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一章深入调查
想比文墨轩难以抉择，军统方面单纯的很。在戴春风看来褚文昊又开始折腾，借着汇报工作的机会给他下战书来了。
浓茶提神，眼角扫到面前美妇人，难得露出一丝笑容，“罗夫人来到军统还习惯吗？要是有困难可以随时开口。褚副局长很有本事嘛，能请到你给当秘书，红袖添香，更能提高工作效率。”他当然认识白箬，罗君强新纳的夫人，资料他手里有，还是第一次见到本人。
很漂亮，对于美好事物是男人都不会漠视。
白箬这会一颗心七上八下，收到项顶天汇报整个人不好了。虽然说的不清不楚却知道帝国特工又要遭殃了。
她能怎么办？
打电话报信这种蠢事不做也罢，好不容易潜伏到褚文昊身边，岂能轻易暴露。原本以为经过自己点化后能老实一段时间，没成想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抓捕帝国特工，心里虽难以接受却也能说明褚文昊没有被自己掌控住，始终有自己思想。盲目乐观很不明智，今后要小心谨慎相处，她也有庆幸。
原因在于，暴露的帝国特工跟赵雷有关系。说实话，要是知道赵雷是帝国特工说什么也不会给褚文昊送资料，直接害死自己人。这件事知道的只有她，其余人都死掉。大本营如果知道她走了一步臭棋，定会受到严厉惩罚，刨腹自杀都有可能。
还好——还好。
牺牲大，收获也不小，把褚文昊打的差点死掉。能活过来原因很多，总之如果褚文昊有九条命，两年来各方合作已经打掉他七条命，距离死亡越来越近。
事情很微妙，褚文昊不抓危险时刻存在，相反抓戛然而止更安全。她要帮忙处理掉被捕特工，事情不能继续扩大。
心情复杂，原因也跟见到戴春风有关。外界很少有人见过他真正模样，帝国特工极少数见过，都是匆匆一眼。
军统戴老板，名字在帝国情报部门中如雷贯耳。今日见到心中颇为失望，没有想象中神秘，也许可怕有。
怎么形容呢？
略显肥胖的身躯，短发而且有点秃顶，眉粗眼阔，鼻若悬胆，线条分明，年轻时应该还算英俊不凡。此刻在看四十多岁已经步入油腻大爷级别，她内心中有失望。却不敢轻视，知道眼前男人手里掌握国党最狠辣的队伍，给帝国造成困扰同时震慑内部宵小。帝国情报部门有传言，说日本皇室内部也有军统人员潜伏，随时发电回支那。这一点板垣将军已经否决，说真要是那么厉害，早把共党灭了。
第一次见面，抱着小心总不会错，神情严肃回话：“多谢局座体谅，属下工作还算顺利，暂时没有困难。”
“好好好——顺利就好。”
“褚副局长很有能力，抓日本间谍轻松异常，报告有些不清楚，罗夫人能不能解释一下，具体消息原自何处？”
“是。”
“褚副局长能发现日本间谍，是跟前段时间被捕的赵雷有关，怀疑他是日本间谍而非共党...”白箬回答的很详细。
戴春风点燃香烟慢悠悠听着，不时喝一口浓茶，赵雷是共党还是日本间谍都没意义，总之事情过了他不想提。
旧事重提心里有点腻歪，“既然褚副局长有把握我会拭目以待，有功自会向上峰说明，申请嘉奖。事情我知道了，原则上支持褚副局长为党国披荆斩棘，但要注意方式方法。军统做事要实事求是，不能乱来影响军统声誉，抓日本间谍是好事，影响也要顾及。褚文昊毕竟年轻，做事冲动不计后果，罗夫人聪慧过人，担任其秘书要时常提醒一番。不能因为抓捕日本间谍而扰乱军统正常秩序，同样不能过多影响党国内部问题...”
白箬听的认真，心里却极度鄙视，说来说去就是不想褚文昊出风头，得到密码本掌控军统。
军统有啥好名声需要败坏？
话里话外，就是不想他在军统内部乱来，变相不支持内部审查。也能理解，审查出来不但脸上无光，内部牵连甚广，谁可信谁不可信很难去界定。前段时间军统内部两个日本间谍牵连两支小组调整，既然调整就会补充，谁能保证补充进来的就没问题？所以一动不如一静。
不过正合她心意，褚文昊有点不听话，脑海里细细思量，打算垫句话为将来做准备。
等其说完俏脸为难道：“局座体谅，褚副局长做事一向雷厉风行，身为秘书也只能听令行事。说实话，属下本不愿意来军统做事，有些不为人知的原因才不得不勉为其难。局座让属下去引导他怕不尽人意，只能勉力为之...”
