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老师与学生
又是一个平静的周五，大家在教室自习，沙沙的笔触写字声，偶尔夹着一些窃窃私语，方正偷偷得把藏在桌子里的辣条拿出来，拍了拍同桌张琴的胳膊，示意她也吃，张琴笑着摇了摇头，方正便指了指门口，让她帮忙看着，如果有老师进来的话及时提醒他。
不一时，一股浓烈的辣条味便蔓延开了，刺鼻中还带着一些爽辣之感，让人不禁舌低生津，咽口唾沫。方正后桌安华首先闻到了，皱着眉责备道：“方正，你又吃辣条了”方正转过头，拿起一根递给她，殷勤说道：“来一根”，安华嫌弃地连连推他，“不吃，快转过去，满嘴都是辣油，味更大了”。
坐后排的吴凡早听到他两的对话，拱着身从过道中跑了上来，趁着方正不注意，一把抢过辣条袋就往下跑，方正哎呦一声，忙去扯吴凡衣服，但吴凡动作机灵，一溜烟功夫就跑回去，最后一排几人嬉笑抢分着吃。方正急道：“给我留点！”
吴凡几人正做着鬼脸逗他，忽然见班主任李元林拿着一叠试卷走了进来，脸色阴沉沉地，似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扫眼正好看到方正嘴角挂着辣油，正在那里向后顾盼，一下子怒气上涌，喊道：“方正！你在干啥，又在教室吃鞋底子了！？”
方正慌的用力抹了抹嘴：“额，没..没有”，李老师道：“还没有！一进来就闻到一股鞋底子的味道，给没给你们说过不要在教室吃那东西！，去，给我去讲台上站着去，看着你就糟心！”
方正慢慢站起，还想辩解，李老师眼睛一瞪，怒道：“快去！看你考那几分，还跟我在这哼哼”方正见老师动了气，赶忙跑到讲台上站的笔直，似站军姿一样，眼不斜视。
李老师环视一周，见后边吴凡几个人也在那偷偷抹嘴，哼地一声道：“跟你们说过多少次，辣条里边有多少脏东西，有多少细菌，你们知道它是怎么做的吗？一股鞋底子的味道，有什么好吃，还一天天吃，哪天吃死你们”。
李元林素来严厉，在学生们眼里很有威严，此时发怒吓得学生们大气不敢喘，沉默片刻，将眼镜放在讲桌上，拿起试卷道：“看看你们这次的英语成绩，考成什么样子，有些题给你们讲过不下十遍，还是做不对，一天天脑子里边装了浆糊，不知道在想什么，对的起谁！”
“来，张小雨，给卷子发下去，下节上课之前把做错题给改过来，我讲的时候还不会的，给我小心着。”李老师还将卷子递给英语课代表，见方正还站在那里，说道：“去，站在那瓷愣愣的，看着我就烦，去给语文老师搬东西去”。想了想又说道：“再去几个男生，早点回来！”那些不爱学习的男生一听说可以出去，抢着喊：“老师，我去，我去”。“去，都去，去五六个，快去快回，待会还有错题不会给我小心着！”。
他刚看到语文老师从校外搬回学校宿舍，出租车进不来校门，大包小包地堆在校门口，她一个女人大热天的搬的气喘嘘嘘，后边跟着三岁大的小女儿，三步一趋地，时不时要摔一跤。自己想去帮忙来着，又怕影响不好，这次本就是想进来教室找几个男生去来着。
四班的语文老师吴晴去年离异，独自着带孩子，既要上课，又要照顾孩子，整天两头跑忙的不可开交。为了上班近些，便申请搬进学校宿舍，方便一些。今天早上上完课，便带着行李搬了进来。到了校门口，五十多岁的保安大爷认死理，死活不肯放出租车进去，司机便把东西全都放在了门口。因为东西太多，吴晴只能分几次带，为了少跑几趟，便撑着多带了些。正值正午，炽烈的太阳不要钱似得尽情散发热量，青砖铺就的地面上有丝丝蒸腾出的白气。压在肩上的行李越来越沉，勒的肩膀生疼，小女儿在后边抱着一袋奶糖，嘻嘻哈哈的跑着，突然脚底踢在突起的砖石上，啪哒摔倒在地上，疼得大哭起来，吴晴赶忙放下行李，跑去将孩子抱起，看她有伤着哪里没有。偶地抬头，刺眼的阳光别样的灼热，汗水沿着额头滑下，滑过脸颊抵达嘴角，咸咸的，心中的酸楚，委屈再也难以禁住，眼中也热辣辣得变得模糊起来。
