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汪然和姐姐汪紫去了楼下那家经常去的快餐店。
“刘叔！”汪然和汪紫都对着快餐店老板挥了挥手。
正在忙碌的快餐店老板抬头看看是谁在和自己说话，一见原来是汪氏姐弟：“原来是你们啊？都放假了？”
“是啊！刘叔，你这里最近忙吗？”汪紫问到。
快餐店老板刘辉摇了摇头：“不忙。都回家过节了。”
“哦，是这样啊！”汪紫脸上显现出失落的表情。
刘辉看到汪紫脸色变了，忍不住问道：“怎么了，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啊？”
汪紫说道：“我是想你这几天如果忙的话，我和汪然好过来帮帮忙。”
刘辉笑笑，对着汪紫摆摆手：“不用，你们的心意为叔领了。行了，快别傻站着了，想吃什么自己夹。”
汪然和汪紫挑选完饭菜后，坐到离吧台最近的位置。
“叔叔，文浩哥今年过节还不回来吗？”汪紫问到。
“唉！”刘辉轻叹了口气，摇头道：“不回来。”
“当初文浩哥为什么离家出走的？”汪紫问到。
“这个……”这件事情或许是刘辉最不愿提起的往事。
刘辉在脑海里不停的回忆着刘文浩离家出走那天发生的种种事件。
那是四年前的一个夏天，当天刘辉正在吧台不停的忙碌。
刘文浩牵着一个女人走到了吧台前面。
“爸，你卡里有多少钱？”
刘文浩站在吧台前面问到。
刘辉低头算着账，随口答道：“五十多万！”
“银行卡在哪儿，密码是多少？”
“你问这个干嘛？”
“我要用。”
“你干什么要用五十万？”
刘文浩看了看身旁的女朋友，说道：“我打算送小翠一辆车。”
“小翠？”刘辉抬头瞅了瞅站在刘文浩身旁的小翠，冷冷的答道：“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老头，你都已经快是行将就木的人了，还要那么多钱干什么？”刘文浩出言不逊。
“你说什么？你给我再说一遍！”刘辉指着刘文浩。
刘文浩扒拉开刘辉指着他的手指：“死老头，你还真就别这么瞪我，你以为我还是之前的那个只会欺软怕硬的刘文浩吗？行将就木听不懂什么意思是吗？那我就翻译给你听，就是马上要死了。”
“滚！你给我滚！”刘辉彻底生气了，声嘶力竭的吼道，并且用手指着门口。
刘辉刚才过激的行为惊动了所有顾客，瞬间，四五十双眼睛都盯向了吧台。
“好，老头，这是你说的。从今天起，我跟你彻彻底底断绝父子关系。”说完，拽起小翠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在走到门口的时候，刘文浩的母亲碰巧从外面进来。
“文浩，文……”刘文浩的母亲见叫了一声刘文浩没有答应，也便住嘴了。
刘文浩的母亲走到吧台，问道：“这孩子怎么了？今天见着我怎么连话都不吱一声？”
“别跟我提那个不孝子。”刘辉还怒火未消。
“他怎么了？”
“他说要和我断绝父子关系。从今天起，他不再是我儿子，我也当不起他这个父亲。”
“因为什么啊？至于让你们两父子闹成这样。”
“他一来就管我借钱，我问他借钱干什么，他说要给那个女的买车，我当时就说没有。然后他一来气就和我断绝了父子关系。”
“你说你也是，他要，你给他就是了呗！”
“给？五十万！我一生的心血，一下就给了一个外人？换做你你能心安吗？”
“有什么的？”
“可不是你挣钱了，还有什么的？他刘文浩今天这样，跟你也逃脱不了关系，就是你从小把他惯坏的。从此，你也别指望再见着他，让他给你养老了。总之，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刘辉把刚才对刘文浩的气又全撒在了自己妻子身上。
“你……”刘辉妻子一时动怒，突然晕倒。
刘辉看见，知道是妻子的心脏病犯了，急忙在店员的帮助下，打车将妻子送到医院。