戴春风眼眉跳动两下，手指不自觉敲动，等她说完笑呵呵道：“褚文昊毕竟年轻，有点脾气也可以理解。罗夫人给他做秘书确实委屈点，哪天要是想换换工作只管开口，军统各部门随便你挑。”
白箬听到差点乐死，一颗心狂跳，她最想掌控机要室，里面有国党所有机密，情报五花八门跟帝国战事息息相关，可以说只要掌控机要室，今后国党就掌控在她手里，一举一动了若指掌。激动归激动却没疯，只是垫句话而已，戴春风只要不是傻子就不会让她掌机要室不过也算好消息，哪天离开褚文昊也能在军统站稳脚跟。
“感谢局座赏识，属下铭记于心，今后会经常来汇报工作。”
“好好好——我非常欢迎。”
......
褚文昊跟满堂娇汇合，双方简单交流，开车直奔圣约瑟教堂。
今天过礼拜，远远看到院内信徒进出。车停在远处，两人换了身电话局衣服提着工具箱远远等待，要查内部电话很麻烦，最直接方法先给它剪断，假扮工作人员低调进入侦查。降低麻烦同时不着痕迹，等锁定人后才能允许正常通话，
褚文昊抬起胳膊扫了一眼，快四点了，石报国应该动手把蓝玉抓了。
为不惊到他，没有在电话联系，根据电话局登记来看，教堂里登记三部电话。
要确定谁能随时接到电话不难，难得是让他主动联系身后长官，从而瓦解江美恩小组攀扯到其余小组身上。关系剩余没有露头的五人，很重要，抓蓝玉目的之一。
“教堂面积不小，内部电话不会少，最直接把教堂封存，挨着查。”满堂娇浑身难受出馊主意，褚文昊也不会听，“洋鬼子教堂很麻烦，事情也不能牵扯太大，等会进去你负责吸引洋鬼子探寻消息，小心点，不确定接电话的人是男是女，同样无法确定是哪国人...”
满堂娇今天算是找到好玩事情，以前在青岛跟老鼠一样，只有被狩猎的份。回到山城终于反过来了，轮到他们来狩猎，感觉很新鲜很爽，自是乖乖配合。
四点钟，跟电话局约好的时间到了。两人整理着装检查证件提上工具直接进到教堂里。上百人正在安静做礼拜，两人对视一眼沿着傍边走廊向后门走去。
“哦，上帝果然无所不能，感谢您的仁慈。”洋老头先是忠诚感谢上帝，冲马上到近前的两人招手，操着半生不熟的汉语：“上帝让你们快点，主教大人正在等一个重要电话，快点去修好它，仁慈的上帝会搭救你们的。”
褚文昊撇撇嘴暗道：跟上帝有毛关系，我也不用他老人家搭救。
也没废话跟着他走进后院，很宽敞，三座哥特式建筑洋楼分离，满堂娇很敬业主动跟老外聊天，“那部电话出现问题？”
“哦，上帝会祝福你美丽的女士。”洋鬼子眼睛贼亮，“非常遗憾，圣约瑟教堂三部外线电话都出现问题无法拨打。”指了指三座楼：“东侧主教大人，南北两侧副祭祀大人电话都坏掉，请你们快点修好它。”
“好吧，我询问几个问题，等搞清楚后很快就能修好。”
“我叫韦恩，你可以问了。”
满堂娇觉得这老头还挺有礼貌，“韦恩先生三部电话有没有扯内线？”
“当然，只有主教大人的电话没有分机，其余两位副祭祀每部电话设置两个分机，分别管理祈祷厅、后勤、财务跟安保室。”韦恩老头很认真回答。
“哦，真是遗憾，看来刚刚你们电话同时使用，有烧毁线路的可能，有些麻烦...我需要搞清楚都谁用电话了，好准确找到被烧毁的电话线。”
“很遗憾，我并不知道刚刚谁打过电话。”
“韦恩先生能不能说下三部电话各自号码，我会安排电话局查一下，那条线通话时间长，就知道哪里出问题了。”
“好吧——”韦恩显然对内部很熟悉，三部电话号码记得很清楚，褚文昊提着工具箱竖起耳朵听，“主教大人的电话号码是......”
不是！褚文昊听完否决，电话号码他知道，稍微对照就跑不了。
“南侧副祭祀电话...”
不是！
“北侧副祭祀电话是...”
