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路明非的答案
“你好，我叫酒德亚纪，也是本次面试的考官。”女孩站起身，朝路明非鞠躬打招呼，标准的日式礼仪。
“こんにちは（空你几哇）”路明非也礼貌地鞠躬回礼，并用自己为数不多会的日语打招呼。
就这句还是他当年看动漫学会的，不过要是可以用其他语言，路明非甚至能现场来段鲁恩语绕口令！
酒德亚纪掩嘴轻笑，一股邻家大姐姐的亲切感油然而生……这个学弟还挺礼貌的，口语也还算标准。
“那么接下来进入面试环节。”
叶胜拿出笔记本电脑，坐在酒德亚纪旁边，抬眼注视着路明非。
提到正事，酒德亚纪收起笑容，换上一副严肃庄重的表情，似乎接下来的问题犹如信徒瞻仰神迹，需要极其认真的对待。
“路明非同学，你相信外星人吗？”叶胜和酒德亚纪，两人宛若双生子般同步开口。
他们问出的问题却无比荒诞，从大街上随便抓个路人进来，估计都会嗤之以鼻。
路明非感叹了一下两人的默契，随后果断答到：“当然相信啊，宇宙如此辽阔，包含着无数大大小小的星球，哪怕是光都得跑上几百亿年，途中要经过无数比银河系还大的星系，而地球……实在太渺小了。”
“生活在如此渺小的地球上，面对着浩瀚无垠的宇宙，只有人类的话，岂不是过于孤独了些……”说着，路明非声音渐低，“就像全世界突然只剩下你独自一人……”
他莫名想起了罗塞尔大帝。
一觉醒来发现穿越到另一个世界，为了回家努力拼搏，到最后才发现家乡就在脚下，时间的洪流改变了一切……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是时间……
叶胜被话中包含的情感震撼到了，他仿佛能够看到对方周围包裹着无与伦比的孤独。
他摇了摇头，将奇怪的感觉甩出脑袋，把答案记录下来。
“第二个问题，你相信超能力么？”酒德亚纪沉默几秒，又问道。
“相信啊。”路明非挠了挠头，“如果超能力不存在，那现实的柴米油盐、朝五晚九会不会过于残酷了，路飞也没有办法凭着‘橡胶果实’勇闯四海，空条承太郎失去他无敌的‘白金之星’，那该是多么……残酷。”
“如果要问为什么相信……”路明非耸了耸肩，摊开手：“相信就是相信，哪有那么多理由。”
“彪悍的人生不需要解释。”叶胜点点头，继续把答案记录下来。
“那么第三个问题，也是最后一个，你觉得人类生存的基础是唯心的、精神和灵魂的，还是唯物的、物质与肉体的？”酒德亚纪认真问出最后的问题。
这个问题属实是问对人了，他可是非凡者，路明非露出灿烂的笑容：“当然是唯心的！也许人类感受不到精神或者灵魂，但如果一个人彻底失去意识，肉体对世界的感知无法传递给意识，对此时的他来说，世界就是不存在的！由此推出，精神或许就是生命的本质。”
失去身体也可以成为灵体活着，而失去灵体，剩下的不过是一堆有着生命迹象的肉块。
路明非觉得自己神秘学知识很扎实，他可是经历了题海战术的洗礼，现在更是成为了序列2的天使。
“可以了，路明非同学，感谢你对卡塞尔学院的兴趣。”酒德亚纪微微点头，总觉得变成了哲学题目。
叶胜老老实实记录完答案，起身送路明非离开。
……
路明非刚走出酒店大门，蹲了半天的苏晓樯就从旁边跳出来，拉着他准备找个地方好好理论理论。
早就察觉到小天女的路明非没有惊讶，跟着她离开丽晶酒店。
过了十几秒，苏晓樯逐渐停下脚步，不对劲，他今天居然这么配合，一点反抗都没有。
路明非正奇怪她为什么突然停下来了，苏晓樯突然转过身，表情狐疑地凑到他身边仔细打量，似乎在确认有没有被掉包……
