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平安夜
这天，正值阳历12月23日，平安夜前夕，这个西方的节日在中国刚刚兴起，大伙都当作新奇的日子过。班级中更是出现了一股热潮，男生女生们都似乞丐似的，逢人便向同学朋友索要一毛钱，说要攒够2块4，买苹果送给重要的人，寓意着平平安安，若是众人集资而来的则会更加灵验。
当然，年轻的学生们总会赋予着这些特殊的日子某些意义，就比如说，男生女生们趁着这个时机给心仪的对象送上平安的祝福，以表达情意，或许，就成了呢？
教师里气氛正好，不时有同学在走道里四下奔走，见面便来一句：“咱两的交情这么好，可以给我一毛钱吗？”徐一对此很是不解，甚至有些气恼，好端端的中国节日不过，非过这个西方的节日干什么，况且苹果什么时候不能吃，非在这天吃高价苹果！
小月对此却很重视，以至于令她放下高傲的姿态，去找那些她并不熟的同学去‘集资’，而她自己早早的备好了几十个一毛钱的硬币，放在一个精致的小盒子里，只要有人来问她要，她便笑嘻嘻的给人送上两个，一个是她给的，一个是替徐一给的，然后向来人也要一个，放在另一个粉色的袋子里。徐一看着忙碌的小月，忍不住笑道：“这样换钱花，有啥意思？”小月笑道：“生活有仪式感才好玩嘛，你思想有点僵化哦，第一名”。徐一没话反驳，笑着摇了摇头，他不找别人要，但课间每每有人来找他，小月都抢着送上，引得众人一阵戏谑。吴凡瞧着，打趣道：“这一幕，我怎么似曾相识，怎么有一种…给人发喜糖感觉”，小月一听，嘴角的笑意微微一滞，白皙的脸上因害羞而红霞翻涌，从脖颈直蔓延到了耳后，狭长的睫毛也剧烈的上下打颤，小心的向徐一瞧去，只听徐一说道：“发喜糖？那你不得随份子？以咱俩的交情，你不得随个大的？”吴凡大手一挥，说道“那必须，你两结婚的时候，我给你们整辆大奔送去。”小月的脸更红了，又不想让别人看到自己的失态，只得用双手紧紧捂住脸颊，轻轻咳嗽一声掩饰过去。好在徐一和吴凡还在那吹牛打趣，并没看到。
这时，她忽看到杜苗走了过来，她赶忙收敛身心，端坐了起来，只见杜苗远远的便喊道：“徐一，快，给我一毛钱，我就差四毛了”。徐一裤兜里翻出一块钱，大方说道：“呐，拿去，不用找了”，杜苗笑着给他一拳，说道：“还把你大方的，我只要一毛”，徐一在裤兜里翻个底朝天，又搜出一块五来，全递给杜苗道：“都给你”，杜苗笑弯了腰道：“你给我两块五，就是二百五，好吧，我就勉强替你也收了，明天给你个惊喜”。徐一反驳道：“那不是有你的一毛吗，哪里是两块五”。上课铃声响起，杜苗笑着走开，嘴里嚷着“我不管，我不听！”吴凡也笑着摇头：“真是个好数字，符合你的气质”。徐一站起想给他一拳，吴凡早笑着跑下去了。
物理老师王慧走上讲台，看着学生们脸上洋溢着笑容，便问道：“今天是怎么了，都这么开心？”方正抢先道：“因为见到你就开心！”引起女生男生们‘咦’声一片，王慧听到这么讲也有些不好意思，说道：“胡说，老师你们不是天天都见？”杜苗笑道：“他骗你的，是因为明天是平安夜呀”。王慧恍然，笑道：“哦，原来是这样，是了，你们年轻人正该过这样的节日”
小月听了，对徐一说道：“看吧，连王老师都这样说”。徐一笑着摇了摇头，不再反驳。
待课程讲完，还剩六七分钟下课，王慧又和学生们闲聊，：“平安夜你们都是怎么过呀？”大家七嘴八舌，大多说“吃苹果”，还有毛飞的“一笑而过”，惹起大家哄笑。王慧说道：“那祝你们玩的开心啦，我们这个年纪就不凑热闹了”。大家还要约着王慧一起玩，不过都被她婉拒了。
