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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0、 04 、1904、 21 谷雨—— ( 壹) 魔鬼篇

    喂!你怕不怕鬼。

    噢!不知道?

    但我已经知鬼的真假。因为我,

    我就是鬼……

    在人世间有很多怪事,而我也许就是就是这些怪事的产物。

    一个鬼。

    无人了解的鬼,受伤的鬼,伤人的鬼和一个无情的鬼。

    我会通灵?

    不知道……只是我的大脑,总是会有一种象在一条线上爬行的感觉,随时随地都有掉落的危险。

    死亡,对于我来说没有什么,因为至今我还是在生与死的边缘上打转,也许在这几句插话中,是在等待时间,等待死神说要寄来的那封深蓝色的遗书和那涕羞涩的眼泪。但时间是折磨的,我真的有点扛不住经不起这份悠长的蹉跎。

    我很害怕,谁能救救我。

    没有人……或者一个人。

    因为我自私。

    每个人都害怕我。

    每一次想象,每一次的为什么?

    但是,何人没有害怕的时候,害怕的人?

    为什么,就因为我是鬼。

    人与鬼有什么区别,其实不都是好与坏吗?

    我的思索太多太多了,难道这是一种寻求刺激的过程吗?

    我只是想知道你们有没有愚弄我,有没有嘲笑我,这难道是我的错吗?

    鬼在人群中不知性时,人总是把他当成一个玩具,想打就打,想骂就骂。

    人总是说平等,总说自由,难道这就是一个小小的十二品官——“我是一个文鬼”就可以加以取笑?

    这不是突然的想法,是我在人类社会中,感受到。也许有时有人会说我斜见‘老邪’的名号,但是我感到这名话是一种夸奖;

    “这是好话吗”?

    世界的东西都是有生命的,这是我的自信。

    一张桌子是有生命的,伤害他了,它也会哭,他也会伤悲,只是他没有一张长了两排狗牙的嘴,所以他不会奋斗、争取。他很痛苦,他会失落,这也许应该就是他存在的价值吧?

    你是桌子吗?

    不,我是鬼,因为我有一张二十多颗,满嘴臭味,鲜红狗牙的壁画。

    它,有被吹动?

    不太清楚,所以对人类来说很难知道我是桌子还是鬼。我深深叹了一口气,这应该是一场梦吧!

    我的画,已经被烧了,烧的一无事处。我是那么的害怕,孤独、陌生。

    “你到底是谁?”

    那天的风是那么的大,空气中已经没有了氧气,那恶心的灰尘,树木的萎缩灭亡,也许也就只有拾起头的那块巴掌大的天空还是那么迷人、美丽。

    地面上到处都是那萎靡的沙漠,那一排排的白骨,排列整齐,是那么干净,那时的世界已经没有什么了,只是一个永存的我;一个世界的孤独儿,一件只懂得悲欢离合的垃圾而己。

    现在……

    我要改变这个世界,改变这个阴寒消色的人类社会,因为我已经不起受伤,不想在想那些往事。

    我要了解它们,让它们喜欢我。

    能……把我当成一个人。

    我一步一步的走着,一次次的爬行着,经历了无数的腐蚀残虫,它们吸我的血,虐我的肉,而取终却只是为了那一点点的零用钱,我真的很痛,很累。而等它们消失在这个空间后,我却放弃了,而这段时间过后,等待的又是那群紧跟不放的收费客们,也许因为有了他们,我才有了坚持不泄的向前卖弄的勇气。

    “我要干什么?”

    我终究还是鬼!难道,我还是要在地域一般的社会中在走一糟,还是……

    在此时,我才感到,我真的好害怕死亡,怕孤独,怕一对白骨上清清楚楚写着的名字,那时的我会是什么?

    风儿东奔西跑,没有去,也没有回,速速的离去,你想知道过去的事,已经糊涂了。

    怕,但只有我知道,因为那就是我,心灵死亡的躯壳。

    蓝色的天空,青色大地,都已经过去了。热情、关爱、都以是从前。世界崩溃、死亡,以是半死不活。

    我留下了人世间最后的一滴眼泪。

    可是它们还在怕,怕这个不知群的魔鬼,我真的很恨,恨这张无耻懦夫的阴阳脸……

    我有错吗?有伤害你们吗?

    为什么你们就不能……

    我憎恨这种美丽,但我却不恨这种封建、迷信的沙砾。永远……永远。

    这可能就是因为我无情吧!

    我底下了头“什么?”

