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原因
相比于走在沼泽地时的开放，已经深入黑森林的四人队，就连最张扬的亨利此时都能够明显的看出动作上已经小心了很多。
当然也仅限于此了而已。
“我说，刚刚那只骷髅明显是有问题的吧。”
亨利开口，却没人回答他的话语。
“一般亡灵会出现在那种地方？”
“我觉得有问题啊。”
即便没人回答，亨利也在一个人自说自话，或许是一路上有亨利在说话的原因，让沉默的小队变的不那么严肃。
“确实有些问题。”
一直沉默少言的艾娃竟罕见的开口说话。
见终于有人接话了，亨利的情绪瞬间就高涨了。
“是吧是吧！我就说，肯定是有问题的。”
然而牧歌根本就没在听他们说话，只是专心致志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少年拥有很好的性格，知错能改，艾希指出的那些缺点他都一一接纳并记下，同时这一路还在不断反思与骷髅战斗的一幕幕，同时结合艾希指出的缺点加以改正在脑中推演。
如果一个人想要变强，那么光是力量的增长是完全不够的，给婴孩一把火枪，那么你能说婴孩没有力量吗？
婴孩可以一枪杀死他人，这就是坐拥强大力量的体现，可如果婴孩无法瞄准和拿起呢？这便是经验与控制力量不足的表现。
而现在牧歌有了力量，可实战经验低下，以至于在一场战斗里连续犯下多个足以致命的错误。
当牧歌在脑内反复推演幻想着与骷髅战斗的情形时，他的思绪终于被已经停下开始讨论问题的三人拉回。
“确实很奇怪。”
“正常来讲，亡灵生物们是不应该出现在那么边缘地方的。”
思绪刚刚被拉回来的牧歌下意识问出自己疑惑的问题。
“为什么不该出现在那？”
刚刚说话的艾娃看向牧歌，正要开口解释，却被艾希抢先。
“黑森林是一片充斥死亡气息的土地，越是接近中心，死亡气息就越浓重，相反，越是边缘死亡气息就越稀薄。”
“亡灵如果不想灭亡，就会本能的向死亡气息浓郁的森林中心走。”
“所以外围很少会出现亡灵生物，因为在外围停留过久，亡灵就会自然消失。”
“像是骷髅那种低级亡灵，几乎不可能出现在边缘，因为边缘的死气不足以诞生亡灵骷髅，已经诞生的亡灵骷髅受本能影响又不会前往边缘地带。”
艾希解释了一大段，在说完后，亨利存在感极高的抢道：“就是这样。”
就在四人停留说话的这片刻功夫，牧歌所站立的土地有土包隆起，在土包隆起的刹那，四人就都先后注意到情况。
牧歌也已经敏捷的跳开，与艾希三人站到一起。
一只沾满灰黑色泥土的腐败骷髅手臂从泥土中探出胡乱挥舞。
这次没有了艾希的阻挠，亨利提剑就要解决这只从低下冒出的骷髅，只是与上次同样，他刚有所动作，牧歌就拉住了他的披风。
“让我来。”
亨利回头与牧歌对视，从牧歌的眼中看到浓郁的自信，点点头，将十字剑收回剑鞘。
此时骷髅已经完全挣脱大地的束缚，从泥土中爬出，与上一只骷髅不同，这只骷髅瞳中的幽冥火焰要比前一只炽烈许多。
骷髅的目标非常明确，直直的冲向距离最近的牧歌，骷髅移动时嘎吱嘎吱的骨骼摩擦声传出，快速靠近。
