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何去何从
曹阳道：“我分解螺旋气为玄黄二气，此时上丹田中玄黄珠也是自动分离为玄珠黄珠，他们在相互靠近的过程中，我感觉我的神庭穴、印堂穴突然动了一下，然后我就灵魂出窍了。”
覃子原道：“这是要破眉间轮了吗？难道这破梏可以不按顺序来？”曹阳道：“应该是这样，我破眉间轮，意识乱移，却无处可去，所以逸走体外？”覃子原道：“不对不对，若如此容易可破梏，破梏根本不能成为一个大境界。问题究竟出现在哪里？”
覃子原又道：“或者，我们比玄黄子多了一样东西：玄黄珠？”曹阳一拍大腿：“必须如此，有玄黄珠在，构建太极图轻而易举，故我的身体以为我已经破眉间轮，这一次我可以先出玄黄珠于体外，再由玄黄气上行到百会、风府构建太极图！”
覃子原却道：“慢！你倒是想得美，换我来试验你来掠阵了！”曹阳急道：“子原，我有经验，我来有把握些。再说，你救我的经验也丰富些！”覃子原看看曹阳，眼睛一热，却笑着说：“你这家伙，抢功劳我总抢不过你，那我就再准备救你一次吧。”
曹阳默然立定，玄黄珠自眉间出，覃子原亦释放出他的玄黄珠，两珠在曹阳上方一闪一灭，就像是两个小太阳。曹阳运动玄功，螺旋玄黄气反向而出，化为玄气、黄气，神庭穴印堂穴果然岿然不动。曹阳大喜，玄黄二气上行至百会，绕着风府，循着识真大圆满所开拓出来的经脉，硬是以两穴为眼，构建了一个太极图。
可以任凭曹阳如何运气，百会、风府无任何反应，鱼眼不活，阴阳鱼不现，太极图自然溃不成军。
覃子原看着垂头丧气的曹阳道：“哪有那么简单能破入一个大境界，不成功才是对的，若给你鼓捣成功了，我反是怀疑秘籍是否是真的。”
“都是我兄弟最会安慰人！下一步做何打算？”曹阳甩了下头。
“嗯，我们先把家当收拾一下！然后计划下怎么走！”覃子原来到两人的包袱边，边抖着包袱边说。
“桃果被傻大龟吃完了，带出来的道袍也用光了。”覃子原碎碎念，然后又叫道：“曹少，这一包非金非银的晶体怎么少了那么多？”曹阳笑道：“那天晚上被我当暗器扔了不少！”
“咦，还有这个山河鼎，有人要吗？”
曹阳急忙冲过来：“我的我的，别和我抢！”山河鼎背在背上并不小，还是很惹眼！曹阳端在手里左右打量：“鼎啊鼎，你这样我不好带啊，咱们还怎么闯天涯？”
覃子原嗤笑道：“你还以为他会说话啊！”曹阳道：“我觉得它会，只是不说罢了，又或者要把所有的鼎都收集完成，它们才会！”
覃子原身躯剧震道：“这话倒是大有道理。我们已经找到两个鼎了，不知道它有什么神通?又或者玄黄录中没有纳虚篇，是因为鼎的数量不够？”
曹阳举起山河鼎“鼎啊鼎，你能听到我说的话吗？如果你可以，就变小一点吧！”覃子原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是不是疯了？”
然后覃子原就在原地呆住了，只见山河鼎在曹阳手中慢慢缩小、变色，最后成为一个三脚的白玉酒杯。
曹阳不可置信地盯着手里的白玉杯：“鼎啊鼎，你能带我们兄弟回到凡界吗？”白玉杯毫无反应。但曹阳却已经开始兴奋起来：“子原，你的白玉板指呢？拿出来研究一下！”
覃子原背过身去：“你自己也有一个，别来打我的主意！”
覃子原仔细地端详手里的板指，板指约一寸长，纯白色的玉看上去不是很通透，有点灰蒙蒙的感觉，放在手里不冰不凉。曹阳叫道：“这个藏史人王，太抠门了吧！这种玉板指，就是街边小摊大路货！”
覃子原说：“人王送的东西，没那么简单！”曹阳一楞，对着板指叫道：“小玉小玉，告诉我你能干些啥。”
