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洋人屁事这么多的嘛？《求收藏，求追读，求月票》
亲爱的妈妈：
见信好。
这个学期的课程比去年更多了，我现在每天都在图书馆看书，今年我选修的课程是精英社会学、西方史学史和机械传动学2级，学下来感觉都不算难，希望能跟上学期一样全a通过考试。
虽然伊利诺伊州的秋天即将降临了，但学院内的绿植还是那么郁郁葱葱，每天早晨校园里面都会起雾，红松鼠也会跑到校园里来。
下周我可能会抽一点时间跟红十字会去芝加哥社区当义工。
别的就没什么了，你叮嘱的实习我会申请的，争取这个暑假在纽约或者华盛顿实习。
对了，今天的早饭是煎双蛋和黄油面包，中饭是土豆沙拉和烤猪肘，晚饭是红酒牛肉配鲜虾浓汤。
你要记得喝牛奶，提醒佟姨一定要中火加热，五分钟。
爱你的儿子
楚子航
时间是深夜11点，写完这封信之后楚子航转回头去检查。
他每天睡前写一封邮件给妈妈，尽管妈妈并非每天检查邮件。但当妈妈偶尔打开邮箱，就会看见一封封邮件按日期排列得整整齐齐，甚至连儿子每天吃了什么都知道，便觉得楚子航在美国大学里日复一日过着平静的日子。
于是妈妈就省掉了忧虑，扭头又跟那帮闺密一起疯玩。
起初妈妈对于楚子航就读卡塞尔学院是不太满意的，她心里觉得按照楚子航的成绩，怎么也得去个耶鲁哈佛这一类的名校，网上怎么搜也搜不到这个卡塞尔学院的排名，可能是美国某州的野鸡大学。
妈妈也经常浏览卡塞尔学院的网站，评价说那个什么古德里安教授看起来简直老年痴呆。
楚子航就尽力在邮件中描述卡塞尔学院的学术氛围：昂热校长是一位注重仪表的老绅士，毕业于剑桥，以育人为己任；副校长则是一位先锋教育家，热爱研究美国西部开拓的历史，经常穿得像个牛仔；古德里安教授痴迷文献学，举止有些怪异但可爱；至于他的导师施耐德虽然外貌有些吓人，但内心真的是个善良的人，因为救助学生而烧伤了面部，只能终日带着半边口罩……
经过这样长年累月的美化，卡塞尔学院终于在楚子航妈妈的心里树立了贵族学府的印象。
手指轻敲，点击发送。
邮件进入了发件箱，几秒钟后他就会出现在楚子航妈妈的邮箱里。
不过楚子航却没有如往日一样在发完邮件后便迅速入睡，而是隐身登入“守夜人讨论区”。
稍微扫了两眼，楚子航便没有什么继续浏览下去的欲望了。
最近两天，守夜人论坛盖楼盖的最多的帖子，几乎全是有讨论有关‘S’级新生路明非的。
一股包括但不限于酸，气愤的情绪弥漫在论坛里。
楚子航当然知道这是为什么，毕竟自己的那位老乡兼学弟，现在可是让一大批人的钱彻底打了水漂。
都说挡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伴随校长那个恭喜S级路明非的帖子挂出来后，现在的路明非，可以说是一堆人的眼中钉！
光是据楚子航自己所知，狮心会内的都有不少人亏了钱。其中就是有自己的秘书——苏茜。
正因如此，他才知道那天会议上苏茜为什么会一反常态，说出那样的话。
毕竟平心而论，S级的潜力是不需要怀疑的……
看着一堆阴阳怪气的帖子，楚子航眼眸微闭，打算关闭电脑，上床睡觉。
就在这时，一封邮件出现在他的信箱。
ID还是个别致的名字——狄克维多。
那是学生会主席恺撒的ID！
楚子航点开一看，看完后，只能说，内容属实是让人有些哭笑不得……
信件的内容很短，只有一句话。
“自由一日是我们两个的对决，为了排除一切场外因素，你不介意和我联手先解决那位‘S’级新生吧？”
但这一句话，楚子航却能解读出许多言外之意……
合着来自罗马的帝皇，也会对未知的存在感到不安与恐惧吗？