早已准备充分的牧歌，左手抬起，一个巴掌大由牧歌圣属性魔力构成的魔法阵飞速成型。
就在骷髅快要接近牧歌的刹那，已经成型的魔法阵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骷髅的脚下出现一个一摸一样的魔法阵。
还保持在移动攻击中的骷髅在魔法阵出现的刹那就静立不动了，宛如被按下暂停键的电影画幕。
被牧歌的束缚术完全束缚的骷髅只有骷髅头中的火焰不断闪烁着，牧歌则再次调集魔力凝聚成魔法阵，法阵凝聚完毕后，由牧歌圣属性凝聚而成的魔弹激射向骷髅的头颅。
没有巨大的响声与爆炸，有的仅仅只有在飞弹击中骷髅头的刹那，发出的清脆骨裂声响，没有幽冥魂火的支撑，骷髅的身体直接崩裂散架成一堆枯骨。
啪啪啪。
亨利轻拍起手掌，因为有手甲的原因，声音并不大，所以并不担心会传出去会引来其它亡灵生物。
艾娃开口点评：“干净利落。”
艾希也语带欣慰的开口：“进步很大。”
牧歌所学的是艾希教授的阵纹魔法，在学习的初期，因受魔法释放成功率的影响，每次使用魔法都要先凝聚魔法阵才能确保魔法释放成功。
即便他所用的两个魔法都是最低级最基础的魔法，也需要先绘制阵纹。
等到熟悉后，他就可以像艾希一般不需要通过阵纹来确保成功率，当然即便是艾希，想要释放高阶魔法，也是需要通过阵纹来释放的。
而他们这一脉强就强在，只要对魔法的领悟足够，只要本身的魔力足够，只要阵纹能够绘制完毕，不管多么强大的魔法，不管失败率多么高的魔法，都能成功释放。
前提是需要对魔法的了解极为透彻才行，因为只有理解透彻后，才能将原本的魔法转化成阵纹，换句话来说这是个知识就等于力量的支系。
因为受到骷髅打断的原因，众人暂时放弃了对刚刚话题的探讨，原因无他，因为他们不需要前往深处去面对那些强大的亡灵，所以黑森林无论发生什么样的变化，都和他们没关系。
这种理所当然的想法在他们中途休息的时候，第三只骷髅从牧歌的脚边土壤里爬出时，被直接否定。
第一次是意外，第二次是巧合，那第三次是什么？第三次就要找原因了啊老铁。
于是这一次亨利不顾牧歌阻拦，直接一脚踩碎骷髅的头骨，三人就围聚一起，死死的盯着牧歌看了又看，瞧了又瞧。
亨利：“这小子该不会有什么吸引仇恨的体质吧？”
艾娃：“我觉得不像，可能是带了什么东西。”
亨利：“他这穷酸样，能有什么吸引亡灵的东西？”
牧歌：......
艾希：......
艾娃：......
虽是如此说，可牧歌还是把自己带的东西都拿出来，给大家看了看，都是一些普通的物品，其中大部分还是他们小队用作露营使用的小队物品。
“那就不是这些东西的问题了。”
艾希语罢，另外两个人都如看稀有物种一般的看着牧歌，那眼神看的他直发毛，尤其是亨利的眼神侵略性极强，就像是要把他拐走卖掉一样。
“该不会是他的体质有问题吧？”
亨利开口说完，艾希就陷入沉思。
牧歌的圣属性天赋属于是公开的秘密，大家都知道牧歌的魔力受天赋影响是圣洁的白，可白色的天赋有很多种类，没人会往圣属性这种惊世骇俗的天赋上面联想。
可终究还是有知情者的，克莉丝是知情者，艾希作为老师自然也是知情者。
“我大概知道原因了...”
