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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宫廷有个烂编剧

    说话间来到了城主府,万三省喊来了管家,招呼二人洗漱,准备设宴接风。

    洗漱完毕,在两位身披长纱的侍女指引下,穿过后花园,隐隐看到了远大厅中灯火辉煌,还有音乐声笑声传了过来。

    厅门口早已站满了当地的达官贵族,名流千金,朱好向众人拱了下手,便在众人地簇拥之下,拉着秦良走进了大厅。

    众人见秦良与小皇子并肩而行,态度从容,举止大方但穿戴平常,纷纷猜测秦良身份。朱好并没有和众人解释,坐上大厅主位,并示意秦良坐于他的身旁。

    众人坐定,一群身着纱衣的婢女上来斟好了酒,方三省先举起了杯,众人齐站起来共敬朱好,秦良不好意思也站了起来。朱好举杯小饮一口并示意大家坐下。

    席间觥筹交错,鼓乐齐鸣,少时厅外进来了四位盛装美女,在音乐声中,轻轻扭动身子,裙摆下露出了雪白而圆润的大腿,众人看得目红口赤,大厅也瞬间热闹起来。

    酒过半醺,席上已有人纵声放歌,还有人则热泪盈眶。方三省见状,拍了拍手,示意静下来,准备说点什么。却有人大喊,正是冯凉。他冲秦良怒喊:“你不过一山野村夫,怎配坐在皇子身旁”,说完竟冲出座位,伸手欲扯秦良。方三省怒斥冯凉退下,转头向朱好请罪:“这就是一粗人,没什么礼数,还请皇子见谅”。

    冯凉不饶,冲朱好喊道:“我出身世家,为大明也曾立下功劳,竟不如这山村小子,皇子莫要冷了这天下人之心”。

    朱好紧握酒杯,站了起来,欲要掷杯摔向冯凉,却被秦凉一把拉住。

    秦凉站了起来,推开冯凉拉扯自己的手,笑着说:“我原本只是个山村穷小子,只是不知坐个位子就要惹怒了天下人,这天下人的心怎么会这么小呢,我看是冯将军的心眼小吧”。

    秦良又看着冯凉:“冯将军出身名门,手上功劳也一定不错,我这个山村野夫可否向冯将军讨教一番”。

    秦良的话正中冯凉心意,冯凉狂笑道:“我正想教训下你这狂妄小子,只是刀枪无眼,伤到这小子,小皇子可莫要怪我”。

    方三省笑骂冯凉:“你这个无赖一会可要手下留情,莫要扫了皇子脸面”。

    朱好面无表情,从身上取出一块玉佩说:“我出来走得急,没带什么好东西,这块玉佩乃上等空竹石所制,也算值几个钱,就拿它做个彩头吧”。

    方三省喊来管家,拿来一张房契,笑道:“小兄弟初到京城,还没落脚之地,我这落院子空闲已久,虽也点偏远,但也算清净。今日尽兴,也算它个彩头吧”。

    方三省招呼众人前往比武厅。秦凉举起酒杯猛喝了一大口,有意落到了众人身后。到了大厅,众人己都落位。

    冯凉手持一把长枪,指向秦良,不屑地说道:“选把好武器,可别说我欺负……”话未说完,秦良一口酒吐在冯凉脸上,接着飞跃而起,只一膝就将冯凉撞倒在地上。

    秦良不顾冯凉大骂,紧紧按住,挥拳砸向冯凉脸上,冯凉动弹不了,被打得昏了过去。

    秦良站起身来,朝着冯凉腹部又是狠狠几脚,拍了拍手,笑着向一众人道:“我就一猎人,那会什么功夫,也就能打打野兽而已”。

    众人都被秦良惊呆,厅中一片寂静。一阵掌声响起,朱好拍手笑道:“不愧是我的好兄弟,只可惜某人却禽兽不如”。

    方三省铁青着脸,却怒不敢言,朝管家低语几句,转身离去。管家递过户契,又安排两人前往客房休息。

    秦良被两个衣衫华美的年轻侍女引进客房,两人掩嘴微笑闭门出去。客房内有一张大床,屋内弥漫着一股特殊的香味。秦良刚躺到软软的床上,门就被推开,四个俊俏的美女出现在房前,正是宴席上跳舞的四位,她们身穿白袍,袍内酥胸半露,袍下侧露了两条白皙纤细的大长腿。其中的一位走到了床前,弯下腰来,替秦良脱鞋。另一位已扑到床上,右手轻拂秦良脸颊,右手拨开长衫,抚摸胸部。秦良口干舌燥,又一美女爬到了他的耳边,细言软语道:“小英雄,今天让我们给你暖床吧”。

    秦良冲出了房间,还没跑几步,朱好的房门便打开了。秦良嚷道:“是不是你的主意”,朱好没有说话,只是看着秦良弯腰大笑。朱好把秦良让进自己的房间,一夜未归。正是春宵夜短,儿女情长。

    第二天早上两人向方三省告别,方三省没有挽留。看两人刚走出城主府,方三省一脚踹倒旁边待候的仆人,举起手边花瓶摔了个粉碎。

    日近中午,朱好觉得有点口干,正好不远处有家茶馆,便纵马走了过去。茶馆屋顶斜插着一小旗,旗上写着四个字:青山茶馆。门前挂前一副对联,上联:青山欲留人住,下联:香茗何妨客尝,横批:有家茶馆。

