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巧合
第二天，同样的晨练，却比第一天更加艰难。才刚蹲了不久，昨日未褪尽的酸疼便泛了上来，如池塘里一圈圈荡开的涟漪，从大腿漫上全身直至每一根神经。十五分钟真的撑不住了！身体就这么不争气的一点点滑下去，手就这么不自觉的撑上了双腿。
“手！加一分钟。”许愿听了心中苦涩，萧晨听了却是心里一声轻笑，从前哪有只加一分钟的？要是手撑着膝盖估计得重新计时吧，竟是只加一分钟？自己的爱人啊，还说要严厉起来，和自己一样心软呢。不过对许愿来说一秒都是难熬的，这一分钟绝对让她觉得老师是个名副其实的严师了。
痛。腿上的肌肉好像被打进了钢板似的很硬。许愿就这么熬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总算是熬过了十六分钟。
和昨天一样晨跑，洗澡，吃早饭，去舞团。只是今天，当萧晨领着许愿走向昨天那间练功房门口时，房里竟传出了熟悉的钢琴曲，是平常热身的曲子。推门进去，熟悉的身影正在把杆旁压腿，动作很标准，她做得很认真，竟是没注意到有人进来了。“小羽已经来了啊，今天和小许一起练哈，互相监督。”听得萧晨的声音，把杆旁的身影才抬起头来。
“郭倩羽？”，“许愿！”这样的场景倒是把萧晨弄得有些懵了，“你们认识？”
“嗯，我们是同班同学。”郭倩羽应着，升入高年级会根据想学的舞种和成绩重新分班，可能很快就不是了，心里竟是有些难受，微微摆头，把一丝难受压了下去，“老师收新学生啦？”萧晨摆摆手，“这是你筱月姐的新学生。”郭倩羽嘟囔一句：“还以为许愿会是我的师妹呢。”许愿听了不服气到：“我可比你大两个月呢！”萧晨还得去排练，没由着两人你一嘴我一嘴地玩闹，布置下任务便走了。
布置的任务并不轻松，不过两个人一起真是比一个人独自支撑容易些。
说起来，真是挺巧的，萧晨是郭倩羽的妈妈帮她寻到的老师，而现在许愿又成了刘筱月的学生。想来这份巧合里也有赵思静一点儿心思。
两人很自然的开始聊天，不禁吐槽起人狠话不多的萧晨姐来。“萧晨姐看着那么温柔的样子，力气还真大，一点儿也不手软。”许愿说起昨天被罚的事，摸了摸还疼着的韧带。郭倩羽倒是微微吃惊，“萧晨姐从来没这样直截了当的罚过我欸，萧晨姐喜欢温水煮青蛙。刚跟着她不久，我偷懒的时候她也不当面指出来，我就以为她没发现，偷懒的次数慢慢就多了。后来练技巧的时候，开度不够，力量不够，完全达不到萧晨姐的要求，真是一遍遍练，练得脚上都要磨出血泡了。”
“再来，练不好就一直练，练好了为止。”萧晨姐的声音好像又在耳边响了起来，平和的语气里多了几分严肃，郭倩羽回忆着，当时除了吃饭睡觉，好像就一直在练功房里练四位转，可是练基础时偷懒了，基础没打牢，这样的动作怎么做得好？真是一段不太想回忆的记忆啊。“整整一天，除了保持一些基本的训练，就是在练四位转，转得我头都是晕的。晚上萧晨姐和我说'今天松懈一分，明天就得加倍补回来，幸好现在你还有时间。'我才明白萧晨姐都是知道的，她让我切身体会到每一份努力都是必须的。”郭倩羽抿抿嘴唇，眼里羞愧、自责、难堪，还有许多许多复杂的交织在一起。那句话一直深深刻在郭倩羽的心里，可能永远也忘不了。自觉，别人逼是没有用的，只有真正自己明白要努力才行。