还是说，罗马的帝皇还是那般高傲，认为终局的对手是可以提前挑好的？
楚子航不清楚恺撒到底怎么想的，不过到底是没有给恺撒一个明确的答复。
虽然他也不觉得路明非有能力破坏狮心会与学生会决战的局面。
但真要刻意去欺负一个“熟人”这种事，楚子航还真干不出来。
而且老实说，楚子航有点怀疑，给恺撒出这个主意的人，脑子是不是有点病？
这方案可真和平日里的恺撒所展现的风格有些不同……
非要形容一下的话，那只能说，太抽象了！
楚子航把电脑关闭后，躺到床上睡觉去了。
与此同时，1区103宿舍内。
路明非感觉夜晚的芬格尔和一位能蛊惑人心的魔神没有什么区别。
在芬格尔的怂恿加半强迫下，路明非“被迫”一手吃起了夜宵。
二十分钟前。
芬格尔一边打着电话，一边夺过路明非的学生证，念着路明非的学生证号码，
“给1区303宿舍送两份松露面包，两份浇柠檬汁的煎鹅肝，一瓶香槟……对，要冰桶和柠檬皮，再来一只烤鹅和一份大号果木熏烤牛肋骨吧，我们是有点饿了，两份配起司的鲱鱼卷。”
二十分钟后，白衣侍者推着餐车进来，打开纯银盖碗，银盘中是芬格尔点的大餐。
侍者们在宿舍里架起桌面，铺上雪白的桌布，摆设好银质刀叉，盛着香槟的冰桶放在中央，两只冻过带着冰凝露的玻璃杯放在两人面前，最后点燃一支蜡烛，退了出去。自始至终，侍者们只是微笑，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好了好了，你们出去吧，我和师弟共进夜宵的好氛围可不能被打扰！”芬格尔摆了摆手，示意侍者们离开。
“不是，师兄你前脚把钱转给我，后脚就用我的名义点夜宵了？你是真的狗啊！”路明非看着眼前肥的流油的烤鹅和用锡纸包裹着的大号牛排，一边舔了舔嘴唇，一边吐槽道。
“师弟，你这话说的！见外了不是？
没一起吃过夜宵的室友，那能是未来屠龙战场上靠得住的队友？”芬格尔一边剥开包裹着一公斤烤牛排的滚烫的锡纸，一边倾销着自己的歪理邪说。
“滚滚滚，你这套歪理能忽悠的了别人，可忽悠不了我。我感觉我以后不该叫你师兄了，应该叫你芬狗！”路明非一叉刺入烤鹅的胸膛，乐呵呵地看着油滴冒出来。
“什么狗不狗的，凑合着来呗。反正能捞一顿是一顿！这么丰盛的夜宵，若不是师弟请客，我哪吃的上啊！
就当时庆祝你达成【‘S’级新生】和【与校长共进下午茶】这两项辉煌成就的奖励呗……”芬格尔抓起松露面包大嚼，“上手上手！”
“芬狗你为了吃真是什么话都说得出来，我看你迟早不是死在饭桌上就是死在酒局里，反正绝不可能死在屠龙战场的一线……”路明非嘴上不饶人，可心情却是极为舒畅的。他一边撕下一条鹅腿大嚼，豪迈地把另外一只鹅腿递给芬格尔。
“马革裹尸可不是劳资的追求，容克那套早随着二战结束随风而去了。老子现在最大的追求就是肉管饱，酒管够，在这逼怂的世道里，能混一日是一日……”芬格尔接过鹅腿，两人隔着烛光笑得灿烂。
不得不说，芬格尔和路明非这两个人是有点臭味相投的。
别的不说，就单说这胃口与酒量，真是不当酒肉朋友都对不起老天爷！
许久，芬格尔把啃手里干净的鹅腿扔回盘子里，打了个饱嗝，上身前倾，直视路明非，“今天真是吃的既心满，又意足。反正这顿大概率是请不回来了，说吧，有没有什么想问的？”
路明非饮尽了杯中最后一口酒，眼眸半闭半睁，扯着嗓子问道：“晚上我在诺玛发给我课表上看到有言灵学这门课程。”
“但我没搞懂这门课主要教什么？难不成是教我们施展魔法前的必要吟唱？
是教什么吟唱龙文，直接整一出言出法随，再然后整出各种堪比斯派利姆光线的狠活？还是和西游记一样，念完法咒可施展出七十二变？
