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首次交锋
虚伪的面孔下，只有洛雪莹才看见那颗毒蝎般的心。
她是洛府庶女，生母是洛夫人身边的一个小丫鬟。
洛柯易酒后乱性，强了她母亲。
洛夫人知道这件事后勃然大怒，直接让人把洛雪莹母亲扔到柴房，让她干最苦最脏的活。
之后洛雪莹母亲发现自己怀孕后，想过偷偷逃离洛府。
可最后还是被洛夫人抓回来，发现她怀孕，洛夫人气的想把人直接活活打死。
要不是最后洛柯易出面阻止，恐怕洛雪莹还没出生最夭折腹中了。
洛夫人气不过，但还是留了洛雪莹母亲一命。
不过自洛雪莹出生以后，洛夫人想方设法的虐待她母亲，在洛雪莹出生的第三年，她母亲积劳成疾，终究还是熬不过那年冬天，死在了雪夜里。
生母一死，被视为孽种的洛雪莹自然逃不过被折腾的命运。
只有三岁的洛雪莹每天只能有一餐没一餐的活着。
到了六岁那年，因为营养不良原因，她比其他同龄看着瘦小许多。
因为她只能吃些清汤寡水。
直到有一天洛柯易发现了这个他从未关心过的女儿，良心发现的命人收拾出一间院子，拨了一个丫鬟过去照顾她。
可依旧避免不了被府里其他人欺负。
至于为什么会是前朝太子的未婚妻，那便要从洛雪莹母亲意外在洛府里救过前朝亡故的皇后说起了。
当然，这也是后话。
……
洛雪莹眼底带着恐惧，害怕的神情望着洛霓裳。
洛霓裳伤心的握住洛雪莹的手，神情泫然欲泣：“姐姐为什么用这种眼神看我？难道姐姐以为我是故意的？”
“难道不是吗？”
人群里，赵青烟款款走来。
墨宴之面无表情的跟在她的身后。
紧跟着的还有赵景深和温柳。
赵景深面色不渝的看了墨宴之一眼，本来想警告一下他，可墨宴之一步不离的跟着赵青烟，让他想开口都没有空隙。
洛霓裳回头，目光望穿赵青烟看向她身后的墨宴之，只是一眼便从容淡定的起身。
“没想到这点小事还惊动了长公主。”
“小事？”赵青烟冷冷反问：“人都受伤了还小事？”
目光触及洛雪莹额头上的伤口，赵青烟越过洛霓裳直接将人扶起来，拿出丝巾替她擦拭眼泪。
洛霓裳表面笑了笑，一副无心之过的说道：“大家只不过是和姐姐闹着玩罢了，况且这伤也是姐姐自己没站稳磕到的，长公主您何必生这么大的气？”
洛雪莹身子还在发抖，她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素衣，脸上早就冻得发白，颤抖的嘴唇上因为隐忍多了一排齿痕。
一件厚厚的狐裘外披风盖在洛雪莹身上，温暖瞬间席卷她全身。
洛雪莹诧异的抬起头，看着将自己揽住的赵青烟，她眼神复杂的凝望着身边的人。
赵青烟解下自己的狐裘盖在洛雪莹身上。
目光没有一丝多余的温度，冷冷的注视着洛霓裳，声音毫无波澜的开口：
“你们洛府很穷吗？”
“什么？”
突然来这么一句，洛霓裳有点没反应过来。
“不穷怎么连衣服都买不起？”赵青烟嗤笑的说着，眼神嘲讽的上下打量起洛霓裳，语气一转：“不过看洛小姐你穿戴都是极好的用品，宰相府应该不缺钱才对……
那我身边这位小姐怎么穿得如此单薄？喜素总不能不怕冷吧？难道是有人故意苛待她？不给她准备衣裳？”
