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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回 盯上了

    “我这是怎么了!?”张非摸着脑袋说道。

    他感觉到脑袋有些疼痛,刚才发生的很多事,有些模糊。

    “张兄,刚才的事还记得吗!?”徐献问道。

    张非缓过神,看着徐献,说道:“刚才感觉自己去了一个空旷的地方,四周什么都没有,我就在那里漫无目的的游荡!”

    徐献意识到,张非已经被恶灵给盯上了。

    “张兄,你被恶灵盯上了!”徐献解释道。

    “什么!我!?”张非大惊道。

    “是啊!”

    张非怎么也没想到,他曾经还斩杀过恶灵,算得上半个驱魔师,可如今,他竟然会被恶灵盯上。

    他怎么也想不明白。

    “徐兄,我有一事不明!”

    “你是指你为什么会被恶灵盯上是吧!”徐献看出了张非的忧虑。

    “正是,而且你为什么没中招!”

    “因为的道行不太深,很容易被邪祟侵身。不过还好,有我在,问题不大!”徐献解释道。

    张非一听,心里暗自琢磨,也许一开始没有遇到他,就不会遇到这些邪祟吧!

    “张兄,你是不是在想,如果当初没有遇见我,就不会碰上这些脏东西!?哈哈哈!”

    张非的心思被徐献拿捏住了,苦笑道:“我想也是,怎么遇上你之后,不是恶灵,就是邪祟,我都感觉这些邪祟是你放出来的呢!”

    “哎,张兄,话可不能乱讲,这些邪祟就在我们周围看着我们呢,只是正常情况下,看不见摸不着,大多数时候,只有他们附身人体或者吸食精气的时候,施法才会看到!”

    “现在怎么办!”

    张非看着巷子里倒地的阿牛,又环视四周。

    “刚才准备吸食你精气的,怕就是吸食这个阿牛精气的人。”

    徐献还未说完,张非就感觉到周围来了一阵冷风,冷风吹得有些瘆人。

    张非和徐献仿佛被什么吸引一般,直接往巷子里的一侧吸了过去。

    “咱们,这是要去哪儿!”张非好奇的说道。

    “有什么邪祟正在迫使我们移动!”徐献感到奇怪,立即摇动法器铃铛。

    铃铛声响起,周围的风随之也一起静了下来。

    张非和徐献站在巷子旁边的门前,大门敞开,里面的一切看起来像是很久都没有人居住。

    跨进院子的小门,屋内寂寥无声,院子里是东倒西歪的罐子,旁边还有一口水井,水井旁边一个干木桶,看起来未使用有一段时间了。

    张非和徐献小心翼翼的向院子里走去,门唰的一声,突然关掉了。

    “怎么回事!”张非惊讶道。

    “不用在意,不管是恶灵还是邪祟,都是雕虫小技!”徐献解释道。

    地上凸起的十字路,踩起来哗啦作响,让张非更加紧张。

    “屋里有人吗!?”徐献大声喊道。

    徐献喊了几声后,屋里并未有任何的动静,两人来到屋子门前,徐献尝试着用手去叩了几声。

    门也唰的就开了。

    在夕阳的照射下,两人的影子拉的修长,屋内的一切昏暗可见,徐献继续说道:“请问,屋内有人吗!多有叨扰,请见谅!”

    “不用说了,屋内肯定没有人了,你看看这周围都是什么,哪儿像还有人住!?”张非直接脱口而出。

    “也许吧!”徐献说道。

    环视了一圈,屋内的茶几、椅子摆放的依然错落有致,倒不像是没有人居住的痕迹,和屋外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张兄,屋内感觉不像没人住,咱们进去看看!”

    “要进去,你进去吧,我是不敢!”张非道。

    “张兄,近来还是离我不要太远,免得又被邪祟或者恶灵给盯上了!”徐献提醒道。

    张非听完徐献的话,回想起刚才那一幕,也许目前跟着徐献,还能保障他的安全。

    “那好吧,免得你一个人被恶灵撂倒了,我还能救你!”张非道。

    “是吗,呵呵呵!”

    张非跟着徐献小心翼翼的踏进屋内,徐献取出一个火折子,在夕阳和火折子的照耀下,屋内的一切能够分辨一二。

    “那是什么!”张非大惊,指了指堂屋内坐着的一个枯瘦老人。

    “哪里!?”徐献顺着张非的手的方向望去。

    一个佝偻枯瘦的老人,正坐在那里,盯着徐献和张非。

    “何方妖孽!”徐献大声说道。

    “我是阿牛的娘!”枯瘦老者说道。

    “阿牛的娘!?”徐献问道。

    “是,你们是什么人,我儿阿牛呢!”枯瘦老者问道。

    “阿牛,已经死了!”徐献解释道。

    “死了!好吧!”

