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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贵妇来了

    这个女人突然看向我,眼神犀利还凶狠,挂着异样的笑,跟那个小女孩一样的笑,像是对我另有所图的眼神,这眼神今晚在我眼前不止出现了一次,惊吓过度的我本能躲到小鱼身后。

    看到那只狗是在女主人家里叫,这使我们很自然的想到刚刚老伯牵着的那只叫门的狗,到目前为止我们都认为它们是同一条狗,直到和这位中年妇女接下来的对话我们才知道就在刚刚我两已卷入一桩离奇的怪事。

    “您看到刚刚有位老伯从这走过吗?他手里也牵着条狗。”

    “你说什么?什么老伯?你们是来干嘛的?”刚刚还一脸漠然的这个言行举止怪异的女人听到小鱼嘴里的老伯,顿时心里一下变得不安起来,眼神也随即变得恍惚有心事的样子。

    出于对眼前这个女人细微的观察,一旁的我从她这回答反应断定她背后一定是和这位老伯之间有些鲜为人知的事,他两之间必然有某种关系,不然这个女人不会听小鱼说完就立刻变成另外一个样子。

    “我们只是来把这个古盒交到那位老伯手里就走。”这个女人反应如此之大是我跟小鱼始料未及的,这样就更加激起我两的好奇心里,而此时这个女人脸色较之前更加的惨白,从她的眉宇之间看得出她好像刻意在回避什么又好像一脸满不在乎的高傲姿态,这使我一时之间更到更加困惑。

    说着,我把手里的盒子放在女人的面前,她突然整个人脸色煞白,瞳孔瞬间变大,使得这张原本毫无血色的脸这会儿更加像是铺上一层雪白的霜,叫人看了汗毛直立。只见这个女人看到这个盒子先是一脸不敢相信的向后退几步,接着又快步走向我,一把夺过盒子,然后定住在原地,一动不动,若有所思的看着,像是看着自己过往的旧识,又像是一下子从中联想起什么恐怖的事,顿时整个人又惊恐万分,一旁的我两看的目瞪口呆,惊讶不已,心想这盒子定然不简单,想想刚刚那小女孩就一直盯着这盒子看,这会儿这个女人见到此物又是这副像是人格分裂的样子,叫人琢磨不透这当中究竟有着一段怎样不为人知的故事。

    再次厉声询问我两此行的目的之后,还是一脸不敢相信的拿起盒子,吃惊的看向我们,又疑惑地,看着这盒子,女人说起这个盒子她在很久以前见过,那是很久以前了。当听到我说起这个盒子是我在一个机缘巧合之下捡到的之后,我告诉她就是刚刚不久发生的事。女人这下完全按奈不住了,只见她双手时而抱头,眼神里充满怀疑和不安,时而又来回踱步,转身朝我们快步走来,这件连她都不敢相信的事即将要告诉我两。

    “这么说来你们认识,要不然也不会住一栋楼呀。就请您带我去见那位老伯,我们好把这个交给他。”一把从女人手里拿过盒子,小鱼哪管眼前这个女人看到这盒子的反应,他一心就是帮我把盒子还给老伯,听到女人说见过老伯,心里一阵暗喜,心想这下有望将盒子物归原主了,得意的眼神朝我撇过来,似乎在说帮完我这个忙后他还等着回家呢。

    事情远远没有小鱼想的那样简单。

    这个女人没有急着回答小鱼的请求,而是用审视的目光再次打量起我两来,那眼神像是拼命的在我两身上搜寻什么,几分钟过后,女人搜寻无果,这会儿的眼神较刚刚更加令人捉摸不透。

    “冒昧问一句,您和那老伯之间什么关系?”这是我和小鱼心中目前为止最大的疑团,前面问的问题这个女人要么沉默不语,要么回答的模棱两可,实在叫人捉摸不透。

    女主人开口了,从她口里得知,那位老伯正是她以前的管家,那是三年以前的事;至于现在,她没有明说,只是说的很隐晦,后来我就知道了,那老伯是死了。这使我很震惊,就在刚刚我还在自家车库见过那老伯,而这个女人却口口声声说老伯已经死了,我宁愿相信我是听错了,这解释起来只能指向一个我无法接受的事实,我刚刚撞鬼了。

    不等我展开一系列的追问,女主人再次全神聚焦在刚小鱼交到我手里的古盒上。一时之间我看到这个盒子显得惊慌失措,差点就掉在地上,看到此情此景的小鱼这会儿赶忙接过我手上的盒子。周围一片寂静,除了女主人家养的狗在家里发出阵阵犬吠声之外,整个院落就回荡的是我们三人的交谈声,气氛诡异的有点吓人,况且谈论的还是死去的人,一个像死去的人跟刚刚见过死去的人谈论几年前死去的人,听上去有些荒唐,更糟糕的是,她正在让我相信整件事的合理。

    “这东西怎么会在你那,你也认识他?”