不过不管是哪种，我好像也没看到学院内有什么奇人异技啊？”
“额……言灵学确实牵扯到一些超自然能力，不过没你说的那么夸张。
别的不说，我问你，你这几天在学校里看见过有人整什么龙王降雨，雷公助我的好活吗？”
“什么雷公助我，有点难绷。我感觉芬狗你真该去好好了解博大精深的华夏文化。”路明非默默吐了一个槽
“不过话说回来，就是没能在学院看到类似哈利波特电影里的魔法场景，我才会好奇的嘛……”路明非解释道。
“我先将一下言灵是什么。言灵是一种基于龙族血裔对元素有独特掌控能力为原理，进而衍生出来的利用龙文来驱动的超自然能力。
这里提一嘴，作为龙族血裔，一切力量都是以文字的形式，除了那些如同圣咏一般的龙文言灵外，中文、德文、英文、希伯来文等各种语言的言灵都存在。
虽然言灵一般是吟唱龙文来施放，但也有通过身体语言施放的言灵，比如言灵.镜瞳是通过对视来施展，灭世言灵“湿婆业舞”就是通过龙的完全化躯体跳出舞蹈的姿势来发动的言灵。
一般来说，增大施放言灵时的吟唱声音，可以在一定程度内对言灵的效果稍稍增幅。
而言灵学的课程大概就是教一下你们的一些简短的龙文吟唱，帮你们更好的施展出从灵视觉醒后便拥有的言灵。”芬格尔正色道。
在打了一个饱嗝后，芬格尔继续说道：“至于你说的，在学院范围内没有看到其他人施展言灵。
这也是有原因的，一是在学院范围内，所有人能随意释放言灵！
二则是作为压箱底的手段，一般人也不会随意展示。”
“没有人能随意释放言灵？这条规定是有什么强制性措施来保证实行？”
“bingo！你说的没错，任何强制性规定实施的前提有相对于的辅助措施。
而这就得扯到咱们的副校长了。据我所知，在建校以来还没有哪个狠人能打破‘戒律’的禁制，强行释放言灵！”
芬格尔顿了顿，似乎是说的有点口干了，晃晃悠悠的走去冰箱又开了一罐啤酒，“我知道师弟你有很多疑问，但这些东西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解释得清的。
具体想了解言灵学这门课程就是最好的途径。这门课程也很有意思，一般来说，血统评级越高，这门课成绩越好。
想当初师兄我言灵学上的成绩也是名列前茅的……”
“所以师兄你的言灵是什么？”路明非有些好奇。
“压箱底的东西怎么能随便说……对于我这种混吃等死的废柴，言灵什么的，根本不重要好吧？反正再牛逼也不能让老子毕业。”
芬格尔猛灌了一口冰啤后，打了个马虎眼又转移话题：“师弟你的言灵是什么？前几天3E考试的时候有没有一种身体敏感到忍不住想要叫出声来的感觉？”
“什么乱七八糟的，我怀疑你在开车，但我没有证据。”路明非又吐槽了一句。
“言灵是用龙文沟通规则引发异常现象的能力，人类想使用言灵当然就得颂唱龙文，龙文大部分音调都有些抑扬顿挫，所以念言灵的时候仔细听感觉像是在歌剧院听歌唱家飙高音。”芬格尔解释：“你考试的时候没想过要高歌一曲吗？”
“没有，那时候我满脑子都是摇滚乐。”路明非摇头。
“师弟你没有觉醒言灵？”芬格尔表情有些古怪。
“不是，你硬要说言灵这玩意，我倒是觉醒了，不过为毛要吟唱才能施展？
战场上谁等你吟唱完再进攻？不都是直接拔刀一劈一砍看谁更快就完事了？”
芬格尔有些震惊，“不是，虽然伴随运用熟练后，确实不需要再进行非必要的吟唱，不过师弟你刚觉醒言灵，怎么说也不能跳过这个阶段啊？”
“但我感觉我施展言灵的话，并不需要吟唱啊？”路明非有些疑惑，难不成自己还真是天纵之才？
没道理啊，戚帅，俞帅，马帅，李帅，谭部堂，李大公子，他们施展异术的时候，不是都不需要吟唱这玩意吗？
难不成洋人天生屁事多？路明非这样想到。
见信好。
