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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百般干扰

    姚胧月用挑衅的眼神看着姚苏雨,恶意十足的说道:

    “断了的胳膊你都能再缝起来,区区一点儿皮肉伤,对你而言应该不在话下吧?”

    姚苏雨忍不住纠正姚胧月这个门外汉的话:“他这不是普通的皮肉伤。”

    姚胧月像是抓住了姚苏雨的把柄一样,冷笑两声。

    她就知道姚苏雨没有真本事,到了见真章的时候,就开始各种找借口了。

    “不会就说不会,现在向大家认错还来得及,可别不懂装懂,把人家孩子给害了。”

    姚苏雨皱着眉头,对姚胧月十分不耐:“刚才王郎中正在把脉时,逼着我出手救人的是你,现在一个劲冷嘲热讽的又是你。

    别人受伤了血流不止,你在这幸灾乐祸落井下石,真怀疑你娘生你的时候,扔掉的不是你的胎盘,而是你的脑子和良心。”

    此言一出,众人哗然。

    这些可都是大老爷们,平常几乎从不跟人吵架,哪怕自家后宅三妻四妾,平日里也少不了一些口舌之争。

    但大多都是软刀子伤人,互相阴阳怪气酸对方几句,或者在当家男人面前,含蓄地给对方上眼药告小状。

    可姚苏雨在干什么?直接当着众人的面骂起来了,而且骂得还别有一番风格。

    既不像那些文人酸儒在那之乎者也,也不像村口泼妇大娘那样,骂对方的祖宗十八代。

    但听着却格外得犀利。

    姚胧月更是气得气血上涌,伸出手指颤巍巍地指着姚苏雨:

    “你这个有娘生没娘养的小贱种,你……”

    姚胧月还有更恶毒的话要说,但可惜她没有张嘴的机会了。

    “啪!”

    因为姚苏雨上前一步,扬起手掌,狠狠的甩在姚胧月的脸上。

    “这一巴掌是扇你不敬长辈。我告诉你,说我不行,说我娘更不行!”

    “可……”

    “我是看在你我同为一姓的份上,才对你再三忍让,你要再不知好歹,别怪我手下不留情。”

    “你竟然敢……”

    “什么敢不敢的?你能不能别废话了,你刚才是不是说这姑娘能治我儿子的伤?”

    姚胧月第三次意欲对姚苏雨撂狠话被打断,而这一次打断她的,则是那个高高壮壮的屠户。

    “你这娘们怎么回事?三番五次的阻挠郎中给我儿子治伤,你什么居心?”

    郑屠户就算再着急,在这呆了一会儿,也能看清形势了。

    这群郎中大夫齐聚一堂,应该是姚苏雨召集来的,而那个臭娘们则一直在这找事。

    “给老子滚一边去,再废话,小心老子剁了你!”

    姚胧月气的面红耳赤,她生平就没听过这么粗鲁的话,也没见过这么明目张胆的威胁。

    但对方那瞪的像铜铃一样的怒目,反而让姚胧月敢怒不敢言。

    更让她生气的是,当郑屠夫跟姚苏雨说话时,整个态度都不一样了。

    “这位小大夫,我听他们说你会一个什么绝技,能够让伤口好的快一些?”

    姚苏雨耐心的说道:“可以这么说,但要看是什么伤口。你儿子的这个伤看着切割面不太大,但其实位置很不巧。”

    “什么意思?”郑屠户让姚苏雨有话直说,“别跟我扯那些乱七八糟的,我就是粗人一个,说多了听不懂。

    你就直接说我儿子这伤,你是能治还是不能治,要是不能治的话趁早说。”

    这时候,郑屠户也不叫着嚷着说要找王郎中了,因为他发现王郎中的治伤办法,就是再上一次药。

    可他就是因为自己儿子上了最好的金创药之后,始终止不住血,他才急吼吼的跑过来。

    “简而言之,你儿子腿上的伤之所以迟迟止不住,是因为伤到了大动脉,就是血管。”

    姚苏雨试图以通俗易懂的话语,让郑屠户理解人体构造。

    “你经常杀猪,把猪割开后就能看见猪皮下面有猪肉层,还有血管,还有筋,人体也差不多。

    刀尖直接戳到了血管,所以光用金创药敷合伤口是根本没有用的。”

    姚苏雨话音刚落,站在一旁的王郎中,冷冷的哼了一声:

    “这金创药可是我王家的独门秘药,传了几代,南来的北往的走镖的,甚至衙门里的官爷。都要来我这买金创药。

    止血效果不敢说立竿见影,但还从来没人说过我这药没有用,你这女娃娃还真是敢空口说大话。”

    一开始挑事的那个书生趁机附和道:“就是!有本事你拿个更好的金创药出来,让我们开开眼界!”

    姚苏雨没理那个书生,而是和声细语的跟王郎中解释:

    “你误会了,我不是说你的药不好,而是用药得对症。

    这小孩的伤口已经不是单纯的敷药,能够起作用的,必须要将血管缝合住,才能真正的止住血。”

    “胡言乱语,你肯定是想趁机显摆你的缝合之术,才故意贬低其他人的药,想让这小孩遭大罪。

    在人的身上穿针引线,这得多疼,果然是最毒妇人心,连这种办法都想的出来。”

    书生见缝插针的污蔑姚苏雨,上窜下跳,胡搅蛮缠。

    姚苏雨让吴钩把人拉出去,别在这碍她的眼。

    然而,那书声大喊大叫:“我就知道你想害人,你做了亏心事,怕别人揭穿你!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天子脚下,你凭什么赶我走?凭什么一手遮天?”

    这人真是张口闭口,都要找机会给姚苏雨扣顶大帽子。

    姚苏雨十分嫌弃的看了他一眼:“真是聒噪!转世投胎的时候投错了物种吧,不知道的还以为谁家的鸭子成精了。”

    “凭什么赶你出去?就凭这醉仙楼今天被我包了,我不想请你进来,不行吗?

    既然是读书人,那就好好学学当朝律法,看看我这么做究竟犯没犯法。要是犯法了,你直接去敲鸣冤鼓告我!”

    那书生当然不可能去告姚苏雨,只好愤愤不平的站在门口,伸长脖子。瞪着两只眼睛往里面瞧。

    他就要在这守着姚苏雨,看看姚苏雨究竟能玩出什么花来。

    把人赶走之后,姚苏雨才认真严肃的看向郑屠户:

    “你儿子腿上的伤。大概就是这么个情况,要是让我治的话,那就是做手术缝合血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