    看着老者的回复,张非和徐献都有些疑惑,明明是自己的儿子,突然死掉却毫不惋惜。

    “他是您儿子,突然死了,不会觉得难过,心痛吗!?”张非好奇的问道。

    “他确实是我儿子,可是这一年来,他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就像丢了魂一样!”

    “一年了吗!”徐献自言自语道。

    “有什么发现吗!?”张非问道。

    “老人家,您儿子是干了什么事之后,才这样的!?”徐献问道。

    “一年前,吾儿被县令征召过去,参与炼制药,可是去了半年后,回来就成了这样,话不多说,像变了个人一样!”老者回道。

    “什么!佣!”徐献惊讶道。

    “怎么了,徐兄,何为佣!?兵佣?”张非问道。

    “正是,吾听闻秦王正在炼制兵佣!”徐献解释道。

    “兵马俑!?兵马俑不是死物吗,跟人有什么关系。”

    “老人家,你可知道,他们是去哪个地方炼制的!?”徐献问道。

    “不知,这个是县令征召的,其实他们在我们这里征召的人并不多,一年前,吾儿告诉我,整个解县,被拉去炼制兵佣的人,也不到五十,等他回来后,想要再问点东西,你也知道,他变了一个人。”

    “我们知道了,我们一会儿去县令衙门看看,老人家,您生活能自理吗!?”徐献问道。

    “我啊,一把老骨头了,来日也无多了。”

    “老人家,您多保重,我二人去县令衙门探个究竟,相信阿牛也不会冤死!”徐献说道。

    “也许你们俩能来这里,就是阿牛的指引!”

    张非和徐献面面相觑。

    和老者告辞后,张非和徐献将阿牛的尸体搬运至宅院子内,随后便离开了阿牛的家。

    “张兄,你说这个和秦王政真的有关系吗!?”徐献问道。

    “不知道,我哪儿知道,不过这个什么兵马俑,不是陶俑吗,和人又有什么关系!?搞不明白!”张非道。

    “只有去县令衙门一趟了,也许能窥见点什么端倪!”

    “好!走吧!”

    二人走出巷子,捞到一座围墙旁边,此处正是县令衙门的围墙。

    索性围墙的高度,并不太高,所以二人一溜烟的功夫,就翻进了县令衙门内部。

    县令衙门内部比宋宅要寒碜了许多,院子里只有一个小池塘,除了一小堆的灌木以外,便是县令生活食宿的地方。

    “大人,炼制矿区来的密报!”门外一个小吏风尘仆仆从屋外向屋内快速移动。

    “何事,如此急!进来吧!”屋内一个厚重的声音说道。

    张非和徐献二人躲在屋外的灌木丛里,很难被其他的士卒和仆从看见。

    一个身穿‘秦’字吏服的年轻人,快速疾步便进了县令办公的大堂。

    “禀报何大人,此乃前方密报,请查阅!”小吏将信件双手奉上。

    “嗯!”何大人一手接过密报,便直接将其拆开。

    看完密报上的帛书,何大人脸色有些发白,说道:“什么!还需要人手!”

    “小的不知!”

    “现在天下已定,老百姓都已经厌倦了战争,厌倦了入伍,可是现在没有多少战乱,老百姓有多少人愿意去帮助秦王炼制兵佣?”何大人自言自语说道。

    “小的告辞!”

    “你先下去吧,待会儿我想好对策后,再知会你一声!”

    “是!”

    小吏随后退出何大人的办公堂屋,向外退去。

    “这是要老百姓一点活路都不留吗,不光民脂民膏,还有残酷的剥削,帮他炼制什么兵佣,真的是异想天开,活着醉心当皇帝,追求长生不死,死了还想当皇帝,想要在阴间继续统治阴奴!真是可笑又滑稽!”何大人自言自语道。

    张非和徐献两人在旁边听得是一愣一愣,没想到食秦粮的秦吏、秦官,也会痛骂秦王政,张非忍不住,偷笑了起来。

    “哎,天道不公!”何大人扬天长啸。

    “报,大人!”不远处一个声音大声呼喊道。

    “进来吧!”

    一个肥头大耳的仆从从门口走了进来。

    “怎么了,管家!”何大人收拾好心情,好奇的问道。

    “何大人,小道消息,据传宋宅里的仆人被两名术士给治好了!”肥头大耳的管家说道。

    “这有什么奇怪的,他家里....你是说,那些人,好了!?”何大人强调道。

    “正是!”

    “快,速传宋百万来见我!”何大人说道。

    “是,何大人!我已经安排人去请宋百万来了,估计要不了一刻钟就到!”管家笑着说道。

    “还是你办事周到!另外夫人怎么样,好点了吗!”何大人问道。

    “应该的,夫人还是那样。”

    “希望这次夫人有救!”

    “一定会的!”管家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