“喂喂，凑这么近干嘛！”路明非一脸嫌弃的退后几步。
很好，还是刚才那个气人的路明非！苏晓樯愣了一下，随即银牙紧咬，恨不得从他身上撕下一块肉来。
“路明非！你之前是不是在笑话我！”
可恶，她甚至还好心提醒路明非端正态度，苏晓樯自认为从小到大就没受过这么委屈的事情！居然连续数次嫌弃她！
“嗯嗯，没什么事我就回去啦，拜拜！”路明非极其敷衍地点点头，转过身挥了挥手。
一步，两步，三步……
咦？居然没叫住他，路明非有些摸不着头脑，难道自己还不够气人吗？
他越走越远，忍不住扭头望了一眼，发现小天女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
啧，气跑了么……
路明非对身体感知一番，陷入思索状态，他特意像普通人一样去感受喜怒哀乐，试图以人性激发神性的对抗。
但本该出现的神性却和污染一样消失了，神性这种东西……理论上没办法靠位格去压制，必须依靠信仰铸就的锚。
但他可没有提前准备传播信仰……就算大帝有帮忙安排，也不可能穿透世界来影响他……实在搞不懂。
日常思考失败的路明非放弃思考，找了个无人无监控的巷子，瞬间闪现回到婶婶家。
……
夜幕笼罩大地，一位头发花白却身材魁梧的老人神色匆匆地赶到丽晶酒店，身上穿着邋遢的西装和肥大的裤子，整体画风与这个装修精致的五星级豪华酒店格格不入。
他提着手提箱径直前往行政大厅的会议室，丝毫不在意其他人鄙夷的目光。
老人推开会议室的门，语气略微紧张：“面试结果怎么样？！我买红眼航班的票，刚刚降落就直接过来了！”
“古德里安教授……”
……
半夜三更，所有人都在熟睡的时间，突如其来的电话铃声响彻路家。
被疯狂的电话铃声吵醒的婶婶，抓起电话就是一顿痛骂，很快又变得满脸呆滞，不断重复“好…好…”的附和。
“こんにちは（空你几哇）”路明非也礼貌地鞠躬回礼，并用自己为数不多会的日语打招呼。
就这句还是他当年看动漫学会的，不过要是可以用其他语言，路明非甚至能现场来段鲁恩语绕口令！
酒德亚纪掩嘴轻笑，一股邻家大姐姐的亲切感油然而生……这个学弟还挺礼貌的，口语也还算标准。
“那么接下来进入面试环节。”
叶胜拿出笔记本电脑，坐在酒德亚纪旁边，抬眼注视着路明非。
提到正事，酒德亚纪收起笑容，换上一副严肃庄重的表情，似乎接下来的问题犹如信徒瞻仰神迹，需要极其认真的对待。
“路明非同学，你相信外星人吗？”叶胜和酒德亚纪，两人宛若双生子般同步开口。
他们问出的问题却无比荒诞，从大街上随便抓个路人进来，估计都会嗤之以鼻。
路明非感叹了一下两人的默契，随后果断答到：“当然相信啊，宇宙如此辽阔，包含着无数大大小小的星球，哪怕是光都得跑上几百亿年，途中要经过无数比银河系还大的星系，而地球……实在太渺小了。”
“生活在如此渺小的地球上，面对着浩瀚无垠的宇宙，只有人类的话，岂不是过于孤独了些……”说着，路明非声音渐低，“就像全世界突然只剩下你独自一人……”
他莫名想起了罗塞尔大帝。
一觉醒来发现穿越到另一个世界，为了回家努力拼搏，到最后才发现家乡就在脚下，时间的洪流改变了一切……
世界上最远的距离，是时间……
叶胜被话中包含的情感震撼到了，他仿佛能够看到对方周围包裹着无与伦比的孤独。
他摇了摇头，将奇怪的感觉甩出脑袋，把答案记录下来。
“第二个问题，你相信超能力么？”酒德亚纪沉默几秒，又问道。
“相信啊。”路明非挠了挠头，“如果超能力不存在，那现实的柴米油盐、朝五晚九会不会过于残酷了，路飞也没有办法凭着‘橡胶果实’勇闯四海，空条承太郎失去他无敌的‘白金之星’，那该是多么……残酷。”