最后经医院抢救无效而亡。
刘辉很可能会为这件事而内疚一辈子。
刘辉在将故事回忆完之后，不觉间有眼泪滑落。
汪紫在听完故事后，也陷入了沉默。
晚上八点多，汪然的父亲汪良臣回到了家。
“爸，你回来了。”汪紫跟汪良臣打招呼。
汪良臣点点头，将公文包放在茶几上，自己慵懒的躺在沙发上。
汪紫倒了一杯水放到茶几上，问道：“母亲会回来过节吗？”
“应该不会。反正她现在也挺幸福的。”汪良臣闭着眼，享受着沙发带给自己的舒适。
汪紫应了一声后，若有所思的低下了头。
“小然呢？”汪良臣问到。
“啊？什么？”汪紫回过神来。
“你弟弟呢？”
“哦，他在房间里创作呢。”
“唉，真不知道当初让他学习音乐是对是错。”
“怎么可能会错呢？当然是对的了。”
“但愿吧！可我担心的是他对音乐太过热爱了。”
“怎么了？热衷于一件事情不是很好吗？最起码不会三心二意的。”
“物极必反啊！我担心他会因为音乐走火入魔。”
“爸，你这想的都是些什么啊？”
“事实啊！”
“算了，不和你说了，我去做饭了。”
“叮咚！”门铃响了，汪紫走过去开门，眼前出现一虽徐娘半老却风韵犹存的中年女子，看面相，年龄似乎与汪良臣不相上下。
“阿姨，您有什么事吗？”
中年女子说道：“我家的水龙头坏了，想找个人去修一下。”
“您稍等！”汪紫回头喊了一声汪良臣：“爸！”
汪良臣闭着双眼问道：“干什么？”
“阿姨家的水龙头坏了，你去给修一下。”
汪良臣睁开那睡眼朦胧的双眼，拿了工具，去修水龙头了。
几分钟后，水龙头修好了。
汪良臣和那名中年女子从浴室走出来，汪良臣问道：“你是新来的吧？我在这栋楼好像从来没看过你。”
“对，我是今天新搬来的。我叫黄凤英，你呢？”
“汪良臣。”
“哦，汪先生。刚才真是多谢了。”
“咦，别叫先生。我今年四十五了，你呢？”
“四十。”
“如不嫌弃，你可以叫我汪哥。”
“怎么会呢！坐下喝点水吧，汪哥。”
汪良臣毫不犹豫的坐到了身旁的一个凳子上。
“来，汪哥，喝水。”黄凤英将一杯热水放到汪良臣面前，然后自己坐到汪良臣的对面。
“家里就你一个人吗？”汪良臣问到。
黄凤英摇摇头：“还有我女儿。”
“那你老公呢？”
“他公司最近在加班，所以短时间回不来。”
“哦！你女儿多大了？”
“19了。”
“好巧啊！我有个儿子也19岁，不如就……结姻吧？”
“额……这个……现在也太小了吧？”
“小是小了点，可现在的年轻人都以为事业心为重，等哪天毕业了，便开始一心忙事业，哪有时间去谈情说爱。”
“说的也对，不如哪天安排两个孩子互相见一下。如果孩子同意，我无话可说。”
“这样那可就太好了，谢谢你了。”汪良臣道了一声谢后，便起身回家了。
“客气什么，按理来说应该我谢谢你。”
汪良臣笑笑，对着黄凤英挥挥手：“行了，回头见。”
“回头见。”
晚饭期间，汪然问道：“父亲，母亲明天回来吗？”
汪良臣摇摇头：“应该不会。不过你要是想去看她，我明天可以带你去。”
“算了，还是不用了。”
“小然啊，今天为父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保证你听了会高兴。”
“什么啊？”
“我帮你物色了一门亲事。”
汪然听见后，不但没有高兴，反而还难过了许多，将筷子拍在桌子上：“父亲，这种事情岂能儿戏？而且现在都是二十一世纪了，你竟然还整什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一套。”
汪良臣急忙安抚汪然那颗狂躁的小心脏：“你看看你，急什么眼吗？我就是让你去看看，也没硬逼着你非娶人家。”
“我不去，要去你自己去吧！”说完，汪然走到门口换了双鞋，想要出去。
“小然，你干什么去？”汪紫问到。
汪然答道：“下楼遛弯。”
汪紫看着汪然的背影，忍不住摇摇头：“唉！”
“你叹气干什么？”汪良臣问到。
