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真正的情报交流
繁华的街道上市井喧嚣，闹到了窗前。对坐的两人都有些失神，民众热情高涨的原因他们自然懂，但是这样盛大的场面，也是超乎了他们的预料。
“你们主君很擅长这方面吗？”
“不，他只擅长实话实说。”
吴源与孔清德对视一眼，收回了目光，心中不禁赞叹嬴慎的声望。在无尽的慌乱中，有一个近乎谎言的前例，但是人民依旧没有任何怀疑地相信他。
“两天前刚刚传出庚节的丑闻，势头还没有过去就发表那样的讲话，不知道该说你们主君是心大还是有自知之明。”
“必须要再理会他们了，说吧，你来又要我做什么？”
孔清德打断了吴源的话，一副即将送客的表情。
“你们发现了一个遗迹，还记得吗？我在那个里面什么都没有的遗迹里放了一些东西，你们拿回来，能消除一些争议。”
“好，但是你为什么不早说？只要在那次会议之前告诉我这件事，就不会存在这么多的眼线。”
他瞥了一眼门外，心中越发劳累。组织中有多少眼线，他并不清楚，但是肯定不会少，尤其是华龙的眼线。组织的总部设在华龙，更是惹人眼目。
“华龙的眼线吗？不过现在还安全，不用这么警惕。虽然已经引起了嬴慎的注意，不过短时间内他还不会动你，就算要动，也需要顾虑我。”
吴源一脸轻松自信，孔清德虽然鄙视了吴源一眼，但没有做任何否定。如果说顾虑吴源，那是因为时刻与祂相伴的兽潮。一个吴源就算再怎么强大也不会令一个国家变色，只有那诡异的兽潮才会真正动摇国之根基。
“但是你不怕我的身份暴露吗？”
“你指哪个？可以让你的主君惊掉下巴的那个？还是这个暴露了也不会引起太大变化的身份？”
孔清德一怔，没了辩驳的兴趣。没错，这个身份暴露无非会令各国关系与其恶化，但是能改变什么？会影响到吴源的计划吗？不会，为了抵御灾兽，他们别无选择。
“那么，那些灾兽究竟是什么东西？我在你手下干活，总有权利知道了吧？”
他叹了一口气，结束了话题。
“灾兽，那应该算是我们和人类意识的堆砌物，你应该知道了吧，灵魂的存在。”
吴源饶有兴致地笑着，似乎对这件事很关注。这也让孔清德心中产生了了一些厌恶，他本身对于那件事并不想多提。
“知道，已经清楚地看到过了。”
“这就是你那堪称完美的伪装的依仗，包括另外一人，他你总不是抵触吧。以后，你需要外出参战的时候可以用上他的样貌。”
“灾兽。”
孔清德打断了吴源，眼神凶狠的盯着吴源，手中虚握，只要他想，下一秒就能拿起武器。
吴源尴尬地挠挠头，停住了口。
“那东西的灵魂与正常诞生的灵魂有一些不同，祂们的灵魂都不完全，就像是蓬松的海绵，会从天地间吸附一些东西来完善自己。天地间最适合做祂们食粮的，就是你们人类思考时所散发的一些情绪，或是记忆的碎片。这样，你应该能够理解灾兽为什么与人类所造神话中的生物类似的原因了吧。”
“那祂们有传说中的习性和所能做到的事情，对吧。”
“强大到一定程度的个体会做到这种事的。对了，发现了这种东西也请收回来。”
吴源突然想起了什么，从口袋中取出了一枚晶体。
“这样的晶体叫做刻痕，是灾兽特殊能力的根源，本质是一种媒介，与某一种广义概念相联系。只要输入适当的能量，就能引动对应概念所控制的规则。”
吴源解释着，手中一点点光点融入其中，随之光影剧变，周围的景色瞬间改变了。
“幻象？看起来很逼真。”
“没错，这就是能够涉足规则的力量，想当年，我们可还曾管理过这个个世界的天地运转呢。”
“那现在你就在依仗区区人类的力量办事？”
“所以说是当年，而且，是你们从我们手中拿去的权利。”
吴源翻了一个白眼，想起了那个并不舒适的下岗方式。
“我们？你在开玩笑吗？”
“没有，是你们划分天地，你们人类的知性垄断了这个世界，我们没有了插手的余地。”
吴源叹了口气，心情有些低落。那段往事也并非是坏的，也是那之后，祂们才从天地的枷锁中解放出来，度过了数千年愉快的时光。
可是，脱离了元素灵掌控的世界，变化之大之深，祂们没有想象过。
“如果我们还在，你们也不会发展地这样迅速。”
孔清德沉默着，并非不明白吴源话中的含义。人类的迅速发展以什么作为基石，他很清楚。
“所以现在是在抑制？”
“不，是促进，我带来的可是你们这个维度本没有的物质和技术。”
两人对视着，中间隔着一层膜。吴源笑得轻松，而孔清德面色依旧沉重。
“还有灾祸。”
“的确，还有真正让人执掌天地的契机，成为神的契机。”
吴源笑着，孔清德被吴源盯着，有些不明的危机感。但是那危机感非常缥缈，虚幻到难以察觉。
“你这样的，被选中的人运用不属于人的武器，身体也会逐渐地变化。只需等到恰当的时机，你们就能替代原本的神了。那些被你们创造出来的概念早就想要翘班了。”
孔清德皱了皱眉，想要再问什么，但是吴源察觉到了什么，脸色突然严肃。
“遗迹地址在这里，有人过来，我先撤了。”
祂跑出一条纸条，然后手中晶体再次闪烁，平淡的阳光遮掩了空间移动散发的异象。只一瞬间，吴源便不见了踪迹。
这是，门外传来了敲门声。孔清德只能暗骂一声，收起纸条后，镇定地喊了一声。
