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雌雄莫辩
风尘仆仆了两日，夏小正总算洗了个脸，容貌也变回了自己的样子。
老道士在桌子那边喝酒，吉祥在一旁啃着鸡爪子。
夏小正一边坐下，一边感慨道：“还是这脸看着顺眼啊！”
“这话你也敢说，老道当真是佩服你的勇气！”
经过这些时日的相处，对于老道士的毒舌，夏小正已经习以为常，也不怎么当真；不过他也不甘示弱，给了老道士一个白眼。
此时，他们身处永安城的一家客栈。
永安城是仓州境内的一座小城，城内常住人口千余人。
昨日，他们逃离那酒肆之后，便一路西行，晚上，因为寻不到住处，只能露宿荒郊野外，以天为被，以地为床。对于夏小正来说，那还真是人生头一遭，甚是新奇。但是到了后半夜，就被冻醒。
终于熬过了黑夜，等来了天亮，吃了一些昨日剩下的烧饼，又行了大半日，才走到这永安城，找了间客栈。
夏小正在桌边坐下，挑了个大鸡腿，啃起来。
老道士看着狼吞虎咽的夏小正，玩味地笑道：“感觉如何？过惯了锦衣玉食的少爷生活，突然这样子，很不好受吧？”
夏小正也不傻，知道老道士这是在挖坑等自己跳。虽然心里面想着“太他妈不习惯了！”，但是嘴上怎么可以承认？那不是把脸送过去给人打吗？
“道长有点小瞧人了不是？”
“嘴还挺硬？”
“那可不，我都快跟这碗里的鸭子一样了，能不硬吗？再不硬一下想硬都没机会硬了。”
“呦呵”老道士惊叹道，“这是点老道我呢？”
“哪能啊，我还指望着您老救命呢，可不敢把您得罪了。”
“你小子现在说话是句句带刺啊？”
夏小正放下骨头，擦了擦手，一改吊儿郎当模样，说道：“道长你给说句实话，这两天有个问题我一直想不明白。你说你用御剑书“嗖”的一下，就可以把外面送到竹山，那我们为何不先到了竹山，上不了山，先探听一下情况也好啊！为何非得想到对策再上竹山呢？”
老道士也一改玩世不恭的作态，回答道：“探听什么情况？有什么情况可探听的？老道我能不比你知道得多？该告诉的你，自然会告诉你。你如果相信老道，听老道我的就没错。”
“可是，”夏小正还是不想放弃，“都过去两日了，道长可想到对策没有？我什么情况道长你也清楚，多浪费一刻，我离死亡就近了一分。”
老道士扭了扭一下脖子，伸展了一下筋骨，说道，“这几日累得不行，老道我实在是有点吃不消了。人老了，不比你们年轻人咯，这老胳膊老腿的，哪儿哪儿都不舒服，吃完这顿饭，老道我要好好睡一觉，一切等睡醒了再说。”
虽然夏小正也累的不行，但是一想到自己将要面对什么，那还能睡得着，“道长要睡自己睡吧，我可睡不着！”
“随你！”说完，就不再理他，自顾自的吃起来。
酒足饭饱之后，老道士还真的就躺倒在床上，呼呼大睡起来。
夏小正见状，也没再说什么，带着吉祥，径直走出了客栈。
等夏小正除了门，躺在床上酣睡的老道士，又睁开了眼，骂了一句：“臭小子！”然后重重地探了口气，“唉！”思绪也随之不知道飘向了哪里。
与此同时，夏小正跟吉祥两人正漫无目的地在街上闲逛。
永安城虽没有仓州城那么大，但是该有的都有，什么茶水铺子啊，糕点铺子啊，绸缎庄啊，青楼啊，应有尽有；如果不是赶时间，在这里耍个一两天也不会觉得无聊。
此刻，吉祥就被一个做泥人的摊子吸引，站在摊子前，有些挪不开脚。
看着吉祥那目不转睛的样子，夏小正笑了，心想，真好，如果自己能如他一般心大就好了。
夏小正走到摊位前，让吉祥选了一个，然后带着欢喜的吉祥继续闲逛起来。