课间，徐一和小月正在闲聊，方正忽然神秘兮兮的凑了上来，说道：“我有个发财的机会，你们想不想听?”徐一想都没想便道：“不，我不想听”，方正一滞，想说又不想说的，一口气噎在那里，好不难受，气的锤了徐一一拳。小月笑道：“什么发财的机会？”
方正来了兴致，神采飞扬地道：“明天不是平安夜嘛，我打听了，明天苹果一斤得有5-6块，但平时呢，只有1块左右，你想象，这一下可涨了好几倍呢！”徐一说道：“可不嘛，商贩也趁着这个时间多赚钱吗”方正又说道：“我楼下邻居就是买水果的，我今天去买，还是按原价，你懂我意思吧”。
徐一眼前一亮，说道：“这一转手，就纯赚4倍多呢，平安夜也愁卖不出去”，小月也说道：“要是包装一下，卖的更贵呢！”方正连连点头，急道：“机不可失啊”，徐一思考一会，说道：“可以试试，但没有本钱呀，如果想赚点钱的话就得200斤起步，那也得3-400呢”方正脸上喜气一滞，有些丧气道：“难就难在这，我一个星期才有几十的零花钱，我刚问吴凡他们了，搁一块才有4-50块，小打小闹的还不如不干呢！”
徐一也觉得有些可惜，但他自己也就有个10来块，根本没用。
这时，小月笑道：“你们怎么不问问我呀？”方正装作忽然想起似的，浮夸的拍了拍桌子，喊道：“哎呀，这不是有富婆在这嘛，咱两怎么给漏掉了呢！”小月水汪汪的大眼睛满是笑意，对徐一说道：“怎么样，要干的话我可以赞助你们，只要请我吃苹果不收钱就行”。
也不等徐一回答，方正连连点头：“干！放学我们就去囤苹果！对吧，徐一？”说着睁大了眼睛，用这殷切的眼神瞧向徐一，手上还用力捏着他的肩膀，给足了暗示。
徐一经不住他这一通折腾，便道：“好吧，我们就试试，我算了一下，现在一斤苹果是1.8，一箱是20斤，也就是36块，我们也不要囤太多，买个5箱就得卖好久了，就是180块，再加上一些包装纸袋，包装盒子，200多块就够了”
方正见徐一算的明白，啧啧道：“不愧是咱班第一，这算数，这头脑”。听得小月和徐一都笑了。小月从书包里拿出一个精致的钱包，掏出200块，递给徐一，说道：“给，我算是股东不，赚了钱可得请我吃好的哦”徐一接过钱，笑道：“那当然，你可是大股东”。
方正激动的直拍徐一的肩膀，好似已经赚到多少钱了似的。
放学铃声响后，徐一，方正，吴凡，张志杨亚等几个人嚯地站起身来，笑闹拉扯着出了教室，吸引了所有同学们的注意，大家莞尔一笑，有张江等人笑道：“看那几个货又去流星雨抢机子去了，嘿，哥那有熟人，早帮我占好了”杜苗瞧了他们一眼，也没当回事。
小月也拉着闺蜜周娇娇去了市场，挑选一些红丝带，小礼盒的东西。
徐一几人说笑着跑去了方正家的小区，方正老远就高声打招呼，喊道：“张姨，我来买苹果了”，一个带围裙的中年妇女走了出来，笑道：“方正啊，哎呦，你放学了啦？带同学来家玩啊”方正点头，说道：“是了，张姨，苹果价钱没涨吧，我来照顾你大生意了”。那张姨笑道：“涨啦，怎么没涨，明天不是什么，什么平安夜嘛，听说外边涨了好几倍呢”，徐一方正几人心里咯噔一声，完了，看来这个生意不成了。
又听张姨说道：“不过你来张姨这买，张姨给你还算之前的价卖”。方正才放心下来，送了口气，笑道：“张姨，你吓我一跳，我专门带同学一起来呢”，张姨笑道：“好说，你要多少呀，尽管挑！”
方正说道：“我们要五箱”，张姨也吓了一跳：“五箱？这么多啊，你们吃不完，放几天就坏了，少买点吧，你明天来，张姨也给你算这个价”。徐一笑道：“张姨，我们是给班级买呢，人多，吃的完。”