“后面的几天萧晨姐又布置了和之前一样的任务，只是强度加大了。再练四位转时才终于让她说了句可以。”郭倩羽嘴里一句加大强度说得倒是云淡风轻，在当时可是把她累得不轻，光是耗胯时多了一块垫子就足以让她痛不欲生，可是她不敢再叫痛，确实是自己做错了，现在再怎么累，再怎么疼，都是她应该为此前的懒惰付出的。那也是她第一次体会到萧晨姐的“铁血无情”。“亡羊补牢，为时不晚。”自那以后，郭倩羽练功再没偷一丝懒，松一点劲儿，老师在与不在都是一样，功是自己的。
“毕竟我不是萧晨姐的学生嘛，她想速战速决才直接罚了我吧。”许愿说着，好像解释着什么。从前在舞校一起上课时，许愿总羡慕她扎实的基本功，现在才知道那扎实的功底下付出了多少。
萧晨做老师还是不错的，她时常跟着王若雯老师做助教，也会和王老师一起帮师弟师妹们压软度，练技巧，刘筱月当然是其中之一。王老师不仅教会她跳舞，还教了她如何教别人跳舞，属实是倾囊相授了。不过郭倩羽是萧晨实实在在收的第一个徒弟，萧晨也很是喜欢这女孩儿，都不是有多高天赋的人，可天赋异禀的人又有多少呢？不都是流血流汗努力的结果？
郭倩羽不置可否的笑了笑，许愿要跟着筱月姐，必是也要吃更多苦了。自己虽说是拜萧晨为师，练功时筱月姐也会帮着，其实差不多是两个老师轮着教她。现在多了许愿，总会分散点老师的注意力吧。两个老师都是极认真的人，练功房里的萧晨姐和平时简直判若两人，说起来，反倒觉得筱月姐还温柔些。郭倩羽没说，让许愿以后自己体会吧，可自己多希望许愿不用体会那样的辛苦，甚至宁可让许愿换个老师。
郭倩羽觉得自己想得有些多了，那段回忆又让她羞愧起来，只更加发狠地练功，将多余的想法抛诸脑后。这样的郭倩羽着实少见，如此聊上一阵才觉出她心中的坚定。看着身旁将腿稳稳当当控在耳边的同学，全身已被汗水浸湿，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耳边的腿却是一点儿也没有往下掉。控了有三分钟了吧，自己望尘莫及的控制力。
金灿灿的阳光透过窗户打在郭倩羽背上，如同给女孩儿披上一层金纱。又长又直的腿形成漂亮的180度，许愿看呆了，直到郭倩羽有些控不住晃了一下，才回过神来。看一眼钟，刚过四分钟，还要控一分钟啊。再转头，郭倩羽已连忙稳住身体，腿忍不住微微颤抖。最后的一分钟总是难熬的。
郭倩羽感受着汗珠从额前、从脖颈，顺着身体滚落，被练功服吸收。早已湿透的练功服上看不出多吸收的一层汗水。腿上的酸痛不断加剧，“用力！”郭倩羽心里大叫一声，可身体并不听话，腿不停地颤抖着，往下掉了一点点，郭倩羽用尽力气才没让腿继续掉下去，好在时间终于到了，她真是一秒也撑不下去了。尽管还想着有控制的落下，腿却是就那样直直掉下去，郭倩羽的控制只是让她的腿没有重重砸在地上而已。她锤了锤有些抽筋的大腿，抬头看看许愿，满头是汗，刚刚还皱的紧紧的眉头现在已经松开，脸上是笑盈盈的，和之前一样。对许愿说了句加油，两人是轮着控腿，现在轮到许愿了。
许愿倒是没有马上开始控腿，拉了郭倩羽帮她按摩，控了那么久，肯定很酸吧。郭倩羽倒是推开了许愿的手，“不用担心我，没完成任务，老师那儿可不好说话，快练吧。”许愿也是强硬，按了几分钟才起身。
许愿的要求低一些，不像郭倩羽能将腿控在耳边，小腿将将到肩膀的高度。身体一晃，腿又掉下去那么一点儿，许愿连忙将腿又往上抬了抬。五分钟，大概有一半的时间许愿的腿都是抖的，最后腿都快掉到只有九十度了。
终于练完，两人刚刚坐下休息不久，就听见一阵舒缓的音乐，是团里午休的铃声。又过了几分钟，门口出现了刘筱月和萧晨的身影，两个小的也迎上去。萧晨见两人浑身汗津津的，忙推着她们换了衣服，嘴上说着：“怎么也不会擦擦汗？感冒了怎么办？快去换衣服！”刚催了刘筱月换衣服，这两个小的也是不让人省心啊。