一边走着，一边想着：不行，老道士太不靠谱了，要是永远想不出对策，那还永远不去竹山了？得先过去，打探一下情况，实在不行，我就跟她们讲道理摆事实，诱之以利，动之以情，我就不信竹山的人都是铁石心肠，面对一个将死之人，可以见死不救？！
臭道士不知何种原由，愣是不肯先去竹山，说什么要想出对策才肯去，这中间肯定有什么事没告诉我。不管他了，他不去，我跟吉祥两个人去。
单靠两条腿，肯定是行不通的，得先去买两匹马。对了，吉祥会骑马吗？
“吉祥，你会骑马吗？”
“会。”吉祥回答道。
“啊，”夏小正一脸惊异，“你什么时候学会骑马的？”
这次吉祥没有说话，只是憨实的在那里笑着。
行吧！看来我这个公子当得确实挺失败的，对身边最亲近的人都不怎么了解。夏小正一边向人打听马市的位置一边想着。
询问了好几个人，终于找到了马市。说是马市，就一个草棚，里面也就十来匹马。
夏小正挑了半天，最终选好了三匹。虽不知道老道士肯不肯，但是先给他备着，如果实在不愿意，就自己先行一步，后面再会合便是了。
夏小正正掏着银子，突然出现一人，叫道：“那匹栗色马我要了。”
栗色马？是说我手上牵着的这匹吗？
夏小正回望过去，只见那人一袭青衣，挽着高高的发髻，眉目清秀，唇如红梅，齿若软糯，如果不是那一身男子装扮，夏小正都要错以为是女子了。
夏小正见来人貌似也不是一个蛮不讲理之人，应该可以好好说话，更是不想着少旁生枝节，便好声好气说道：“公子来晚了一步，这匹马我已经要了。”
青衣人看了一眼夏小正手上的银子，说道：“这不是还没买吗？老板，接着！”说着，便抛过去一袋银子，那银子少说也有二十两，都够买三四匹马了。
马老板接过钱袋子，打开一看，顿时笑得合不拢嘴，连忙说：“好好好，这马是你的，我卖你了。”
夏小正没有想到，他会跟自己来这出。跟爷比钱多是吧，爷像那种差钱的人吗？
此刻，青衣人正挑衅地看着他，夏小正顺着那人的目光低下头看向自己的一身装扮，有些明白了，自己还真像一个差钱的人。
夏小正狡黠地一笑，心想你还是稚嫩了，不知道人不可貌相吗？这可是你自取其辱，可别怪我。
夏小正掏出一片金叶子，晃了晃。
那马老板看得眼都直了，有些不敢置信地问道：“公子是想用这片金叶子买我这匹马吗？”
“怎么样？这马你是卖我还是卖他？”
马老板连连点头，“卖你，当然是卖你了。”
夏小正随之将金叶子递过去，马老板忙不迭地收下，翻来倒去地看了半天，然后一脸为难的捧着那一袋银子，想还给那人。但是青衣人双手环抱胸前，很是有点不得到此马誓不罢休的感觉。
马老板见状，心思急转，说道：“要不公子看看我这儿其他的马？我这都是好马，都是日行千里的那种。”
“我就要那匹，我看上的东西，还从来没有得不到的！”
夏小正听了这话，翻了个白眼，心里吐槽道：看来你还是遭受社会的毒打少了！
马老板笑道：“要是公子能出更高的价码，这匹马也不是不可以卖于公子你。”
夏小正听了，心里顿时骂了一句，奸商！
不过他也不傻，怎会任意让他抬价，于是说道：“老板你可想好了，你已经收了我的金叶子，这马也已经在我手上，我们已经是钱货两讫。如果到时候你想退我金叶子，可就不是一片，而是两片了。”
马老板没成想此人也不是善茬，权衡利弊之后，再次笑道，“这位公子你看，本来就是那位公子先来的，现在马也在他手上，你还是另选一匹吧。”
那青衣人轻笑道：“你可想好了？”
这么明显的威胁意味，马老板当然听得出来。但是他却没有惊慌，反而笑得更加肆无忌惮了。
“怎么？公子这是威胁吗？你也不出去打听一下，在这永安城，我马大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现在我给你脸你就麻溜地接着，不然一会想要都没得要！”说完，将手一挥，然后四个拿着棍棒的汉子就从里面的房屋冲出来。
