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火之团扇 7
宇智波富岳斟酌了一下，考虑到双方的实力对比，小心翼翼的回答：“您也觉得很失职，那您是怎么看待的呐？”
波风水门没有绕圈子，直接回复：“我一直认为你们家族，把持木叶警卫部队并不是一个明智的决定。”
宇智波富岳眼神幽暗：“您是这样认为的吗？火影大人。”
波风水门无奈的摇摇头，语气诚恳的说：“富岳，我已经说过了，我现在是以朋友的身份，和你沟通，并不是基于火影的职位来看待问题的。”
波风水门见宇智波富岳还是沉默，便继续说下去：“也许在你们看来，木叶警卫部队是一个能证明自己能力的舞台，能给你们带来尊重和荣耀。能让你们获得更高的地位，但我看来，这个只会加深你们和村民的间隔，激化家族与高层的矛盾。”
“哎~~”宇智波富岳叹了口气，终于明白了波风水门，的确是以朋友的身份来跟他商量的，便也不再掩饰，神色略显无奈的说：
“我知道……我从开始就知道的……包括家族的长老也明白……所谓的木叶警卫部队其实根本无关紧要，且不说以忍者的职业，就算犯了法，只要没被当场抓到，就根本算不了什么大事，而能被当场抓到的，要不就是故意的，要不就完全是个菜鸟。我们这个警卫部队的确没什么用处……”
“既然你们知道，为什么不退一步呐？”波风水门顺着话问道。
宇智波富岳满脸回忆：“这句话我也问过家族的长老，就在我刚刚继承族长职位的时候。”接着脸色变得苦涩起来：
“那名长老你应该也听说过名字，宇智波火核，曾经追随过宇智波斑大人。他当时是这样回复我的：
‘富岳啊，我们的名字是宇智波！当火影大人（千手扉间）这样安排的时候，我们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吗？但你看看身后的族人，我们与千手，放下了仇恨，一同创立了木叶村。
千手可以不要职位，因为他们已经有了两代火影了，但我们不行的，我们不接受这个部门，我们还能凭借什么，来和千手一族竞争呐？还是跟其他家族一样，靠着村子的庇护，混吃等死吗？
我们宇智波一族丢不起这个脸！千手都可以在村子建成后，不要命的往战场上填命，同为村子创始人的我们，就算是为了名誉，也不能落后千手太多。’
水门，你也知道了，宇智波一族一向骄傲，自问不弱于人。但打架比不过千手，拼命也比不过千手，要是连个管理村子治安的活都不敢接的话，我们还能叫嚣什么……”
波风水门默默的点点头，心中盘算起来：
我本以为宇智波一族是没有明白人，死活想要权力。却忘记了他们是因为名誉的问题，不得不接手这个部门。不过这也正常，毕竟是建村的两大创始人之一，千手豁出了一切，把族人的命都往战线填，甚至因为过于身先士卒，姓千手的都快死绝了，才得到人们普遍的尊敬。
宇智波一向自傲，必然想要证明自己，宁可按着性子当村民调解员，都不甘心放手。大概当时千手扉间也是看到了这一点，把宇智波给拉下水的吧。
宇智波富岳越来越激动，却又无奈的说到：“这么多年下来，我一直尝试去改变这个，但新一代的年轻人，出生的时候，就看着自己的长辈担任木叶警卫部队的职位，甚至将其当成了家族荣耀的一部分。我甚至无法想象，如果真的丢了这个职位，家族会变成什么样子……”然后又翻了一个几乎难以察觉的白眼，继续说到：
“三代大人，借着根部的名义，已经侵占了不少警卫部队的职能了，最狠的是，他们却完全不接手将发生矛盾的那部分，我也知道现在暗部已经和警卫部队的职能出现重叠了，但我又能怎么做呐……”
波风水门考虑了一下，没有直接回答，反而说起了另外一个事情：
“刚刚我们不是还谈到了，千手扉间大人设定的，忍者等级制度吗？你认为千手扉间大人为什么要将晋升的通过率限制的那么厉害？”
宇智波富岳平静了一下，没有太过纠结就回答：
“很简单，因为养活不起，按当时千手扉间大人的规划，随着五村力量的平衡，会迎来长久的和平。而在和平年代，委托任务的等级和酬金都会大幅度降低，单靠大名的资金扶持，根本养不活太多忍者。毕竟……”宇智波富岳略微停顿了一下，继续说到：
“下忍和中忍就不说了，总不如让没事干的上忍，也去抓猫种地吧……就算没有合适的任务，村子也不能真的让他们没有收入吧，怎么都要发钱的……就算把当时村子的家底掏空，都拿不出来的。”