萧晨总是这样，虽然练功时看着严格，心里却是最心疼的。
两个女孩儿才走，萧晨就听见身后传来一句“萧妈妈。”这又撒娇又玩笑的语气，想也知道是谁，萧晨转身轻轻弹了刘筱月一脑崩儿，“你这大宝宝能不能让人省点心呀？”
“我这大宝宝还不让你省心？昨天那个动作今天可是好了不少！”萧晨实在拿自己的爱人没办法，真像哄小宝贝似的，“好好，你是个省心的乖宝宝。”刘筱月被萧晨这么一哄反而不好意思了，轻轻“哼”了一声。
刘筱月一下又认真起来，“今天你放她俩自己练，真的没事吗？不会像昨天一样偷懒？”萧晨笑了笑，“放心吧，小羽跟了我这几年是不敢偷懒的，小许见她练那么认真，又怎么会偷懒？”刘筱月知道自己的爱人在教孩子上还是有一套的，点点头。正经了没一会儿，又打回原形，“看来我以后还得多向萧老师请教请教呀。”见两个女孩儿换好衣服出来了，萧晨没再和刘筱月拌嘴，只问两人想吃什么，故意不理刘筱月。两个女孩儿都客气说都行，看老师想吃什么。身后的刘筱月摸了摸她们的头，“那就跟着我，带你们去吃点儿好东西。”刘筱月说着便走到三人跟前，萧晨露出个无奈的笑容，看了看两个女孩儿，跟着刘筱月走了。
团里其实给演员们准备了盒饭，但许愿和郭倩羽都在，应该是没有她俩的份。所以萧晨和刘筱月也就提前说了声不用给她们准备，四人一起去吃饭。跟着刘筱月到了一家面馆，重庆小面，却见她有些心虚的回头看了看萧晨，萧晨心里笑了笑，刘筱月爱吃辣，平时自己总管着她，不让她多吃。真是逮着机会就想吃辣！萧晨心想近来刘筱月确实是辛苦了，也就由着她了，微微点头。刘筱月一下喜笑颜开，拉着几人进去坐了，这面馆也有不辣的，四人按各自口味点了，一顿饭都吃得挺开心的。
“手！加一分钟。”许愿听了心中苦涩，萧晨听了却是心里一声轻笑，从前哪有只加一分钟的？要是手撑着膝盖估计得重新计时吧，竟是只加一分钟？自己的爱人啊，还说要严厉起来，和自己一样心软呢。不过对许愿来说一秒都是难熬的，这一分钟绝对让她觉得老师是个名副其实的严师了。
痛。腿上的肌肉好像被打进了钢板似的很硬。许愿就这么熬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总算是熬过了十六分钟。
和昨天一样晨跑，洗澡，吃早饭，去舞团。只是今天，当萧晨领着许愿走向昨天那间练功房门口时，房里竟传出了熟悉的钢琴曲，是平常热身的曲子。推门进去，熟悉的身影正在把杆旁压腿，动作很标准，她做得很认真，竟是没注意到有人进来了。“小羽已经来了啊，今天和小许一起练哈，互相监督。”听得萧晨的声音，把杆旁的身影才抬起头来。
“郭倩羽？”，“许愿！”这样的场景倒是把萧晨弄得有些懵了，“你们认识？”
“嗯，我们是同班同学。”郭倩羽应着，升入高年级会根据想学的舞种和成绩重新分班，可能很快就不是了，心里竟是有些难受，微微摆头，把一丝难受压了下去，“老师收新学生啦？”萧晨摆摆手，“这是你筱月姐的新学生。”郭倩羽嘟囔一句：“还以为许愿会是我的师妹呢。”许愿听了不服气到：“我可比你大两个月呢！”萧晨还得去排练，没由着两人你一嘴我一嘴地玩闹，布置下任务便走了。
布置的任务并不轻松，不过两个人一起真是比一个人独自支撑容易些。
说起来，真是挺巧的，萧晨是郭倩羽的妈妈帮她寻到的老师，而现在许愿又成了刘筱月的学生。想来这份巧合里也有赵思静一点儿心思。