忽听教学楼楼道上一阵喧哗，踢踏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怎么回事？现在还没到下课时间吧。吴晴将脸上的汗水和眼角泛起的泪珠擦掉，整理了一下微蓬的头发，准备再拿起行李走。一条胖乎乎的胳膊一把将提包抢过，说道：“吴老师，我来”吴晴一看，原来是四班的小胖子郭小帅。接着是五六个男生围了过来，将三四件包袱提包全抢了过去。
“吴老师，就这些吗？”吴凡将手里的暖壶塞到方正提着包裹的胳膊弯里，呲着牙问道。伴着方正骂道：“这TM还塞给我！”
吴晴心中一暖，眼中又开始热辣辣起来，微有些哽咽地指着校门口的一堆行李道：“那...那里...”吴凡“好嘞”一声，拉着两三个人便跑了，吴晴看着这些学生嬉闹着或抢或推诿着提行李，会心一笑道：“不急，慢些”
转身正准备去抱孩子，见徐一正抱着女儿，递过来一跟老BJ冰棍，女儿手里拿着一根小布丁雪糕正美滋滋地吃。“吴老师，来吃一根，”。
吴晴笑着摇了摇头道：“你吃吧，别乱花这些钱，也不健康”徐一笑道：“买都买了，一会都化了”，吴晴抿嘴一笑道：“你怎么也下来了，不好好上课？”
“自习课太闷了，出来透透气，哈哈，小爱！都流到手上了!”徐一边帮小爱擦手边笑道。
小爱咿呀道：“一哥哥，化了”。吴晴笑着道：“走，去吴老师家坐坐吧”。
旁边吴凡提着两个大袋，从后边跑来，照着徐一屁股踢了一脚：“不干活还拿老子钱得瑟！”徐一哈哈一笑。
等几人搬完，离下课只剩十分钟了，几人又在小卖部磨蹭了一会，小个子马能跑着去教室取了乒乓球拍，徐一几人便早早在乒乓球桌旁占了位置。
怀远中学以教学品质闻名，但毕竟是私人办学，校园小的可怜，体育娱乐设施也就更少了，上体育课也只有乒乓球和篮球两个项目，篮球场也只在初三那边的东校区，所以乒乓球便成了大家最喜爱的娱乐活动。西校园内一栋四层教学楼供初一初二作教室，向南一栋二层宿舍楼，环着一块半个足球场大小的砖铺空地，乒乓球桌便在靠近厕所的西南角上，只有两个水泥案台，每次课间时候或是上体育课时，都有许多人围在旁边，大家轮流上去玩，赢得可以一直玩，接受另一人的挑战，一直循环。大家每个班级都会有一两个熟人，便加在一起，不一会便围了十几人了。
此时，案台左首是四班的乒乓球能手，赵青发，右首是三班的孙强，二人之前也经常一起切磋，实力相当，此时正打得难分难解，已经打到了4：3，孙强领先一个，谁先赢五个球便为胜者，四班吴凡几人自是在旁边喧闹着青发加油，“发哥，加油，别输了！丢四班的人！”，郭小帅挺着肉肚子威胁道“输了回去压死你”。男生在一起，尤其是有外人在，胜负欲还是很强的。
这轮孙强发球，朴实的斜侧发球，赵青发吊左侧球，左侧球是孙强的短项，青发对此很了解，孙强退后一步，从案底抄球，将球拉到右侧底线，赵青发微微一笑，一个横排杀球打出，方正大叫：“好球”！怎料孙强的拉球中带了些许侧削，杀球就改变了方向，打下了台案，败下阵来。四班几人不禁唉哟的叫声可惜。赵青发略带歉意的看向大家，被吴凡一把抱在怀里，问道：“那小崽子今天的球是不有问题？有没有耍赖。”