“爸，你怎么那么糊涂呢？本来他就因为母亲不回来的事郁闷，你又跟他提什么相亲的事。”
“怎么了？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关联吗？”
“没有是没有，可是小然好像都有女朋友了。”
“那有什么？大不了分了呗！”
汪紫摇摇头，摸摸自己的脑袋：“爸，这话你以后千万别在小然面前说，他容易和你急眼。”
“不管怎样，见面那天他一定是要去的，不管结果怎样，他好歹都得去看一下。这工作还得你来做。”
“为什么啊？”
“因为咱们家，他最听你的话啊！”汪紫轻轻叹了一口气。
下楼遛弯的汪然竟然遇到了自己的同班同学——林静。
“咦，你怎么在这儿？”汪然问到。
“我是今天新搬来这里的。”
“哦，你在几楼啊？”
“三楼三零一！”
“这么巧啊！我在三零三！”
“太好了，以后没事我可以去找你玩了。”
“随时奉陪，呵呵。”
汪然与林静寒暄了几句。
“你要干什么去？”汪然问到。
“我没事，你呢。”
“我也没事。”
“那既然这样，你不如带我在这附近转转。”
“好啊！”在汪然与林静遛弯的同时，汪然还要不停的做着解说。
“说来也怪，我妈今天竟然说要带我去相亲。”林静说到。
汪然乍一听，也有些懵：“我父亲刚才也和我说这事了，真不知道现在的大人都是怎么想的。”
“我要是跟你说我有喜欢的人了，你信不信啊？”
“呵，信。你是声乐系13班的班花，追你的人肯定排成排了。”
“你想知道是谁吗？”
“你说吧！”
“其实……”林静扭捏作态道：“……就是你。”
“(⊙o⊙)…”汪然目瞪口呆的看着林静。
林静推了汪然肩膀一下：“跟你开玩笑呢！还当真了。”
“那个……我没有……”汪然急忙掩饰。
“时间不早了，回家吧？”林静问到。
“你先回去吧！我再在外面待一会儿。”
“ByeBye!Goodnight!”
“Goodnight!”
“刘叔！”汪然和汪紫都对着快餐店老板挥了挥手。
正在忙碌的快餐店老板抬头看看是谁在和自己说话，一见原来是汪氏姐弟：“原来是你们啊？都放假了？”
“是啊！刘叔，你这里最近忙吗？”汪紫问到。
快餐店老板刘辉摇了摇头：“不忙。都回家过节了。”
“哦，是这样啊！”汪紫脸上显现出失落的表情。
刘辉看到汪紫脸色变了，忍不住问道：“怎么了，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啊？”
汪紫说道：“我是想你这几天如果忙的话，我和汪然好过来帮帮忙。”
刘辉笑笑，对着汪紫摆摆手：“不用，你们的心意为叔领了。行了，快别傻站着了，想吃什么自己夹。”
汪然和汪紫挑选完饭菜后，坐到离吧台最近的位置。
“叔叔，文浩哥今年过节还不回来吗？”汪紫问到。
“唉！”刘辉轻叹了口气，摇头道：“不回来。”
“当初文浩哥为什么离家出走的？”汪紫问到。
“这个……”这件事情或许是刘辉最不愿提起的往事。
刘辉在脑海里不停的回忆着刘文浩离家出走那天发生的种种事件。
那是四年前的一个夏天，当天刘辉正在吧台不停的忙碌。
刘文浩牵着一个女人走到了吧台前面。
“爸，你卡里有多少钱？”
刘文浩站在吧台前面问到。
刘辉低头算着账，随口答道：“五十多万！”
“银行卡在哪儿，密码是多少？”
“你问这个干嘛？”
“我要用。”
“你干什么要用五十万？”
刘文浩看了看身旁的女朋友，说道：“我打算送小翠一辆车。”
“小翠？”刘辉抬头瞅了瞅站在刘文浩身旁的小翠，冷冷的答道：“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老头，你都已经快是行将就木的人了，还要那么多钱干什么？”刘文浩出言不逊。
“你说什么？你给我再说一遍！”刘辉指着刘文浩。
刘文浩扒拉开刘辉指着他的手指：“死老头，你还真就别这么瞪我，你以为我还是之前的那个只会欺软怕硬的刘文浩吗？行将就木听不懂什么意思是吗？那我就翻译给你听，就是马上要死了。”
