳咳咳——”李靖喘喘气，他感觉眼泪都给他挤出来了，伸手摸了把脸，一阵火辣辣的感觉——是辣椒。
“咳咳咳——”吴达出来了，在他旁边直喘，回过气来，看到李靖在那捂着脸，一副龇牙咧嘴的模样，好心问：“你，你怎么了？”
不看不知道，一看背过气。他看过去后，立马拉长了脸，不屑的说：“不是吧，菜没炒好你也哭，靖子，你怎么那么没骨气呢？”
李靖辣的要死，他感觉眼眶滚烫得都快烧着了，懒得理他，直跑去找水。
他去到吴达房间，看到瓶水，赶紧用水倒了些在手上，然后敷了会眼睛，坐在床上弄了半天，可算是好了点。
这时吴达过来数落他，站在他对面，用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说：“我说靖子，一个男人怎么能因为这么点小事而哭鼻子呢？菜没炒好可以再炒，眼泪掉了下去可就收不回来了。”
“小爷是辣椒揉眼睛了，谁跟你哭鼻子？”李靖想给他个白眼，但是眼睛还是好疼，翻不出来。
“真的假的？”吴达有一点不相信，说着就去把他的手拿开，想看看成什么样子，李靖不是很愿意，但本着反正后面他都会看到，长痛不如短痛的道理，心不甘情不愿的让他看到了自己的丑态。
吴达看着李靖肿起来的眼睛，脸上简直就是笑开了花，“李靖，你也有今天？”
“吴达，我招你惹你了？你这副小人得志的嘴脸，真是看不得。”李靖恨不得现在就瞎了，他这个样子，真是不给他一巴掌都呼不死他。
“不恨，大哥怎么会跟小弟置气呢？”吴达很想要平复自己的心情，但很显然短时间内是不可能的，“主要是我想象不出来你竟然会犯这种低级错误，哈哈哈哈……”
李靖跟他待不下去了，转身就走，他看了下，好像都没什么地方，于是就出了门，打算围着房子去转一圈，转了半天，就远远的看到个人影，李靖努力睁大眼睛看过去，是吴爷。
李靖觉得反正他现在也没有什么事，他站在那里也挺奇怪，干脆就去找他，吴爷也是老远就看到了李靖，笑眯眯的等着李靖跑过来。
“爷爷，你怎么会在这啊？”李靖问道。
“爷爷想走走路。”吴爷说。
“不是，我是想问你现在怎么会出现在这？”李靖挺疑惑的，吴婆消气了？那也不会啊，看这情形，吴爷起码得要关个十天半个月的，这么快就重获自由了？
“嘿，偷溜出来瞎逛逛，之前那股烟味你也闻到了吧？”吴爷朝他笑了笑，摸了摸后脑勺问。
“嗯，怎么了？”李靖看着他，奇了怪了，难不成是爷爷搞的？
“我就是借着这个由头溜出来的，我跟老婆子说来看看怎么回事，就出来了。”吴爷向他解释道。
“那爷爷你找到了吗？”李靖问。可吴爷并没有回答他。
“爷爷，你搞不清楚的话，奶奶会骂你的。”李靖有些着急，之前他看着吴婆哭成那样都有些不知所措。
“着啥急啊，我找不到就不会跟她说了，老婆子什么脾气我还不知道吗？找不到的话她会把我大卸八块的。”吴爷说着摸摸李靖的脑袋，笑了笑，“年纪轻轻的更要沉稳，看我，多么成熟。”
他说着都快做起姿势了，不知道为什么，李靖脑海里猛然呈现出他之前挨骂蹲在角落里的样，不过还是想了想，没说话。
“那你找到了什么？”李靖想要转移话题。
“喏，就这个。”吴爷朝一个地方努了努嘴，李靖顺着看过去，好像什么都没有，“仔细点，蹲下来看看就发现了。”吴爷指导道。
李靖照着他的话顺从地蹲下去，他拨开了些草，这些草长得还挺茂盛，密密麻麻的，李靖看了看，是一条细细的水流，连小溪都算不上，倒是像躺在地上的手龙头受了委屈，哗啦哗啦流出来的眼泪。
“这个是？”李靖不太明白。
“就些水，它很奇怪，一直流到了家放柴火的地方，把柴打湿了，然后你们两个也是，都不看看，这湿柴一点，不就搞出了浓烟吗？”
李靖恍然大悟，难怪吴达去了那么久，毕竟他发现不了很正常，自己不也因为他脑子不好使，用湿柴捉弄了他好几回吗？
“爷爷，那你打算怎么处理这些水。”李靖问道。