赵青发说道：“球路和以前有点不一样，主要我今天手感不太好。”方正凑过头来：“嗯，那崽子学会削球了，哼，别以为只有他会！只能让徐一上了”。
郭小帅几人早把徐一推上案台，“快，徐一，靠你了，把他给我干下去”。接着几人齐声喊“徐一”的名字。孙强笑道：“快来，徐一，我最近学了新的绝招，快来切磋切磋”。
徐一微笑着接过球拍，说道：“我来试试”吴凡几人在肩膀胳膊上捏捏揉揉地为他打气“一哥，加油”“一哥争气”！
徐一发球，仍然是朴实的吊角球，孙强退后半步，挥臂下削，削劲比刚才的更大，球滑着弯弧线自案下提起，仿佛带有丝丝的响声，旋转着吊到案台底线，孙强嘴角上扬，是一个优秀的削球！只见徐一也右脚退后半步，挥臂杀球，动作与赵青发一模一样，方正几人哎呦一声，叫道：“这是削球!别杀！”“削球回击他！”
案台上零点几秒的反应速度，哪里还来得及，只见杀球快速滑过案台，稳稳地落在孙强一侧的案台，孙强毕竟是老手，马上球拍一格，抵在球去路上，啪一声响，乒乓球弹起，却带着弧度落在了地上。
峰回路转，大家明显一愣，显然都没搞明白是怎么回事，吴凡几人着将徐一围住，嗷嗷大叫，口里还说着：“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孙强也有点懵，但仍笑着道：“好球啊，徐一”。
此时，上课铃声响起，孙强几人打个招呼跑去上课了。郭小帅也撒腿就往回跑，吴凡照着屁股就是一脚：“咱们体育课，往哪去！”郭小帅才反应过来，扑着吴凡撕打玩闹。赵青发几人还缠着徐一让他讲那球是怎么回事，徐一便往前边集合处走便讲道：“削球其实没什么技术含量，它带旋转是不错，但它速度便会慢，只要在它刚起地的时候就扣球，它就来不及旋转...”
“集合！快点，那几个男生在那磨蹭什么呢！”
.......
不一时，一股浓烈的辣条味便蔓延开了，刺鼻中还带着一些爽辣之感，让人不禁舌低生津，咽口唾沫。方正后桌安华首先闻到了，皱着眉责备道：“方正，你又吃辣条了”方正转过头，拿起一根递给她，殷勤说道：“来一根”，安华嫌弃地连连推他，“不吃，快转过去，满嘴都是辣油，味更大了”。
坐后排的吴凡早听到他两的对话，拱着身从过道中跑了上来，趁着方正不注意，一把抢过辣条袋就往下跑，方正哎呦一声，忙去扯吴凡衣服，但吴凡动作机灵，一溜烟功夫就跑回去，最后一排几人嬉笑抢分着吃。方正急道：“给我留点！”
吴凡几人正做着鬼脸逗他，忽然见班主任李元林拿着一叠试卷走了进来，脸色阴沉沉地，似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扫眼正好看到方正嘴角挂着辣油，正在那里向后顾盼，一下子怒气上涌，喊道：“方正！你在干啥，又在教室吃鞋底子了！？”
方正慌的用力抹了抹嘴：“额，没..没有”，李老师道：“还没有！一进来就闻到一股鞋底子的味道，给没给你们说过不要在教室吃那东西！，去，给我去讲台上站着去，看着你就糟心！”
方正慢慢站起，还想辩解，李老师眼睛一瞪，怒道：“快去！看你考那几分，还跟我在这哼哼”方正见老师动了气，赶忙跑到讲台上站的笔直，似站军姿一样，眼不斜视。
李老师环视一周，见后边吴凡几个人也在那偷偷抹嘴，哼地一声道：“跟你们说过多少次，辣条里边有多少脏东西，有多少细菌，你们知道它是怎么做的吗？一股鞋底子的味道，有什么好吃，还一天天吃，哪天吃死你们”。