那张姨才了然，说道：“那行吧，这里没那么多，你们和我去后边库房去拿吧”，几人跟这张姨取了苹果，又吭哧吭哧的搬到三楼方正家里，各个累的大喘气，坐在地上傻笑，吴凡笑骂道：“方正，赶紧的啊，有啥好吃好喝的拿出来招待哥几个啊”，方正才想起来，一咕噜站了起来，去冰箱里抱了一堆可乐啤酒出来，口中嚷着：“来来，哥几个，别客气，之前老在宿舍霍霍你们，好不容易来我家，必须给你们安排明白的”。
张志笑道：“不错，方正今天表现可以，不过，你爸妈啥时回来呢？别他们回来了，见我们乌烟瘴气的，不得揍你一顿？”
方正摆了摆手，说道：“没事，我妈出差去了，我爸很晚才回来呢，不管他，来我们干一个”。
几人正玩闹间，门外有人敲门，几人顿时一惊，都以为是方正爸爸回来了，方正也心惊胆战的开了门，见是小月和周娇娇，才放心下来。小月笑道：“咋啦，把你们吓得？”吴凡嚷道：“我们以为是方正他爸呢，你们咋这么快？”，小月说道：“这得多亏我们的采购小能手娇娇了，她可是闭着眼都知道这些东西在哪买呢”，周娇娇说道：“在这县城里就没我找不到的地，买不到的东西，你们以后买啥东西，可以来找我，保证价美物廉”大家听了，不禁对她一阵夸赞。
一阵吃喝完毕，大家便开始给苹果进行单独包装，顺便闲聊玩闹，大家提起卖苹果的事情，周娇娇问道：“你们准备去哪里卖呀?”方正答道：“就在我们学校大门口对面，肯定有好多人买”，周娇娇问道：“校门口对面不让摆摊啊，会被城管撵的“
“啊？！”众人都是一震，周娇娇奇道：“你们不知道吗？难道你们没发现校门口两条街道上都没人卖东西吗？说影响市容，禁止呢”众人细一回想，均觉得没错，只是平时没太注意而已。
方正急道：“那咋办，光想着卖，没地去卖怎么整”，吴凡说道：“不行我们就抱着箱子，城管来了随时跑”，小月笑道：“你还能跑的过城管吗？”
周娇娇想了片刻，说道：“咱校门口小卖部的刘姨是我二姑，到时在店门口支个小桌子就行了，我给她讲下，应该没问题的”。大家一听，均觉甚好，吴凡大叫一声，说道：“娇娇呀，你简直是我们的福星啊”，徐一也说道：“真是太感谢你啦”，大家连连称是，周娇娇被众人一顿夸赞，也有些羞涩，说道：“你们要谢就谢小月吧，是她硬拉我来的。”小月也不居功，轻轻捏了捏她的肩膀，笑道：“等明天事情结束了，让大家好好敬你一杯”，方正一听便给周娇娇开了瓶啤酒，笑道：“敬酒何必等到明天，今天就敬你一杯”。好一通嬉闹，七八个人整整干了近两小时，才将五箱苹果包装好，一切就绪，只等平安夜到了。
第二天，方正和吴凡等人早晨的第一节早读课便在教室里散布消息，说让今天买苹果的人一定要找他，他们有门路，大家起先不信，直到中午在楼下小超市看到他们支起的小摊才知道，他们这次不是吹牛。
吃完午饭的学生们一批一批的路过，见到这几个同学摆的小摊，和那些包装精美的苹果，迅速围了上来，加上四班同学的大力吆喝，显得热闹非凡，起初，徐一还在前边解说价格叫卖，随着人越来越多，不一会便被七嘴八舌的嘈杂声掩埋，吵得他头大如牛，于是他便退到了后边，由吴凡方正等几人顶了上去。
往来的同学一波又一波，眼见着的箱子里的苹果一个个从方正吴凡的手中送出去，变成到徐一手里的现金，半箱，一箱…苹果越来越少，现金越来越多。下午离上晚自习还有半小时，最后五个苹果被徐一送给了小卖部的刘姨，看着手中一大把的现金，清点一番后，竟然有八百多元，还掉小月的二百，净赚600多块，几人都有目瞪口呆，都不能相信这是自己赚到的。
吴凡和方正高兴的抱在一块，方正激动的说道：“我就说能赚到钱，信我，准没错！”吴凡连连附和，说道：“你这次靠谱了一把嘛”。徐一笑道：“辛苦大家了，大家想想，这钱怎么花吧”