洛霓裳脸色一变，发现四周那些公子们用怀疑的眼神看着自己，她连忙解释道：“长公主多虑了，是姐姐自己不愿意穿的，是吧姐姐？”
说着目光看向洛雪莹，眼神隐隐含着一丝威胁的意味。
希望洛雪莹能够识趣点，若不然……
她不介意直接杀了她！
对于洛雪莹她一直不下手就是觉得没必要，这种懦弱无能的人物，根本不值得她动手。
可若是碍了她的好事，她就留她不得了……
赵青烟轻轻拍了拍洛雪莹的背，安抚着她的情绪。
感受到一丝温暖的洛雪莹早就感动的红了眼眶。
她就像看见救命稻草一样，紧紧拉着赵青烟衣袖，感受到洛霓裳的威胁，她第一反应是往赵青烟怀里缩了缩。
沉默片刻才鼓起勇气抬起头，声音弱弱的开口：“是你不让我穿，说我不配穿好衣服……”
“你胡说！”洛霓裳蓦地怒斥一声。
赵青烟将洛雪莹护在身后，神情冷肃，“当事人都这么说了，洛小姐这是恼羞成怒吗？”
被夺了气运的女主，显然已经没有往日的风采，那日在迦音寺见到洛雪莹并没有像今日这么胆小懦弱。
恐怕其中原因，就是洛霓裳从中作梗。
“小主你想的不错，洛霓裳这几日突然对洛雪莹发难，似乎很不想她参加这次宫宴。”
系统突然上线。
赵青烟不解：“能知道原因吗？”
“不能”
赵青烟：……
那你还是下线吧！吊她胃口。
洛霓裳目含泪光，委屈的低下头，不动声色的抬起手拭着眼角泪水，再抬头时，一脸倔强的说：
“长公主说是那便是吧……”
好家伙，果然从现实穿来的茶位就是不一样。
手段也不是其他小配角可以比的。
“都围着做什么？”
洛贵妃注意到她们这边，起身和那名妇人一同走来。
那贵妇看到在抹眼泪的洛霓裳，瞬间担忧的来到她身边，心疼的说：
“这是怎么了裳儿？谁惹你哭了？”
这贵妇是洛霓裳的母亲，也就是洛夫人。
她眼神犀利的看向站在赵青烟身后的洛雪莹，瞬间咬牙埋怨起来：“雪莹你是怎么做姐姐的？妹妹哭了都不知道过来安慰？”
洛雪莹浑身一颤，眼底带着一丝绝望，挪着步子缓缓朝那边走去。
还没走几步，她的手腕一紧，赵青烟已经挺身而出朝洛夫人走去。
“洛夫人真是贤妻良母，自己亲生女儿只是哭了就那么心疼，别人生的是死是活就不重要是吗？”
洛夫人见到赵青烟面色微微一变，脸上挂着僵硬的笑，微微垂下眼眸，不敢直视赵青烟，声音强装镇定的说：
“长公主，臣妇不知您是何意？”
赵青烟目光如炬，对着洛夫人一阵输出：
“你可是宰相夫人，都说宰相肚里能撑船，你怎么就包容不了一个小女孩？做人如此刻薄，还配当相府主母吗？
她额头受了伤你不关心，洛霓裳不过是虚掉几滴眼泪，你却责怪她没有过去安慰，这种行为是一个胸怀有容量的相府主母做得出来的事？”
一席话听得洛夫人的手都止不住的颤抖，她眼神不知所措的四处张望，似乎想找能替她解围的洛贵妃。
四周的那些公子小姐们都觉得赵青烟的话颇有道理。
一时间所有人目光都鄙夷嫌弃的看向洛夫人，连带着洛霓裳一起嫌弃。
洛霓裳暗自愤恨的狠狠在心底咒骂起赵青烟，可是表面上她依旧那副受了委屈的模样。
只是眼神偶尔停留在那黑衣少年身上，她所有眷恋缠绵的眼神都饱含在那转瞬即逝的目光里。
可惜少年从头到尾都没有多看她一眼。
少年的眼神里，只有他的公主……