这个学期的课程比去年更多了，我现在每天都在图书馆看书，今年我选修的课程是精英社会学、西方史学史和机械传动学2级，学下来感觉都不算难，希望能跟上学期一样全a通过考试。
虽然伊利诺伊州的秋天即将降临了，但学院内的绿植还是那么郁郁葱葱，每天早晨校园里面都会起雾，红松鼠也会跑到校园里来。
下周我可能会抽一点时间跟红十字会去芝加哥社区当义工。
别的就没什么了，你叮嘱的实习我会申请的，争取这个暑假在纽约或者华盛顿实习。
对了，今天的早饭是煎双蛋和黄油面包，中饭是土豆沙拉和烤猪肘，晚饭是红酒牛肉配鲜虾浓汤。
你要记得喝牛奶，提醒佟姨一定要中火加热，五分钟。
爱你的儿子
楚子航
时间是深夜11点，写完这封信之后楚子航转回头去检查。
他每天睡前写一封邮件给妈妈，尽管妈妈并非每天检查邮件。但当妈妈偶尔打开邮箱，就会看见一封封邮件按日期排列得整整齐齐，甚至连儿子每天吃了什么都知道，便觉得楚子航在美国大学里日复一日过着平静的日子。
于是妈妈就省掉了忧虑，扭头又跟那帮闺密一起疯玩。
起初妈妈对于楚子航就读卡塞尔学院是不太满意的，她心里觉得按照楚子航的成绩，怎么也得去个耶鲁哈佛这一类的名校，网上怎么搜也搜不到这个卡塞尔学院的排名，可能是美国某州的野鸡大学。
妈妈也经常浏览卡塞尔学院的网站，评价说那个什么古德里安教授看起来简直老年痴呆。
楚子航就尽力在邮件中描述卡塞尔学院的学术氛围：昂热校长是一位注重仪表的老绅士，毕业于剑桥，以育人为己任；副校长则是一位先锋教育家，热爱研究美国西部开拓的历史，经常穿得像个牛仔；古德里安教授痴迷文献学，举止有些怪异但可爱；至于他的导师施耐德虽然外貌有些吓人，但内心真的是个善良的人，因为救助学生而烧伤了面部，只能终日带着半边口罩……
经过这样长年累月的美化，卡塞尔学院终于在楚子航妈妈的心里树立了贵族学府的印象。
手指轻敲，点击发送。
邮件进入了发件箱，几秒钟后他就会出现在楚子航妈妈的邮箱里。
不过楚子航却没有如往日一样在发完邮件后便迅速入睡，而是隐身登入“守夜人讨论区”。
稍微扫了两眼，楚子航便没有什么继续浏览下去的欲望了。
最近两天，守夜人论坛盖楼盖的最多的帖子，几乎全是有讨论有关‘S’级新生路明非的。
一股包括但不限于酸，气愤的情绪弥漫在论坛里。
楚子航当然知道这是为什么，毕竟自己的那位老乡兼学弟，现在可是让一大批人的钱彻底打了水漂。
都说挡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伴随校长那个恭喜S级路明非的帖子挂出来后，现在的路明非，可以说是一堆人的眼中钉！
光是据楚子航自己所知，狮心会内的都有不少人亏了钱。其中就是有自己的秘书——苏茜。
正因如此，他才知道那天会议上苏茜为什么会一反常态，说出那样的话。
毕竟平心而论，S级的潜力是不需要怀疑的……
看着一堆阴阳怪气的帖子，楚子航眼眸微闭，打算关闭电脑，上床睡觉。
就在这时，一封邮件出现在他的信箱。
ID还是个别致的名字——狄克维多。
那是学生会主席恺撒的ID！
楚子航点开一看，看完后，只能说，内容属实是让人有些哭笑不得……
信件的内容很短，只有一句话。
“自由一日是我们两个的对决，为了排除一切场外因素，你不介意和我联手先解决那位‘S’级新生吧？”
但这一句话，楚子航却能解读出许多言外之意……
合着来自罗马的帝皇，也会对未知的存在感到不安与恐惧吗？
还是说，罗马的帝皇还是那般高傲，认为终局的对手是可以提前挑好的？
楚子航不清楚恺撒到底怎么想的，不过到底是没有给恺撒一个明确的答复。
虽然他也不觉得路明非有能力破坏狮心会与学生会决战的局面。