褚文昊听他念完眼睛一亮，没错跟电话局得到的号码一样，看来问题出在北侧副祭祀这面，偷偷给满堂娇使眼色做了个手势。
满堂娇聪明异常，“韦恩先生，能不能先带我们去北侧检查一番，主机跟分机都要检查。”
“哦——”韦恩表情有些为难，“曼斯副祭祀主管财务跟祈祷厅，不喜欢跟外人打交道，你们有礼貌一些。
浓茶提神，眼角扫到面前美妇人，难得露出一丝笑容，“罗夫人来到军统还习惯吗？要是有困难可以随时开口。褚副局长很有本事嘛，能请到你给当秘书，红袖添香，更能提高工作效率。”他当然认识白箬，罗君强新纳的夫人，资料他手里有，还是第一次见到本人。
很漂亮，对于美好事物是男人都不会漠视。
白箬这会一颗心七上八下，收到项顶天汇报整个人不好了。虽然说的不清不楚却知道帝国特工又要遭殃了。
她能怎么办？
打电话报信这种蠢事不做也罢，好不容易潜伏到褚文昊身边，岂能轻易暴露。原本以为经过自己点化后能老实一段时间，没成想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抓捕帝国特工，心里虽难以接受却也能说明褚文昊没有被自己掌控住，始终有自己思想。盲目乐观很不明智，今后要小心谨慎相处，她也有庆幸。
原因在于，暴露的帝国特工跟赵雷有关系。说实话，要是知道赵雷是帝国特工说什么也不会给褚文昊送资料，直接害死自己人。这件事知道的只有她，其余人都死掉。大本营如果知道她走了一步臭棋，定会受到严厉惩罚，刨腹自杀都有可能。
还好——还好。
牺牲大，收获也不小，把褚文昊打的差点死掉。能活过来原因很多，总之如果褚文昊有九条命，两年来各方合作已经打掉他七条命，距离死亡越来越近。
事情很微妙，褚文昊不抓危险时刻存在，相反抓戛然而止更安全。她要帮忙处理掉被捕特工，事情不能继续扩大。
心情复杂，原因也跟见到戴春风有关。外界很少有人见过他真正模样，帝国特工极少数见过，都是匆匆一眼。
军统戴老板，名字在帝国情报部门中如雷贯耳。今日见到心中颇为失望，没有想象中神秘，也许可怕有。
怎么形容呢？
略显肥胖的身躯，短发而且有点秃顶，眉粗眼阔，鼻若悬胆，线条分明，年轻时应该还算英俊不凡。此刻在看四十多岁已经步入油腻大爷级别，她内心中有失望。却不敢轻视，知道眼前男人手里掌握国党最狠辣的队伍，给帝国造成困扰同时震慑内部宵小。帝国情报部门有传言，说日本皇室内部也有军统人员潜伏，随时发电回支那。这一点板垣将军已经否决，说真要是那么厉害，早把共党灭了。
第一次见面，抱着小心总不会错，神情严肃回话：“多谢局座体谅，属下工作还算顺利，暂时没有困难。”
“好好好——顺利就好。”
“褚副局长很有能力，抓日本间谍轻松异常，报告有些不清楚，罗夫人能不能解释一下，具体消息原自何处？”
“是。”
“褚副局长能发现日本间谍，是跟前段时间被捕的赵雷有关，怀疑他是日本间谍而非共党...”白箬回答的很详细。
戴春风点燃香烟慢悠悠听着，不时喝一口浓茶，赵雷是共党还是日本间谍都没意义，总之事情过了他不想提。
旧事重提心里有点腻歪，“既然褚副局长有把握我会拭目以待，有功自会向上峰说明，申请嘉奖。事情我知道了，原则上支持褚副局长为党国披荆斩棘，但要注意方式方法。军统做事要实事求是，不能乱来影响军统声誉，抓日本间谍是好事，影响也要顾及。褚文昊毕竟年轻，做事冲动不计后果，罗夫人聪慧过人，担任其秘书要时常提醒一番。不能因为抓捕日本间谍而扰乱军统正常秩序，同样不能过多影响党国内部问题...”
白箬听的认真，心里却极度鄙视，说来说去就是不想褚文昊出风头，得到密码本掌控军统。
军统有啥好名声需要败坏？
话里话外，就是不想他在军统内部乱来，变相不支持内部审查。也能理解，审查出来不但脸上无光，内部牵连甚广，谁可信谁不可信很难去界定。前段时间军统内部两个日本间谍牵连两支小组调整，既然调整就会补充，谁能保证补充进来的就没问题？所以一动不如一静。
不过正合她心意，褚文昊有点不听话，脑海里细细思量，打算垫句话为将来做准备。
等其说完俏脸为难道：“局座体谅，褚副局长做事一向雷厉风行，身为秘书也只能听令行事。说实话，属下本不愿意来军统做事，有些不为人知的原因才不得不勉为其难。局座让属下去引导他怕不尽人意，只能勉力为之...”
