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国际皮条客2
正像辉哥预言的那样，菲律宾穆斯林丹尼尔并没有网上吹嘘的那么守信。丹尼尔和辉哥一样，不过是一个另一个行业的国际皮条客而已。马尼拉是首善之区，哪里有什么军火黑市。他不过仗着自己懂英语，在欧美世界的黑市网络招摇撞骗，向那些闪烁不明的购买者们兜售价格不菲的黑市枪支，然后化成零件和玩具零件一起发往全球各地。因为货源有限，有时他会收到尾款后，拒绝发送尾单；有时也会以玩具零件以次充好。但是为了这些问题，远渡重洋来找他麻烦的，唯有侯涛一家。
丰盛的晚餐掩盖不住丹尼尔的闪烁其词，两杯穆斯林口中的甜葡萄汁更让这位满脸通红，说话颠三倒四，总之一句话：“这是他第一次遇上欧美远渡重洋来这里拿货的，确实没有按照进度准备足够的货物。”
让他惊慌失措的并不是三位乳臭未干的臭小子，而是不速之客，辉哥。
辉哥带来了两位赏金猎人，如果丹尼尔敢胡来的话，两位赏金猎人可以随时将这位名声不显的网络诈骗犯逮捕、甚至合法杀害。
是的，这个世界上除了西部电影，在菲律宾确实有一群职业赏金猎人。杜尔特上台以来，为了打黑除恶，确实在在全国大力推行上禁猎人制度，因为菲律宾警察一月才1400块人民币，让他们去和遍布全国、盘根错节的黑势力区作对，确实有一点强人所难。“悬赏猎人”杀的都是由警察指定的目标，无权滥杀，之后有警察记录在案。可以极大地减少警察和毒贩对抗时造成的警察与无辜平民的伤亡概率。在警力相对弱小，罪犯又非常猖獗的情况下，到不失为一个较好的方法。最大的弊端就是没有经过司法审判，很大程度上增加了冤假错案产生的概率，也就是很多西方人士所指责的人权问题。
在菲律宾，赏金猎人的价码是这样的，一个街区黑社会头目35万人民币；一个华人网络赌*博集团的骨干大约3万人民币；一个街头白*粉零售商那就便宜了，才2800块。至于贩卖军火，辉哥提到的那对武器作坊夫妻，就是被这对猎人兄弟当街斩杀，两夫妻不过价值5000人民币而已。好在赏金猎人马尔萨斯兄弟本着薄利多销的原则，三年内枪杀了180名犯罪分子，占了杜尔特总统时期喋血街头犯罪分子死亡人数的0.8%，也算是杀手界一号人物了。
听说这群法国华裔准备招募一群急于摆脱自身困境的人员，辉哥第一时间想到了马尔萨斯兄弟。这对身高不足160，年纪不过20岁的堂兄弟，目前确实过着朝不保夕的生活。杜尔特总统下台后，菲律宾黑社会又卷土重来之势，两兄弟钱也赚够了，自然在张罗换个地方生活。
前几周，他俩主动找到皮条客辉哥商议，去日本务工。辉哥吓的够呛，这俩小子要是去日本来个猛龙过江，那他在日本的好名声说不定就栽了。好在睡觉有人送枕头，辉哥自然把这俩天使城的烫手山芋介绍给了侯涛。
在车上，辉哥一再保证：“赏金猎人杀的都是警察指定的目标，无权随意审判、滥杀，他们都是在警察备案的工作人员，大约类似于协警吧。2016年老总统上台时，发誓要杀掉十万犯罪分子，到退休不过完成一半指标。没有这些协警，恐怕连5%也干不成。这个世界上，铁饭碗总是干不成事，你们懂得”。
天南吐槽到：“还协警，全中国协警加起来也没有击毙180名犯罪人员啊，这分明就是一对活阎王。”。
好在阎王兄弟自己开车，并不知道二人吐槽。他们现在是身不由己，一旦在菲律宾金盆洗手，那就会成为昔日仇人的围捕对象。
见到二位赏金猎人后，丹尼尔也私下对辉哥吐槽道：“不要拉大旗撤虎皮，这俩兄弟不过一米五几的身高，何以完成百人斩目标”。
辉哥抿了一口杜松子酒，满脸不屑的说道：“你懂个屁，其貌不扬才能靠近猎人。人高马大、杀气腾腾的陌生人刚出现在暴力街区，就被人干翻了。他俩潜伏在猎物出没的酒吧、餐馆、烟酒店，猎物哪知道跟在自己后面的是一对黑白无常，死透了都不知道背后谁开的枪。你以为西部世界呢，先亮下执法证？再来一场枪战？”。
两兄弟站在门口，看眼神，知道丹尼尔在聊他俩。两个杀手像个卖香蕉的小贩，笑眯眯的拿出自己的执法执照，向屋子里的各位晃了一下。如今证据在手，证人在侧，杀掉军火贩子丹尼尔不过是先杀人后补证的问题。
丹尼尔心里苦啊，自己的发家史比较简单。在本地没什么根基。如果类比的话，他的情况有点像被zhaixinxin逼死的那位福建程序员。