洛霓裳心痛的几乎难以呼吸，泪水再次泛滥，不同的是，这次是真的。
洛贵妃微蹙眉心，做着和事佬的身份，露出一抹打圆场的笑来：
“不过都是一些小事儿，何必把场面弄得这么僵。”
说着，她一脸担心的来到洛雪莹身边，见洛雪莹额头上确实有伤，她眼底划过一抹异色。
洛霓裳这个蠢货，要欺负人也该挑场合，在大庭广众之下对洛雪莹动手，不是没事找事嘛！
最后得罪的反倒是赵青烟，皇帝那么宠爱赵青烟，她身为贵妃都要小心对待她。
洛霓裳这没脑子的居然还上赶着去跟她呛声，真是给她找事做！
洛贵妃关心的握住洛雪莹的双手，温和的说：“雪莹，先跟姑姑去处理一下伤口，要不然以后就留疤了。”
洛雪莹感受到洛贵妃的手抓着自己，有些反感的想抽回自己的手，可一想到对方是贵妃，她眼底唯一的一点亮光逐渐暗淡下去。
洛贵妃怎么可能真心的帮她，如果她就这么离开，回去相府她一定会死的很惨。
她想到赵青烟能救她，可她已经帮自己很多了，她又怎么能再去麻烦她呢……
她忍住想向赵青烟求救的冲动，无可奈何的只能乖乖听话。
“贵妃娘娘，你不能带雪莹离开。”赵青烟迈开一步挡在洛贵妃面前。
洛贵妃笑容微淡：“公主你什么意思？”
赵青烟微笑：“因为这个人，本宫要带走。”
气氛逐渐焦灼，洛贵妃笑容敛去，她神情怒意的看着眼前的女孩，赵青烟这种做法让她面子挂不住。
此时赵景深走了出来，他无奈的看了一眼赵青烟，随即对洛贵妃做了个礼。
他直起身板时，淡淡道：“时候不早了，贵妃娘娘是不是该回去歇息了？这位洛小姐就交给烟儿吧，她一定会好好照顾洛小姐的。”
她是洛府庶女，生母是洛夫人身边的一个小丫鬟。
洛柯易酒后乱性，强了她母亲。
洛夫人知道这件事后勃然大怒，直接让人把洛雪莹母亲扔到柴房，让她干最苦最脏的活。
之后洛雪莹母亲发现自己怀孕后，想过偷偷逃离洛府。
可最后还是被洛夫人抓回来，发现她怀孕，洛夫人气的想把人直接活活打死。
要不是最后洛柯易出面阻止，恐怕洛雪莹还没出生最夭折腹中了。
洛夫人气不过，但还是留了洛雪莹母亲一命。
不过自洛雪莹出生以后，洛夫人想方设法的虐待她母亲，在洛雪莹出生的第三年，她母亲积劳成疾，终究还是熬不过那年冬天，死在了雪夜里。
生母一死，被视为孽种的洛雪莹自然逃不过被折腾的命运。
只有三岁的洛雪莹每天只能有一餐没一餐的活着。
到了六岁那年，因为营养不良原因，她比其他同龄看着瘦小许多。
因为她只能吃些清汤寡水。
直到有一天洛柯易发现了这个他从未关心过的女儿，良心发现的命人收拾出一间院子，拨了一个丫鬟过去照顾她。
可依旧避免不了被府里其他人欺负。
至于为什么会是前朝太子的未婚妻，那便要从洛雪莹母亲意外在洛府里救过前朝亡故的皇后说起了。
当然，这也是后话。
……
洛雪莹眼底带着恐惧，害怕的神情望着洛霓裳。
洛霓裳伤心的握住洛雪莹的手，神情泫然欲泣：“姐姐为什么用这种眼神看我？难道姐姐以为我是故意的？”
“难道不是吗？”
人群里，赵青烟款款走来。
墨宴之面无表情的跟在她的身后。
紧跟着的还有赵景深和温柳。
赵景深面色不渝的看了墨宴之一眼，本来想警告一下他，可墨宴之一步不离的跟着赵青烟，让他想开口都没有空隙。