覃子原不理发疯的曹阳，把板指往左手拇指一套，那洞明显大了，板指在覃子原手上晃晃当当的，好不尴尬！
覃子原也楞在当场，这什么玩意！
曹阳探头过来贼眉鼠眼地说：“是不是要滴血认主捏？”覃子原一推曹阳的大头说道：“你去滴血认主吧！”
覃子原扣了扣拇指，发觉确实是大了太多，左思右想了半天，也不明所以然。抬头一看，却见曹阳放出玄黄珠，在举起的板指左右画圈，但是板指没有任何变化。
覃子原心里一动，真气从虎口慢慢探出，包裹着板指，试探着往板指里送。板指突然自己摇了摇，然后将真气吸了进去。
覃子原感应着玄黄气不断钻入板指，但进入了板指的真气却和他断绝了感应，仿佛被板指吃掉了一样。覃子原大感振奋，真气源源不断地输送到板指内，直至感受到气海内的空虚，板指方不再吞吃真气。
覃子原气海内“哄”的一声，仿佛又和板指内的真气建立了联系，仔细一品味，板指内却是没有一丝真气。但板指此时却完全贴合左手拇指的弧度地戴在上面，没有一丝空隙，但也感受不到一丝压迫。
覃子原一边“啧啧啧”，一边又把真气往板指送去，真气毫无阻碍地进入到板指内部，下一刻覃子原却忍不住叫起来：“啊！！！！”
曹阳紧张地跑过来：“干嘛！”覃子原颤声说道：“板指里有一个巨大的空间，足有十丈方圆！”
两个人在原地试验怎么用那个巨大的空间，把山河鼎扔进去，拿出来！把地上的石头运进去，拿出来！两人发现，物品进出板指异空间内几乎是瞬间的事，只要意念一转，即可收放自如。
曹阳怪笑道：“子原，我们的财产太少了，这个空间太大了，看来我们要积攒财富，早日把我们的板指填满！”
覃子原道：“放心，我现在就帮你填满！你看，那千年老龟藏身在这这么久，恐怕这里的岩石都有灵性的，装上一板指，一会我们去到大城也可以就地贩卖，换来一辈富贵！”
曹阳翻了翻白眼道：“不知是否可以把人藏在里面？”覃子原想了想：“这个太冒险了，进不去还没有关系，最怕是进去了出不来！”曹阳想了想，放弃了要进去试一下的念头：“我们可以捉些小动物来试验一下!”
曹阳扬了扬手中的《夏华册》“子原，我们看看这玩意吧。说不定是藏史人王的不传之秘，学会了也好让我们去冒充藏史家弟子啊！”
覃子原道：“嗯，老龟没说不给我们翻看，意思就是由着我们咯，来，我们参详一下！”
一翻开《夏华册》，只见扉页上一行大字：李氏子弟，谨记原心，无为而为，至为大善！曹阳一盖书册：“覃少你收着吧，这书好像不适合我们看。”覃子原一笑收起《夏华册》，眨眼间说把《夏华册》丢到板指中。
曹阳开心地拍了拍手，摸了下手上的板指开心地道：“子原，出发打江山去！”
覃子原道：“还有个事，我们去把那两匹可怜的马儿埋了吧！”
两人立在两匹马儿的坟堆前，一时无语。曹阳道：“不知马儿是否也有灵智！”覃子原转身向岸边走去：“何人又会去想其他物种有否灵智，一切只知为私己之利考虑。”
覃子原跑到岸边，单手遮目往对岸眺望，曹阳道：“干嘛？”覃子原道：“朗屁兵说对岸是禁区，我想望望看有什么不同！”曹阳大感兴趣：“看能不能找到条大船渡我兄弟二人过去！”
覃子原却说：“先不去想，目前我们几个选择，一个是想办法渡过对岸，探索下禁区，这个选择明显属于发浪的猫才想出来的办法！”曹阳怒道：“说事就说事啊，别……”
覃子原截口道：“第二个选择是沿着朗将军撤退方向前行，大概率能遇上接引观的人，正好可以试下我们识真大圆满的手段如何惊天！”曹阳道：“算了，朗将军总爱弄坏我的衣服，现时这衣服可只有身上这一件了！换个选择吧。”
覃子原又道：“第三个选择是沿洛水上溯，大河之侧必有大城……”覃子原突然低头抱住肚子皱起眉来，曹阳不知何意“覃少怎么？”覃子原抬起头来笑道：“本少忽觉得好想吃火锅！”