丹尼尔双手一摊，解释道：“真主保佑，我一直把客户的向往，作为鄙人奋斗的目标。这些日子，确实在努力拼凑这些货物。但是以前顶多做几十件的单子，一次搞上千件，这又不是在沃尔玛超市”。
侯涛放下手中的刀叉，指着他说道：“首付你都拿了，那可是十万欧元。而且你也太不地道了，我才知道，一把猎枪在菲律宾不过100欧而已。”
有了马尔萨斯兄弟坐镇，侯涛的底气明显足了不少。不经裁决就可以处决犯人的国家其实就是一个草菅人命的国家，现在侯涛有足够的信心可以拿捏住丹尼尔。
丹尼尔忙着应付客人。过了一会，管家推着一辆平板车走了进来，那是百十只手枪。再然后又推来几平板车货物，等大马尔萨斯前去验货，好嘛，除了第一车，其他的都是玩具。
气氛一下子更加紧张起来。
丹尼尔扑腾一声，跪下来了，他举着双手喊道，“各位饶命，这些年的订单我也是救活几个玩具店的。更何况我的客户都是散装的犯罪分子，相当于每卖出一件武器，就拯救了一个家庭……”
呼喊声惊醒了树梢上的乌鸦，还有院子里的大狗。在制服管家二人的功夫，天南抓来了一个肥胖的厨娘，厨娘好生力气，把小伙脸上挠的全是血道子。
要论打劫，全组人马其实就天南最熟练。因为他熟知两门外语，船上每周一次反海盗训练，他都作为外籍劳工的联络官全程参与。以至于他刚进庄园，就处于职业本能，和管家打探庄园的大门、雇佣的人手等等。今天，整个庄园就三个人，到齐了。
侯涛执意要把丹尼尔杀掉，“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看着他那种杀气腾腾的眼神，天南等人缺数不再怀疑侯涛真的如他吹嘘的一般，在中世纪打过仗。
等把管家和厨子关进地下室。不顾阻拦，侯涛果然亲自解决了这个国际骗子，那手段，如同杀掉一头猪狗一般。
枪声想起那一刻，众人的心理又发生了些微变化。感觉自己真的在灵魂深处加入了组织。
辉哥在菲律宾是见过世面的，恐怕在马尼拉他没少遭遇这种境况。他随手丢给管家二人一沓钞票，让他们回家洗漱干净，过几天去警察局做个人证。
辉哥哥悠悠看了侯涛一眼，并没说话。随后，他朝身后斜靠在躺椅上看电视的马尔萨斯瞅了一眼，“别愣着了，赶紧和警察局联系，免得夜长梦多”。
突然间，辉哥又推开纱窗，朝外面准备离开的厨子二人呼喊起来，让二人回来打扫下房间再走。运筹帷幄，气定神闲，颇有大佬的风范。
而侯涛则带着天南在房间里到处寻找现金，尽量挽回损失。没想到在图书室发现一个暗房，里面藏着一把某东亚强盛大国代产的40火箭筒，还配着至少80发火箭弹。
侯涛遗憾的说道：“冲动了，就凭这点玩意他就不该死”。
天南劝解道：“请您节哀吧，这几天我逛大街，看到各式长短枪在各大商场都有售卖。看来，得到并拥有一支枪，比考取汽车驾照还省事。在马尼拉罗宾森大商场的一家枪店我也打听过，店里代办持枪证。量大者优惠，免费赠证。一切好商量。菲律宾是个自由过头的地方，到现在在各个岛屿上还有两万反政府组织，你以为他们的武器哪里来的”。
侯涛盯着图书室前的大百科全书，说道：“听叶月说，你还是一个研究生吧？还是读书好啊，多掌握点世界知识，就不会老被骗。这两天你就跟着辉哥去采购吧，别再跑船了”。
天南没有说话，整个房间静默的诡异。其他人也在各个房间里走动，忽大忽小的声音在走廊里飘浮传递……
正忙着，天亮了。
清晨的暮霭里，大庄园终于显示出了本来面目。
豪宅前面，是一块齐整的果园。主楼后面竟然还有一座后花园，三四亩池塘上还有一座小小的花岛，岸上一人多高的野草杂树里还有两间低矮的木棚子，拴着两只肥胖的母羊，硕大的羊奶分外显眼。
管家讨好的指点着，指着湖边一人多高的野草丛，“丹尼尔也是苦日子过来的，接收了庄园就开除了园丁，说是用山羊除草更环保。你要是两年前过来，庄园那才叫漂亮。经历过疫情期间的动荡后，丹尼尔说他准备凑钱把这里改造成一个度假村……”。
侯涛越过树梢向远方张望，庄园外星星点点散落着几户人家，远远看去有点儿像回到了自己儿时的青田老家。沧海桑田，如今那里已经是几万一平的鸽子笼了。他感叹道“这个世界啊，如梦如幻，我们眼睛见的真可能是一个虚像……”。
叶月在一旁陪着不再说话，她越来越觉得自己的男朋友有些精神恍惚了。
丰盛的晚餐掩盖不住丹尼尔的闪烁其词，两杯穆斯林口中的甜葡萄汁更让这位满脸通红，说话颠三倒四，总之一句话：“这是他第一次遇上欧美远渡重洋来这里拿货的，确实没有按照进度准备足够的货物。”