“这正是我想说的，”波风水门极为赞同的点点头：
“忍者这个职业，发展的太过狭隘了！只会打打杀杀的话，会跟武士一样被时代淘汰的……如果不改变自身的定位，只要有忍者存在的一天，世界就永远不会和平！”
“那你说我们能干什么呐？像山中一族一样养花？像奈良一族一样培育药材？还是像秋道一族一样当厨师？我早就想过了，但先不说会不会的问题，就算我们也学会了，市场太小了，更本养不活太多人……”
“这就是问题的关键了，我认为，查克拉是极为重要的一种力量，它不仅可以用于破坏和杀戮，同样可以用于建设和发展！”波风水门显的相当兴奋：
“现在整个世界，都还是地广人稀的程度，再加上常年的战乱，人们的平均寿命甚至不到35岁！像村子这种比较安全的地方，已经通了电路，但种地却还是通过牧畜来耕种，更加贫困的地方，甚至还要靠人力来耕种！在我看来，不论是结合普通人学者研究的科学，发展科学忍术，还是深入研究查克拉，走出另外一条研发路线，都有可能极大的提高社会的生产力，可以提高劳动效率，养活更多的人！”
“但……那些没有查克拉的平民，生的再多，活的再久，跟我们又有什么关系呐？”宇智波富岳满脸疑惑的问道：“而且我们是忍者啊！他们那些平民活得越好，岂不是我们能获得的任务就越少了！”
“所以说首先要改变我们自己的定位。”波风水门哀其不争的看着宇智波富岳：“从来没有谁规定，忍者只能当雇佣兵的！
查克拉这种超凡之力，只能用于破坏，你不觉得太浪费了吗？
就像那个在火之国首都当摆设的大名一样，等九尾引起的乱子解决完之后，我最先要干的，就是把那个大名给废了，火之国的权利全部收到村子里！”
“啊！”宇智波富岳显然没有注意到别的，只听到了最后一句话，口中嘟嘟囔囔的说：“那可是大名啊？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来？”
“大名？”波风水门翻了个白眼，正大光明的说到：“大名他有几个师啊？”
“这不是几个师的问题！”宇智波富岳显得有点激动：“这样不合规矩！如果真的这样做了的话，其他国家会不顾一切，过来攻打我们的！”
“那是我要操心的事情。”波风水门显然主意已定，语气平淡的回复。
随着一阵死寂的沉默，宇智波富岳像是想通了什么似的，猛地抬头盯着波风水门，语气肯定的说到：“你是要打算摧毁现有的一切，将整个村子，将所有人，都掌控在自己手里吗？”
“你怎么会这样想？”波风水门略微皱眉，心中不解：“这个世界，唯有依靠查克拉这个堪称作弊器的能力，大力发展生产力，同时打破原有的社会关系，让所有人团结一致才行！像现在的这种结构，我的确是要摧毁，但这是为了更好的发展！而不是为了掌控他们。”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宇智波富岳苦涩而又愉悦的笑了起来。
他高兴的是，波风水门不愧是传说中的预言之子，思路之广，视野之大，甚至连初代火影-千手柱间都比不过。有着木遁，近乎无人能敌的他，的确能给忍者开拓出新的一条路，甚至真的能带来和平！
但他悲伤的是，也许再也没有宇智波一族了，不！准确的说是，再也没有家族忍者的传统了……以波风水门霸道的目标，他不会允许这些可能拖后腿的家族继续延续下去，无论是像毁于战乱，全家被灭的小家族一样，还是像放弃家族内部联姻，现在已经近乎消亡的千手一族一样……
宇智波富岳的面色又开始变的坚毅，心中暗暗下定决心：
无论无何，我都发誓要为家族奉献自己的一切！就算没有了家族，波风水门也还是要依靠人来维持他的统治，执行他的计划。
也许家族这次会失去木叶警卫部队的职位，会被打散，会取消家族内部联姻的传统……
我虽然不是宇智波斑，也没有他的战力，但这次，我一定会占据先机，宇智波一族一向不弱于人，就算是重新打一遍天下，也能牢牢占据功臣的地位！
大不了就学千手，即使没有了宇智波的尊称，但宇智波的血脉也会永远流传下去！
宇智波富岳极为郑重的收敛了一下表情，俯身跪倒在地上，额头贴着地面，大声说到：
“是！火影大人！”
……
宇智波富岳低下的面孔无人可见，万花筒写轮眼流转不息，口中呢喃着谁都没有听到的低语：
“即使是为虎作伥！担任爪牙，宇智波一族也不能灭亡在我的手里……
一切为了宇智波！家族的血脉将永远流传！”