大家都是一愣，突然有了这么一大笔钱，该怎么花呢
当然，年轻的学生们总会赋予着这些特殊的日子某些意义，就比如说，男生女生们趁着这个时机给心仪的对象送上平安的祝福，以表达情意，或许，就成了呢？
教师里气氛正好，不时有同学在走道里四下奔走，见面便来一句：“咱两的交情这么好，可以给我一毛钱吗？”徐一对此很是不解，甚至有些气恼，好端端的中国节日不过，非过这个西方的节日干什么，况且苹果什么时候不能吃，非在这天吃高价苹果！
小月对此却很重视，以至于令她放下高傲的姿态，去找那些她并不熟的同学去‘集资’，而她自己早早的备好了几十个一毛钱的硬币，放在一个精致的小盒子里，只要有人来问她要，她便笑嘻嘻的给人送上两个，一个是她给的，一个是替徐一给的，然后向来人也要一个，放在另一个粉色的袋子里。徐一看着忙碌的小月，忍不住笑道：“这样换钱花，有啥意思？”小月笑道：“生活有仪式感才好玩嘛，你思想有点僵化哦，第一名”。徐一没话反驳，笑着摇了摇头，他不找别人要，但课间每每有人来找他，小月都抢着送上，引得众人一阵戏谑。吴凡瞧着，打趣道：“这一幕，我怎么似曾相识，怎么有一种…给人发喜糖感觉”，小月一听，嘴角的笑意微微一滞，白皙的脸上因害羞而红霞翻涌，从脖颈直蔓延到了耳后，狭长的睫毛也剧烈的上下打颤，小心的向徐一瞧去，只听徐一说道：“发喜糖？那你不得随份子？以咱俩的交情，你不得随个大的？”吴凡大手一挥，说道“那必须，你两结婚的时候，我给你们整辆大奔送去。”小月的脸更红了，又不想让别人看到自己的失态，只得用双手紧紧捂住脸颊，轻轻咳嗽一声掩饰过去。好在徐一和吴凡还在那吹牛打趣，并没看到。
这时，她忽看到杜苗走了过来，她赶忙收敛身心，端坐了起来，只见杜苗远远的便喊道：“徐一，快，给我一毛钱，我就差四毛了”。徐一裤兜里翻出一块钱，大方说道：“呐，拿去，不用找了”，杜苗笑着给他一拳，说道：“还把你大方的，我只要一毛”，徐一在裤兜里翻个底朝天，又搜出一块五来，全递给杜苗道：“都给你”，杜苗笑弯了腰道：“你给我两块五，就是二百五，好吧，我就勉强替你也收了，明天给你个惊喜”。徐一反驳道：“那不是有你的一毛吗，哪里是两块五”。上课铃声响起，杜苗笑着走开，嘴里嚷着“我不管，我不听！”吴凡也笑着摇头：“真是个好数字，符合你的气质”。徐一站起想给他一拳，吴凡早笑着跑下去了。
物理老师王慧走上讲台，看着学生们脸上洋溢着笑容，便问道：“今天是怎么了，都这么开心？”方正抢先道：“因为见到你就开心！”引起女生男生们‘咦’声一片，王慧听到这么讲也有些不好意思，说道：“胡说，老师你们不是天天都见？”杜苗笑道：“他骗你的，是因为明天是平安夜呀”。王慧恍然，笑道：“哦，原来是这样，是了，你们年轻人正该过这样的节日”
小月听了，对徐一说道：“看吧，连王老师都这样说”。徐一笑着摇了摇头，不再反驳。
待课程讲完，还剩六七分钟下课，王慧又和学生们闲聊，：“平安夜你们都是怎么过呀？”大家七嘴八舌，大多说“吃苹果”，还有毛飞的“一笑而过”，惹起大家哄笑。王慧说道：“那祝你们玩的开心啦，我们这个年纪就不凑热闹了”。大家还要约着王慧一起玩，不过都被她婉拒了。
课间，徐一和小月正在闲聊，方正忽然神秘兮兮的凑了上来，说道：“我有个发财的机会，你们想不想听?”徐一想都没想便道：“不，我不想听”，方正一滞，想说又不想说的，一口气噎在那里，好不难受，气的锤了徐一一拳。小月笑道：“什么发财的机会？”