洛霓裳回头，目光望穿赵青烟看向她身后的墨宴之，只是一眼便从容淡定的起身。
“没想到这点小事还惊动了长公主。”
“小事？”赵青烟冷冷反问：“人都受伤了还小事？”
目光触及洛雪莹额头上的伤口，赵青烟越过洛霓裳直接将人扶起来，拿出丝巾替她擦拭眼泪。
洛霓裳表面笑了笑，一副无心之过的说道：“大家只不过是和姐姐闹着玩罢了，况且这伤也是姐姐自己没站稳磕到的，长公主您何必生这么大的气？”
洛雪莹身子还在发抖，她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素衣，脸上早就冻得发白，颤抖的嘴唇上因为隐忍多了一排齿痕。
一件厚厚的狐裘外披风盖在洛雪莹身上，温暖瞬间席卷她全身。
洛雪莹诧异的抬起头，看着将自己揽住的赵青烟，她眼神复杂的凝望着身边的人。
赵青烟解下自己的狐裘盖在洛雪莹身上。
目光没有一丝多余的温度，冷冷的注视着洛霓裳，声音毫无波澜的开口：
“你们洛府很穷吗？”
“什么？”
突然来这么一句，洛霓裳有点没反应过来。
“不穷怎么连衣服都买不起？”赵青烟嗤笑的说着，眼神嘲讽的上下打量起洛霓裳，语气一转：“不过看洛小姐你穿戴都是极好的用品，宰相府应该不缺钱才对……
那我身边这位小姐怎么穿得如此单薄？喜素总不能不怕冷吧？难道是有人故意苛待她？不给她准备衣裳？”
洛霓裳脸色一变，发现四周那些公子们用怀疑的眼神看着自己，她连忙解释道：“长公主多虑了，是姐姐自己不愿意穿的，是吧姐姐？”
说着目光看向洛雪莹，眼神隐隐含着一丝威胁的意味。
希望洛雪莹能够识趣点，若不然……
她不介意直接杀了她！
对于洛雪莹她一直不下手就是觉得没必要，这种懦弱无能的人物，根本不值得她动手。
可若是碍了她的好事，她就留她不得了……
赵青烟轻轻拍了拍洛雪莹的背，安抚着她的情绪。
感受到一丝温暖的洛雪莹早就感动的红了眼眶。
她就像看见救命稻草一样，紧紧拉着赵青烟衣袖，感受到洛霓裳的威胁，她第一反应是往赵青烟怀里缩了缩。
沉默片刻才鼓起勇气抬起头，声音弱弱的开口：“是你不让我穿，说我不配穿好衣服……”
“你胡说！”洛霓裳蓦地怒斥一声。
赵青烟将洛雪莹护在身后，神情冷肃，“当事人都这么说了，洛小姐这是恼羞成怒吗？”
被夺了气运的女主，显然已经没有往日的风采，那日在迦音寺见到洛雪莹并没有像今日这么胆小懦弱。
恐怕其中原因，就是洛霓裳从中作梗。
“小主你想的不错，洛霓裳这几日突然对洛雪莹发难，似乎很不想她参加这次宫宴。”
系统突然上线。
赵青烟不解：“能知道原因吗？”
“不能”
赵青烟：……
那你还是下线吧！吊她胃口。
洛霓裳目含泪光，委屈的低下头，不动声色的抬起手拭着眼角泪水，再抬头时，一脸倔强的说：
“长公主说是那便是吧……”
好家伙，果然从现实穿来的茶位就是不一样。
手段也不是其他小配角可以比的。
“都围着做什么？”
洛贵妃注意到她们这边，起身和那名妇人一同走来。
那贵妇看到在抹眼泪的洛霓裳，瞬间担忧的来到她身边，心疼的说：
“这是怎么了裳儿？谁惹你哭了？”
这贵妇是洛霓裳的母亲，也就是洛夫人。