“滚！你给我滚！”刘辉彻底生气了，声嘶力竭的吼道，并且用手指着门口。
刘辉刚才过激的行为惊动了所有顾客，瞬间，四五十双眼睛都盯向了吧台。
“好，老头，这是你说的。从今天起，我跟你彻彻底底断绝父子关系。”说完，拽起小翠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在走到门口的时候，刘文浩的母亲碰巧从外面进来。
“文浩，文……”刘文浩的母亲见叫了一声刘文浩没有答应，也便住嘴了。
刘文浩的母亲走到吧台，问道：“这孩子怎么了？今天见着我怎么连话都不吱一声？”
“别跟我提那个不孝子。”刘辉还怒火未消。
“他怎么了？”
“他说要和我断绝父子关系。从今天起，他不再是我儿子，我也当不起他这个父亲。”
“因为什么啊？至于让你们两父子闹成这样。”
“他一来就管我借钱，我问他借钱干什么，他说要给那个女的买车，我当时就说没有。然后他一来气就和我断绝了父子关系。”
“你说你也是，他要，你给他就是了呗！”
“给？五十万！我一生的心血，一下就给了一个外人？换做你你能心安吗？”
“有什么的？”
“可不是你挣钱了，还有什么的？他刘文浩今天这样，跟你也逃脱不了关系，就是你从小把他惯坏的。从此，你也别指望再见着他，让他给你养老了。总之，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刘辉把刚才对刘文浩的气又全撒在了自己妻子身上。
“你……”刘辉妻子一时动怒，突然晕倒。
刘辉看见，知道是妻子的心脏病犯了，急忙在店员的帮助下，打车将妻子送到医院。
最后经医院抢救无效而亡。
刘辉很可能会为这件事而内疚一辈子。
刘辉在将故事回忆完之后，不觉间有眼泪滑落。
汪紫在听完故事后，也陷入了沉默。
晚上八点多，汪然的父亲汪良臣回到了家。
“爸，你回来了。”汪紫跟汪良臣打招呼。
汪良臣点点头，将公文包放在茶几上，自己慵懒的躺在沙发上。
汪紫倒了一杯水放到茶几上，问道：“母亲会回来过节吗？”
“应该不会。反正她现在也挺幸福的。”汪良臣闭着眼，享受着沙发带给自己的舒适。
汪紫应了一声后，若有所思的低下了头。
“小然呢？”汪良臣问到。
“啊？什么？”汪紫回过神来。
“你弟弟呢？”
“哦，他在房间里创作呢。”
“唉，真不知道当初让他学习音乐是对是错。”
“怎么可能会错呢？当然是对的了。”
“但愿吧！可我担心的是他对音乐太过热爱了。”
“怎么了？热衷于一件事情不是很好吗？最起码不会三心二意的。”
“物极必反啊！我担心他会因为音乐走火入魔。”
“爸，你这想的都是些什么啊？”
“事实啊！”
“算了，不和你说了，我去做饭了。”
“叮咚！”门铃响了，汪紫走过去开门，眼前出现一虽徐娘半老却风韵犹存的中年女子，看面相，年龄似乎与汪良臣不相上下。
“阿姨，您有什么事吗？”
中年女子说道：“我家的水龙头坏了，想找个人去修一下。”
“您稍等！”汪紫回头喊了一声汪良臣：“爸！”
汪良臣闭着双眼问道：“干什么？”
“阿姨家的水龙头坏了，你去给修一下。”
汪良臣睁开那睡眼朦胧的双眼，拿了工具，去修水龙头了。
几分钟后，水龙头修好了。
汪良臣和那名中年女子从浴室走出来，汪良臣问道：“你是新来的吧？我在这栋楼好像从来没看过你。”
“对，我是今天新搬来的。我叫黄凤英，你呢？”
“汪良臣。”
“哦，汪先生。刚才真是多谢了。”
“咦，别叫先生。我今年四十五了，你呢？”
“四十。”
“如不嫌弃，你可以叫我汪哥。”
“怎么会呢！坐下喝点水吧，汪哥。”
汪良臣毫不犹豫的坐到了身旁的一个凳子上。
“来，汪哥，喝水。”黄凤英将一杯热水放到汪良臣面前，然后自己坐到汪良臣的对面。
“家里就你一个人吗？”汪良臣问到。
黄凤英摇摇头：“还有我女儿。”