方正来了兴致，神采飞扬地道：“明天不是平安夜嘛，我打听了，明天苹果一斤得有5-6块，但平时呢，只有1块左右，你想象，这一下可涨了好几倍呢！”徐一说道：“可不嘛，商贩也趁着这个时间多赚钱吗”方正又说道：“我楼下邻居就是买水果的，我今天去买，还是按原价，你懂我意思吧”。
徐一眼前一亮，说道：“这一转手，就纯赚4倍多呢，平安夜也愁卖不出去”，小月也说道：“要是包装一下，卖的更贵呢！”方正连连点头，急道：“机不可失啊”，徐一思考一会，说道：“可以试试，但没有本钱呀，如果想赚点钱的话就得200斤起步，那也得3-400呢”方正脸上喜气一滞，有些丧气道：“难就难在这，我一个星期才有几十的零花钱，我刚问吴凡他们了，搁一块才有4-50块，小打小闹的还不如不干呢！”
徐一也觉得有些可惜，但他自己也就有个10来块，根本没用。
这时，小月笑道：“你们怎么不问问我呀？”方正装作忽然想起似的，浮夸的拍了拍桌子，喊道：“哎呀，这不是有富婆在这嘛，咱两怎么给漏掉了呢！”小月水汪汪的大眼睛满是笑意，对徐一说道：“怎么样，要干的话我可以赞助你们，只要请我吃苹果不收钱就行”。
也不等徐一回答，方正连连点头：“干！放学我们就去囤苹果！对吧，徐一？”说着睁大了眼睛，用这殷切的眼神瞧向徐一，手上还用力捏着他的肩膀，给足了暗示。
徐一经不住他这一通折腾，便道：“好吧，我们就试试，我算了一下，现在一斤苹果是1.8，一箱是20斤，也就是36块，我们也不要囤太多，买个5箱就得卖好久了，就是180块，再加上一些包装纸袋，包装盒子，200多块就够了”
方正见徐一算的明白，啧啧道：“不愧是咱班第一，这算数，这头脑”。听得小月和徐一都笑了。小月从书包里拿出一个精致的钱包，掏出200块，递给徐一，说道：“给，我算是股东不，赚了钱可得请我吃好的哦”徐一接过钱，笑道：“那当然，你可是大股东”。
方正激动的直拍徐一的肩膀，好似已经赚到多少钱了似的。
放学铃声响后，徐一，方正，吴凡，张志杨亚等几个人嚯地站起身来，笑闹拉扯着出了教室，吸引了所有同学们的注意，大家莞尔一笑，有张江等人笑道：“看那几个货又去流星雨抢机子去了，嘿，哥那有熟人，早帮我占好了”杜苗瞧了他们一眼，也没当回事。
小月也拉着闺蜜周娇娇去了市场，挑选一些红丝带，小礼盒的东西。
徐一几人说笑着跑去了方正家的小区，方正老远就高声打招呼，喊道：“张姨，我来买苹果了”，一个带围裙的中年妇女走了出来，笑道：“方正啊，哎呦，你放学了啦？带同学来家玩啊”方正点头，说道：“是了，张姨，苹果价钱没涨吧，我来照顾你大生意了”。那张姨笑道：“涨啦，怎么没涨，明天不是什么，什么平安夜嘛，听说外边涨了好几倍呢”，徐一方正几人心里咯噔一声，完了，看来这个生意不成了。
又听张姨说道：“不过你来张姨这买，张姨给你还算之前的价卖”。方正才放心下来，送了口气，笑道：“张姨，你吓我一跳，我专门带同学一起来呢”，张姨笑道：“好说，你要多少呀，尽管挑！”
方正说道：“我们要五箱”，张姨也吓了一跳：“五箱？这么多啊，你们吃不完，放几天就坏了，少买点吧，你明天来，张姨也给你算这个价”。徐一笑道：“张姨，我们是给班级买呢，人多，吃的完。”
那张姨才了然，说道：“那行吧，这里没那么多，你们和我去后边库房去拿吧”，几人跟这张姨取了苹果，又吭哧吭哧的搬到三楼方正家里，各个累的大喘气，坐在地上傻笑，吴凡笑骂道：“方正，赶紧的啊，有啥好吃好喝的拿出来招待哥几个啊”，方正才想起来，一咕噜站了起来，去冰箱里抱了一堆可乐啤酒出来，口中嚷着：“来来，哥几个，别客气，之前老在宿舍霍霍你们，好不容易来我家，必须给你们安排明白的”。