她眼神犀利的看向站在赵青烟身后的洛雪莹，瞬间咬牙埋怨起来：“雪莹你是怎么做姐姐的？妹妹哭了都不知道过来安慰？”
洛雪莹浑身一颤，眼底带着一丝绝望，挪着步子缓缓朝那边走去。
还没走几步，她的手腕一紧，赵青烟已经挺身而出朝洛夫人走去。
“洛夫人真是贤妻良母，自己亲生女儿只是哭了就那么心疼，别人生的是死是活就不重要是吗？”
洛夫人见到赵青烟面色微微一变，脸上挂着僵硬的笑，微微垂下眼眸，不敢直视赵青烟，声音强装镇定的说：
“长公主，臣妇不知您是何意？”
赵青烟目光如炬，对着洛夫人一阵输出：
“你可是宰相夫人，都说宰相肚里能撑船，你怎么就包容不了一个小女孩？做人如此刻薄，还配当相府主母吗？
她额头受了伤你不关心，洛霓裳不过是虚掉几滴眼泪，你却责怪她没有过去安慰，这种行为是一个胸怀有容量的相府主母做得出来的事？”
一席话听得洛夫人的手都止不住的颤抖，她眼神不知所措的四处张望，似乎想找能替她解围的洛贵妃。
四周的那些公子小姐们都觉得赵青烟的话颇有道理。
一时间所有人目光都鄙夷嫌弃的看向洛夫人，连带着洛霓裳一起嫌弃。
洛霓裳暗自愤恨的狠狠在心底咒骂起赵青烟，可是表面上她依旧那副受了委屈的模样。
只是眼神偶尔停留在那黑衣少年身上，她所有眷恋缠绵的眼神都饱含在那转瞬即逝的目光里。
可惜少年从头到尾都没有多看她一眼。
少年的眼神里，只有他的公主……
洛霓裳心痛的几乎难以呼吸，泪水再次泛滥，不同的是，这次是真的。
洛贵妃微蹙眉心，做着和事佬的身份，露出一抹打圆场的笑来：
“不过都是一些小事儿，何必把场面弄得这么僵。”
说着，她一脸担心的来到洛雪莹身边，见洛雪莹额头上确实有伤，她眼底划过一抹异色。
洛霓裳这个蠢货，要欺负人也该挑场合，在大庭广众之下对洛雪莹动手，不是没事找事嘛！
最后得罪的反倒是赵青烟，皇帝那么宠爱赵青烟，她身为贵妃都要小心对待她。
洛霓裳这没脑子的居然还上赶着去跟她呛声，真是给她找事做！
洛贵妃关心的握住洛雪莹的双手，温和的说：“雪莹，先跟姑姑去处理一下伤口，要不然以后就留疤了。”
洛雪莹感受到洛贵妃的手抓着自己，有些反感的想抽回自己的手，可一想到对方是贵妃，她眼底唯一的一点亮光逐渐暗淡下去。
洛贵妃怎么可能真心的帮她，如果她就这么离开，回去相府她一定会死的很惨。
她想到赵青烟能救她，可她已经帮自己很多了，她又怎么能再去麻烦她呢……
她忍住想向赵青烟求救的冲动，无可奈何的只能乖乖听话。
“贵妃娘娘，你不能带雪莹离开。”赵青烟迈开一步挡在洛贵妃面前。
洛贵妃笑容微淡：“公主你什么意思？”
赵青烟微笑：“因为这个人，本宫要带走。”
气氛逐渐焦灼，洛贵妃笑容敛去，她神情怒意的看着眼前的女孩，赵青烟这种做法让她面子挂不住。
此时赵景深走了出来，他无奈的看了一眼赵青烟，随即对洛贵妃做了个礼。
他直起身板时，淡淡道：“时候不早了，贵妃娘娘是不是该回去歇息了？这位洛小姐就交给烟儿吧，她一定会好好照顾洛小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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