就在这时，一直待在旁边存在感不强的吉祥突然冲出，挡在那四个汉子面前，然后一拳就将一人轰飞。
夏小正楞了楞，不过旋即就明白了，吉祥一定是以为那几个人是出来对付自己的。夏小正苦笑不已。
青衣人表情也是一顿，有些摸不着头脑。
旁边的马市老板更是一脸呆滞，这什么情况，有点看不懂啊？我们不是已经谈妥了吗？怎么现在又突然出手对付我的人呢？
夏小正正准备解释一二，但是还没等他开口，那马老板就放出话来：“今天一个也别放跑了，给我打！”
他看了看夏小正，又看了看那青衣人。那青衣人明显比夏小正瘦弱得多，谁更好欺负一目了然。他不假思索就朝着青衣人的面门挥拳而去。
可让他料想不到的是，比他瘦弱一半的青衣人一个高抬腿，一脚就将他的下巴颏给踢得脱落了。
夏小正看到这一幕，也是吃惊不已，暗自感叹道，没想到这人身手不耐，跟自己有的一比！
就在夏小正还在感叹青衣人身手时，眨眼间青衣人已经来到了他身前。
夏小正原本以为他是想对自己下手，抢夺自己手中的马匹，没成想他一把拉过自己，然后又是一个侧踢，将一个准备从后面偷袭自己的汉子一脚踢飞。
另外一边，已经有两个汉子被吉祥打倒在地，起不来身，还有最后一个汉子在与其缠斗，但是很快，也被吉祥一拳轰飞了出去。
就在这时，不远处出现一群人，为首的是一老丈，边跑边喊道：“小姐，你别再跑了！”
小姐？是在喊他吗？夏小正看着眼前那张白白净净的脸。
那青衣人当然也听到了，回头看了那边一眼，不等夏小正反应，就夺过他手上的缰绳，利索地翻身上马，冲了出去。
夏小正先是一愣，很快反应过来，喊了一声：“吉祥，我们走！”然后也骑上一匹马，追了上去。
见自家公子跑了，吉祥也不再理会那些人，跟着跑了。
老道士在桌子那边喝酒，吉祥在一旁啃着鸡爪子。
夏小正一边坐下，一边感慨道：“还是这脸看着顺眼啊！”
“这话你也敢说，老道当真是佩服你的勇气！”
经过这些时日的相处，对于老道士的毒舌，夏小正已经习以为常，也不怎么当真；不过他也不甘示弱，给了老道士一个白眼。
此时，他们身处永安城的一家客栈。
永安城是仓州境内的一座小城，城内常住人口千余人。
昨日，他们逃离那酒肆之后，便一路西行，晚上，因为寻不到住处，只能露宿荒郊野外，以天为被，以地为床。对于夏小正来说，那还真是人生头一遭，甚是新奇。但是到了后半夜，就被冻醒。
终于熬过了黑夜，等来了天亮，吃了一些昨日剩下的烧饼，又行了大半日，才走到这永安城，找了间客栈。
夏小正在桌边坐下，挑了个大鸡腿，啃起来。
老道士看着狼吞虎咽的夏小正，玩味地笑道：“感觉如何？过惯了锦衣玉食的少爷生活，突然这样子，很不好受吧？”
夏小正也不傻，知道老道士这是在挖坑等自己跳。虽然心里面想着“太他妈不习惯了！”，但是嘴上怎么可以承认？那不是把脸送过去给人打吗？
“道长有点小瞧人了不是？”
“嘴还挺硬？”
“那可不，我都快跟这碗里的鸭子一样了，能不硬吗？再不硬一下想硬都没机会硬了。”
“呦呵”老道士惊叹道，“这是点老道我呢？”
“哪能啊，我还指望着您老救命呢，可不敢把您得罪了。”
“你小子现在说话是句句带刺啊？”
夏小正放下骨头，擦了擦手，一改吊儿郎当模样，说道：“道长你给说句实话，这两天有个问题我一直想不明白。你说你用御剑书“嗖”的一下，就可以把外面送到竹山，那我们为何不先到了竹山，上不了山，先探听一下情况也好啊！为何非得想到对策再上竹山呢？”
老道士也一改玩世不恭的作态，回答道：“探听什么情况？有什么情况可探听的？老道我能不比你知道得多？该告诉的你，自然会告诉你。你如果相信老道，听老道我的就没错。”