“如果要问为什么相信……”路明非耸了耸肩，摊开手：“相信就是相信，哪有那么多理由。”
“彪悍的人生不需要解释。”叶胜点点头，继续把答案记录下来。
“那么第三个问题，也是最后一个，你觉得人类生存的基础是唯心的、精神和灵魂的，还是唯物的、物质与肉体的？”酒德亚纪认真问出最后的问题。
这个问题属实是问对人了，他可是非凡者，路明非露出灿烂的笑容：“当然是唯心的！也许人类感受不到精神或者灵魂，但如果一个人彻底失去意识，肉体对世界的感知无法传递给意识，对此时的他来说，世界就是不存在的！由此推出，精神或许就是生命的本质。”
失去身体也可以成为灵体活着，而失去灵体，剩下的不过是一堆有着生命迹象的肉块。
路明非觉得自己神秘学知识很扎实，他可是经历了题海战术的洗礼，现在更是成为了序列2的天使。
“可以了，路明非同学，感谢你对卡塞尔学院的兴趣。”酒德亚纪微微点头，总觉得变成了哲学题目。
叶胜老老实实记录完答案，起身送路明非离开。
……
路明非刚走出酒店大门，蹲了半天的苏晓樯就从旁边跳出来，拉着他准备找个地方好好理论理论。
早就察觉到小天女的路明非没有惊讶，跟着她离开丽晶酒店。
过了十几秒，苏晓樯逐渐停下脚步，不对劲，他今天居然这么配合，一点反抗都没有。
路明非正奇怪她为什么突然停下来了，苏晓樯突然转过身，表情狐疑地凑到他身边仔细打量，似乎在确认有没有被掉包……
“喂喂，凑这么近干嘛！”路明非一脸嫌弃的退后几步。
很好，还是刚才那个气人的路明非！苏晓樯愣了一下，随即银牙紧咬，恨不得从他身上撕下一块肉来。
“路明非！你之前是不是在笑话我！”
可恶，她甚至还好心提醒路明非端正态度，苏晓樯自认为从小到大就没受过这么委屈的事情！居然连续数次嫌弃她！
“嗯嗯，没什么事我就回去啦，拜拜！”路明非极其敷衍地点点头，转过身挥了挥手。
一步，两步，三步……
咦？居然没叫住他，路明非有些摸不着头脑，难道自己还不够气人吗？
他越走越远，忍不住扭头望了一眼，发现小天女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
啧，气跑了么……
路明非对身体感知一番，陷入思索状态，他特意像普通人一样去感受喜怒哀乐，试图以人性激发神性的对抗。
但本该出现的神性却和污染一样消失了，神性这种东西……理论上没办法靠位格去压制，必须依靠信仰铸就的锚。
但他可没有提前准备传播信仰……就算大帝有帮忙安排，也不可能穿透世界来影响他……实在搞不懂。
日常思考失败的路明非放弃思考，找了个无人无监控的巷子，瞬间闪现回到婶婶家。
……
夜幕笼罩大地，一位头发花白却身材魁梧的老人神色匆匆地赶到丽晶酒店，身上穿着邋遢的西装和肥大的裤子，整体画风与这个装修精致的五星级豪华酒店格格不入。
他提着手提箱径直前往行政大厅的会议室，丝毫不在意其他人鄙夷的目光。
老人推开会议室的门，语气略微紧张：“面试结果怎么样？！我买红眼航班的票，刚刚降落就直接过来了！”
“古德里安教授……”
……
半夜三更，所有人都在熟睡的时间，突如其来的电话铃声响彻路家。
被疯狂的电话铃声吵醒的婶婶，抓起电话就是一顿痛骂，很快又变得满脸呆滞，不断重复“好…好…”的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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