戴春风眼眉跳动两下，手指不自觉敲动，等她说完笑呵呵道：“褚文昊毕竟年轻，有点脾气也可以理解。罗夫人给他做秘书确实委屈点，哪天要是想换换工作只管开口，军统各部门随便你挑。”
白箬听到差点乐死，一颗心狂跳，她最想掌控机要室，里面有国党所有机密，情报五花八门跟帝国战事息息相关，可以说只要掌控机要室，今后国党就掌控在她手里，一举一动了若指掌。激动归激动却没疯，只是垫句话而已，戴春风只要不是傻子就不会让她掌机要室不过也算好消息，哪天离开褚文昊也能在军统站稳脚跟。
“感谢局座赏识，属下铭记于心，今后会经常来汇报工作。”
“好好好——我非常欢迎。”
......
褚文昊跟满堂娇汇合，双方简单交流，开车直奔圣约瑟教堂。
今天过礼拜，远远看到院内信徒进出。车停在远处，两人换了身电话局衣服提着工具箱远远等待，要查内部电话很麻烦，最直接方法先给它剪断，假扮工作人员低调进入侦查。降低麻烦同时不着痕迹，等锁定人后才能允许正常通话，
褚文昊抬起胳膊扫了一眼，快四点了，石报国应该动手把蓝玉抓了。
为不惊到他，没有在电话联系，根据电话局登记来看，教堂里登记三部电话。
要确定谁能随时接到电话不难，难得是让他主动联系身后长官，从而瓦解江美恩小组攀扯到其余小组身上。关系剩余没有露头的五人，很重要，抓蓝玉目的之一。
“教堂面积不小，内部电话不会少，最直接把教堂封存，挨着查。”满堂娇浑身难受出馊主意，褚文昊也不会听，“洋鬼子教堂很麻烦，事情也不能牵扯太大，等会进去你负责吸引洋鬼子探寻消息，小心点，不确定接电话的人是男是女，同样无法确定是哪国人...”
满堂娇今天算是找到好玩事情，以前在青岛跟老鼠一样，只有被狩猎的份。回到山城终于反过来了，轮到他们来狩猎，感觉很新鲜很爽，自是乖乖配合。
四点钟，跟电话局约好的时间到了。两人整理着装检查证件提上工具直接进到教堂里。上百人正在安静做礼拜，两人对视一眼沿着傍边走廊向后门走去。
“哦，上帝果然无所不能，感谢您的仁慈。”洋老头先是忠诚感谢上帝，冲马上到近前的两人招手，操着半生不熟的汉语：“上帝让你们快点，主教大人正在等一个重要电话，快点去修好它，仁慈的上帝会搭救你们的。”
褚文昊撇撇嘴暗道：跟上帝有毛关系，我也不用他老人家搭救。
也没废话跟着他走进后院，很宽敞，三座哥特式建筑洋楼分离，满堂娇很敬业主动跟老外聊天，“那部电话出现问题？”
“哦，上帝会祝福你美丽的女士。”洋鬼子眼睛贼亮，“非常遗憾，圣约瑟教堂三部外线电话都出现问题无法拨打。”指了指三座楼：“东侧主教大人，南北两侧副祭祀大人电话都坏掉，请你们快点修好它。”
“好吧，我询问几个问题，等搞清楚后很快就能修好。”
“我叫韦恩，你可以问了。”
满堂娇觉得这老头还挺有礼貌，“韦恩先生三部电话有没有扯内线？”
“当然，只有主教大人的电话没有分机，其余两位副祭祀每部电话设置两个分机，分别管理祈祷厅、后勤、财务跟安保室。”韦恩老头很认真回答。
“哦，真是遗憾，看来刚刚你们电话同时使用，有烧毁线路的可能，有些麻烦...我需要搞清楚都谁用电话了，好准确找到被烧毁的电话线。”
“很遗憾，我并不知道刚刚谁打过电话。”
“韦恩先生能不能说下三部电话各自号码，我会安排电话局查一下，那条线通话时间长，就知道哪里出问题了。”
“好吧——”韦恩显然对内部很熟悉，三部电话号码记得很清楚，褚文昊提着工具箱竖起耳朵听，“主教大人的电话号码是......”
不是！褚文昊听完否决，电话号码他知道，稍微对照就跑不了。
“南侧副祭祀电话...”
不是！
“北侧副祭祀电话是...”
褚文昊听他念完眼睛一亮，没错跟电话局得到的号码一样，看来问题出在北侧副祭祀这面，偷偷给满堂娇使眼色做了个手势。
满堂娇聪明异常，“韦恩先生，能不能先带我们去北侧检查一番，主机跟分机都要检查。”
“哦——”韦恩表情有些为难，“曼斯副祭祀主管财务跟祈祷厅，不喜欢跟外人打交道，你们有礼貌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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