艾希开口，只是她并不想说明，艾娃不是个好奇的人，艾希不说她也不问，而亨利则直接被她无视。
牧歌作为魔力和斗气双修的天才，却是刚刚开始修炼不久，虽说对能量的掌控极强，可他还没办法很好的内敛魔力与斗气。
他的魔力属性是圣属性，本就与这片亡灵之地冲突，受到牧歌气息影响后，黑森林中的死亡之气会产生自然的压制，本能的要驱逐这与死亡气息格格不入的神圣气息。
所以这些死亡气息凝聚起来，被牧歌身边或埋在地下的骷髅吸收，就会产生新的亡灵，而亡灵骷髅没有智慧，只是遵从本能的攻击生命。
现在有艾希用魔法帮忙隐藏屏蔽他本身无法控制的气息外泄后，就没有骷髅之类的亡灵再莫名其妙的从牧歌脚边爬出了。
当然也仅限于此了而已。
“我说，刚刚那只骷髅明显是有问题的吧。”
亨利开口，却没人回答他的话语。
“一般亡灵会出现在那种地方？”
“我觉得有问题啊。”
即便没人回答，亨利也在一个人自说自话，或许是一路上有亨利在说话的原因，让沉默的小队变的不那么严肃。
“确实有些问题。”
一直沉默少言的艾娃竟罕见的开口说话。
见终于有人接话了，亨利的情绪瞬间就高涨了。
“是吧是吧！我就说，肯定是有问题的。”
然而牧歌根本就没在听他们说话，只是专心致志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少年拥有很好的性格，知错能改，艾希指出的那些缺点他都一一接纳并记下，同时这一路还在不断反思与骷髅战斗的一幕幕，同时结合艾希指出的缺点加以改正在脑中推演。
如果一个人想要变强，那么光是力量的增长是完全不够的，给婴孩一把火枪，那么你能说婴孩没有力量吗？
婴孩可以一枪杀死他人，这就是坐拥强大力量的体现，可如果婴孩无法瞄准和拿起呢？这便是经验与控制力量不足的表现。
而现在牧歌有了力量，可实战经验低下，以至于在一场战斗里连续犯下多个足以致命的错误。
当牧歌在脑内反复推演幻想着与骷髅战斗的情形时，他的思绪终于被已经停下开始讨论问题的三人拉回。
“确实很奇怪。”
“正常来讲，亡灵生物们是不应该出现在那么边缘地方的。”
思绪刚刚被拉回来的牧歌下意识问出自己疑惑的问题。
“为什么不该出现在那？”
刚刚说话的艾娃看向牧歌，正要开口解释，却被艾希抢先。
“黑森林是一片充斥死亡气息的土地，越是接近中心，死亡气息就越浓重，相反，越是边缘死亡气息就越稀薄。”
“亡灵如果不想灭亡，就会本能的向死亡气息浓郁的森林中心走。”
“所以外围很少会出现亡灵生物，因为在外围停留过久，亡灵就会自然消失。”
“像是骷髅那种低级亡灵，几乎不可能出现在边缘，因为边缘的死气不足以诞生亡灵骷髅，已经诞生的亡灵骷髅受本能影响又不会前往边缘地带。”
艾希解释了一大段，在说完后，亨利存在感极高的抢道：“就是这样。”
就在四人停留说话的这片刻功夫，牧歌所站立的土地有土包隆起，在土包隆起的刹那，四人就都先后注意到情况。
牧歌也已经敏捷的跳开，与艾希三人站到一起。
一只沾满灰黑色泥土的腐败骷髅手臂从泥土中探出胡乱挥舞。
这次没有了艾希的阻挠，亨利提剑就要解决这只从低下冒出的骷髅，只是与上次同样，他刚有所动作，牧歌就拉住了他的披风。
“让我来。”
亨利回头与牧歌对视，从牧歌的眼中看到浓郁的自信，点点头，将十字剑收回剑鞘。
此时骷髅已经完全挣脱大地的束缚，从泥土中爬出，与上一只骷髅不同，这只骷髅瞳中的幽冥火焰要比前一只炽烈许多。
骷髅的目标非常明确，直直的冲向距离最近的牧歌，骷髅移动时嘎吱嘎吱的骨骼摩擦声传出，快速靠近。
早已准备充分的牧歌，左手抬起，一个巴掌大由牧歌圣属性魔力构成的魔法阵飞速成型。
就在骷髅快要接近牧歌的刹那，已经成型的魔法阵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骷髅的脚下出现一个一摸一样的魔法阵。