张志笑道：“不错，方正今天表现可以，不过，你爸妈啥时回来呢？别他们回来了，见我们乌烟瘴气的，不得揍你一顿？”
方正摆了摆手，说道：“没事，我妈出差去了，我爸很晚才回来呢，不管他，来我们干一个”。
几人正玩闹间，门外有人敲门，几人顿时一惊，都以为是方正爸爸回来了，方正也心惊胆战的开了门，见是小月和周娇娇，才放心下来。小月笑道：“咋啦，把你们吓得？”吴凡嚷道：“我们以为是方正他爸呢，你们咋这么快？”，小月说道：“这得多亏我们的采购小能手娇娇了，她可是闭着眼都知道这些东西在哪买呢”，周娇娇说道：“在这县城里就没我找不到的地，买不到的东西，你们以后买啥东西，可以来找我，保证价美物廉”大家听了，不禁对她一阵夸赞。
一阵吃喝完毕，大家便开始给苹果进行单独包装，顺便闲聊玩闹，大家提起卖苹果的事情，周娇娇问道：“你们准备去哪里卖呀?”方正答道：“就在我们学校大门口对面，肯定有好多人买”，周娇娇问道：“校门口对面不让摆摊啊，会被城管撵的“
“啊？！”众人都是一震，周娇娇奇道：“你们不知道吗？难道你们没发现校门口两条街道上都没人卖东西吗？说影响市容，禁止呢”众人细一回想，均觉得没错，只是平时没太注意而已。
方正急道：“那咋办，光想着卖，没地去卖怎么整”，吴凡说道：“不行我们就抱着箱子，城管来了随时跑”，小月笑道：“你还能跑的过城管吗？”
周娇娇想了片刻，说道：“咱校门口小卖部的刘姨是我二姑，到时在店门口支个小桌子就行了，我给她讲下，应该没问题的”。大家一听，均觉甚好，吴凡大叫一声，说道：“娇娇呀，你简直是我们的福星啊”，徐一也说道：“真是太感谢你啦”，大家连连称是，周娇娇被众人一顿夸赞，也有些羞涩，说道：“你们要谢就谢小月吧，是她硬拉我来的。”小月也不居功，轻轻捏了捏她的肩膀，笑道：“等明天事情结束了，让大家好好敬你一杯”，方正一听便给周娇娇开了瓶啤酒，笑道：“敬酒何必等到明天，今天就敬你一杯”。好一通嬉闹，七八个人整整干了近两小时，才将五箱苹果包装好，一切就绪，只等平安夜到了。
第二天，方正和吴凡等人早晨的第一节早读课便在教室里散布消息，说让今天买苹果的人一定要找他，他们有门路，大家起先不信，直到中午在楼下小超市看到他们支起的小摊才知道，他们这次不是吹牛。
吃完午饭的学生们一批一批的路过，见到这几个同学摆的小摊，和那些包装精美的苹果，迅速围了上来，加上四班同学的大力吆喝，显得热闹非凡，起初，徐一还在前边解说价格叫卖，随着人越来越多，不一会便被七嘴八舌的嘈杂声掩埋，吵得他头大如牛，于是他便退到了后边，由吴凡方正等几人顶了上去。
往来的同学一波又一波，眼见着的箱子里的苹果一个个从方正吴凡的手中送出去，变成到徐一手里的现金，半箱，一箱…苹果越来越少，现金越来越多。下午离上晚自习还有半小时，最后五个苹果被徐一送给了小卖部的刘姨，看着手中一大把的现金，清点一番后，竟然有八百多元，还掉小月的二百，净赚600多块，几人都有目瞪口呆，都不能相信这是自己赚到的。
吴凡和方正高兴的抱在一块，方正激动的说道：“我就说能赚到钱，信我，准没错！”吴凡连连附和，说道：“你这次靠谱了一把嘛”。徐一笑道：“辛苦大家了，大家想想，这钱怎么花吧”
大家都是一愣，突然有了这么一大笔钱，该怎么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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