“怎么能用处不处理，这水这么奇怪，估摸着是有用处的，这么多东西都会有它自己的去处，不用管它，过了些天，估计也还会在这，随它去吧。”吴爷悠哉悠哉说。
李靖没了话，吴爷就说道：“我觉着它很奇怪，想去看看源头，但前面找了太久，都搞到正午了，老婆子她要是知道我半天不回去，那我就得去街头讨饭了，所以这事就先算了，靖娃，我们还是回去回去吃饭吧。”
“爷爷……”李靖犹豫着，不知道怎么开口，“那个……饭还没做好……”
“啥！”吴爷当场震住，“这小兔崽子还不做饭？”然后小跑着过去，一边跑一边嘟囔着“老子都快饿死了，今儿不给他皮给抽了，他都不知道谁牛逼了……”
李靖摊了摊手，表示无奈，朝着吴爷的方向回家。
李靖慢悠悠的回去，看见戴藕妮正跟吴爷坐在茶几边上，一边聊家常一边择菜，李靖没看到应该嗷嗷大哭的吴达，心里有点纳闷，戴藕妮看到了他说：“靖娃，坐会？”示意了一下他们旁边的凳子。
李靖想着反正也没什么事干，就坐了下来，跟他们一起择菜。“爷爷，吴达呢？”李靖问，他还是挺好奇吴达的去向的。
“他和你奶奶在厨房里做饭。”吴爷漫不经心的说。那也不应该啊，他心想，按照吴爷的性格，就算吴达在正儿八经的做饭也肯定会被吴爷以做饭太慢的理由挨顿打，怎么可能完好无损呢？难道是因为吴婆在里面一起做？
他正这么想着，手上的动作也不禁变慢，刚一抬头就猛然看见戴藕妮漫不经心的眼神，李靖熟悉她这样的注视，她总是这样，戴藕妮接受到他的注视，对视没多久，却是挪开在他身上的眼神，朝别处看去，不再理会他。
“差不多够了，你端去厨房那。”戴藕妮拿起他们努力了半天的成果给了李靖。
李靖端着菜过去，刚好就听见了吴达和奶奶聊天的声音。
“我也不是因为他喝了酒生气，有些事你不懂。”吴婆语重心长的话语一字不落的被李靖接收到。李靖端着菜站在门口，没进去，竖起耳朵来听。
“那奶奶你告诉我啊，你告诉我不就懂了。”吴达装傻充愣。
“你还太小，这些事情不好说给你听。”吴婆叹了口气说。
“奶奶你还如花似玉呢，就不要再想这些让人感觉不舒服的事嘛，爷爷他下次绝对不会再喝酒了，我帮你盯着他，下次他要再喝了，我帮你把他的腿打断。我保证！”
李靖听到这里有点想笑，吴爷现在应该还不知道如果他下一次要是偷喝了酒会面临着腿被打断的惩罚吧。
“达子，你这些喝酒啊可不能跟你爷爷学。”
“那是肯定的，那奶奶你也不能再生气了，生气了就不好看了。”
“你奶奶我年纪这么大了，早就不好看了。”
“哪有，奶奶可好看了，简直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玉树临风、英俊潇——”
“好了，好了，就知道乱说话。”吴婆被他逗笑了。
“哪有，明明是实话嘛。”吴达乘胜追击说，“奶奶，你看我说了这么多真话，是不是要做些好吃的奖励我一下？”
“好好好，我们今天吃糖醋排骨。”吴婆说。
“真的啊？”李靖听了半天，就找准这个时机过来，“我闻到一股香味，这是大餐的节奏啊。”
听着李靖的打趣，吴婆说：“什么大餐啊，就是几块肉，等待会他们的菜择好了，就没啥问题了。”
李靖把菜戏剧性从身后拿出来，“那快点吧，我都饿瘪了。”
“听到没，奶奶，靖子饿的都展现出他的巴啦啦能量，把菜都变出来了。”吴达开玩笑说。
吴婆笑得眼睛都眯成一条缝，“就好就好，马上吃饭啊。”
“哦，好了。”李靖才发觉过来，辣椒切多了些，忙递给他。
“糊涂了吧？你去起个火，搞点油我来炒蛋。”吴达并没有察觉出他的心不在焉。
李靖晃了晃脑袋，努力集中精神，起火放油都挺顺利的，但他猛然间闻到了一股很不好的味道。
“这是什么味儿啊？”李靖皱着眉头说。
吴达一遍用手扇风一边说：“坏了，好像是柴没点好，你帮我把这菜炒了，我去搞。”吴达说完就出去了，留下李靖一个人待在厨房里。
李靖现在没法子想别的事情，越来越重的浓烟味一阵一阵的攻击着他，李靖感觉他现在被这股烟味包围了，一整个人好像都处在白烟中。