“可是，”夏小正还是不想放弃，“都过去两日了，道长可想到对策没有？我什么情况道长你也清楚，多浪费一刻，我离死亡就近了一分。”
老道士扭了扭一下脖子，伸展了一下筋骨，说道，“这几日累得不行，老道我实在是有点吃不消了。人老了，不比你们年轻人咯，这老胳膊老腿的，哪儿哪儿都不舒服，吃完这顿饭，老道我要好好睡一觉，一切等睡醒了再说。”
虽然夏小正也累的不行，但是一想到自己将要面对什么，那还能睡得着，“道长要睡自己睡吧，我可睡不着！”
“随你！”说完，就不再理他，自顾自的吃起来。
酒足饭饱之后，老道士还真的就躺倒在床上，呼呼大睡起来。
夏小正见状，也没再说什么，带着吉祥，径直走出了客栈。
等夏小正除了门，躺在床上酣睡的老道士，又睁开了眼，骂了一句：“臭小子！”然后重重地探了口气，“唉！”思绪也随之不知道飘向了哪里。
与此同时，夏小正跟吉祥两人正漫无目的地在街上闲逛。
永安城虽没有仓州城那么大，但是该有的都有，什么茶水铺子啊，糕点铺子啊，绸缎庄啊，青楼啊，应有尽有；如果不是赶时间，在这里耍个一两天也不会觉得无聊。
此刻，吉祥就被一个做泥人的摊子吸引，站在摊子前，有些挪不开脚。
看着吉祥那目不转睛的样子，夏小正笑了，心想，真好，如果自己能如他一般心大就好了。
夏小正走到摊位前，让吉祥选了一个，然后带着欢喜的吉祥继续闲逛起来。
一边走着，一边想着：不行，老道士太不靠谱了，要是永远想不出对策，那还永远不去竹山了？得先过去，打探一下情况，实在不行，我就跟她们讲道理摆事实，诱之以利，动之以情，我就不信竹山的人都是铁石心肠，面对一个将死之人，可以见死不救？！
臭道士不知何种原由，愣是不肯先去竹山，说什么要想出对策才肯去，这中间肯定有什么事没告诉我。不管他了，他不去，我跟吉祥两个人去。
单靠两条腿，肯定是行不通的，得先去买两匹马。对了，吉祥会骑马吗？
“吉祥，你会骑马吗？”
“会。”吉祥回答道。
“啊，”夏小正一脸惊异，“你什么时候学会骑马的？”
这次吉祥没有说话，只是憨实的在那里笑着。
行吧！看来我这个公子当得确实挺失败的，对身边最亲近的人都不怎么了解。夏小正一边向人打听马市的位置一边想着。
询问了好几个人，终于找到了马市。说是马市，就一个草棚，里面也就十来匹马。
夏小正挑了半天，最终选好了三匹。虽不知道老道士肯不肯，但是先给他备着，如果实在不愿意，就自己先行一步，后面再会合便是了。
夏小正正掏着银子，突然出现一人，叫道：“那匹栗色马我要了。”
栗色马？是说我手上牵着的这匹吗？
夏小正回望过去，只见那人一袭青衣，挽着高高的发髻，眉目清秀，唇如红梅，齿若软糯，如果不是那一身男子装扮，夏小正都要错以为是女子了。
夏小正见来人貌似也不是一个蛮不讲理之人，应该可以好好说话，更是不想着少旁生枝节，便好声好气说道：“公子来晚了一步，这匹马我已经要了。”
青衣人看了一眼夏小正手上的银子，说道：“这不是还没买吗？老板，接着！”说着，便抛过去一袋银子，那银子少说也有二十两，都够买三四匹马了。
马老板接过钱袋子，打开一看，顿时笑得合不拢嘴，连忙说：“好好好，这马是你的，我卖你了。”
夏小正没有想到，他会跟自己来这出。跟爷比钱多是吧，爷像那种差钱的人吗？
此刻，青衣人正挑衅地看着他，夏小正顺着那人的目光低下头看向自己的一身装扮，有些明白了，自己还真像一个差钱的人。
夏小正狡黠地一笑，心想你还是稚嫩了，不知道人不可貌相吗？这可是你自取其辱，可别怪我。
夏小正掏出一片金叶子，晃了晃。