说罢，纵身而起，竟自沿着大河逆流而去！曹阳大喝：“小子别跑，等等你曹大爷！”
两人沿河而上，走走停停。大河滔滔，对岸风景终是无法一窥。本侧河岸却是平地居多，只是岸边皆是岩崖挺立，少有可以下到河边之渡口。岸边田地皆是杂木丛生，一路行来，竟是不见任何作物，亦不见人群来往之踪迹。
两人这一走，从下午时分直到天色已黑，想来应该也走了五十来里路，却是连只兔子都没有见到！眼见天色已黑，曹阳苦笑道：“看来今夜你我兄弟只能野宿于此了，覃少你记得赔我火锅！”
覃子原望了望天，却也无计可施！“快去砍柴造火，又不是没有野宿过！”覃子原说着，纵身来到一斜坡下方，用脚踩了下土质，心想这里正好可以做个歇息之地。
曹阳抱着一大捆柴火来到覃子原搭好的棚底，笑道：“还是我覃少厉害！”
两人堆好木柴，两手齐出，纯正黄气带着灼热而出，木柴堆轰然燃起大火，火光明灭下覃子原道：“也不知翼字旗用的火把是什么材料，那火源到底是什么！”
曹阳道：“应该是我们所不知晓的一种神秘材料，不知耗费什么能量可以光亮如斯！”覃子原道“下次遇到定要问明白！哎，老龟太不负责任了，诸如能界有何神奇之处，通用货币是什么，人们谋手手段如何，都没有交待就一走了之。”
曹阳道：“明日进了城找人一问就明白了。关键是现在没有东西可以吃啊，这一路行来，田鼠都没有一只，真是令人纳闷。”覃子原点下头表示同意“有水，正常情况下没吃的捱个三五天不成问题！”
曹阳又道：“我们抓紧研究下识真大圆满！”
两人各依各自方式用功，曹阳将真气置于各穴位之中，先是生死大穴，然后正穴，奇穴。以前穴位所在更多像是个转接点，现在则如一个个兵营，可容纳真气，而调用也可以由穴位直接供应，比起之前全由气海所发，那又是迅疾许多。只是真气留存各穴位后，眉心处丹田似乎少了真气的支撑，感觉身体都虚弱了许多！
覃子原声音在曹阳耳边响起：“不是因为被穴位分去真气而觉得虚弱，是因为你真的虚弱，我们已在大河边走了五天，整整五天没进一粒米了！”
覃子原道：“这是要破眉间轮了吗？难道这破梏可以不按顺序来？”曹阳道：“应该是这样，我破眉间轮，意识乱移，却无处可去，所以逸走体外？”覃子原道：“不对不对，若如此容易可破梏，破梏根本不能成为一个大境界。问题究竟出现在哪里？”
覃子原又道：“或者，我们比玄黄子多了一样东西：玄黄珠？”曹阳一拍大腿：“必须如此，有玄黄珠在，构建太极图轻而易举，故我的身体以为我已经破眉间轮，这一次我可以先出玄黄珠于体外，再由玄黄气上行到百会、风府构建太极图！”
覃子原却道：“慢！你倒是想得美，换我来试验你来掠阵了！”曹阳急道：“子原，我有经验，我来有把握些。再说，你救我的经验也丰富些！”覃子原看看曹阳，眼睛一热，却笑着说：“你这家伙，抢功劳我总抢不过你，那我就再准备救你一次吧。”
曹阳默然立定，玄黄珠自眉间出，覃子原亦释放出他的玄黄珠，两珠在曹阳上方一闪一灭，就像是两个小太阳。曹阳运动玄功，螺旋玄黄气反向而出，化为玄气、黄气，神庭穴印堂穴果然岿然不动。曹阳大喜，玄黄二气上行至百会，绕着风府，循着识真大圆满所开拓出来的经脉，硬是以两穴为眼，构建了一个太极图。
可以任凭曹阳如何运气，百会、风府无任何反应，鱼眼不活，阴阳鱼不现，太极图自然溃不成军。
覃子原看着垂头丧气的曹阳道：“哪有那么简单能破入一个大境界，不成功才是对的，若给你鼓捣成功了，我反是怀疑秘籍是否是真的。”
“都是我兄弟最会安慰人！下一步做何打算？”曹阳甩了下头。
“嗯，我们先把家当收拾一下！然后计划下怎么走！”覃子原来到两人的包袱边，边抖着包袱边说。