    女主人迫切想确认一件事,或者说她现在渐渐对我变得‘热情’起来,是那种介于冷漠和普通人之间再正常不过的关系,这对她来说已经是算得上热情了。她现在看起来很着急的样子,此刻的她只想知道眼前的我和她认识的那位死去老伯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似乎这这种种关联都源于我手里那个我怎么也说不清道不明的盒子。

    对女主人我也不避讳的对他说起来自己刚刚在自家车库的那段遭遇。这个过程简短而惊险刺激,而只是针对我个人。我暗中瞥了一眼女主人,他表情极度夸张显得不自然,我想是我说的哪句话刺激到她还是她接下来要对我两‘特别关照’。此时一旁的小鱼,他更像是个局外人,他无法体会到我此时内心的复杂心情,他只知道当中必定夹杂着恐惧和不安。而仅仅只是出于这个原因,小鱼就已经知道他该做什么了,在他眼里,给我最好的保护比什么都重要,尽管他还只是的高中生,他生来的使命似乎就是活跃在我周围,关注我周边的风吹草动,一有异常,他整装待发。

    “你说你刚刚见过石老伯?你家车库?”

    女主人再次用难以置信的语气向我确认,我专注看着她认真点了点头,这会儿对她全然没有了害怕,反而我倒觉得自己此时和她命运与共,是属于一个阵营的人,知道了可怕的真相又孤独无援,最后只能相互向同路人倾诉这番难言的恐惧。她顿时有些惊慌失措,别说她,就连我两都不敢相信这就是刚刚在我身上发生的事。从女主人口中得知那位老伯姓石,是她家以前管家,直到那次意外,一切对她来说发生的都太突然。

    正当我和小鱼准备细问女主人口中的意外详细经过时,女主人的反应再次让我两大惊失色,只见她拼命摇着头,像是不敢相信这件事会发生一样,随之又是一脸诡异静谧的深情,传递着无奈和妥协。

    “你还见过石伯和那小女孩?这不可能。”

    “千真万确,这都是刚刚在这发生的事。”

    从女主人惊恐的眼神中,我仿佛预知到了什么。在我眼中,没有什么比生命的诞生和消逝更加神圣和严肃了,它代表的是两个极端,中间是无常,是活着的我们,是一潭被我们这些生灵搅动着的池水,我们时而选择清澈的部分为己所用,时而将其搅得愈发浑浊,直至最终我们没有了栖身之所。

    夜晚的风这时刮得更加猛烈,院落里种的即刻树被风吹的沙沙作响,一身红裙的女主人这时依然沉浸在石伯和那小女孩的故事里不能自拔,情绪几近失控,和这猛烈的风不谋而合。一旁的小鱼正抱怨几人就这样站在门外半天也不见请回家中坐坐,可看看此时这家的女主人根本无心估计这些。

    “你们见到的小女孩,正是石伯的外孙女。”

    “您刚刚不是说石伯他已经死了,那这个小女孩?”

    我下意识的用手捂住嘴,不让自己叫出声,一旁的小鱼也吓出一身冷汗,想到自己刚刚还和小女孩有过一些‘互动’,他顿时整个人像是行走在极冷的冰天雪地上,浑身不停的哆嗦。此时我和小鱼相对而视,心里同时想起家中的妈,今晚就不应该出门,这种事毕竟被我们撞到,说什么都不是什么好事。

    “你们口中的老伯和小女孩正是我认识的石伯和他的小外孙女,他早在三年前为救他的小外孙女而意外滑进湖泊,结果是爷孙二人都双双在那湖里殒命。”

    听完我两目瞪口呆又阵阵后怕,下意识再次环顾四周,夜里刚下过雨的院子看上去格外荒凉凄冷,看到刚刚石伯和小女孩出现的地方此时空荡荡的,像是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肃杀而死寂。

    而女主人接下来的举动更是叫我两瞠目结舌,只见她进去家里,让我们在外等一会儿,几分钟后看到他拿着一盏照明灯出来,说是如果我们有兴趣,它现在就带我们去石伯和他外孙女出事的湖泊看看,据她说不远,几分钟的路程。

    大晚上的还组队去逛死人湖泊,这人脑子有病吧,只知道这趟不是我答应下来的,小鱼说他替我答应下来的,我顿时哑口无言。应允的事又不好推脱,一脸不快的的看向此时争朝我装萌卖乖的小鱼,他说应该去看看,这是用他的方式告慰死者,听他说的头头是道,真叫我不该如何是好。于是只好收拾仅有不多的勇气,硬着头皮再次上路。

    女主人家里的那只爱叫的小狗这会儿也突然蹦了出来,它的尾巴很短,看样子是主人出于什么缘故给他剪短了,不过见到我们也会不停的摇着那条短尾巴。

    一路上从这位女主人口中得知,管家石伯对这个家上山下下可以说是任劳任怨,作为管家,他不仅做好分内事,家里遇到什么难事就像他自己的事那样上心,而每次都能处理的井井有条,还不止一次帮助这个家化解各类纠纷和其他矛盾,总之这个家到了没石伯不行的地步。正因如此,女主人才允许石伯把自己的外孙女接过来跟他一起住,可偏偏造化弄人。