    两人推门走了进去,一个胖胖的伙计笑迎上来:“上好的铁观音,两位客人可要喝点”,朱好点点头,走到窗前坐了下来。

    不大一会,胖子端来两杯清茶,一盘点心放到桌上。转身要走,却被秦良一把抓住。胖子回头道:“客人还需要点什么”,秦良笑道:“你这双手端茶太浪费了,还是杀人好点”,胖子不解,秦良道:“我本身是个猎人,你身上血腥味太重了”。

    胖子想要挣开秦良的手,却被朱好泼了一脸茶水。胖脸上顿时泛起了白烟,胖子摸脸张嘴大叫,脸皮都被扯了下来。

    秦良忽感心悸,一把拉起朱好,向前扑倒,一只箭穿窗而进射过朱好头顶,扎进对面窗上。两人迅速站了起来,提着武器,冲出店外。一群衣衫不整,持各种武器的强盗冲了上来。秦良挥刀砍倒了几个,拉着朱好冲出了人群。

    不远处响起了一阵马鸣声,伴着马蹄声来七骑来到两人面前。马上众人皆着一身铁盔甲,只露出一双眼睛。日光照在铁甲上,发出森冷的光芒。

    领先一人收起了长弓,取出了长枪,枪尖指向秦良。后面的强盗也围过来断了两人退路。

    秦良把朱好挡在身后,持刀冲向铁骑。领先一人打个唿哨,众人齐向秦良,秦良冲入铁骑中,左劈右砍,势不可挡。

    众铁骑心生寒意,不知这少年从何处而来,竟如此凶猛。又战几何,一铁骑竟被秦良一刀劈下战马,秦良飞身跃到马上,似天神一般一刀把领头之人手中长枪砸落,众铁骑大惊。

    秦良却乘势冲进强盗群中,砍倒数人,顺手一把将已经狼狈不堪的朱好拉到马上。再次回头向铁骑冲去,众人一惊,被秦良砍了道缺口冲出包围。众铁骑忙追了过去。

    跑了几里,秦良见前面尘土飞扬,战马嘶鸣,转眼间一大旗随风高高飘动,一支骑兵出现在眼前,领头人身着白色盔甲,一张满是络腮胡的黑脸上鼓着两个大眼珠。秦良扯马不前,冲朱好道:“咱哥俩这个玩完了,你这钱可真不好挣,下辈子记得还”。

    朱好向前探探头,猛跳下马,冲白盔甲摆手。白盔甲挥了下手,带领众骑兵大声呐喊向铁骑冲了过去。那铁骑见势不妙,回头向远方逃去。

    白色盔甲也不追赶,他跳下马来,摘下头盔,提在右手上向朱好走了过来。未到跟前,双膝着地,向朱好叩头谢罪。

    朱好扶起那白盔甲道:“岳将军来得正好,再晚点我们可就支撑不住了”。那白盔甲道:“接到密报,我便赶来,差点误了小皇子的事”。朱好伸手去拉秦良,却听秦良大喊一声痛,力竭从马上摔了下来。

    秦良醒来,却发现自己躺在一辆宽大的车厢内,浑身缠满了白绑带。

    朱好探出头去,示意马车停下,扶秦良走出车厢。秦良抬头看着远方的蓝天白云,深深地吸了一口,仿佛要把每一缕新鲜的空气吸进肺口。朱好拍了拍秦良的肩膀说道:“大恩不言谢,我们以后就是兄弟了”。秦良急说:“别,我们不是兄弟,该谢还是要谢的,越多越好”。朱好笑道:“就没见过你这么死要钱的,说吧,你要多少”。

    秦良道:“我要建个很大很大的道观,名字就叫清凉观。”

    朱好说道:“这个好说,回京就建个,只是你还想做个道士?干脆还是把你师傅接来做观主吧”。秦良想了想说:“我师傅舍不得他那小道观的,还是等他再老点,你先欠着”。朱好突然正色起来,他单膝跪地,举双手立誓:我朱好如能登大基,定封秦良为王,共享这大明江山。

    秦良道:“别,到京城后我们分道扬镳,我还是离你远点好”。朱好笑着说:“晚了,你已经上了我这艘船,下不来了。那天杀我们根本不是黑风口的强盗,如果没错的话应该是大哥的骁龙卫,现在他应该恨不得亲自剁了你喂狗吧”。

    秦良靠在车厢内,懒洋洋的拿起串葡萄,摘下一个放在口中,心想如果对面是甄明珠就好了,想着想着傻乐地流下口水。

    朱好蔑视了下秦良说,:“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子,想甄明珠了吧”。秦良尴笑几下,八卦道:“你有喜欢的人吗”?朱好低下了头,眼前闪出了一个俏皮的笑容。急忙闭上眼,半响才说:“我是个不能爱的可怜虫。”

    秦良看他难过,连忙转移话题:“说说你的父母吧,我从小就在观中长大,都没见过父母,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就不要我了”。说着感到眼角发酸,强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朱好安慰秦良说:“你有一个好师傅啊,应该可以知足啦,我母亲是当今大学士的女儿,她性格强势,我能让大哥如此挂念,母亲应该记一大功。至于我的父亲啊,他应该是一个…一个烂编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