两人很自然的开始聊天，不禁吐槽起人狠话不多的萧晨姐来。“萧晨姐看着那么温柔的样子，力气还真大，一点儿也不手软。”许愿说起昨天被罚的事，摸了摸还疼着的韧带。郭倩羽倒是微微吃惊，“萧晨姐从来没这样直截了当的罚过我欸，萧晨姐喜欢温水煮青蛙。刚跟着她不久，我偷懒的时候她也不当面指出来，我就以为她没发现，偷懒的次数慢慢就多了。后来练技巧的时候，开度不够，力量不够，完全达不到萧晨姐的要求，真是一遍遍练，练得脚上都要磨出血泡了。”
“再来，练不好就一直练，练好了为止。”萧晨姐的声音好像又在耳边响了起来，平和的语气里多了几分严肃，郭倩羽回忆着，当时除了吃饭睡觉，好像就一直在练功房里练四位转，可是练基础时偷懒了，基础没打牢，这样的动作怎么做得好？真是一段不太想回忆的记忆啊。“整整一天，除了保持一些基本的训练，就是在练四位转，转得我头都是晕的。晚上萧晨姐和我说'今天松懈一分，明天就得加倍补回来，幸好现在你还有时间。'我才明白萧晨姐都是知道的，她让我切身体会到每一份努力都是必须的。”郭倩羽抿抿嘴唇，眼里羞愧、自责、难堪，还有许多许多复杂的交织在一起。那句话一直深深刻在郭倩羽的心里，可能永远也忘不了。自觉，别人逼是没有用的，只有真正自己明白要努力才行。
“后面的几天萧晨姐又布置了和之前一样的任务，只是强度加大了。再练四位转时才终于让她说了句可以。”郭倩羽嘴里一句加大强度说得倒是云淡风轻，在当时可是把她累得不轻，光是耗胯时多了一块垫子就足以让她痛不欲生，可是她不敢再叫痛，确实是自己做错了，现在再怎么累，再怎么疼，都是她应该为此前的懒惰付出的。那也是她第一次体会到萧晨姐的“铁血无情”。“亡羊补牢，为时不晚。”自那以后，郭倩羽练功再没偷一丝懒，松一点劲儿，老师在与不在都是一样，功是自己的。
“毕竟我不是萧晨姐的学生嘛，她想速战速决才直接罚了我吧。”许愿说着，好像解释着什么。从前在舞校一起上课时，许愿总羡慕她扎实的基本功，现在才知道那扎实的功底下付出了多少。
萧晨做老师还是不错的，她时常跟着王若雯老师做助教，也会和王老师一起帮师弟师妹们压软度，练技巧，刘筱月当然是其中之一。王老师不仅教会她跳舞，还教了她如何教别人跳舞，属实是倾囊相授了。不过郭倩羽是萧晨实实在在收的第一个徒弟，萧晨也很是喜欢这女孩儿，都不是有多高天赋的人，可天赋异禀的人又有多少呢？不都是流血流汗努力的结果？
郭倩羽不置可否的笑了笑，许愿要跟着筱月姐，必是也要吃更多苦了。自己虽说是拜萧晨为师，练功时筱月姐也会帮着，其实差不多是两个老师轮着教她。现在多了许愿，总会分散点老师的注意力吧。两个老师都是极认真的人，练功房里的萧晨姐和平时简直判若两人，说起来，反倒觉得筱月姐还温柔些。郭倩羽没说，让许愿以后自己体会吧，可自己多希望许愿不用体会那样的辛苦，甚至宁可让许愿换个老师。
郭倩羽觉得自己想得有些多了，那段回忆又让她羞愧起来，只更加发狠地练功，将多余的想法抛诸脑后。这样的郭倩羽着实少见，如此聊上一阵才觉出她心中的坚定。看着身旁将腿稳稳当当控在耳边的同学，全身已被汗水浸湿，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耳边的腿却是一点儿也没有往下掉。控了有三分钟了吧，自己望尘莫及的控制力。
金灿灿的阳光透过窗户打在郭倩羽背上，如同给女孩儿披上一层金纱。又长又直的腿形成漂亮的180度，许愿看呆了，直到郭倩羽有些控不住晃了一下，才回过神来。看一眼钟，刚过四分钟，还要控一分钟啊。再转头，郭倩羽已连忙稳住身体，腿忍不住微微颤抖。最后的一分钟总是难熬的。