    “不可能”

    骨骼破裂早已穿过了那层层苍白的皮肤,我已快支离破碎了,那一条条的长巴也以永远不会在存在那种叫血的东西,大脑和心脏也以休克。耳朵也不会再听到声响了。

    哈……呼;哈……呼

    也渐渐的消失了,还能听到下颚骨扇动声,仿佛一对你来我往的响铃,正在鞭策着由上帝用那高贵的身躯以淫乱行为创造出来的那张动人的脸,但很可兴的是还能看到东西。头顶上已经无发生根,只有那一块块的青黄色尸斑。破碎的衣服,大洞小洞还带着一丝丝腥臭的味道,我已经快到死亡的边缘。我很失望……

    可失望的却不是这些……

    我还有没完的事:我还没能看过人们能对我一丝的吝笑;还没有在看到蓝蓝的天空中红窒的太阳;青青的草地繁丽的花朵隐隐躲藏其中嗅香的我。

    我颤颤巍巍的张开了嘴,嘴上的裂痕无处不在,里面挂着没有了几颗能够使用的焦黄牙齿。

    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拔掉了一片破碎的指甲,刮掉了左臂上所有的烂肉,再用叼起的碎片,再肱骨上深深的刻下了“老邪”。

    我不想期待着什么,只不过是想让后人能在不经意之中看上我一眼,这个曾经的‘鬼’,知道他的人类名字。

    啪……

    碎片从牙缝中掉落了下来,我呆视了一眼……

    轻轻的咳了一声。

    突然,狂风大作,风沙弥漫。我以无力在支持下去了,噗……的倒了下来。

    头歪了过去。

    就在这个时候,朦胧之间眼前匆匆过往,熙熙攘攘几个陌生人,

    走过来;

    弓下身;

    手微微的张开;

    递向了我。眼神中带着和善,笑了笑。

    它……

    它们,好象不恨我、不怕我。

    好高兴、我好激动,奋力抬起沉重的手臂。

    可是……

    我的身体——却已经死亡,已经举不起来了,失望的看着它们,此时我的身体越来越重,好象被什么盖上了,而我却没有注意这些。仍然看着那些友爱笑容的人,后面的嫣花丽草、清清的小河沟、吱吱的小蝗虫、还有那蓝天白云、和不时飞过的喜雀。

    那红红火火的太阳照射着大地,一片生机勃勃的世界。

    这才是我一生中最美好的一刻。

    盖着的东西面积越来越大。破裂的嘴角微微的挑动了一下,好高兴。

    此时此刻的我也许还有几许认知,这些覆盖在我身上的就是那些障眼的沙子,也是我离开这个世界唯一能伴随的,代替的棺木,而刚才所见的也只不过是一片海市,但我的心以满足了。

    ……“谢谢”……

    当风筝被吹醒时

    你还会慢慢行走于脚印下的嗑嗒声

    走的越来越快,越来越远

    晃事如梦

    梦不会醒,醒的是我们

    当一根根斑斓色彩的线,缠裹在一起

    哪一根是你,哪一根又是他

    也,只有那曾经彼此陌生时

    才会分的清楚

    我的脚已经磨的很粗壮

    我的影已经伸的很高远

    只有我的心依然没有变

    只有隐藏

    不时我看了他

    看到了他阵阵攀行的样子

    看到了他匆匆影影

    嘱托白云,一段距离下的回忆

    我的梦

    变成了回忆,回忆成为了茁壮我岁月的灵魂

    我的梦

    变成了现实,现实成为了坚实我情感的源泉

    梦醒了

    可是我们没有醒

    醒的已经学会忘记

    忘记做梦时,那点点的懵懂和羞涩

    我们还认识吗?

    记忆是认识的,可你却成了过客

    当风筝被吹醒的时候

    你还会清脆于笑声的抽涕声

    越来越荒唐,越来越萎缩

    晃事亦梦

    直到离开眼眸

    梦不会醒,醒的是他(她)们

    当一片片年华映像的图,叠压在一起

    哪一片是你和我,哪一片是他和我

    也,只有那时光流转牵手时

    才会明的真切

    我的嘴已经说的很无知

    我的脑已经用的很干涸

    只有我的心依然没有变

    只是死寂

    看到他

    看到他徐徐展翅高飞的样子

    看到他恍恍惚惚

    祈祷太阳,一生流离下的匆忙

    我的梦

    变成了回忆,回忆成为压抑我伤痛的泪水

    我的梦

    变成了现实,现实成为激励我命运的挑战

    梦醒了

    可是我们没有醒

    醒的已经忘记了学会

    学会做梦时那满满的怜悯和歉意

    我们还认识吗?

    记忆是认识的,可你却成了路人

    在梦中,我们还是认识的

    在现实,我们还是认识的

    在脑海,我们依然认识的

    但却在心里,我们不想再怀念

    因此我们,不再认识

    到此为止,我也算是写完了,但心有于,而力不从心。总是让自己感到变态而生畏忌,可是回头想想难道每个人从来就没有想过你是个,那只孤独的鬼吗?

    这篇“鬼话连篇”的日记,别人看来可能是杂乱无章,不清楚每一句故事的含义,但是就在这些辞藻互相碰撞之下,总会出现一些意想不到的现实的出现,一直以来这就是我用不正常的角度,弥乱中告诫自己的现实,与一段时间的生活情味。十二品官也只是他人在歌颂自己的,对那班长大的官称谓而已,在文章中有很多处对眼睛的描写,其实我是夸张了我那对超大的近视眼,能够让自己感到真实一些,日记吗!就是写自己的事。今天写了下来,真的是没有语言能够表达我现在的感受。

    在看完此篇文章的读者们。我想都会问到我一个问题“你是不是鬼?”

    回答:“我不是鬼,是一个正常的人,是把孤独的人比拟成一个可恶的鬼,就如人人所言的‘过街的老鼠,总是要人人喊打的’,这没准也可能是你。真希望人人都不会变成桌子和那只‘鬼’”。

    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