“咳咳咳——”李靖有些受不了这股味道，加快了速度，他感觉这道菜估计口感不会很好，但实在是没办法了，一声声的咳嗽，李靖感觉他都快把肺咳出来了。
“好了，好了！”吴达跑了过来，果然他过来没一会就感觉到这股刺鼻的味道。
“咳咳咳——”吴达走到李靖旁边，“你出去吧，咳咳咳——我来，你先出去。”吴达夺过李靖手中的锅，李靖也没跟他客气，忙跑了出去。
“咳咳咳——”李靖喘喘气，他感觉眼泪都给他挤出来了，伸手摸了把脸，一阵火辣辣的感觉——是辣椒。
“咳咳咳——”吴达出来了，在他旁边直喘，回过气来，看到李靖在那捂着脸，一副龇牙咧嘴的模样，好心问：“你，你怎么了？”
不看不知道，一看背过气。他看过去后，立马拉长了脸，不屑的说：“不是吧，菜没炒好你也哭，靖子，你怎么那么没骨气呢？”
李靖辣的要死，他感觉眼眶滚烫得都快烧着了，懒得理他，直跑去找水。
他去到吴达房间，看到瓶水，赶紧用水倒了些在手上，然后敷了会眼睛，坐在床上弄了半天，可算是好了点。
这时吴达过来数落他，站在他对面，用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说：“我说靖子，一个男人怎么能因为这么点小事而哭鼻子呢？菜没炒好可以再炒，眼泪掉了下去可就收不回来了。”
“小爷是辣椒揉眼睛了，谁跟你哭鼻子？”李靖想给他个白眼，但是眼睛还是好疼，翻不出来。
“真的假的？”吴达有一点不相信，说着就去把他的手拿开，想看看成什么样子，李靖不是很愿意，但本着反正后面他都会看到，长痛不如短痛的道理，心不甘情不愿的让他看到了自己的丑态。
吴达看着李靖肿起来的眼睛，脸上简直就是笑开了花，“李靖，你也有今天？”
“吴达，我招你惹你了？你这副小人得志的嘴脸，真是看不得。”李靖恨不得现在就瞎了，他这个样子，真是不给他一巴掌都呼不死他。
“不恨，大哥怎么会跟小弟置气呢？”吴达很想要平复自己的心情，但很显然短时间内是不可能的，“主要是我想象不出来你竟然会犯这种低级错误，哈哈哈哈……”
李靖跟他待不下去了，转身就走，他看了下，好像都没什么地方，于是就出了门，打算围着房子去转一圈，转了半天，就远远的看到个人影，李靖努力睁大眼睛看过去，是吴爷。
李靖觉得反正他现在也没有什么事，他站在那里也挺奇怪，干脆就去找他，吴爷也是老远就看到了李靖，笑眯眯的等着李靖跑过来。
“爷爷，你怎么会在这啊？”李靖问道。
“爷爷想走走路。”吴爷说。
“不是，我是想问你现在怎么会出现在这？”李靖挺疑惑的，吴婆消气了？那也不会啊，看这情形，吴爷起码得要关个十天半个月的，这么快就重获自由了？
“嘿，偷溜出来瞎逛逛，之前那股烟味你也闻到了吧？”吴爷朝他笑了笑，摸了摸后脑勺问。
“嗯，怎么了？”李靖看着他，奇了怪了，难不成是爷爷搞的？
“我就是借着这个由头溜出来的，我跟老婆子说来看看怎么回事，就出来了。”吴爷向他解释道。
“那爷爷你找到了吗？”李靖问。可吴爷并没有回答他。
“爷爷，你搞不清楚的话，奶奶会骂你的。”李靖有些着急，之前他看着吴婆哭成那样都有些不知所措。
“着啥急啊，我找不到就不会跟她说了，老婆子什么脾气我还不知道吗？找不到的话她会把我大卸八块的。”吴爷说着摸摸李靖的脑袋，笑了笑，“年纪轻轻的更要沉稳，看我，多么成熟。”
他说着都快做起姿势了，不知道为什么，李靖脑海里猛然呈现出他之前挨骂蹲在角落里的样，不过还是想了想，没说话。
“那你找到了什么？”李靖想要转移话题。
“喏，就这个。”吴爷朝一个地方努了努嘴，李靖顺着看过去，好像什么都没有，“仔细点，蹲下来看看就发现了。”吴爷指导道。
李靖照着他的话顺从地蹲下去，他拨开了些草，这些草长得还挺茂盛，密密麻麻的，李靖看了看，是一条细细的水流，连小溪都算不上，倒是像躺在地上的手龙头受了委屈，哗啦哗啦流出来的眼泪。
“这个是？”李靖不太明白。