李元林素来严厉，在学生们眼里很有威严，此时发怒吓得学生们大气不敢喘，沉默片刻，将眼镜放在讲桌上，拿起试卷道：“看看你们这次的英语成绩，考成什么样子，有些题给你们讲过不下十遍，还是做不对，一天天脑子里边装了浆糊，不知道在想什么，对的起谁！”
“来，张小雨，给卷子发下去，下节上课之前把做错题给改过来，我讲的时候还不会的，给我小心着。”李老师还将卷子递给英语课代表，见方正还站在那里，说道：“去，站在那瓷愣愣的，看着我就烦，去给语文老师搬东西去”。想了想又说道：“再去几个男生，早点回来！”那些不爱学习的男生一听说可以出去，抢着喊：“老师，我去，我去”。“去，都去，去五六个，快去快回，待会还有错题不会给我小心着！”。
他刚看到语文老师从校外搬回学校宿舍，出租车进不来校门，大包小包地堆在校门口，她一个女人大热天的搬的气喘嘘嘘，后边跟着三岁大的小女儿，三步一趋地，时不时要摔一跤。自己想去帮忙来着，又怕影响不好，这次本就是想进来教室找几个男生去来着。
四班的语文老师吴晴去年离异，独自着带孩子，既要上课，又要照顾孩子，整天两头跑忙的不可开交。为了上班近些，便申请搬进学校宿舍，方便一些。今天早上上完课，便带着行李搬了进来。到了校门口，五十多岁的保安大爷认死理，死活不肯放出租车进去，司机便把东西全都放在了门口。因为东西太多，吴晴只能分几次带，为了少跑几趟，便撑着多带了些。正值正午，炽烈的太阳不要钱似得尽情散发热量，青砖铺就的地面上有丝丝蒸腾出的白气。压在肩上的行李越来越沉，勒的肩膀生疼，小女儿在后边抱着一袋奶糖，嘻嘻哈哈的跑着，突然脚底踢在突起的砖石上，啪哒摔倒在地上，疼得大哭起来，吴晴赶忙放下行李，跑去将孩子抱起，看她有伤着哪里没有。偶地抬头，刺眼的阳光别样的灼热，汗水沿着额头滑下，滑过脸颊抵达嘴角，咸咸的，心中的酸楚，委屈再也难以禁住，眼中也热辣辣得变得模糊起来。
忽听教学楼楼道上一阵喧哗，踢踏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怎么回事？现在还没到下课时间吧。吴晴将脸上的汗水和眼角泛起的泪珠擦掉，整理了一下微蓬的头发，准备再拿起行李走。一条胖乎乎的胳膊一把将提包抢过，说道：“吴老师，我来”吴晴一看，原来是四班的小胖子郭小帅。接着是五六个男生围了过来，将三四件包袱提包全抢了过去。
“吴老师，就这些吗？”吴凡将手里的暖壶塞到方正提着包裹的胳膊弯里，呲着牙问道。伴着方正骂道：“这TM还塞给我！”
吴晴心中一暖，眼中又开始热辣辣起来，微有些哽咽地指着校门口的一堆行李道：“那...那里...”吴凡“好嘞”一声，拉着两三个人便跑了，吴晴看着这些学生嬉闹着或抢或推诿着提行李，会心一笑道：“不急，慢些”
转身正准备去抱孩子，见徐一正抱着女儿，递过来一跟老BJ冰棍，女儿手里拿着一根小布丁雪糕正美滋滋地吃。“吴老师，来吃一根，”。
吴晴笑着摇了摇头道：“你吃吧，别乱花这些钱，也不健康”徐一笑道：“买都买了，一会都化了”，吴晴抿嘴一笑道：“你怎么也下来了，不好好上课？”
“自习课太闷了，出来透透气，哈哈，小爱！都流到手上了!”徐一边帮小爱擦手边笑道。
小爱咿呀道：“一哥哥，化了”。吴晴笑着道：“走，去吴老师家坐坐吧”。
旁边吴凡提着两个大袋，从后边跑来，照着徐一屁股踢了一脚：“不干活还拿老子钱得瑟！”徐一哈哈一笑。
等几人搬完，离下课只剩十分钟了，几人又在小卖部磨蹭了一会，小个子马能跑着去教室取了乒乓球拍，徐一几人便早早在乒乓球桌旁占了位置。