但真要刻意去欺负一个“熟人”这种事，楚子航还真干不出来。
而且老实说，楚子航有点怀疑，给恺撒出这个主意的人，脑子是不是有点病？
这方案可真和平日里的恺撒所展现的风格有些不同……
非要形容一下的话，那只能说，太抽象了！
楚子航把电脑关闭后，躺到床上睡觉去了。
与此同时，1区103宿舍内。
路明非感觉夜晚的芬格尔和一位能蛊惑人心的魔神没有什么区别。
在芬格尔的怂恿加半强迫下，路明非“被迫”一手吃起了夜宵。
二十分钟前。
芬格尔一边打着电话，一边夺过路明非的学生证，念着路明非的学生证号码，
“给1区303宿舍送两份松露面包，两份浇柠檬汁的煎鹅肝，一瓶香槟……对，要冰桶和柠檬皮，再来一只烤鹅和一份大号果木熏烤牛肋骨吧，我们是有点饿了，两份配起司的鲱鱼卷。”
二十分钟后，白衣侍者推着餐车进来，打开纯银盖碗，银盘中是芬格尔点的大餐。
侍者们在宿舍里架起桌面，铺上雪白的桌布，摆设好银质刀叉，盛着香槟的冰桶放在中央，两只冻过带着冰凝露的玻璃杯放在两人面前，最后点燃一支蜡烛，退了出去。自始至终，侍者们只是微笑，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好了好了，你们出去吧，我和师弟共进夜宵的好氛围可不能被打扰！”芬格尔摆了摆手，示意侍者们离开。
“不是，师兄你前脚把钱转给我，后脚就用我的名义点夜宵了？你是真的狗啊！”路明非看着眼前肥的流油的烤鹅和用锡纸包裹着的大号牛排，一边舔了舔嘴唇，一边吐槽道。
“师弟，你这话说的！见外了不是？
没一起吃过夜宵的室友，那能是未来屠龙战场上靠得住的队友？”芬格尔一边剥开包裹着一公斤烤牛排的滚烫的锡纸，一边倾销着自己的歪理邪说。
“滚滚滚，你这套歪理能忽悠的了别人，可忽悠不了我。我感觉我以后不该叫你师兄了，应该叫你芬狗！”路明非一叉刺入烤鹅的胸膛，乐呵呵地看着油滴冒出来。
“什么狗不狗的，凑合着来呗。反正能捞一顿是一顿！这么丰盛的夜宵，若不是师弟请客，我哪吃的上啊！
就当时庆祝你达成【‘S’级新生】和【与校长共进下午茶】这两项辉煌成就的奖励呗……”芬格尔抓起松露面包大嚼，“上手上手！”
“芬狗你为了吃真是什么话都说得出来，我看你迟早不是死在饭桌上就是死在酒局里，反正绝不可能死在屠龙战场的一线……”路明非嘴上不饶人，可心情却是极为舒畅的。他一边撕下一条鹅腿大嚼，豪迈地把另外一只鹅腿递给芬格尔。
“马革裹尸可不是劳资的追求，容克那套早随着二战结束随风而去了。老子现在最大的追求就是肉管饱，酒管够，在这逼怂的世道里，能混一日是一日……”芬格尔接过鹅腿，两人隔着烛光笑得灿烂。
不得不说，芬格尔和路明非这两个人是有点臭味相投的。
别的不说，就单说这胃口与酒量，真是不当酒肉朋友都对不起老天爷！
许久，芬格尔把啃手里干净的鹅腿扔回盘子里，打了个饱嗝，上身前倾，直视路明非，“今天真是吃的既心满，又意足。反正这顿大概率是请不回来了，说吧，有没有什么想问的？”
路明非饮尽了杯中最后一口酒，眼眸半闭半睁，扯着嗓子问道：“晚上我在诺玛发给我课表上看到有言灵学这门课程。”
“但我没搞懂这门课主要教什么？难不成是教我们施展魔法前的必要吟唱？
是教什么吟唱龙文，直接整一出言出法随，再然后整出各种堪比斯派利姆光线的狠活？还是和西游记一样，念完法咒可施展出七十二变？
不过不管是哪种，我好像也没看到学院内有什么奇人异技啊？”
“额……言灵学确实牵扯到一些超自然能力，不过没你说的那么夸张。
别的不说，我问你，你这几天在学校里看见过有人整什么龙王降雨，雷公助我的好活吗？”