“请进。”
“你们主君很擅长这方面吗？”
“不，他只擅长实话实说。”
吴源与孔清德对视一眼，收回了目光，心中不禁赞叹嬴慎的声望。在无尽的慌乱中，有一个近乎谎言的前例，但是人民依旧没有任何怀疑地相信他。
“两天前刚刚传出庚节的丑闻，势头还没有过去就发表那样的讲话，不知道该说你们主君是心大还是有自知之明。”
“必须要再理会他们了，说吧，你来又要我做什么？”
孔清德打断了吴源的话，一副即将送客的表情。
“你们发现了一个遗迹，还记得吗？我在那个里面什么都没有的遗迹里放了一些东西，你们拿回来，能消除一些争议。”
“好，但是你为什么不早说？只要在那次会议之前告诉我这件事，就不会存在这么多的眼线。”
他瞥了一眼门外，心中越发劳累。组织中有多少眼线，他并不清楚，但是肯定不会少，尤其是华龙的眼线。组织的总部设在华龙，更是惹人眼目。
“华龙的眼线吗？不过现在还安全，不用这么警惕。虽然已经引起了嬴慎的注意，不过短时间内他还不会动你，就算要动，也需要顾虑我。”
吴源一脸轻松自信，孔清德虽然鄙视了吴源一眼，但没有做任何否定。如果说顾虑吴源，那是因为时刻与祂相伴的兽潮。一个吴源就算再怎么强大也不会令一个国家变色，只有那诡异的兽潮才会真正动摇国之根基。
“但是你不怕我的身份暴露吗？”
“你指哪个？可以让你的主君惊掉下巴的那个？还是这个暴露了也不会引起太大变化的身份？”
孔清德一怔，没了辩驳的兴趣。没错，这个身份暴露无非会令各国关系与其恶化，但是能改变什么？会影响到吴源的计划吗？不会，为了抵御灾兽，他们别无选择。
“那么，那些灾兽究竟是什么东西？我在你手下干活，总有权利知道了吧？”
他叹了一口气，结束了话题。
“灾兽，那应该算是我们和人类意识的堆砌物，你应该知道了吧，灵魂的存在。”
吴源饶有兴致地笑着，似乎对这件事很关注。这也让孔清德心中产生了了一些厌恶，他本身对于那件事并不想多提。
“知道，已经清楚地看到过了。”
“这就是你那堪称完美的伪装的依仗，包括另外一人，他你总不是抵触吧。以后，你需要外出参战的时候可以用上他的样貌。”
“灾兽。”
孔清德打断了吴源，眼神凶狠的盯着吴源，手中虚握，只要他想，下一秒就能拿起武器。
吴源尴尬地挠挠头，停住了口。
“那东西的灵魂与正常诞生的灵魂有一些不同，祂们的灵魂都不完全，就像是蓬松的海绵，会从天地间吸附一些东西来完善自己。天地间最适合做祂们食粮的，就是你们人类思考时所散发的一些情绪，或是记忆的碎片。这样，你应该能够理解灾兽为什么与人类所造神话中的生物类似的原因了吧。”
“那祂们有传说中的习性和所能做到的事情，对吧。”
“强大到一定程度的个体会做到这种事的。对了，发现了这种东西也请收回来。”
吴源突然想起了什么，从口袋中取出了一枚晶体。
“这样的晶体叫做刻痕，是灾兽特殊能力的根源，本质是一种媒介，与某一种广义概念相联系。只要输入适当的能量，就能引动对应概念所控制的规则。”
吴源解释着，手中一点点光点融入其中，随之光影剧变，周围的景色瞬间改变了。
“幻象？看起来很逼真。”
“没错，这就是能够涉足规则的力量，想当年，我们可还曾管理过这个个世界的天地运转呢。”
“那现在你就在依仗区区人类的力量办事？”
“所以说是当年，而且，是你们从我们手中拿去的权利。”
吴源翻了一个白眼，想起了那个并不舒适的下岗方式。
“我们？你在开玩笑吗？”
“没有，是你们划分天地，你们人类的知性垄断了这个世界，我们没有了插手的余地。”
吴源叹了口气，心情有些低落。那段往事也并非是坏的，也是那之后，祂们才从天地的枷锁中解放出来，度过了数千年愉快的时光。
可是，脱离了元素灵掌控的世界，变化之大之深，祂们没有想象过。
“如果我们还在，你们也不会发展地这样迅速。”
孔清德沉默着，并非不明白吴源话中的含义。人类的迅速发展以什么作为基石，他很清楚。
“所以现在是在抑制？”
“不，是促进，我带来的可是你们这个维度本没有的物质和技术。”
两人对视着，中间隔着一层膜。吴源笑得轻松，而孔清德面色依旧沉重。
“还有灾祸。”
“的确，还有真正让人执掌天地的契机，成为神的契机。”
吴源笑着，孔清德被吴源盯着，有些不明的危机感。但是那危机感非常缥缈，虚幻到难以察觉。
“你这样的，被选中的人运用不属于人的武器，身体也会逐渐地变化。只需等到恰当的时机，你们就能替代原本的神了。那些被你们创造出来的概念早就想要翘班了。”
孔清德皱了皱眉，想要再问什么，但是吴源察觉到了什么，脸色突然严肃。
“遗迹地址在这里，有人过来，我先撤了。”
祂跑出一条纸条，然后手中晶体再次闪烁，平淡的阳光遮掩了空间移动散发的异象。只一瞬间，吴源便不见了踪迹。
这是，门外传来了敲门声。孔清德只能暗骂一声，收起纸条后，镇定地喊了一声。
“请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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