“桃果被傻大龟吃完了，带出来的道袍也用光了。”覃子原碎碎念，然后又叫道：“曹少，这一包非金非银的晶体怎么少了那么多？”曹阳笑道：“那天晚上被我当暗器扔了不少！”
“咦，还有这个山河鼎，有人要吗？”
曹阳急忙冲过来：“我的我的，别和我抢！”山河鼎背在背上并不小，还是很惹眼！曹阳端在手里左右打量：“鼎啊鼎，你这样我不好带啊，咱们还怎么闯天涯？”
覃子原嗤笑道：“你还以为他会说话啊！”曹阳道：“我觉得它会，只是不说罢了，又或者要把所有的鼎都收集完成，它们才会！”
覃子原身躯剧震道：“这话倒是大有道理。我们已经找到两个鼎了，不知道它有什么神通?又或者玄黄录中没有纳虚篇，是因为鼎的数量不够？”
曹阳举起山河鼎“鼎啊鼎，你能听到我说的话吗？如果你可以，就变小一点吧！”覃子原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是不是疯了？”
然后覃子原就在原地呆住了，只见山河鼎在曹阳手中慢慢缩小、变色，最后成为一个三脚的白玉酒杯。
曹阳不可置信地盯着手里的白玉杯：“鼎啊鼎，你能带我们兄弟回到凡界吗？”白玉杯毫无反应。但曹阳却已经开始兴奋起来：“子原，你的白玉板指呢？拿出来研究一下！”
覃子原背过身去：“你自己也有一个，别来打我的主意！”
覃子原仔细地端详手里的板指，板指约一寸长，纯白色的玉看上去不是很通透，有点灰蒙蒙的感觉，放在手里不冰不凉。曹阳叫道：“这个藏史人王，太抠门了吧！这种玉板指，就是街边小摊大路货！”
覃子原说：“人王送的东西，没那么简单！”曹阳一楞，对着板指叫道：“小玉小玉，告诉我你能干些啥。”
覃子原不理发疯的曹阳，把板指往左手拇指一套，那洞明显大了，板指在覃子原手上晃晃当当的，好不尴尬！
覃子原也楞在当场，这什么玩意！
曹阳探头过来贼眉鼠眼地说：“是不是要滴血认主捏？”覃子原一推曹阳的大头说道：“你去滴血认主吧！”
覃子原扣了扣拇指，发觉确实是大了太多，左思右想了半天，也不明所以然。抬头一看，却见曹阳放出玄黄珠，在举起的板指左右画圈，但是板指没有任何变化。
覃子原心里一动，真气从虎口慢慢探出，包裹着板指，试探着往板指里送。板指突然自己摇了摇，然后将真气吸了进去。
覃子原感应着玄黄气不断钻入板指，但进入了板指的真气却和他断绝了感应，仿佛被板指吃掉了一样。覃子原大感振奋，真气源源不断地输送到板指内，直至感受到气海内的空虚，板指方不再吞吃真气。
覃子原气海内“哄”的一声，仿佛又和板指内的真气建立了联系，仔细一品味，板指内却是没有一丝真气。但板指此时却完全贴合左手拇指的弧度地戴在上面，没有一丝空隙，但也感受不到一丝压迫。
覃子原一边“啧啧啧”，一边又把真气往板指送去，真气毫无阻碍地进入到板指内部，下一刻覃子原却忍不住叫起来：“啊！！！！”
曹阳紧张地跑过来：“干嘛！”覃子原颤声说道：“板指里有一个巨大的空间，足有十丈方圆！”
两个人在原地试验怎么用那个巨大的空间，把山河鼎扔进去，拿出来！把地上的石头运进去，拿出来！两人发现，物品进出板指异空间内几乎是瞬间的事，只要意念一转，即可收放自如。
曹阳怪笑道：“子原，我们的财产太少了，这个空间太大了，看来我们要积攒财富，早日把我们的板指填满！”
覃子原道：“放心，我现在就帮你填满！你看，那千年老龟藏身在这这么久，恐怕这里的岩石都有灵性的，装上一板指，一会我们去到大城也可以就地贩卖，换来一辈富贵！”
曹阳翻了翻白眼道：“不知是否可以把人藏在里面？”覃子原想了想：“这个太冒险了，进不去还没有关系，最怕是进去了出不来！”曹阳想了想，放弃了要进去试一下的念头：“我们可以捉些小动物来试验一下!”