波风水门没有绕圈子，直接回复：“我一直认为你们家族，把持木叶警卫部队并不是一个明智的决定。”
宇智波富岳眼神幽暗：“您是这样认为的吗？火影大人。”
波风水门无奈的摇摇头，语气诚恳的说：“富岳，我已经说过了，我现在是以朋友的身份，和你沟通，并不是基于火影的职位来看待问题的。”
波风水门见宇智波富岳还是沉默，便继续说下去：“也许在你们看来，木叶警卫部队是一个能证明自己能力的舞台，能给你们带来尊重和荣耀。能让你们获得更高的地位，但我看来，这个只会加深你们和村民的间隔，激化家族与高层的矛盾。”
“哎~~”宇智波富岳叹了口气，终于明白了波风水门，的确是以朋友的身份来跟他商量的，便也不再掩饰，神色略显无奈的说：
“我知道……我从开始就知道的……包括家族的长老也明白……所谓的木叶警卫部队其实根本无关紧要，且不说以忍者的职业，就算犯了法，只要没被当场抓到，就根本算不了什么大事，而能被当场抓到的，要不就是故意的，要不就完全是个菜鸟。我们这个警卫部队的确没什么用处……”
“既然你们知道，为什么不退一步呐？”波风水门顺着话问道。
宇智波富岳满脸回忆：“这句话我也问过家族的长老，就在我刚刚继承族长职位的时候。”接着脸色变得苦涩起来：
“那名长老你应该也听说过名字，宇智波火核，曾经追随过宇智波斑大人。他当时是这样回复我的：
‘富岳啊，我们的名字是宇智波！当火影大人（千手扉间）这样安排的时候，我们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吗？但你看看身后的族人，我们与千手，放下了仇恨，一同创立了木叶村。
千手可以不要职位，因为他们已经有了两代火影了，但我们不行的，我们不接受这个部门，我们还能凭借什么，来和千手一族竞争呐？还是跟其他家族一样，靠着村子的庇护，混吃等死吗？
我们宇智波一族丢不起这个脸！千手都可以在村子建成后，不要命的往战场上填命，同为村子创始人的我们，就算是为了名誉，也不能落后千手太多。’
水门，你也知道了，宇智波一族一向骄傲，自问不弱于人。但打架比不过千手，拼命也比不过千手，要是连个管理村子治安的活都不敢接的话，我们还能叫嚣什么……”
波风水门默默的点点头，心中盘算起来：
我本以为宇智波一族是没有明白人，死活想要权力。却忘记了他们是因为名誉的问题，不得不接手这个部门。不过这也正常，毕竟是建村的两大创始人之一，千手豁出了一切，把族人的命都往战线填，甚至因为过于身先士卒，姓千手的都快死绝了，才得到人们普遍的尊敬。
宇智波一向自傲，必然想要证明自己，宁可按着性子当村民调解员，都不甘心放手。大概当时千手扉间也是看到了这一点，把宇智波给拉下水的吧。
宇智波富岳越来越激动，却又无奈的说到：“这么多年下来，我一直尝试去改变这个，但新一代的年轻人，出生的时候，就看着自己的长辈担任木叶警卫部队的职位，甚至将其当成了家族荣耀的一部分。我甚至无法想象，如果真的丢了这个职位，家族会变成什么样子……”然后又翻了一个几乎难以察觉的白眼，继续说到：
“三代大人，借着根部的名义，已经侵占了不少警卫部队的职能了，最狠的是，他们却完全不接手将发生矛盾的那部分，我也知道现在暗部已经和警卫部队的职能出现重叠了，但我又能怎么做呐……”
波风水门考虑了一下，没有直接回答，反而说起了另外一个事情：
“刚刚我们不是还谈到了，千手扉间大人设定的，忍者等级制度吗？你认为千手扉间大人为什么要将晋升的通过率限制的那么厉害？”
宇智波富岳平静了一下，没有太过纠结就回答：
“很简单，因为养活不起，按当时千手扉间大人的规划，随着五村力量的平衡，会迎来长久的和平。而在和平年代，委托任务的等级和酬金都会大幅度降低，单靠大名的资金扶持，根本养不活太多忍者。毕竟……”宇智波富岳略微停顿了一下，继续说到：
“下忍和中忍就不说了，总不如让没事干的上忍，也去抓猫种地吧……就算没有合适的任务，村子也不能真的让他们没有收入吧，怎么都要发钱的……就算把当时村子的家底掏空，都拿不出来的。”
“这正是我想说的，”波风水门极为赞同的点点头：
“忍者这个职业，发展的太过狭隘了！只会打打杀杀的话，会跟武士一样被时代淘汰的……如果不改变自身的定位，只要有忍者存在的一天，世界就永远不会和平！”
