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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意外收获

    燕如锦终于可以放松,伸了一个懒腰。

    梅易济瞧着一捻胡须:“兜兜转转,扭捏着造作着,还得任人摆布,不累么?”

    “没办法!一个狠绝,总是想利用那个大傻子为难我,我也是被逼无奈。”

    她说的大傻子,梅易济一下就明白,她指的是谢必。

    他笑着递给了燕如锦一根银针。

    燕如锦看着还在床上昏睡的父母,又看了一眼银针。

    “你娘早该醒了!”

    “再让我娘睡会儿,不想她醒来面对这么多糟心事儿。”

    似乎知道她会如此,梅易济这就收了银针。

    不由得笑说道:“你究竟是为了不被为难,还是想证明什么呢?”

    此言一落,燕如锦不自觉愣住了。

    证明什么?

    同他有什么好证明的呢?

    前世从他们见的第一面开始,他就开始针对她。

    太子薨,她身为太子妃,他却上表不许她着丧服参加太子葬礼。

    她于太子府深居简出照顾幼子,他却请奏让她去庵里当姑子。

    等等等,不胜枚举。

    “偏见、执拗,目中无人,这是凭着证明就可以改变的么?根深蒂固生长在皮肉里看不见的东西,即便削皮碎骨,那些东西也改不了!”

    梅易济听着若有所思。

    旋即道:“答应你的事情,我已经做到了。关于你说的那个,熬药手法与我相同的人。你可还有印象?”

    从一开始,燕如锦就发现了贺滟澜主仆的计谋。

    并让梅易济今日特意,给谢必调制了一份,会让他无故喷血的汤药。

    更是知道,她们会与燕家西苑的人沆瀣一气。

    她不过是将计就计,借此顺便让燕家,赶紧将她家的东西都吐出来。

    燕如锦也是说话算话的人,想着前世确实在村里见过那婆婆一面。

    她回忆道:“那时我还小,只记得村里有个寡妇下毒害人,那婆婆看着寡妇实在可怜,就想办法儿救那个人。本来都死了的人,最后活蹦乱跳的。当时,还找了好多大夫诊脉都没问题。”

    梅易济一听她还小的时候,有些泄气。

    甚至有些怀疑她的记忆力:“你确定?”

    这一点燕如锦没有说谎,前世此事她记得很清楚,因为很奇。

    “所有大夫都说没了脉象已经死了,结果那个婆婆将那人救活了。所以我觉得好神奇,事后十里八村还有人专程来看热闹。”

    一听这么说,梅易济更觉得燕如锦说的就是她。

    只有他师父的祖传秘法,能做到十二时辰内起死回生。

    他的小师妹,是唯一继承那秘法的传人。

    “那起死回生的人,是不是没有死多久,所以才能救活?”

    燕如锦有些模糊了,只能道:“应该没多久,人都活了那么过来,里长才刚刚赶到。”

    梅易济满脸皆是兴奋之色。

    “然后呢?”

    “然后那婆婆带着寡妇走了,我记得那婆婆走的时候,寡妇问她去哪儿,她曾说过,要去寻一味幽灵草。”

    这一句话是燕如锦编的,如果她记得没错,此时梅易济心心念念之人,就在寻找幽灵草。

    那幽灵草的位置还只在某一山的深山之中。

    只有等!

    没有人知道,那幽灵草什么时候在什么位置出现,所以才叫幽灵草。

    一听这话,梅易济激动得不能行。

    “丫头我欠你的,你爹这几年的医药费,谢必不给你,我给你。”

    说着就开始往身上掏,可自己身上左右不过三五两的散碎银子。

    看着手中的银子,明明刚刚还兴奋梅易济,这就脸色一冷。

    “跪下!”

    燕如锦都蒙了,这小老头什么时候这么古怪了?

    喜怒无常。

    不过想着他前世对自己呵护有加,这一跪也算不得什么。

    就当她膝盖刚刚接触地面。

    “接着!”

    燕如锦明显一愣,下意识一接,就见手里卧着一块紫气东来的玉牌。

    梅易济当即背手而立:“这块玉牌传给你,自今日起你就是我梅易济的孙女。这全天下广济堂的药,你随便取随便拿!”

    前世燕如锦都不知道,这广济堂竟然是梅易济的产业。

    那可是遍布五洲十国,最大也是当世最全的药铺。

    “不行,不行……”

    正推脱之时,梅易济哪里能等,脚下生风一般地跑开。

    眼瞧着过了棠梨院的院门,还不忘回头对燕如锦道:“记得,那根银针扎在虎口,莫要错了。”

    燕如锦拿着手里的银针看了一眼,再抬头梅易济已经没了踪迹。

    而此时的东厢房,却不是一般的热闹。

    越问,谢必的脸色越黑,而燕如锦就倚在门房看乐子。

    “是翠青,她威胁小人这么做的,小人不做就说小人谋反……”

    燕墨宇不过才比燕如锦大了四岁,即便有燕家撑着,可到底也是没有见过什么世面。

    稍微一吓,就像那竹筒倒豆子一般,什么也都招了。

    “对了,她们主仆故意约我去假山,假意把那什么密函的事儿透露出来,说那是谋反的文书……”

    一说到密函,谢必冷脸看着那立于一侧的贺滟澜。

    原来她早就知晓……

    曾经她惯用的伎俩,此时更是在努力发挥。

    贺滟澜不住地摇头,对着谢必哭诉:“不是的,我不知道什么密函,他们这是在冤枉我!”

    燕如锦一听当即举手:“我作证。”

    贺滟澜听着燕如锦的声音,脸色明显一白。

    燕墨宇本来是针对燕如锦的,可都这种时候了,燕如锦还愿意站出来向着他。

    他激动万分地赶忙不住点头:“当时这贺家家小姐说,我伯父是被七皇子谢必害得。”

    “是的,当时贺家小姐就是这么说的,她也说了,我爹身上有什么密函。”

    从未有任何一刻,燕如锦能如现在一般笃定地点头。

    燕墨宇真的是怕极了,甚至感激地看了一眼燕如锦。

    这就哭着说道:“当天夜里就这翠青,在我家堂上威胁我们一家,告诉我们,太子身上中的奇毒无人能解,若没有太子作保,那密函就是造反的文书。”

    一边说,他是一边抹眼泪。

    “当天夜里更是从我们库房支走了五百两银子,让我们各房将新的被褥都拿了出来,我妹妹的嫁妆都拿出来,先给用上了!”

    听到此处,燕如锦这才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