曹阳扬了扬手中的《夏华册》“子原，我们看看这玩意吧。说不定是藏史人王的不传之秘，学会了也好让我们去冒充藏史家弟子啊！”
覃子原道：“嗯，老龟没说不给我们翻看，意思就是由着我们咯，来，我们参详一下！”
一翻开《夏华册》，只见扉页上一行大字：李氏子弟，谨记原心，无为而为，至为大善！曹阳一盖书册：“覃少你收着吧，这书好像不适合我们看。”覃子原一笑收起《夏华册》，眨眼间说把《夏华册》丢到板指中。
曹阳开心地拍了拍手，摸了下手上的板指开心地道：“子原，出发打江山去！”
覃子原道：“还有个事，我们去把那两匹可怜的马儿埋了吧！”
两人立在两匹马儿的坟堆前，一时无语。曹阳道：“不知马儿是否也有灵智！”覃子原转身向岸边走去：“何人又会去想其他物种有否灵智，一切只知为私己之利考虑。”
覃子原跑到岸边，单手遮目往对岸眺望，曹阳道：“干嘛？”覃子原道：“朗屁兵说对岸是禁区，我想望望看有什么不同！”曹阳大感兴趣：“看能不能找到条大船渡我兄弟二人过去！”
覃子原却说：“先不去想，目前我们几个选择，一个是想办法渡过对岸，探索下禁区，这个选择明显属于发浪的猫才想出来的办法！”曹阳怒道：“说事就说事啊，别……”
覃子原截口道：“第二个选择是沿着朗将军撤退方向前行，大概率能遇上接引观的人，正好可以试下我们识真大圆满的手段如何惊天！”曹阳道：“算了，朗将军总爱弄坏我的衣服，现时这衣服可只有身上这一件了！换个选择吧。”
覃子原又道：“第三个选择是沿洛水上溯，大河之侧必有大城……”覃子原突然低头抱住肚子皱起眉来，曹阳不知何意“覃少怎么？”覃子原抬起头来笑道：“本少忽觉得好想吃火锅！”
说罢，纵身而起，竟自沿着大河逆流而去！曹阳大喝：“小子别跑，等等你曹大爷！”
两人沿河而上，走走停停。大河滔滔，对岸风景终是无法一窥。本侧河岸却是平地居多，只是岸边皆是岩崖挺立，少有可以下到河边之渡口。岸边田地皆是杂木丛生，一路行来，竟是不见任何作物，亦不见人群来往之踪迹。
两人这一走，从下午时分直到天色已黑，想来应该也走了五十来里路，却是连只兔子都没有见到！眼见天色已黑，曹阳苦笑道：“看来今夜你我兄弟只能野宿于此了，覃少你记得赔我火锅！”
覃子原望了望天，却也无计可施！“快去砍柴造火，又不是没有野宿过！”覃子原说着，纵身来到一斜坡下方，用脚踩了下土质，心想这里正好可以做个歇息之地。
曹阳抱着一大捆柴火来到覃子原搭好的棚底，笑道：“还是我覃少厉害！”
两人堆好木柴，两手齐出，纯正黄气带着灼热而出，木柴堆轰然燃起大火，火光明灭下覃子原道：“也不知翼字旗用的火把是什么材料，那火源到底是什么！”
曹阳道：“应该是我们所不知晓的一种神秘材料，不知耗费什么能量可以光亮如斯！”覃子原道“下次遇到定要问明白！哎，老龟太不负责任了，诸如能界有何神奇之处，通用货币是什么，人们谋手手段如何，都没有交待就一走了之。”
曹阳道：“明日进了城找人一问就明白了。关键是现在没有东西可以吃啊，这一路行来，田鼠都没有一只，真是令人纳闷。”覃子原点下头表示同意“有水，正常情况下没吃的捱个三五天不成问题！”
曹阳又道：“我们抓紧研究下识真大圆满！”
两人各依各自方式用功，曹阳将真气置于各穴位之中，先是生死大穴，然后正穴，奇穴。以前穴位所在更多像是个转接点，现在则如一个个兵营，可容纳真气，而调用也可以由穴位直接供应，比起之前全由气海所发，那又是迅疾许多。只是真气留存各穴位后，眉心处丹田似乎少了真气的支撑，感觉身体都虚弱了许多！
覃子原声音在曹阳耳边响起：“不是因为被穴位分去真气而觉得虚弱，是因为你真的虚弱，我们已在大河边走了五天，整整五天没进一粒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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