“什么雷公助我，有点难绷。我感觉芬狗你真该去好好了解博大精深的华夏文化。”路明非默默吐了一个槽
“不过话说回来，就是没能在学院看到类似哈利波特电影里的魔法场景，我才会好奇的嘛……”路明非解释道。
“我先将一下言灵是什么。言灵是一种基于龙族血裔对元素有独特掌控能力为原理，进而衍生出来的利用龙文来驱动的超自然能力。
这里提一嘴，作为龙族血裔，一切力量都是以文字的形式，除了那些如同圣咏一般的龙文言灵外，中文、德文、英文、希伯来文等各种语言的言灵都存在。
虽然言灵一般是吟唱龙文来施放，但也有通过身体语言施放的言灵，比如言灵.镜瞳是通过对视来施展，灭世言灵“湿婆业舞”就是通过龙的完全化躯体跳出舞蹈的姿势来发动的言灵。
一般来说，增大施放言灵时的吟唱声音，可以在一定程度内对言灵的效果稍稍增幅。
而言灵学的课程大概就是教一下你们的一些简短的龙文吟唱，帮你们更好的施展出从灵视觉醒后便拥有的言灵。”芬格尔正色道。
在打了一个饱嗝后，芬格尔继续说道：“至于你说的，在学院范围内没有看到其他人施展言灵。
这也是有原因的，一是在学院范围内，所有人能随意释放言灵！
二则是作为压箱底的手段，一般人也不会随意展示。”
“没有人能随意释放言灵？这条规定是有什么强制性措施来保证实行？”
“bingo！你说的没错，任何强制性规定实施的前提有相对于的辅助措施。
而这就得扯到咱们的副校长了。据我所知，在建校以来还没有哪个狠人能打破‘戒律’的禁制，强行释放言灵！”
芬格尔顿了顿，似乎是说的有点口干了，晃晃悠悠的走去冰箱又开了一罐啤酒，“我知道师弟你有很多疑问，但这些东西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解释得清的。
具体想了解言灵学这门课程就是最好的途径。这门课程也很有意思，一般来说，血统评级越高，这门课成绩越好。
想当初师兄我言灵学上的成绩也是名列前茅的……”
“所以师兄你的言灵是什么？”路明非有些好奇。
“压箱底的东西怎么能随便说……对于我这种混吃等死的废柴，言灵什么的，根本不重要好吧？反正再牛逼也不能让老子毕业。”
芬格尔猛灌了一口冰啤后，打了个马虎眼又转移话题：“师弟你的言灵是什么？前几天3E考试的时候有没有一种身体敏感到忍不住想要叫出声来的感觉？”
“什么乱七八糟的，我怀疑你在开车，但我没有证据。”路明非又吐槽了一句。
“言灵是用龙文沟通规则引发异常现象的能力，人类想使用言灵当然就得颂唱龙文，龙文大部分音调都有些抑扬顿挫，所以念言灵的时候仔细听感觉像是在歌剧院听歌唱家飙高音。”芬格尔解释：“你考试的时候没想过要高歌一曲吗？”
“没有，那时候我满脑子都是摇滚乐。”路明非摇头。
“师弟你没有觉醒言灵？”芬格尔表情有些古怪。
“不是，你硬要说言灵这玩意，我倒是觉醒了，不过为毛要吟唱才能施展？
战场上谁等你吟唱完再进攻？不都是直接拔刀一劈一砍看谁更快就完事了？”
芬格尔有些震惊，“不是，虽然伴随运用熟练后，确实不需要再进行非必要的吟唱，不过师弟你刚觉醒言灵，怎么说也不能跳过这个阶段啊？”
“但我感觉我施展言灵的话，并不需要吟唱啊？”路明非有些疑惑，难不成自己还真是天纵之才？
没道理啊，戚帅，俞帅，马帅，李帅，谭部堂，李大公子，他们施展异术的时候，不是都不需要吟唱这玩意吗？
难不成洋人天生屁事多？路明非这样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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