“那你说我们能干什么呐？像山中一族一样养花？像奈良一族一样培育药材？还是像秋道一族一样当厨师？我早就想过了，但先不说会不会的问题，就算我们也学会了，市场太小了，更本养不活太多人……”
“这就是问题的关键了，我认为，查克拉是极为重要的一种力量，它不仅可以用于破坏和杀戮，同样可以用于建设和发展！”波风水门显的相当兴奋：
“现在整个世界，都还是地广人稀的程度，再加上常年的战乱，人们的平均寿命甚至不到35岁！像村子这种比较安全的地方，已经通了电路，但种地却还是通过牧畜来耕种，更加贫困的地方，甚至还要靠人力来耕种！在我看来，不论是结合普通人学者研究的科学，发展科学忍术，还是深入研究查克拉，走出另外一条研发路线，都有可能极大的提高社会的生产力，可以提高劳动效率，养活更多的人！”
“但……那些没有查克拉的平民，生的再多，活的再久，跟我们又有什么关系呐？”宇智波富岳满脸疑惑的问道：“而且我们是忍者啊！他们那些平民活得越好，岂不是我们能获得的任务就越少了！”
“所以说首先要改变我们自己的定位。”波风水门哀其不争的看着宇智波富岳：“从来没有谁规定，忍者只能当雇佣兵的！
查克拉这种超凡之力，只能用于破坏，你不觉得太浪费了吗？
就像那个在火之国首都当摆设的大名一样，等九尾引起的乱子解决完之后，我最先要干的，就是把那个大名给废了，火之国的权利全部收到村子里！”
“啊！”宇智波富岳显然没有注意到别的，只听到了最后一句话，口中嘟嘟囔囔的说：“那可是大名啊？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来？”
“大名？”波风水门翻了个白眼，正大光明的说到：“大名他有几个师啊？”
“这不是几个师的问题！”宇智波富岳显得有点激动：“这样不合规矩！如果真的这样做了的话，其他国家会不顾一切，过来攻打我们的！”
“那是我要操心的事情。”波风水门显然主意已定，语气平淡的回复。
随着一阵死寂的沉默，宇智波富岳像是想通了什么似的，猛地抬头盯着波风水门，语气肯定的说到：“你是要打算摧毁现有的一切，将整个村子，将所有人，都掌控在自己手里吗？”
“你怎么会这样想？”波风水门略微皱眉，心中不解：“这个世界，唯有依靠查克拉这个堪称作弊器的能力，大力发展生产力，同时打破原有的社会关系，让所有人团结一致才行！像现在的这种结构，我的确是要摧毁，但这是为了更好的发展！而不是为了掌控他们。”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宇智波富岳苦涩而又愉悦的笑了起来。
他高兴的是，波风水门不愧是传说中的预言之子，思路之广，视野之大，甚至连初代火影-千手柱间都比不过。有着木遁，近乎无人能敌的他，的确能给忍者开拓出新的一条路，甚至真的能带来和平！
但他悲伤的是，也许再也没有宇智波一族了，不！准确的说是，再也没有家族忍者的传统了……以波风水门霸道的目标，他不会允许这些可能拖后腿的家族继续延续下去，无论是像毁于战乱，全家被灭的小家族一样，还是像放弃家族内部联姻，现在已经近乎消亡的千手一族一样……
宇智波富岳的面色又开始变的坚毅，心中暗暗下定决心：
无论无何，我都发誓要为家族奉献自己的一切！就算没有了家族，波风水门也还是要依靠人来维持他的统治，执行他的计划。
也许家族这次会失去木叶警卫部队的职位，会被打散，会取消家族内部联姻的传统……
我虽然不是宇智波斑，也没有他的战力，但这次，我一定会占据先机，宇智波一族一向不弱于人，就算是重新打一遍天下，也能牢牢占据功臣的地位！
大不了就学千手，即使没有了宇智波的尊称，但宇智波的血脉也会永远流传下去！
宇智波富岳极为郑重的收敛了一下表情，俯身跪倒在地上，额头贴着地面，大声说到：
“是！火影大人！”
……
宇智波富岳低下的面孔无人可见，万花筒写轮眼流转不息，口中呢喃着谁都没有听到的低语：
“即使是为虎作伥！担任爪牙，宇智波一族也不能灭亡在我的手里……
一切为了宇智波！家族的血脉将永远流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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