让他惊慌失措的并不是三位乳臭未干的臭小子，而是不速之客，辉哥。
辉哥带来了两位赏金猎人，如果丹尼尔敢胡来的话，两位赏金猎人可以随时将这位名声不显的网络诈骗犯逮捕、甚至合法杀害。
是的，这个世界上除了西部电影，在菲律宾确实有一群职业赏金猎人。杜尔特上台以来，为了打黑除恶，确实在在全国大力推行上禁猎人制度，因为菲律宾警察一月才1400块人民币，让他们去和遍布全国、盘根错节的黑势力区作对，确实有一点强人所难。“悬赏猎人”杀的都是由警察指定的目标，无权滥杀，之后有警察记录在案。可以极大地减少警察和毒贩对抗时造成的警察与无辜平民的伤亡概率。在警力相对弱小，罪犯又非常猖獗的情况下，到不失为一个较好的方法。最大的弊端就是没有经过司法审判，很大程度上增加了冤假错案产生的概率，也就是很多西方人士所指责的人权问题。
在菲律宾，赏金猎人的价码是这样的，一个街区黑社会头目35万人民币；一个华人网络赌*博集团的骨干大约3万人民币；一个街头白*粉零售商那就便宜了，才2800块。至于贩卖军火，辉哥提到的那对武器作坊夫妻，就是被这对猎人兄弟当街斩杀，两夫妻不过价值5000人民币而已。好在赏金猎人马尔萨斯兄弟本着薄利多销的原则，三年内枪杀了180名犯罪分子，占了杜尔特总统时期喋血街头犯罪分子死亡人数的0.8%，也算是杀手界一号人物了。
听说这群法国华裔准备招募一群急于摆脱自身困境的人员，辉哥第一时间想到了马尔萨斯兄弟。这对身高不足160，年纪不过20岁的堂兄弟，目前确实过着朝不保夕的生活。杜尔特总统下台后，菲律宾黑社会又卷土重来之势，两兄弟钱也赚够了，自然在张罗换个地方生活。
前几周，他俩主动找到皮条客辉哥商议，去日本务工。辉哥吓的够呛，这俩小子要是去日本来个猛龙过江，那他在日本的好名声说不定就栽了。好在睡觉有人送枕头，辉哥自然把这俩天使城的烫手山芋介绍给了侯涛。
在车上，辉哥一再保证：“赏金猎人杀的都是警察指定的目标，无权随意审判、滥杀，他们都是在警察备案的工作人员，大约类似于协警吧。2016年老总统上台时，发誓要杀掉十万犯罪分子，到退休不过完成一半指标。没有这些协警，恐怕连5%也干不成。这个世界上，铁饭碗总是干不成事，你们懂得”。
天南吐槽到：“还协警，全中国协警加起来也没有击毙180名犯罪人员啊，这分明就是一对活阎王。”。
好在阎王兄弟自己开车，并不知道二人吐槽。他们现在是身不由己，一旦在菲律宾金盆洗手，那就会成为昔日仇人的围捕对象。
见到二位赏金猎人后，丹尼尔也私下对辉哥吐槽道：“不要拉大旗撤虎皮，这俩兄弟不过一米五几的身高，何以完成百人斩目标”。
辉哥抿了一口杜松子酒，满脸不屑的说道：“你懂个屁，其貌不扬才能靠近猎人。人高马大、杀气腾腾的陌生人刚出现在暴力街区，就被人干翻了。他俩潜伏在猎物出没的酒吧、餐馆、烟酒店，猎物哪知道跟在自己后面的是一对黑白无常，死透了都不知道背后谁开的枪。你以为西部世界呢，先亮下执法证？再来一场枪战？”。
两兄弟站在门口，看眼神，知道丹尼尔在聊他俩。两个杀手像个卖香蕉的小贩，笑眯眯的拿出自己的执法执照，向屋子里的各位晃了一下。如今证据在手，证人在侧，杀掉军火贩子丹尼尔不过是先杀人后补证的问题。
丹尼尔心里苦啊，自己的发家史比较简单。在本地没什么根基。如果类比的话，他的情况有点像被zhaixinxin逼死的那位福建程序员。
丹尼尔双手一摊，解释道：“真主保佑，我一直把客户的向往，作为鄙人奋斗的目标。这些日子，确实在努力拼凑这些货物。但是以前顶多做几十件的单子，一次搞上千件，这又不是在沃尔玛超市”。
侯涛放下手中的刀叉，指着他说道：“首付你都拿了，那可是十万欧元。而且你也太不地道了，我才知道，一把猎枪在菲律宾不过100欧而已。”
有了马尔萨斯兄弟坐镇，侯涛的底气明显足了不少。不经裁决就可以处决犯人的国家其实就是一个草菅人命的国家，现在侯涛有足够的信心可以拿捏住丹尼尔。