怀远中学以教学品质闻名，但毕竟是私人办学，校园小的可怜，体育娱乐设施也就更少了，上体育课也只有乒乓球和篮球两个项目，篮球场也只在初三那边的东校区，所以乒乓球便成了大家最喜爱的娱乐活动。西校园内一栋四层教学楼供初一初二作教室，向南一栋二层宿舍楼，环着一块半个足球场大小的砖铺空地，乒乓球桌便在靠近厕所的西南角上，只有两个水泥案台，每次课间时候或是上体育课时，都有许多人围在旁边，大家轮流上去玩，赢得可以一直玩，接受另一人的挑战，一直循环。大家每个班级都会有一两个熟人，便加在一起，不一会便围了十几人了。
此时，案台左首是四班的乒乓球能手，赵青发，右首是三班的孙强，二人之前也经常一起切磋，实力相当，此时正打得难分难解，已经打到了4：3，孙强领先一个，谁先赢五个球便为胜者，四班吴凡几人自是在旁边喧闹着青发加油，“发哥，加油，别输了！丢四班的人！”，郭小帅挺着肉肚子威胁道“输了回去压死你”。男生在一起，尤其是有外人在，胜负欲还是很强的。
这轮孙强发球，朴实的斜侧发球，赵青发吊左侧球，左侧球是孙强的短项，青发对此很了解，孙强退后一步，从案底抄球，将球拉到右侧底线，赵青发微微一笑，一个横排杀球打出，方正大叫：“好球”！怎料孙强的拉球中带了些许侧削，杀球就改变了方向，打下了台案，败下阵来。四班几人不禁唉哟的叫声可惜。赵青发略带歉意的看向大家，被吴凡一把抱在怀里，问道：“那小崽子今天的球是不有问题？有没有耍赖。”
赵青发说道：“球路和以前有点不一样，主要我今天手感不太好。”方正凑过头来：“嗯，那崽子学会削球了，哼，别以为只有他会！只能让徐一上了”。
郭小帅几人早把徐一推上案台，“快，徐一，靠你了，把他给我干下去”。接着几人齐声喊“徐一”的名字。孙强笑道：“快来，徐一，我最近学了新的绝招，快来切磋切磋”。
徐一微笑着接过球拍，说道：“我来试试”吴凡几人在肩膀胳膊上捏捏揉揉地为他打气“一哥，加油”“一哥争气”！
徐一发球，仍然是朴实的吊角球，孙强退后半步，挥臂下削，削劲比刚才的更大，球滑着弯弧线自案下提起，仿佛带有丝丝的响声，旋转着吊到案台底线，孙强嘴角上扬，是一个优秀的削球！只见徐一也右脚退后半步，挥臂杀球，动作与赵青发一模一样，方正几人哎呦一声，叫道：“这是削球!别杀！”“削球回击他！”
案台上零点几秒的反应速度，哪里还来得及，只见杀球快速滑过案台，稳稳地落在孙强一侧的案台，孙强毕竟是老手，马上球拍一格，抵在球去路上，啪一声响，乒乓球弹起，却带着弧度落在了地上。
峰回路转，大家明显一愣，显然都没搞明白是怎么回事，吴凡几人着将徐一围住，嗷嗷大叫，口里还说着：“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孙强也有点懵，但仍笑着道：“好球啊，徐一”。
此时，上课铃声响起，孙强几人打个招呼跑去上课了。郭小帅也撒腿就往回跑，吴凡照着屁股就是一脚：“咱们体育课，往哪去！”郭小帅才反应过来，扑着吴凡撕打玩闹。赵青发几人还缠着徐一让他讲那球是怎么回事，徐一便往前边集合处走便讲道：“削球其实没什么技术含量，它带旋转是不错，但它速度便会慢，只要在它刚起地的时候就扣球，它就来不及旋转...”
“集合！快点，那几个男生在那磨蹭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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