还保持在移动攻击中的骷髅在魔法阵出现的刹那就静立不动了，宛如被按下暂停键的电影画幕。
被牧歌的束缚术完全束缚的骷髅只有骷髅头中的火焰不断闪烁着，牧歌则再次调集魔力凝聚成魔法阵，法阵凝聚完毕后，由牧歌圣属性凝聚而成的魔弹激射向骷髅的头颅。
没有巨大的响声与爆炸，有的仅仅只有在飞弹击中骷髅头的刹那，发出的清脆骨裂声响，没有幽冥魂火的支撑，骷髅的身体直接崩裂散架成一堆枯骨。
啪啪啪。
亨利轻拍起手掌，因为有手甲的原因，声音并不大，所以并不担心会传出去会引来其它亡灵生物。
艾娃开口点评：“干净利落。”
艾希也语带欣慰的开口：“进步很大。”
牧歌所学的是艾希教授的阵纹魔法，在学习的初期，因受魔法释放成功率的影响，每次使用魔法都要先凝聚魔法阵才能确保魔法释放成功。
即便他所用的两个魔法都是最低级最基础的魔法，也需要先绘制阵纹。
等到熟悉后，他就可以像艾希一般不需要通过阵纹来确保成功率，当然即便是艾希，想要释放高阶魔法，也是需要通过阵纹来释放的。
而他们这一脉强就强在，只要对魔法的领悟足够，只要本身的魔力足够，只要阵纹能够绘制完毕，不管多么强大的魔法，不管失败率多么高的魔法，都能成功释放。
前提是需要对魔法的了解极为透彻才行，因为只有理解透彻后，才能将原本的魔法转化成阵纹，换句话来说这是个知识就等于力量的支系。
因为受到骷髅打断的原因，众人暂时放弃了对刚刚话题的探讨，原因无他，因为他们不需要前往深处去面对那些强大的亡灵，所以黑森林无论发生什么样的变化，都和他们没关系。
这种理所当然的想法在他们中途休息的时候，第三只骷髅从牧歌的脚边土壤里爬出时，被直接否定。
第一次是意外，第二次是巧合，那第三次是什么？第三次就要找原因了啊老铁。
于是这一次亨利不顾牧歌阻拦，直接一脚踩碎骷髅的头骨，三人就围聚一起，死死的盯着牧歌看了又看，瞧了又瞧。
亨利：“这小子该不会有什么吸引仇恨的体质吧？”
艾娃：“我觉得不像，可能是带了什么东西。”
亨利：“他这穷酸样，能有什么吸引亡灵的东西？”
牧歌：......
艾希：......
艾娃：......
虽是如此说，可牧歌还是把自己带的东西都拿出来，给大家看了看，都是一些普通的物品，其中大部分还是他们小队用作露营使用的小队物品。
“那就不是这些东西的问题了。”
艾希语罢，另外两个人都如看稀有物种一般的看着牧歌，那眼神看的他直发毛，尤其是亨利的眼神侵略性极强，就像是要把他拐走卖掉一样。
“该不会是他的体质有问题吧？”
亨利开口说完，艾希就陷入沉思。
牧歌的圣属性天赋属于是公开的秘密，大家都知道牧歌的魔力受天赋影响是圣洁的白，可白色的天赋有很多种类，没人会往圣属性这种惊世骇俗的天赋上面联想。
可终究还是有知情者的，克莉丝是知情者，艾希作为老师自然也是知情者。
“我大概知道原因了...”
艾希开口，只是她并不想说明，艾娃不是个好奇的人，艾希不说她也不问，而亨利则直接被她无视。
牧歌作为魔力和斗气双修的天才，却是刚刚开始修炼不久，虽说对能量的掌控极强，可他还没办法很好的内敛魔力与斗气。
他的魔力属性是圣属性，本就与这片亡灵之地冲突，受到牧歌气息影响后，黑森林中的死亡之气会产生自然的压制，本能的要驱逐这与死亡气息格格不入的神圣气息。
所以这些死亡气息凝聚起来，被牧歌身边或埋在地下的骷髅吸收，就会产生新的亡灵，而亡灵骷髅没有智慧，只是遵从本能的攻击生命。
现在有艾希用魔法帮忙隐藏屏蔽他本身无法控制的气息外泄后，就没有骷髅之类的亡灵再莫名其妙的从牧歌脚边爬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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