“那你老公呢？”
“他公司最近在加班，所以短时间回不来。”
“哦！你女儿多大了？”
“19了。”
“好巧啊！我有个儿子也19岁，不如就……结姻吧？”
“额……这个……现在也太小了吧？”
“小是小了点，可现在的年轻人都以为事业心为重，等哪天毕业了，便开始一心忙事业，哪有时间去谈情说爱。”
“说的也对，不如哪天安排两个孩子互相见一下。如果孩子同意，我无话可说。”
“这样那可就太好了，谢谢你了。”汪良臣道了一声谢后，便起身回家了。
“客气什么，按理来说应该我谢谢你。”
汪良臣笑笑，对着黄凤英挥挥手：“行了，回头见。”
“回头见。”
晚饭期间，汪然问道：“父亲，母亲明天回来吗？”
汪良臣摇摇头：“应该不会。不过你要是想去看她，我明天可以带你去。”
“算了，还是不用了。”
“小然啊，今天为父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保证你听了会高兴。”
“什么啊？”
“我帮你物色了一门亲事。”
汪然听见后，不但没有高兴，反而还难过了许多，将筷子拍在桌子上：“父亲，这种事情岂能儿戏？而且现在都是二十一世纪了，你竟然还整什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一套。”
汪良臣急忙安抚汪然那颗狂躁的小心脏：“你看看你，急什么眼吗？我就是让你去看看，也没硬逼着你非娶人家。”
“我不去，要去你自己去吧！”说完，汪然走到门口换了双鞋，想要出去。
“小然，你干什么去？”汪紫问到。
汪然答道：“下楼遛弯。”
汪紫看着汪然的背影，忍不住摇摇头：“唉！”
“你叹气干什么？”汪良臣问到。
“爸，你怎么那么糊涂呢？本来他就因为母亲不回来的事郁闷，你又跟他提什么相亲的事。”
“怎么了？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关联吗？”
“没有是没有，可是小然好像都有女朋友了。”
“那有什么？大不了分了呗！”
汪紫摇摇头，摸摸自己的脑袋：“爸，这话你以后千万别在小然面前说，他容易和你急眼。”
“不管怎样，见面那天他一定是要去的，不管结果怎样，他好歹都得去看一下。这工作还得你来做。”
“为什么啊？”
“因为咱们家，他最听你的话啊！”汪紫轻轻叹了一口气。
下楼遛弯的汪然竟然遇到了自己的同班同学——林静。
“咦，你怎么在这儿？”汪然问到。
“我是今天新搬来这里的。”
“哦，你在几楼啊？”
“三楼三零一！”
“这么巧啊！我在三零三！”
“太好了，以后没事我可以去找你玩了。”
“随时奉陪，呵呵。”
汪然与林静寒暄了几句。
“你要干什么去？”汪然问到。
“我没事，你呢。”
“我也没事。”
“那既然这样，你不如带我在这附近转转。”
“好啊！”在汪然与林静遛弯的同时，汪然还要不停的做着解说。
“说来也怪，我妈今天竟然说要带我去相亲。”林静说到。
汪然乍一听，也有些懵：“我父亲刚才也和我说这事了，真不知道现在的大人都是怎么想的。”
“我要是跟你说我有喜欢的人了，你信不信啊？”
“呵，信。你是声乐系13班的班花，追你的人肯定排成排了。”
“你想知道是谁吗？”
“你说吧！”
“其实……”林静扭捏作态道：“……就是你。”
“(⊙o⊙)…”汪然目瞪口呆的看着林静。
林静推了汪然肩膀一下：“跟你开玩笑呢！还当真了。”
“那个……我没有……”汪然急忙掩饰。
“时间不早了，回家吧？”林静问到。
“你先回去吧！我再在外面待一会儿。”
“ByeBye!Goodnight!”
“Goodnigh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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