郭倩羽感受着汗珠从额前、从脖颈，顺着身体滚落，被练功服吸收。早已湿透的练功服上看不出多吸收的一层汗水。腿上的酸痛不断加剧，“用力！”郭倩羽心里大叫一声，可身体并不听话，腿不停地颤抖着，往下掉了一点点，郭倩羽用尽力气才没让腿继续掉下去，好在时间终于到了，她真是一秒也撑不下去了。尽管还想着有控制的落下，腿却是就那样直直掉下去，郭倩羽的控制只是让她的腿没有重重砸在地上而已。她锤了锤有些抽筋的大腿，抬头看看许愿，满头是汗，刚刚还皱的紧紧的眉头现在已经松开，脸上是笑盈盈的，和之前一样。对许愿说了句加油，两人是轮着控腿，现在轮到许愿了。
许愿倒是没有马上开始控腿，拉了郭倩羽帮她按摩，控了那么久，肯定很酸吧。郭倩羽倒是推开了许愿的手，“不用担心我，没完成任务，老师那儿可不好说话，快练吧。”许愿也是强硬，按了几分钟才起身。
许愿的要求低一些，不像郭倩羽能将腿控在耳边，小腿将将到肩膀的高度。身体一晃，腿又掉下去那么一点儿，许愿连忙将腿又往上抬了抬。五分钟，大概有一半的时间许愿的腿都是抖的，最后腿都快掉到只有九十度了。
终于练完，两人刚刚坐下休息不久，就听见一阵舒缓的音乐，是团里午休的铃声。又过了几分钟，门口出现了刘筱月和萧晨的身影，两个小的也迎上去。萧晨见两人浑身汗津津的，忙推着她们换了衣服，嘴上说着：“怎么也不会擦擦汗？感冒了怎么办？快去换衣服！”刚催了刘筱月换衣服，这两个小的也是不让人省心啊。
萧晨总是这样，虽然练功时看着严格，心里却是最心疼的。
两个女孩儿才走，萧晨就听见身后传来一句“萧妈妈。”这又撒娇又玩笑的语气，想也知道是谁，萧晨转身轻轻弹了刘筱月一脑崩儿，“你这大宝宝能不能让人省点心呀？”
“我这大宝宝还不让你省心？昨天那个动作今天可是好了不少！”萧晨实在拿自己的爱人没办法，真像哄小宝贝似的，“好好，你是个省心的乖宝宝。”刘筱月被萧晨这么一哄反而不好意思了，轻轻“哼”了一声。
刘筱月一下又认真起来，“今天你放她俩自己练，真的没事吗？不会像昨天一样偷懒？”萧晨笑了笑，“放心吧，小羽跟了我这几年是不敢偷懒的，小许见她练那么认真，又怎么会偷懒？”刘筱月知道自己的爱人在教孩子上还是有一套的，点点头。正经了没一会儿，又打回原形，“看来我以后还得多向萧老师请教请教呀。”见两个女孩儿换好衣服出来了，萧晨没再和刘筱月拌嘴，只问两人想吃什么，故意不理刘筱月。两个女孩儿都客气说都行，看老师想吃什么。身后的刘筱月摸了摸她们的头，“那就跟着我，带你们去吃点儿好东西。”刘筱月说着便走到三人跟前，萧晨露出个无奈的笑容，看了看两个女孩儿，跟着刘筱月走了。
团里其实给演员们准备了盒饭，但许愿和郭倩羽都在，应该是没有她俩的份。所以萧晨和刘筱月也就提前说了声不用给她们准备，四人一起去吃饭。跟着刘筱月到了一家面馆，重庆小面，却见她有些心虚的回头看了看萧晨，萧晨心里笑了笑，刘筱月爱吃辣，平时自己总管着她，不让她多吃。真是逮着机会就想吃辣！萧晨心想近来刘筱月确实是辛苦了，也就由着她了，微微点头。刘筱月一下喜笑颜开，拉着几人进去坐了，这面馆也有不辣的，四人按各自口味点了，一顿饭都吃得挺开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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