“就些水，它很奇怪，一直流到了家放柴火的地方，把柴打湿了，然后你们两个也是，都不看看，这湿柴一点，不就搞出了浓烟吗？”
李靖恍然大悟，难怪吴达去了那么久，毕竟他发现不了很正常，自己不也因为他脑子不好使，用湿柴捉弄了他好几回吗？
“爷爷，那你打算怎么处理这些水。”李靖问道。
“怎么能用处不处理，这水这么奇怪，估摸着是有用处的，这么多东西都会有它自己的去处，不用管它，过了些天，估计也还会在这，随它去吧。”吴爷悠哉悠哉说。
李靖没了话，吴爷就说道：“我觉着它很奇怪，想去看看源头，但前面找了太久，都搞到正午了，老婆子她要是知道我半天不回去，那我就得去街头讨饭了，所以这事就先算了，靖娃，我们还是回去回去吃饭吧。”
“爷爷……”李靖犹豫着，不知道怎么开口，“那个……饭还没做好……”
“啥！”吴爷当场震住，“这小兔崽子还不做饭？”然后小跑着过去，一边跑一边嘟囔着“老子都快饿死了，今儿不给他皮给抽了，他都不知道谁牛逼了……”
李靖摊了摊手，表示无奈，朝着吴爷的方向回家。
李靖慢悠悠的回去，看见戴藕妮正跟吴爷坐在茶几边上，一边聊家常一边择菜，李靖没看到应该嗷嗷大哭的吴达，心里有点纳闷，戴藕妮看到了他说：“靖娃，坐会？”示意了一下他们旁边的凳子。
李靖想着反正也没什么事干，就坐了下来，跟他们一起择菜。“爷爷，吴达呢？”李靖问，他还是挺好奇吴达的去向的。
“他和你奶奶在厨房里做饭。”吴爷漫不经心的说。那也不应该啊，他心想，按照吴爷的性格，就算吴达在正儿八经的做饭也肯定会被吴爷以做饭太慢的理由挨顿打，怎么可能完好无损呢？难道是因为吴婆在里面一起做？
他正这么想着，手上的动作也不禁变慢，刚一抬头就猛然看见戴藕妮漫不经心的眼神，李靖熟悉她这样的注视，她总是这样，戴藕妮接受到他的注视，对视没多久，却是挪开在他身上的眼神，朝别处看去，不再理会他。
“差不多够了，你端去厨房那。”戴藕妮拿起他们努力了半天的成果给了李靖。
李靖端着菜过去，刚好就听见了吴达和奶奶聊天的声音。
“我也不是因为他喝了酒生气，有些事你不懂。”吴婆语重心长的话语一字不落的被李靖接收到。李靖端着菜站在门口，没进去，竖起耳朵来听。
“那奶奶你告诉我啊，你告诉我不就懂了。”吴达装傻充愣。
“你还太小，这些事情不好说给你听。”吴婆叹了口气说。
“奶奶你还如花似玉呢，就不要再想这些让人感觉不舒服的事嘛，爷爷他下次绝对不会再喝酒了，我帮你盯着他，下次他要再喝了，我帮你把他的腿打断。我保证！”
李靖听到这里有点想笑，吴爷现在应该还不知道如果他下一次要是偷喝了酒会面临着腿被打断的惩罚吧。
“达子，你这些喝酒啊可不能跟你爷爷学。”
“那是肯定的，那奶奶你也不能再生气了，生气了就不好看了。”
“你奶奶我年纪这么大了，早就不好看了。”
“哪有，奶奶可好看了，简直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玉树临风、英俊潇——”
“好了，好了，就知道乱说话。”吴婆被他逗笑了。
“哪有，明明是实话嘛。”吴达乘胜追击说，“奶奶，你看我说了这么多真话，是不是要做些好吃的奖励我一下？”
“好好好，我们今天吃糖醋排骨。”吴婆说。
“真的啊？”李靖听了半天，就找准这个时机过来，“我闻到一股香味，这是大餐的节奏啊。”
听着李靖的打趣，吴婆说：“什么大餐啊，就是几块肉，等待会他们的菜择好了，就没啥问题了。”
李靖把菜戏剧性从身后拿出来，“那快点吧，我都饿瘪了。”
“听到没，奶奶，靖子饿的都展现出他的巴啦啦能量，把菜都变出来了。”吴达开玩笑说。
吴婆笑得眼睛都眯成一条缝，“就好就好，马上吃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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