那马老板看得眼都直了，有些不敢置信地问道：“公子是想用这片金叶子买我这匹马吗？”
“怎么样？这马你是卖我还是卖他？”
马老板连连点头，“卖你，当然是卖你了。”
夏小正随之将金叶子递过去，马老板忙不迭地收下，翻来倒去地看了半天，然后一脸为难的捧着那一袋银子，想还给那人。但是青衣人双手环抱胸前，很是有点不得到此马誓不罢休的感觉。
马老板见状，心思急转，说道：“要不公子看看我这儿其他的马？我这都是好马，都是日行千里的那种。”
“我就要那匹，我看上的东西，还从来没有得不到的！”
夏小正听了这话，翻了个白眼，心里吐槽道：看来你还是遭受社会的毒打少了！
马老板笑道：“要是公子能出更高的价码，这匹马也不是不可以卖于公子你。”
夏小正听了，心里顿时骂了一句，奸商！
不过他也不傻，怎会任意让他抬价，于是说道：“老板你可想好了，你已经收了我的金叶子，这马也已经在我手上，我们已经是钱货两讫。如果到时候你想退我金叶子，可就不是一片，而是两片了。”
马老板没成想此人也不是善茬，权衡利弊之后，再次笑道，“这位公子你看，本来就是那位公子先来的，现在马也在他手上，你还是另选一匹吧。”
那青衣人轻笑道：“你可想好了？”
这么明显的威胁意味，马老板当然听得出来。但是他却没有惊慌，反而笑得更加肆无忌惮了。
“怎么？公子这是威胁吗？你也不出去打听一下，在这永安城，我马大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现在我给你脸你就麻溜地接着，不然一会想要都没得要！”说完，将手一挥，然后四个拿着棍棒的汉子就从里面的房屋冲出来。
就在这时，一直待在旁边存在感不强的吉祥突然冲出，挡在那四个汉子面前，然后一拳就将一人轰飞。
夏小正楞了楞，不过旋即就明白了，吉祥一定是以为那几个人是出来对付自己的。夏小正苦笑不已。
青衣人表情也是一顿，有些摸不着头脑。
旁边的马市老板更是一脸呆滞，这什么情况，有点看不懂啊？我们不是已经谈妥了吗？怎么现在又突然出手对付我的人呢？
夏小正正准备解释一二，但是还没等他开口，那马老板就放出话来：“今天一个也别放跑了，给我打！”
他看了看夏小正，又看了看那青衣人。那青衣人明显比夏小正瘦弱得多，谁更好欺负一目了然。他不假思索就朝着青衣人的面门挥拳而去。
可让他料想不到的是，比他瘦弱一半的青衣人一个高抬腿，一脚就将他的下巴颏给踢得脱落了。
夏小正看到这一幕，也是吃惊不已，暗自感叹道，没想到这人身手不耐，跟自己有的一比！
就在夏小正还在感叹青衣人身手时，眨眼间青衣人已经来到了他身前。
夏小正原本以为他是想对自己下手，抢夺自己手中的马匹，没成想他一把拉过自己，然后又是一个侧踢，将一个准备从后面偷袭自己的汉子一脚踢飞。
另外一边，已经有两个汉子被吉祥打倒在地，起不来身，还有最后一个汉子在与其缠斗，但是很快，也被吉祥一拳轰飞了出去。
就在这时，不远处出现一群人，为首的是一老丈，边跑边喊道：“小姐，你别再跑了！”
小姐？是在喊他吗？夏小正看着眼前那张白白净净的脸。
那青衣人当然也听到了，回头看了那边一眼，不等夏小正反应，就夺过他手上的缰绳，利索地翻身上马，冲了出去。
夏小正先是一愣，很快反应过来，喊了一声：“吉祥，我们走！”然后也骑上一匹马，追了上去。
见自家公子跑了，吉祥也不再理会那些人，跟着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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