    一小段路程过后,我们来到了她口中的那片湖泊,夜里的湖面显得阴沉冷静,湖面下呈深黑色,像是一个巨大深渊,人站在岸上凝视湖面,就像是凝视深渊,无边际的压迫感蓄意吞噬凝视过它的人。湖泊旁有几颗柳树,在阵阵夜风吹拂下,像极了几个骨瘦嶙峋的老者在向从这过往的路人招手示意,夜晚的风吹的猛烈,他们也摇的剧烈,不知疲倦的摆弄那看起来残破不堪的腰。

    女主人顿时停住脚步,一脸疑惑不解的看着眼前诡异的一幕。四周环顾一番,不确定的眼神四处搜寻一些‘物证’支撑她那接近破碎的记忆,从那次意外发生后,以往常来这边散步的女主人就再也没来这片湖泊附近。

    “我记得这块儿有一座小屋的。”

    “我两刚刚也看到那老伯进去的这屋子,可这会儿看过去什么都没有。”

    本应在不远处柳树旁有座老伯生前建的小屋,但当我们到这儿却什么也没看到,这让女主人本就因为这个事吓得不轻,这会儿更加不安起来。只见她像疯了来回踱着步子,接着跑到屋子所在地,一脸茫然不解看着眼前这一切,我们心里其实都明白,这事儿一旦和灵异扯上了,一切就显得合理了。

    “也许石伯真的来过,只是带走属于他的东西。”

    我和小鱼面面相觑,不安又害怕的望向女主人,谁知此时的她没比我两好到哪儿去。此时的她看上去眼神空洞像个被哀怨包围着的可怜人,无处诉苦又孤独无助。

    我现在整个人就像是处在崩溃边缘的看起来有些失落又怀有不甘的倔强人,渐渐脱离现代女大学生的轨道,脑子在几天前那整套严密严谨的科学价值观,它像是一座坚固的堡垒,无惧外来任何风吹雨打,这会儿正面临前所未有的来自对自然存在的这些无法用我所学来解释的奇怪事物的冲击,摇摇欲坠之际却还抓着最后的坚守。我相信自己自始至终是一位坚定奉行无鬼神论者,对一切鬼怪异邪之类的事都会保有自己的见解,只当是这些都不过是人的心理作用,亦或是受外界某种刺激作用而产生的幻觉,这本身是不具有科学研究的必要,但前面也谈过这里面涉及一些用现代科学依然无法解释的事,我将其看做是对未知事物的有待探索。今晚我所亲历的我竟无法将其归类,这都源于一切都太过真实,当身处其境,心灵经历眼前的惊涛骇浪般的刺激,已经容不得自己在那一刻做出合乎理智的判断。我们终究都是些易受视觉冲击的普通人类罢了,在绝对的未知压迫侵犯下,我们仅靠那些所谓的普世价值观,根本就是徒劳,不堪一击。

    从女主人的言行举止中看得出在这点上她是个忠实的鬼神信徒,她相信鬼怪传说,于是将自己打扮的像个鬼一样;她坚信有神佛护佑,她虔诚的每天都给各路神仙上香祭拜,以此来安慰自己那本就无法安宁的信仰。她把自己折腾成这样了还不忘在我们外人面前夸耀这都是死去先人对自己‘护佑’才能使她摆脱那个原本疼她爱她的丈夫,就连自己刚出世不久就被指引是犯小孩相克而果断做出抛夫弃子的决定,这些也都是拜神佛所赐。

    听她说来,我两顿时觉得这鬼神论可真是害人不浅,即便是深处现如今科技发达的当下也依然存在那类人,她们活在自我封闭自我顽固中,无人问津,也无暇顾及。人类大部分在这块都只是各忙各的,注重自身的利益。除此之外,为夺取他人利益使出极度令人恶心的卑劣手段。

    女主人见我两此行目的之后,又知道了原来我家和她挨的不算远,算得上半个令居,对我两没有了先前的敌意,反倒愿意对我两坦言相告,意外之余也让我们更加详细了解的整个事件的来龙去脉。

    从女主人那得知那个小女孩当时因为找爷爷留给她的那个盒子而不小心坠入湖泊的,这使我联想起就在刚刚看到那女孩时她就一直盯着我手里的盒子,还有女主人刚见到我时那满脸的不敢相信,这些现在看来也都正常不过了。小女孩的爷爷得知此事懊悔不已,为救孙女而沉湖底,这听起来就像是电影片段里演的一样,现实则万万想不到会发生这种事,但仔细想想,似乎又合乎情理。说到这里,女主人突然停住口中的话,诡异的眼神再次聚焦到我手里的盒子,透着悲伤与不安,接着再次陷入迷惑当中,她怎么都想不明白这东西怎么会出现在我手里。

    听完女主人的讲述,我再次看向手里的盒子,手跟着全身不自觉打气哆嗦,顿时觉得双脚快无力支撑身体,摇摇欲坠之际,小鱼及时一手拖起我,一旁小声安慰我,这没什么大事,大多数经历过这种事的都能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我竟也荒唐相信了他的话,重新收拾了下将要瘫软的身体在女主人面前站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