丹尼尔忙着应付客人。过了一会，管家推着一辆平板车走了进来，那是百十只手枪。再然后又推来几平板车货物，等大马尔萨斯前去验货，好嘛，除了第一车，其他的都是玩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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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尼尔扑腾一声，跪下来了，他举着双手喊道，“各位饶命，这些年的订单我也是救活几个玩具店的。更何况我的客户都是散装的犯罪分子，相当于每卖出一件武器，就拯救了一个家庭……”
呼喊声惊醒了树梢上的乌鸦，还有院子里的大狗。在制服管家二人的功夫，天南抓来了一个肥胖的厨娘，厨娘好生力气，把小伙脸上挠的全是血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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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涛执意要把丹尼尔杀掉，“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看着他那种杀气腾腾的眼神，天南等人缺数不再怀疑侯涛真的如他吹嘘的一般，在中世纪打过仗。
等把管家和厨子关进地下室。不顾阻拦，侯涛果然亲自解决了这个国际骗子，那手段，如同杀掉一头猪狗一般。
枪声想起那一刻，众人的心理又发生了些微变化。感觉自己真的在灵魂深处加入了组织。
辉哥在菲律宾是见过世面的，恐怕在马尼拉他没少遭遇这种境况。他随手丢给管家二人一沓钞票，让他们回家洗漱干净，过几天去警察局做个人证。
辉哥哥悠悠看了侯涛一眼，并没说话。随后，他朝身后斜靠在躺椅上看电视的马尔萨斯瞅了一眼，“别愣着了，赶紧和警察局联系，免得夜长梦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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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侯涛则带着天南在房间里到处寻找现金，尽量挽回损失。没想到在图书室发现一个暗房，里面藏着一把某东亚强盛大国代产的40火箭筒，还配着至少80发火箭弹。
侯涛遗憾的说道：“冲动了，就凭这点玩意他就不该死”。
天南劝解道：“请您节哀吧，这几天我逛大街，看到各式长短枪在各大商场都有售卖。看来，得到并拥有一支枪，比考取汽车驾照还省事。在马尼拉罗宾森大商场的一家枪店我也打听过，店里代办持枪证。量大者优惠，免费赠证。一切好商量。菲律宾是个自由过头的地方，到现在在各个岛屿上还有两万反政府组织，你以为他们的武器哪里来的”。
侯涛盯着图书室前的大百科全书，说道：“听叶月说，你还是一个研究生吧？还是读书好啊，多掌握点世界知识，就不会老被骗。这两天你就跟着辉哥去采购吧，别再跑船了”。
天南没有说话，整个房间静默的诡异。其他人也在各个房间里走动，忽大忽小的声音在走廊里飘浮传递……
正忙着，天亮了。
清晨的暮霭里，大庄园终于显示出了本来面目。
豪宅前面，是一块齐整的果园。主楼后面竟然还有一座后花园，三四亩池塘上还有一座小小的花岛，岸上一人多高的野草杂树里还有两间低矮的木棚子，拴着两只肥胖的母羊，硕大的羊奶分外显眼。
管家讨好的指点着，指着湖边一人多高的野草丛，“丹尼尔也是苦日子过来的，接收了庄园就开除了园丁，说是用山羊除草更环保。你要是两年前过来，庄园那才叫漂亮。经历过疫情期间的动荡后，丹尼尔说他准备凑钱把这里改造成一个度假村……”。
侯涛越过树梢向远方张望，庄园外星星点点散落着几户人家，远远看去有点儿像回到了自己儿时的青田老家。沧海桑田，如今那里已经是几万一平的鸽子笼了。他感叹道“这个世界啊，如梦如幻，我们眼睛见的真可能是一个虚像……”。
叶月在一旁陪着不再说话，她越来越觉得自己的男朋友有些精神恍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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